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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游不知自己是如何从无边的昏噩与枯败中转醒,直到后半夜天星微明,天穹深蓝转浅时才勉强调动起酥麻疼痛的身躯,只是才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便一个踉跄,若非及时扶住了倚放在床沿的听冰剑,便要在膝上磕碰出一片淤紫。
他手掌轻痛,仿佛被灼伤一般。听冰剑锻造时选华山寒铁,又在冰泉中汲取灵气,驭动时剑芒冰慑,岂会灼伤主人?但薛雪游心中自然有愧,他自知道心残损,必生所奋进的大道被他亲自践踏在脚下,又有什么资格轻易去用听冰剑呢。但当他跪坐在地上,正在怔怔发呆、心头一片乱麻时,腿心间那不知可耻的雌穴却一搐,吞吐出大团吞吃不下的浓精,其余的竟大多被这淫性的身躯吸收了个干净,连微隆的小腹都消了下去。薛雪游又羞又怒,他并非不知道这穴生出仿佛一种耻辱,但知晓他身体异样的师长无不正颜危色地告诉他,万物如奉道仪一,便悉是清净中人,不可自轻自贱。
——不可自轻自贱。
但最终在性爱中宛转承欢的人,还是他自己。
薛雪游几以贝齿将红唇咬破,他勉强深呼吸调息数次,将炽盛的心火压制下去。先前在八进四的时候,他对上了一名江湖鞭客,那鞭法狠戾,他不得已弃剑运气,以雄浑内力转山河压人,最终才将其弹退。但在下擂台后,那鞭客一反常态,说是要请他品酒一杯以谢赐教。薛雪游本不饮酒,却性自天真,不好拒绝,踌躇之下仍是将那甘烈的酒液一饮而尽。而在第二日打四进二的擂台时,他调用气机,才觉得丹田处气机大锁,如遇关隘,一旦强行调用气机,便有一股灼火自小腹窜出,烧得浑身酥软绵热,只想…要人狠狠顶开他那口雌穴,将更滚烫的东西泻进他体内。
薛雪游感到耻辱,咬唇的齿更紧,不愿再想。此时他也无心再想要不要找叶远心查清楚那鞭客是谁,何况那鞭客上场时用的或许正是假名。自己已经输了四进二,无需再在藏剑山庄待下去。薛雪游有些失落,并非为了胜负,只是答应朋友的事没能做到,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叶远心。
又如何面对自己残损迷茫的道心。
……
藏剑山庄。
薛雪游不敢将自己身体与常人不同之处一五一十地告知叶远心,但更不好悄无声息地离开。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叶远心从庄外折返,薛雪游便将自己不敌柳暮帆之事对叶远心说明。叶远心原想留他在庄内,待到自己开炉铸剑以后再走,但见薛雪游去意已决,总不好强留。
“好吧。但雪游…我下帖邀请你时,虽然有心托付你为我压阵,也知道柳暮帆刀气慑人,原也只想问你如此刀气,若与之切磋会如何。他虽然与我不睦,但擅打敢指,往往不留后手,是个可以切磋的好对手。你虽然败了,但今年不过十七,总不要气馁。以后山高水长,你想下江南、或我想上华山时,我们必然还会相见。”
叶远心洒脱一笑,珍重地揖手。
薛雪游如释重负,颔首微笑。
只是待走出藏剑山庄,薛雪游便再难压抑丹田处乱冲的炽火,他扶住道旁一颗柳树,扯扼住道袍的领子不住地低喘,压抑自己喉咙间的长吟。明明昨夜已经…难道余火未消,那杯酒,威力这么大么?薛雪游心间很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昏昧之中记起两年前在睢阳之围脱身而出,与一位青岩万花弟子结识,名裴远青,正是花谷大师兄裴元门下。又在当时随天策府兵扎营共处了一段时日,正是那时他为孤儿寡母寻找医者,才与裴远青逐渐相熟。前日雪游曾在擂台下见过他,说不是为打擂台而来,不过想增长见闻,为擂台上不慎受伤的江湖人士诊治。裴远青不受诊金,又不肯在藏剑山庄内客居,如今正在离藏剑庄外最近的山居客栈住着。
而当薛雪游一路撑到山居客栈,问过店小二,却已来不及叩门,手掌在门前虚浮地一搭,整个身体便趔趄着向初推开的门撞去,就这样将大门撞开,跪伏在地上不住地压抑喉咙内翻滚的低喘。
“…薛雪游?”
大多数情况下,裴远青不太喜欢叫人名字,只以道号相称,如“薛听冰”,说是以免他将客人的大约身世忘了。而正对坐与一名身着北天药宗服饰的英俊男子讲药的裴远青,并不是被薛雪游如今狼狈的跪坐惊到,却是察觉到薛雪游喘声低绵孱弱,又有滑颤媚意。他自幼五感卓绝,记忆惊人,只爱医治疑难之症、或大危大险,因此虽然是杏林翘楚,却往往在军营和江湖出入,极少为普通小病施诊。以他之见多识广,自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只是与那药宗对视一眼,便淡淡对药宗开口:“陈琢,你不是说自入世以来什么难病都诊过了。他你要是诊不好,我就把你的画像张贴到杭州上下,道‘此人陈琢尚且医治不好风寒,大家勿扰’。”
裴远青这话说得理所当然,陈琢也未气恼,只是很温洒一笑,当即去扶薛雪游到床榻上,却被低喘压抑的人儿把住了手臂,薛雪游勉强抬睫,终于颤抖着开口:“裴先生、我……我是…”
“…你身体有异,同负阴阳两精,此时体内气机冲撞,是已经失了身子,是吧。”
裴
', ' ')('远青语不惊死人不休,薛雪游轻咬嘴唇,逸出一声极其轻微的:
“嗯…。”
陈琢讶然,感情裴远青是把这烫手山芋见甩给他探底。他摇摇头,对这貌似温润有泽实则极为恐怖、时时令人无语的男人已经习惯了。他无奈,但对这昳丽轻喘、面上已有春色撩人的少年很温柔,略一顿停以后为他望闻问切,诊脉以后掩眸一时未语。
“你可知你…虽泄阴精,但……”
“但阳精未泄,那肏你的男人要么是太短太细只让你泄了身子但阳物不得疏解,要么是个中老手,只允他肏前头,不许你把阳精射出来。”
陈琢才欲言又止,裴远青再度开口,薛雪游羞得无地自容。起初他对裴先生是否能救他不抱希望,只是想要一味可以压制火厄的寒药,却不曾想裴先生竟把这等荤话说得天然作成,尤其为人挑破他昨夜在柳暮帆身下的狼狈情形,更是恼得面色通红,一截雪颈侧过,脸都埋到床内,只有耳廓被激得发粉。
“他看去骨龄稚嫩,或许还不到十八九,也就十六七的年纪,你和他说这些。”
“怕什么?怕他羞愤自尽?已给人肏开了,如若真的不得其味早已羞愤得一剑刺死自己,可他活得好好的么。”
裴远青为人邪直,面上端方俊秀,内里却什么都敢吐一二。他冷冷扫一眼陈琢,起身到床内,开始脱薛雪游的衣服。
“你还敢打包票你能治么,他这药八成是蛊,你药宗出身若化不了蛊,我倒很看不起你。——薛雪游,把衣服脱了。”
陈琢摊手,依旧温和地看着薛雪游。薛雪游却随着裴远青解他衣服那只手剧烈地动起来,
“不——裴、裴先生…既然已经知道病症,为何要…”
“哼。”
裴远青划开薛雪游的衣襟,手指去点薛雪游淡粉硬凸的乳果,仅仅是一弹便令薛雪游低喘着夹紧了腿,腿心自不必说,已是潺潺流水,热恼得紧。
“唔…唔啊……裴先生不要…”
薛雪游已在轻微的挣扎后被裴远青脱得干净。此时他再羞耻也无用,陈琢并不退离,反而随裴远青同坐床边。薛雪游浑身光裸,仅仅一夜过后,吸收了阳精的身体已光滑细腻如初,只是腰间被掐钳得发红的印子还浅浅地留在哪儿,越发显得腰窝窄收,很适合两掌钳压。
“裴、裴先生、为何…——啊”
薛雪游还在问为何,裴远青已经自解了半数衣衫,那只惯去抓取草药、执笔写药方的手已有力地顶开了薛雪游合拢的两膝,侧转由柔软滑腻的腿心抚摸至仍在吐露晶液的雌穴,雪游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激得身躯一僵,不敢有所动作。他睫羽颤抖,不住安慰自己:或许是要诊治,必须如此。何况在他人面前如此探露人体,已是自己亵犯了裴先生,务必要静心…
而就在薛雪游这般想时,裴远青的手掌已包裹住了薛雪游的牝户,中指推入两道淡粉窄缝内,捏住了那枚微硬的花珠捻动。薛雪游由一片胆战转为心坠冰瀑般的畏惧、茫然,无匹的清醒突然而至,他在此刻细绵的颤抖之中记起,昨夜柳暮帆便是如此把手掌探进自己的腿心,对着那穴口和珠蒂玩弄。虽然药效不复昨夜深辣,但快感依然席卷全身,使他一身雪白的皮肉在裴远青指间的玩弄下快速覆一层珠晖的粉,轻喘肖似吟哦,雪游羞愧地转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这呻吟声泻出来。
“唔……”
“果然初泄阴精后便似寻常牝户一般出水,此穴倒是正常了。但前面你这根已无用的物件…”
裴远青依然淡淡的,先前他曾微拨薛雪游那秀气的玉茎,在雌穴被弄得狠了,那玉茎才有仰头的架势,不知道是那给他肏开的男人把这物件绑缚得太过,要刻意废了这东西,还是薛雪游天生如此?他捻揉花珠的动作渐快,雪游的雌穴内便开始滋出水液,乱喷在裴远青骨节分明的手掌上。裴远青又将中指直插进薛雪游的花穴两瓣内,其中的嫩肉一旦接纳便贪恋地迎合他抽插的手指,这一口嫩美的粉穴汁水初沛且耐咬合,纠缠地吸人,不可不谓是一口鲜蚌。裴远青复进食指、无名指,三根手指入穴,那被搅得软嫩的水穴吸力尤盛,媚绵地勾着他的手指。而看这纯阳弟子已羞得侧颈埋入枕头,以压制自己的喘息。裴远青挑眉看向被晾在一旁的陈琢:
“干什么,傻站着么。”
陈琢面色如常,“依这样,要么是他天生阳物发育不善,要么是给他开苞的人只顾着自己爽利,从不照顾他那点阳物。这蛊或许正是双合蛊,要同时得阳精灌溉以后自出阳精,而他频泄阴精,自然火盛蛊深,现在才来,有些晚了。”
这药宗出身的人翩然施掌,由雪游白皙的胸膛抚至小腹,捏他那根纤秀的玉茎在掌间玩弄,
“你可还记得谁给你下蛊?…罢了,这人必然恨你入骨,好手段。眼下要救,或许只有一个法子。”
陈琢勾唇,在迷蒙转眸的薛雪游耳边轻吹热息,撩拨得他耳际全酥,再度在裴远青指尖的抽插下弓紧了窄腰。
“…让你加倍地把这阳精泄出来,才有拔蛊
', ' ')('的可能。”
薛雪游不解地望向陈琢和裴远青。
……
薛雪游很快觉得,今日之行或许有些病急乱投医。
其实两位医者说的都无错,他自幼以为六根清净,有一大原因便是他从未动过欲念,在昨夜以前。他天生畸形,有阴阳两精在体内,但阴茎秀窄、精囊发育不全,很难出精,那口雌穴更是鲜少来葵水,一来二去,他竟连梦遗都很少。起初他因此渐渐对这具身体释然,认为也没什么不好,直到昨夜灭顶般的痛楚与快感交替着将他撕裂。
正如现在,薛雪游被两具温热胸膛前后顶住,陈琢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分开他两只光裸的双腿跪绕在腰后,修长有茧的指节深入牝户在穴内挖弄,蒂珠被他捻捏在指间不断揪玩,一声又一声低泣似的嘤咛,偶尔雪游说“不要这样”或“停手”之类。裴远青则两掌握住雪游的肩膀,埋头在他锁骨窝处舔舐,银涎在亲吻以后随暧昧的红痕掩映。雪游被两人玩得身躯发软,虽然羞耻不已,这具身体却依然发自内心地得了趣,不时弓起身子送上两团莹雪似的胸丘到裴远青唇边,又有时被陈琢从身后由线条优美的雪颈吻舔到肩膀,在肩头留下清晰可见的牙印,他也无力反抗。
就在暧昧而昏沉之际,薛雪游神思无属。却感到身下微凉,竟是被陈琢拦臀抱了起来,并绕到他臀瓣下大力揉捏以后,以两条臂膀钳开他的腿心,手掌掰分开他仍在滴落淫液的粉穴,将那道隐秘而美妙的肉缝打开面对给裴远青。
“啊、啊…不……陈先生…”
薛雪游一声惊叫,他正就转头看到裴远青褪去亵裤,将自己那根淡粉漂亮但悍长的肉屌释放出来。虽然颜色好看,但惊人的尺寸和红润的龟头却彰显着它的硕大,而那肉屌正对着自己腿心的蚌穴。
好、好大…
如果进去,一定会被插碎、插坏的…
昨夜使他心有余悸,那种被撕裂的痛楚令薛雪游记忆犹新,只是他提腰挣扎着想要离开,裴远青即提着那杆淡粉的肉屌对准被掰开的穴缝肏了进去!
“啊——啊…好大……呜呜…裴先生…裴先生饶了我!饶了我…哈……”
薛雪游剧烈地挣扎起来,但裴远青仅仅挑了挑眉,便钳握住那把细腰微微往上的部分,色情低慢地在柔软的腰侧来回抚摸,掀唇轻笑。
“饶你?”
“好,你也可以百金千金地张榜找人来干你,肏翻你这口窄穴,嗯呃…”
他在挺身抽插时被那嫩穴内的肉死死绞住,太紧了,裴远青微蹙眉头,呵斥他,
“…松点,你这样我怎么动。”
却在一声呵斥以后,薛雪游畏惧地轻泣,乖顺地将蚌穴内的嫩肉放得松了些,依旧夹得人舒爽不已。明明已经开过苞、穴也被肏得还有肿红未消,却不见松动,不说是名器,也是上乘炉鼎资质一般,插在这穴内令裴远青眉间微蹙,并非是被夹痛,而是激爽不已。
“裴先生、裴先生!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再进里面了…好大唔…不要这么…呼嗯…太用力了……呜呜…”
妩媚的低吟转似轻烟,这年纪尚轻的小娼妇满面春色,泫然雪泣,分明自己一把窄腰也微微挺动地迎合,却说着抗拒之词。裴远青眸色微压,越发用力挺身插穴,在激烈的肏动中耻骨交撞,撞得薛雪游腿心粉红,响声“啪!啪!啪”地低响而沉闷,陈琢在背后细细啄吻每一处脊骨微凸的节,眼下正蘸取柔润的脂膏送进雪游的菊眼儿,将那菊眼勾得渐渐生软微开,两枚指节在其中抽动,感受肛口柔软的壁褶吞吐接纳他。
薛雪游被玩得微翻白眼,唇间不住地说着“不”“好大”之类,仿佛多说一个新词都羞耻。裴远青一面干他的穴,一面将他的两腿从陈琢手中接过,环在自己腰间,把他臀瓣掰开,“啪!啪”地扇肿,让那枚被玩得微红的菊眼微露,陈琢会意地撸动自己的肉屌,尺寸同样不输,不过是较裴远青更细些,却更长些,玉白一般的颜色,自己按着铃口玩弄。陈琢似乎很爱惜这样貌美丽的少年,在他肩膀低沉低啄吻,便将肉屌顶在他的菊穴,捅了进去。
“乖,我要肏你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我不行、哈、啊啊啊呜…”
雪游不过是空流泪而已,菊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那脂膏虽然柔软地软化了菊穴,但初次承欢便被这样一根阳具破身,依然令他冷汗直坠。陈琢一边、一边地吻他的肩膀,玩弄捏揉他方才以细针刺过、又敷了奇药的乳果,此刻乳孔窒得生痛,又酥痒,仿佛有什么要流出来一般…
裴远青一个挺身,就隔着一层肉壁,他的阳具就和陈琢的要挨上了。两人几乎要将两堵胸膛内被夹着的纤细少年肏穿、肏透了,裴远青的阳具抽插已有数百下,正顶在雪游微开的宫颈处细细地磨,想要撞进细小的胞宫,激得雪游猫儿一般的哭吟就在他耳边轻轻地吹动,雪游挂在他身上,臂膀无助地悬抱裴远青汗湿的脖颈,身后肏干菊穴的陈琢自然很不满,用力“啪!”地打那饱满的臀瓣,大力抓揉,雪游又是
', ' ')('一声惊喘,转头含泪去看陈琢。他越是这样,越是只让人有把他干坏的欲望,陈琢按着他的下颌,大力摸索揉搓着雪游斜侧过来的一截淡粉赛霜的脖颈,覆咬在他唇息间,把舌头伸进去用力地吮吻、描摹雪游口腔的形态,夺取唇舌间的香津。裴远青亦不甘示弱,在雪游失神地微喘,唇齿才分的时候,便将他的下颌用力地扳回去,咬磨他被人吻过的嘴唇,横冲直撞而娴熟地在他口腔内夺取津液。
薛雪游只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干透了,他坚持不住这样一前一后的顶撞,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终于崩溃地哭吟,胡乱地去抱裴远青的脖颈:
“不、不要再肏了…呜呜…肏坏了、呃、太大了…要被肏穿了……”
裴远青看他哭红的双眼,有兴致地观赏这一切。有时候他不懂薛雪游是真的天真纯粹还是故意披上这样一身雪白漂亮的皮囊故作少年来勾引人,就像在睢阳的时候,有个蓬莱弟子跟在他身边,一伞便能带薛雪游脱身旋出战场的事,薛雪游偏偏不放弃伤重危亡的师兄,那人依他来说都未必有本事救得回来。当然,以他万花行事必然会救要救,但薛雪游当年不过也才十五岁,应该慌乱保全自己的年纪,却硬生生将山河下给那濒死的师兄,孤身仗剑红着双眼,却分外眼神清明地砍杀身边的奚人匪贼,大约连剑二十又三人,招出磅礴剑意,弹铗便有恢宏剑罡。那是他首次见这少年毫无保留地释放锐意,道可道?道可谓清净,谓无心,谓忘情,谓不轻易出鞘,只为人间太平?
胡闹。裴远青只认为各人入世有各人的理由,但剑只是剑,剑招只是剑招,也许出剑之前有各般诚恳情切,或不得已,但出剑以后剑便只是剑,想做一件事就是去做一件事,无关道义与情爱。红尘若十丈软红,江湖是不断珠帘,如果像薛雪游口中那般羞耻掩说直欲去死,那他为何还不死?
裴远青越发发狠地顶插着少年柔软缠绵的穴心,顶着花心骚点狠狠地磨,终于撞开那宫口,猛地一抖插进了那窄小可怜的胞宫,与此同时陈琢进他肠穴更深,在肠壁褶皱的吸附下肏干着各个淫点,直要将雪游这节淫肠肏开、抻直了,雪游如娼妇般挺着两枚已开始发热,泌出乳白色细汁的胸乳,不断地在口中溢出越发甜腻的呻吟:
“帮帮我…呜呜……干到了…肏到了…好深…啊啊…啊啊啊啊……”
浑然不觉自己在邀请两人肏得更深、更狠。
裴远青与陈琢自然很有耐力,一个肉屌抽插在雪游雌穴,揉搓着那被人镌了墨字的皎洁腿心,看那阳具抽插得在雪游腹部显形,淫靡地在他微鼓的肚皮下进出,龟头棱子一进一出时勾得嫩肉外翻,又紧紧地咬合,两只腿儿就环绕在裴远青腰间勾弄,脚心也在他脊侧挠弄着,无边风月在他腿间。一个教那脂膏被干得发烫发软后汇成了蜜汁,在菊穴内被搅得翻滚稠浓,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肠液一起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合着雪游放浪妩媚“嗯嗯”“嗯啊”百转千回的低吟。雪游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两穴被一前一后地顶弄肏干似乎很舒服,觉得自己被干死了、干透了,他低低而神志混乱地吻裴远青好看的嘴唇,猫儿一般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小心舔湿他的唇瓣:
“肏、肏得再深点…呜呜!裴先生好大…啊…要…要被肏坏了……”
裴远青一个狠撞,肏穴的声音越发沉闷巨响,他把雪游两枚已开始产乳的乳尖连着雪白的乳肉一道吞进唇中,
“骚货,已经开始泌奶了,这点小阳根才泄了一次,肏死你…”
“啊啊!啊啊…啊唔…嗯…裴先生……在肏我…咿啊……呜呜…对不起、陈先生、啊——”
又一声承欢后颤抖而其实欢愉的淫叫,裴远青先前已在体内泻过一次,不过并未像柳暮帆一般故意第一次开苞便在他子宫内射满浓精,一次次都要在胞宫内射饱。裴远青慢慢地顶,这是第二次将射精才打算在他的子宫内留种,雪游大约是觉得他活比柳暮帆好太多,全身心地依赖这含着他乳尖吮奶的男人,痴痴地拱起雪乳,
“裴、裴先生慢点吃…呜呜……啊…”
有时便忽略了身后的陈琢,陈琢只一个深顶便能干得雪游发浪地吟叫,白眼略翻,张开香艳的唇舌微吐,他主动怯怯地回首吻陈琢的嘴角,张开手臂,勉强将乳尖也喂给他,陈琢却丝毫不领情,咬了那一口鲜嫩嫣红的乳尖,让雪游浑身一抖,哭腔很浓,随后陈琢满意地箍进他的腰肢,两人把雪游干得淫叫都支离破碎,浑身雪白的皮肉如糠筛一般抖动,泌奶的胸乳晃成一片乳浪,被裴远青捏在手中细细赏玩,这次换到陈琢轻慢地开口,掐住雪游两枚香腮,湿滑地顺着他的唇瓣无比情色地含吻,
“——真骚,昨天才有人干过你…今天就学会勾引人…天生喜欢给人挨肏…呼…”
陈琢咬他的耳垂,把雪游的耳珠含在齿间慢咬,身下不放松顶撞菊穴的力度,大力碰撞下再一次在雪游菊穴的骚点处狂放地射精,滚烫的稠精烫得雪游渐哭,
“啊!——呜呜…呜呜呜呜啊…陈先生、陈先生又射进来了…”
裴远青正揉捏着雪游
', ' ')('的两枚乳尖,那莹莹红色上凝结着乳汁,挂在雪乳上有如酥山酱樱,可口而诱人品尝。裴远青垂睫含住,在雪游耳边吹气:
“阳精怎么才泄了一次,说你骚便只肯夹紧小穴和后面,”
“小逼真紧,嗯……”
说罢将雪游那秀气的玉茎把玩在手中,声息低沉但竭力维持地佻问雪游,那玉茎才泄了一次阳精,而他已在猛力抽插以后,一声餍足的长叹,咬着雪游的乳尖在他的子宫内泻了出来,稠精又一次洗刷,已经是第二次了。
雪游唯有啼哭与媚人的垂泣,浑身被干得发软,腰弓一折便要将他的肉屌吐出来,却又被裴远青一个挺身顶了回去。雪游哀哀地哭叫,在他胯下求饶,陈琢又适时把阳具顶进来,不顾那纤细的美人如何破碎地恳求,两人顶着雪游,仿佛两杆枪挑住他,一前一后将雪游玩肏了个彻底。
……
“说现在谁在肏你,”
“呜呜…哈…哈啊……好深…好大…”
雪游一具雪白皎美的身躯被两只有力的臂膀拦腰抱着,大力分开腿心掰钳着压在床内,面对面地肏他的雌穴,雪游一面媚低地叫喘,一面羞得不愿看交合处的白沫被疯狂捣碎,他破碎地承认,
“是…是陈先生…在肏我”
“肏你哪里?”
低沉好听的嗓音温醇地响起,兴致浓浓地逼问,把雪游才开始泌奶微鼓的胸乳掐得奶汁四溢,雪游又一阵惊叫,低低哀哭着发抖,
“肏…肏我的小逼……”
“肏得你怎么样?深不深?还要不要?”
陈琢撩开额前微湿的乱发,先前雪游的雌穴被裴远青尝鲜吃了个透,两人折腾到雪游第二次泄出阳精才勉强放过,此刻裴远青去配药,他依然不愿意放过这口再度红肿的小穴,顶着花心骚点狠狠地撞着,要把他击碎一般的力度,起初雪游总是吃痛,此时已经很乖顺地主动把胸乳挺给他吃,
“呜呜…肏得我、啊、好舒服…好深…好大…陈先生肏我…肏我的穴……”
陈琢一面用力地肏逼,每一次都入得极深,打开了这小妓的子宫还不够,还要将自己的精囊都撞进去般,雪游隐隐很恐惧这样的入法,一遍又一遍地舔吻陈琢的嘴唇,求他慢一点。陈琢却将美人细白的腿折在他乳前,摩挲腿心那处鲜明的“帆”字轻笑,越发猛地挺动腰肢,无所忌惮地肏那口肿红的肉穴,
“逼也给人肏了、字都写在腿上…情深意切啊?”
“呜呜…不…是他…强迫我…呃……”
陈琢不饶他,抓过雪游的本应执剑的手掌放在他的小腹感受被肉屌顶出的凸起,一弹一弹地可怖。眼前的纯阳宫弟子已经被肏熟、肏透了,自然有那脂膏和催乳药的作用,双合蛊原本就是至邪的春药,极大地激发雪游的淫性,只怕他真的清醒会激得自刎也不一定。想到这,陈琢便爱惜地交颈覆压,在他耳边呢喃:
“可别死了,小游…这口穴,我可还没干够。”
“呜呜…呜呜呜…陈先生、啊、啊…要到了…要喷了…”
雪游失神地叫着,再度在陈琢身下高潮,柔润的水液呲出冲刷陈琢的肉屌,润得陈琢再往前深进一寸,雪游哆嗦着被他把子宫插了个彻底。
“嗯…”
陈琢精窍动摇,俯下精壮的腰身含住雪游的唇瓣,深吻着再度将精液尽数射进少年小小的胞宫。
……
已不知被陈琢、裴远青按着玩弄的第几日,或许就是十五天以后也不一定,雪游这样计算。期间雪游被两人按在胯下发泄了无数次,穴被肏得红肿,常要涂抹药膏,又很快地恢复如初。裴远青和陈琢给他轮流施针,乳孔就在这里数日内被玩开,敷了药以后竟能持续泌奶,只要做爱时吸吮他的双乳便有。那奶汁咬时常吸出,否则会令雪游觉得搔痒,而微鼓的乳房令他更难为情。他问陈琢和裴远青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却被人深吻着把问题堵回去,或盘过腰身和纤腿再度被大开大合地肏干,有时两人有兴致,还喜欢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按着雪游一上一下地同时发泄,将他按作母狗一般的姿势骑乘,雪游打心底里抗拒这样的性事,却因裴远青的一句话毫无办法。
“——难道你要百金千金地张榜聘请男人来肏你么。”
一句中的,他这蛊不好拔除,要阳精灌溉洗礼并自己也泄出阳精,他出精不易,除非心理生理都受颇大刺激,才能出精宝贵,因此无论两人如何玩他,雪游皆乖顺地隐忍了。即便事后清醒几乎想要提剑自杀,却也谓生出过要砍人的想法,裴远青才真正吃准了雪游的性子,
傻得可以。
他只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虽然道心不稳,却只愿意一条路走到黑,按雪游自己的说法,便是“不死以前,都要尽力活着,才能对世间有意义”。裴远青觉得怪异,此时将雪游抱在怀中,吻他殷红漂亮的乳尖,接纳那浅泌的薄薄一层甘甜乳汁,在唇舌间玩弄红缨。雪游神思归属时很静漠,纯阳宫的冰雪似乎莹莹地凝着在他周身,真正不改点染纤尘的人,却时而因乳尖被舔玩而抓皱裴
', ' ')('远青的衣襟,在他耳边恳求。
“裴先生…轻点……”
“啊…”
一声低软而缠绵的轻叹,雪游在深咬之间,攥握裴远青衣襟的手指微微颤抖,在快感间仰低了皙润的脖颈,裴远青又将他按在桌案,挑开他仅有的一层道袍外衣,其下是他与陈琢要求的什么也不穿,松松地剥开那紧致的雌穴,便挺身把滚热的肉屌掼入,满足地叹息。
裴远青抽插重缓,揪玩雪游柔软的红樱,
“你曾告诉我,你师承纯阳宫紫虚子祁进。”
雪游眼神微缩,低低地嗯一声。
“只闻,祁进是真正进退皆在己心的坚强人物,虽断一臂,在我青岩休养,却从未有过踯躅之时。”
裴远青冷冷地,以修美的手指钳住雪游的下颌,
“雪游,你不像他。”
雪游缓缓地垂睫,鸦羽般的睫帘低暗,他喉咙有些哑,
“嗯。”
“我知道,我不像师父。”
……
薛雪游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到隐约有记忆的四岁那年,于睿师叔温凉的手指牵住他,那时她好像才从苍茫的大漠间归来,细细地安慰他,说人生各有归途,人生即是人生。如我师兄谢云流,如我师弟祁进,雪游,你入门以后,便不要计较太多。华山的雪总是如此,人力不能违,而人只要尽心去改变,即使是移山,也总会为人心而开岳。
薛雪游其实明白,父母已经死了。平阳、薛氏,这些都像远而深凝的墨水,总会淡。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薛,不记得父母的音容,只记得家仆拼死将他带到师父面前,而剑客久久沉默。最终他被带上华山,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他原本不愿给纯阳宫添麻烦,因此习剑不忠,以紫霞功为内修浅淡地练。他计划十五便下山,不做那正式弟子。但师父断臂以后,他便下定决心认真习剑。
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不再重蹈那些他未来得及睁眼正看的血腥覆辙,在他仓惶而孱弱的时刻,那些过去的、沉重的故事,轻而易举地便能踏出铁蹄,
碾碎他。
雪游轻轻闭眼。
他总想,要把太虚剑意磨练到极致,无愧纯阳宫,无愧姓氏,无愧着世间种种如他曾经一般饱受苦难折磨的人。他已得庇护生存下来,那便要去庇护那些未有这般幸运的人。其实当时对于睿师叔的发问,他没能答得完全,他事后发觉,原来情是很滚烫的,就像性爱之际肉欲带来的、无尽翻滚的热浪与令人沉醉,几可误认为情爱的占有,他有些沉溺,渴望被什么拥抱后占有,却又为此而羞耻。但他始终记得那座炼狱般的睢阳,父死子炊,夫鬻妻淫,死城一片。他记得将能出城时,他第一次出剑斩在滚热的血肉上,迸溅出的雪花落在他的掌心,他怔怔地接住,那么滚烫。
在他凝看之时,长而凌厉的刀罡袭来,掼飞在他的左肩,至今还有一道狭长的淡痕未消。
他知道,也许世间有万般不易,就像如果他不识这是一群作乱的反贼,他们家中也有妻子儿女,有天伦敦合。
他知道,师父出世又上华山,下华山又入世,甘断一臂,必然是为了珍重而必不能让的“爱”。
他知道,也许当初父母不会死,也许只要舍弃他这个畸形而有威胁的孩子,家府会在风波中幸存。这种情让无数人消磨折损而死,何其残忍,
在他未能慷慨选择时,父母便替他说了不要,选这个身负原罪的他,活下去。
“雪游,”
裴远青喘息低沉,随着在少年体内射精的激射声,淡淡地。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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