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1 / 2)

剑三穿越局奇闻录作者:夜湮

第12节

唐子期瞬间不敢再动,声音也带了些许的焦急:“还好?”

楚留香将头埋进被子里,只觉这时讨论这问题实在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继续。”

唐子期这次的动作更加小心,生怕伤了身下的人半点,待得楚留香的后面慢慢不再抗拒手指的进出,他便将手指轻轻抽了出来,身下早已昂扬起来,似乎急着冲锋陷阵。

然而他终究还是俯下`身去在楚留香的耳侧厮`磨了半晌,直到某人都不耐烦起来,方才哑声道:“我进来了。”

“再啰嗦我可要改变主意……”楚留香的话音未落,便觉身后瞬间被人填满,声音瞬间被吞了回去哽在喉间,半晌他才呼出一口气,只觉身后的人也是半点没有动,微湿的吻落在背上,耳边是那人紧张的声线:“疼吗?”

“继续……”楚留香只觉自己被人闹的半点脾气都没有了,明明是自己在被人一寸一寸地顶+进与填满,反倒像是自己在强迫别人一样,他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安抚似的抚了抚身后的人,忍住那种骤然的痛楚感叹道:“无妨,快点继续。”

唐子期复又停了一会,方才提出去了一点复又冲了进来,这一次是彻彻底底顶在了楚留香的敏+感+处,楚留香闷+哼了一声,只觉下+身被丝带缚住的地方有些许的涨痛感。很显然这一次唐子期放下了心来,他的动作开始快了起来,楚留香努力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肌肉,于是唐子期的一进一出慢慢变得顺畅,带着极大的力度,几次几回将楚留香顶得差点哼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唐子期方才慢慢停了下来,他一手覆在楚留香涨起的下身处将丝带抽离,一边俯身深深吻了下去:“一起?”

楚留香只觉被这人折腾的话音都吐不出来,丝带抽离的一瞬间便是泄了,与此同时唐子期亦是抽离了他的身体在外面一泄如注。楚留香伸手将眼前的丝带去了,眯着眼将头埋进被子里低声笑道:“第一次,技术算是不错。”

唐子期素来冷峻的脸上染了笑意,侧过头去在楚留香耳边低笑一声:“多谢夫君夸奖。”

楚留香闻声便是微微一惊,认真地叹道:“你若是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住。”

“去清理而已。”唐子期终究没忍住轻轻挑起了唇角。

待得二人回来便靠着躺在床上,楚留香只觉整个人都懒懒的,和唐子期十指相扣低声问道:“之前说的瞒着我的事,现在子期可愿说了?”

唐子期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给你听,”他将楚留香的手覆到自己带着的戒指上,慢慢说道:“严格说起来,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在我们那个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成了过去,我们看着这个世界的事情就像是在看一本古籍一般,然而我因着某种机缘巧合来到了这里,这枚戒指,就是我与那个时代联络的工具。”

唐子期一五一十地说了,就像是把一整个自己摊开来在楚留香面前,半点隐瞒都无。

事实上在之前,他曾经无数次想过一旦告知楚留香真相会是怎样的结果,毕竟这样的话对于这个年代的人而言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然则他到底还是全数讲了出来。

老实说,唐子期有些死心眼,他只觉相爱的人彼此之间实在是不该有隐瞒。

隐瞒有些时候就会像是一根刺,会滋生出无数种误会的可能,扎进去想要拔出来就要痛彻心扉。

对于楚留香,他受不起。

所以他只能保持着最恳切的姿态,看向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的楚留香,心跳微微乱了节拍,等待着楚留香的

作者有话要说:反攻了!!!咳咳这等于是作者有话说里面的段子实现了啊哈哈哈哈……【原谅这只二货又抽了】

最近码h越来越顺了我有罪就算我码得顺也求不要举报!……嗯如果锁了的话记得留邮箱我来发或者进qq群都可以哦o(n_n)o~

你们觉得,我在卡文喵,我才没有喵!

☆、第三十五章知己一人道谁是

唐子期屏着气息定定地看向面前的人,他自是明晓这样的话对于古人而言该是怎样的怪力乱神。然而他终究是执着地认为,不应在爱人间有任何的隐瞒。

所以不论楚留香给出怎样的回应,唐子期都认了。

半晌才听到楚留香似是轻轻呼出一口气来,然后抬起头来有些费力地撑起身靠着床柱坐好,目光在夜色中显得有些亮,一寸一寸地从唐子期身上扫过去,最后定格在四目相对的位置。

楚留香方才轻叹一声:“子期……你让我稍微缓一缓。”

唐子期沉默着,其实他很想伸出手去拂过楚留香额前微乱的发,然而这个时候他却不敢。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留香方才向唐子期的方向靠了过来,一片黑暗之中,他与他的呼吸交错在一起,轻轻浅浅。楚留香蓦地笑了出来,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许地突兀:“子期,你会回去?”

楚留香的调子温温的,像极了他平时的模样。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唐子期只觉楚留香的声线里带着说不出的紧张,只是被那人很好地掩饰过去,半点余音都无。他的心莫名地疼痛起来,伸手搂住靠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向冷冽的语声带了歉意的温和:“不回去了,就留在这儿了,怎样?”

楚留香微微一怔,旋即叹道:“如子期所言,你在那处当是有家人,你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不当事。”

他的语声依旧是温和的,处处都在为唐子期考虑着,不怪曾经有人说过,无论是怎么样的人与香帅交朋友都是极好的,他会让人感觉无比舒服,一点一滴都能考虑个周全。

然而这个时候,唐子期只觉心里越来越痛,诚然他不适合这个时代,就算他有剑三的武功加持,他依然搞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江湖,那些刀光剑影防不胜防,他也是慢慢才开始了解的。

只是为了楚留香,他愿意去尝试。

楚留香是他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第一个接触到的人,就像是一杯淬了毒的酒,一旦饮了便会上瘾,再不能自拔。

可是唐子期,乐在其中。

如果唐子期真的回去了,他只不过是回到了自己曾经的世界,然而楚留香呢?

一个花花公子终于将自己真真切切交了出去,就等于是将一颗心捧到了唐子期手上,摔碎或是在心口小心翼翼地护着,都是唐子期的决定。倘若唐子期回去了,那么便是永隔,若是系统出了什么问题便是再不能相见,这样的痛楚,怎么舍得让楚留香一一承受一遍?

唐子期的声线微微沉了沉方才将怀抱更紧了一些,不知是在安抚怀中的人还是在沉淀自己的情绪:“我在那边是个孤儿,自幼就不知父母是谁,”他的语声很平静,听不出半点悲怆的情绪,大抵是因为真是够久了,习惯了独自走在这个世界上,才会对别人给予的温情受宠若惊珍之若宝,唐子期轻轻吻了吻楚留香的前额,不带任何狎昵的意味,只是轻如羽毛一般的触碰,他抬起眸来,目光亮如寒星:“能在这遇到你,我很开心。”

楚留香的目光在空中与唐子期交错,最后慢慢弯着唇角笑了出来:“抱歉。”

这一次唐子期没有作声,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怀抱再收紧了,许久轻轻合了眼方才慢慢言道:“该说抱歉的是我。”

楚留香用一个温和的吻慢慢堵了回去,将唐子期未尽的话也阻在了喉间。

一吻罢了,楚留香便将头枕在唐子期的肩上慢慢言道:“等何时得了空,多给我讲讲你的事。”

“你也是。”唐子期的语声含笑。

楚留香想了半天,最后想到了自己拈花惹草的日子上去,索性失笑出来:“子期可是吃醋?”

唐子期一怔,搂着楚留香往下躺枕到床上方才低声笑道:“怎会……”

真正值得在意的,永远只有当下与未来。

当下和你携手而行的那个人,能够一起白头到老,那才是最最值得放在心上珍而重之的。

许是因着太倦了,也许是因着这一天的事情实是太多,二人低声说了一会话,便俱是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头正当午,唐子期出门买午膳,却是听到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大消息——

有人匿名向官府告发,告发的内容便是康羽泽的累累罪行,其中包括了千石老僧的死,同样包括了放火烧民房的过去,老实说如果只是这些便只算是江湖仇杀,官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管的,然则那人却还揭出一桩大案来,五年前平凉城县令满门被杀的案子竟也和康羽泽有着数不清的瓜葛,那人竟似有着通天本领,不知从何处寻来前县令府上的师爷做了个人证。

那师爷说了半天几乎都是绕到了同一个方向上去,康羽泽疑是外邦,此番入中原大抵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平凉城也许只是一个前瞻所罢了。

这一次康羽泽可算是退无可退,彻底被算了进去。

古人判案本就缺少什么确凿的证据,此番新任县令想起郊外的笑风堂就觉得毛骨悚然,生怕自己一家人成了新任二掌柜的血祭,索性着平凉城官府直接下了通缉令,将康羽泽的画像贴了满城都是,街头巷尾无人不知,先把人抓来再说。

自古以来官府与江湖大多时都是互不干涉,然而这一次康羽泽被人算了个彻底,他不仅犯了与官府作对的忌讳,还被人抖出可能不是中原人的身份,官府别的不怕就怕自己这里成了康某人揭竿而起的地方,那才真是摘都摘不干净了。

这年头官府的都恨不得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摇摇欲坠的乌纱帽,怎么可能容得康羽泽这个小蚂蚱在这里蹦来跳去?

于是康羽泽怎么着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全城通缉的,他自己想了半天,最后确定了一点……自己是被人给暗算了,将所有“好事”往自己身上一推,然后自己落得个干干净净,康羽泽牙关咬碎,此时却也没想出个彻底的办法,他终于确认自己成了弃子,还没走到巅峰之处,就已经被弃了个彻底。

多么可笑……

康羽泽想了良久,最后觉得还是不能和官府妥协,一旦向官府做出了让步,想必下面的事情也就不好办了,这年头官府都是宁错杀一人也不会放过的,何况自己现在被曝出来的还真是j□j不离十,百姓别的不在乎也怕平凉城不安稳日子过不下去,所以康羽泽现下的状态还真是众矢之的。

唐子期回到客栈便看到二人已是起来了,楚留香和南云两个人坐在桌前,楚留香不知是在和南云讲了些什么,逗得小家伙咯咯地笑了起来。南云手里捧着机关小猪时不时扯一下小东西的耳朵,看上去甚是和谐。

唐子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忍不住微微弯起了唇角,这样的生活说来简单,但事实上却也难能可贵,哪怕是最最简单的生活到底也是要靠人们一点一滴经营而来的。

楚留香看到门口的唐子期忍不住莞尔,实是唐子期现在的动作太过有趣,端着两个偌大的餐盒站在门口,冷冽的眉眼少去了三分寒凉温温地看着屋里的人,和楚留香的目光对上便低咳了一声掩饰自己莫名的尴尬,他将东西放了下来便说起适才听到的消息:“刚刚听说的,康羽泽的罪状被人摆到了官府,被全城通缉,似乎是带着笑风堂和官府彻底对立了。”

楚留香微微一怔,眉眼之间掠过一丝讶然,他将食盒接过来一样一样摆在桌上边问道:“笑风堂是个杀手组织,大家不过是为了利益聚到一起,康羽泽一言之下能够有几人跟着呢?”

“和官府作对这种事,一般杀手也不愿意,”唐子期这样说着,眉眼之间也不见几分波动,他蓦地挑了挑唇角笑道:“所以现下的康羽泽,应是被孤立了。”

楚留香昨日运动过度,此刻倒是饿极了,给唐子期手里添了副筷子便言道:“先吃饭。”

待得填饱了肚子,楚留香方才问道:“那么现下可是如何了?”

唐子期想了想便摇了摇头:“我总觉着,这事有些蹊跷,笑风堂大掌柜迄今未曾出来,这个组织却已是要散了。”

楚留香温然一笑说了下去:“笑风堂,或是被人弃了。”

这组织的存在倘若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目的,迄今那个目的想必是完成了,那么这个组织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又或者……成立这个组织的那个人已经找到了更有趣的游戏。

唐子期的思绪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人的脸,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蓦地想起笑风堂里面的白盖头,忍不住问楚留香:“你可曾记得得罪过什么人,让人起了杀心?”

楚留香当真认真地思索了半晌,在脑海中将好多前因后果过了一遍,终究还是蹙着眉言道:“大抵是十多年前,我似乎和颜家有过牵涉。”

颜家?古代颜这个姓并不算罕见,然而此时哪怕是一点一滴的关联都是好的,便听楚留香又说了下去:“当时颜家乃是戊良城大户,颜家大公子颜冲为富不仁作恶多端,奈何颜家与官府勾结,生意越做越大家人也越来越跋扈,有一回他曾无意间言及家中有一上好玉雕,雕工手艺皆为上乘,当时江南闹粮荒,我碰巧路过戊良城,听闻颜家故事后便夜袭颜府将那那玉雕取了出来,辗转几周换了银两捐与了江南。再后来我亦不曾去过戊良城,亦是不知相关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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