听吴羽这么说,芳心虽是大讶,心想:这无礼的坏人还真当自己是淫娃荡妇,连床都不上,坐在椅上打算淫玩自己,心里却有一丝异样痛快,仿佛这样毫无顾忌的放怀痛快,才能享受到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
「你这坏蛋……彩蝶……彩蝶没法了……你……哎……想拿彩蝶怎样……便怎样吧……」
没想到这种话会从自己口里说出来,韩彩蝶话出口便即大羞,但想收回却已来不及,何况这般示弱言语在这等情境下最是诱惑,韩彩蝶话语才落,吴羽已挨过来,硬是封住韩彩蝶樱唇,吻得韩彩蝶连脑子都火热了,却是无法转头避开他,只任他好生品尝自己一番。
紧黏的唇瓣终于分开,娇喘吁吁间,韩彩蝶只觉整个人都化成水,随着他的动作荡漾飘摇,偏生口中却口干舌燥,而吴羽无礼的手不知何时已滑到自己股间,温柔无比地揉弄幽谷口。无比酥麻的快感让韩彩蝶护守的本能全然消失无踪,不知不觉间玉腿已开,轻咬银牙期待吴羽接下来的动作。
虽不知他会怎么玩弄自己身心,却知接下来的种种必是令自己难以想像的无边快美,也不知许久不尝此味的自己能否承受得住?
尤其糟糕的是,心情本来难平,春心荡漾的韩彩蝶不住在吴羽怀中扭动旋磨,厮磨之中只觉臀股间触着一根火烫,娇躯一震,她才想到自己触及什么地方。那硬挺的感觉除了欲望之外再令人难想及其他,韩彩蝶不由心乱,既想继续在火烫上轻揩旋磨,感受属于男人、属于情欲的热力,又觉羞不可言,偏又不愿离开。
心中的挣扎才真令她难过!
虽说经验不是很多,但淫蛊沾身最严重的影响不是肉体上的敏感和难耐刺激,而是午夜梦回、自制能力削弱的时候。淫欲钻入脑子,仿佛在梦里都不由自主地陷入男女欢爱之中,就算真实的经验不够,但夜夜淫欲思绪在心中徘徊,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愈来愈习惯美妙之事。
韩彩蝶自然知道,在男女行事之时愈是放开享受,滋味愈是美妙无边,抗拒心思不由消失无踪,只在他怀中扭着身子娇喘,声声句句都诱引男人对她大肆无礼、为所欲为。
尤其与简若芸商议请吴羽来此问出云深阁发生之事的端倪时,隐约间韩彩蝶心有所悟,昨夜入睡前已不自觉地想到当日被他破身时的种种,自慰好几次,在梦里又被他痛快地折腾两、三回。今儿个见到他,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动了春心,否则以她的功力,逃出吴羽怀抱也不是困难之事,哪会这般容易被他留下?
陡地身子一动,软绵绵地挨到床褥,韩彩蝶心下一松。即便已有觉悟,十年没见到他,一见面连床都没上就要被他淫玩,心下总有点抗拒。躺到床上,芳心总是安了些,却又怕他为了顾及自己心思,无法大逞所欲,毕竟男女之间除了温柔贴心的体贴外,还有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勇猛强悍。这般心下挣扎,韩彩蝶不知自己该怎么想才是。
「唔……」
娇躯挨到床褥,本能地玉腿一合,腿间却传来一股力量,温和却坚持地将她玉腿大大分开。韩彩蝶还没来得及挣扎,只觉一股湿热已从幽谷口涌上,那湿热动作极快又极轻巧温柔,偏生情欲既动,韩彩蝶每一寸肌肤都倍加敏感,情欲源头处更是敏锐到了极点。吴羽的舌头没翻搅几下,酥麻滋味已令韩彩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纤腰一拱,将幽谷更深地送至他嘴边,玉手深深地抓进床褥,但却不能完全发泄体内的快乐。
虽说失身时天赋傲人的美峰已不知被他用口舌尝几回,方才连樱唇都被他品尝过了,但韩彩蝶的幽谷却是头一回被男人的舌头侵入。灼热硬挺之处自不能与肉棒相提并论,但讲到轻灵翔动,切切实实地刺激她敏感之处的灵活却不是肉棒所可比拟。
肉体上的感觉已如此强烈,更不用说芳心的荡漾。男女之事虽说多半是男子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