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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楼站在招工的木牌前面,他今日是一定要找到一份工的。
他身上现在是一文钱都没有,若是再不赶紧找份工来做,怕不是明早就要被发现饿死在扬州城门口。
他本来是隶属凌雪阁的杀手,负责暗杀的。只可惜阁中的各项测试中他排名都不怎么靠前,在暗杀组里属于吊车尾的存在。上次去暗杀目标时还失手受了伤,惹出好大一个麻烦。
于是更是被组中的同门排挤,有时候阁中发放的盒饭都领不到,一天饿两顿,还要被人背后说坏话。
在又一次让同门给欺负了之后,雪楼申请退了小组,准备来扬州城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活儿。
只是他找了几天了,人雇主都不要他。看他年纪轻又瘦瘦弱弱的样子,生怕做工时被碰瓷,到时候还得亏一笔医药费。
但是今日再找不到,他就真的要饿死了!
他紧盯着招工的木牌,突然发现了一条讯息。他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条消息,雇主是要招人来管理家园,平日主要就是帮忙打扫什么的。雇佣期限两年,虽然是长了点,但他给点金额是真的高。
雪楼觉得他行,他先前在组里的时候被欺负,同组里的所有打扫的活儿都是他干的。
于是他看了眼牌子上留的地址,就去了。
广陵邑。
谢潜倚在躺椅上面试前来应聘的人。他不耐烦地打发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觉得这些人都是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配得上这么高的佣金嘛就来应聘。
还有人赖着不想走,但谢潜能惯着他?他放出毒蝎,蝎子的尾针狠狠扎进了那人的肉里,然后潜行离开。那死赖着不走的人被注入毒素,直接瘫倒在地上,两条巨蟒游走过来,拖着人离去,省得污了谢潜的眼。
正烦躁着呢。
‘老,老板,我来应聘。’这声音好听,谢潜抬起头来。
嗯,长得也好看。
但他没说话,就这样上下打量着。
面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紧张,一只手不自觉地扯着衣服上的布料,见谢潜不说话,又开口:‘老板,我什么都会做的。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
雪楼是有些急了,他来的时候看见好多人,竞争十分激烈的样子。但他真的好缺钱啊,他想说自己的优点增加赢面,但他之前干暗杀的,平日根本不需要开口。于是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我什么都会做的。
说完就觉得自己悬了,已经开始等着两条蛇把自己拖出去丢了。
可之间眼前的男人开口,声音优雅,他道:‘什么都会做?’
还有补救机会!
‘是,是的!洒扫洗衣种花烹饪我都可以’雪楼急急开口,生怕晚了一秒这份工就便宜了别人。
‘当我的狗也可以?’谢潜来了兴趣。
‘啊啊?’雪楼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听懂。
谢潜向来喜怒无常的,他收敛了笑意,只道:‘看看诚意。衣服脱了。’
雪楼有些无措,他后面还有来应聘的人呢,所有人都能看见,若是他在这脱衣服
谢潜没什么耐心:‘不脱就滚,换下一个。’
‘我脱!’雪楼来不及思考别的,他满脑子里只有拿到这份工。
于是也顾不了后面的人了,开始解衣服。
他先把围巾拆下放到地上,再把身上环着的皮带解开。他还穿着从凌雪出来时的制服呢。
很快地,上半身已经脱了个精光。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风一吹,刺激地两处慢慢硬挺凸起。
他有些不好意思,他身上是有些伤疤的,之前出任务的时候,再怎么小心有时也会受伤。伤得多了,疤痕也就留在身上了。
他有些怕自己身上的痕迹让老板不满意,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停了。
谢潜倒是真不怎么在意,反而觉得这些疤痕在眼前的人精瘦的身体上显得有些色情。
‘怎么停了,继续啊。’
雪楼看着他,感觉似乎没有对自己身上痕迹不满的样子,便继续脱下半身。
脱着脱着便只剩亵裤了,他手放在上面,有些为难。
但谢潜没有叫停的意思,他只能顶着后面的人群如有实质的目光,心一横脱掉身上最后的遮掩。
就在后面的人即将看见前面这应聘的小哥白花花的屁股的时候,两条巨蟒又出来了,尾巴一甩把后面的人清空掉。
‘啧,还看上瘾了。’
‘行了,他被录取了。都滚吧。’
被拍飞的人们七零八落地落在远方的草地上,开始议论起来。
有人表示敬佩:‘输给他,我服气。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再大庭广众之下脱光的。’
还有人舍不得高薪水,气急败坏骂道:‘操,这是找管家吗,怕不是来找性奴的。卖屁股上位的小白脸,还好轮不到老子,我可不想跟男人玩这个。’
若是谢潜听见,肯定要用毒把人折磨个半死,说嘲笑说你哪算哪门子的东西,
', ' ')('也想当我的性奴。
但谢潜没听见,于是这人便逃过一劫。
实际上谢潜是真的要找管家,只不过眼前这个青年实在是合他眼缘,他很想玩玩。于是招聘现场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雪楼不自在地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常年杀手的习惯让他觉得身上没有遮掩的感觉十分不适。
但谢潜不管这个,他只道:‘让你遮了吗?手放开,给我好好看看。’
雪楼无法,只能强迫自己把手放在双腿两边,一丝不挂地任人打量,毕竟眼前的人都说他应聘成功了,这是老板。
老板的命令还是要听的。
其实谢潜看见雪楼的时候就已经选定他了,只不过他性子恶劣,就想着看看眼前的人到底能为了这份工做到哪一步。
若是雪楼不脱,谢潜也会雇他的,到时候就是真正的普通主仆了。
可是雪楼脱了,既然脱了,就别怪他了。他要把人养成自己的狗。
‘嘬嘬,过来。’
雪楼假装没听见这前面的声音,乖乖走向前。
‘嘶——’
可他没料到谢潜直起身子,伸手就扯住了他的乳头开始又揉又捏,还时不时掐着往外扯。
他拼命忍着呼吸,任由老板玩弄,乖乖的。
等谢潜放手的时候,乳头附近红了一大片。
‘转个身,看看屁股。’谢潜再次下令。
看见雪楼听话照做,他很满意。眼前的人体型清瘦,可屁股却又大又软,于是谢潜更满意了。
他‘啪’的一声抽了眼前的屁股一下,看见屁股很快地出现了一个泛红的掌印。
雪楼被这一下弄得一惊,屁股不自觉缩了起来。
‘啪——’另一瓣屁股又挨了一掌。
‘夹什么,放松。’
等谢潜玩完眼前的屁股,屁股上已经遍布斑驳的红印,在劲瘦的腰肢下显得更加色情。
他简直太满意了,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令人满意的东西。他得想个法子,让人亲口承认当自己的狗。
于是他又命令雪楼转身,看着因为屁股挨抽而脸颊泛红的青年,道:‘行了,以后管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规矩现在跟你说一下。’
虽然应聘的过程实在是羞耻,但他终于不用饿死了。于是雪楼看着眼前的男人,等着他说规矩。
‘规矩就一条,我的命令是绝对的。要是做不到,就立刻滚。’
雪楼还以为是什么严苛的规矩,听见只有听话这一条,便放下心来。
毕竟之前在阁中,也是要无条件服从上面的话。听话嘛,他懂的。
‘是的,公子。’
‘行了,衣服穿上吧。’谢潜既然是要慢慢玩,今日便也没有太过苛刻。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把他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雪楼捡起丢在一旁的衣服穿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叫住了准备进屋的谢潜。
‘那个,公子’
‘嗯?’谢潜现在还挺好说话。
雪楼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公子,有吃的吗我,有点饿。’
谢潜无语了半晌。
‘厨房在那,想吃自己做。这种事不用来问我。’
‘好,好的。谢谢公子。’雪楼觉得,老板人还不错。
殊不知谢潜正边进屋边想以后该用什么东西来调教自己新招的小狗。
这是雪楼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吃饱了饭才睡觉。
于是他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准备给自己的新任老板做顿早饭,履行身为管家的职责。
自从他上次搞砸了任务之后,组里就不派他出去了,他平日就做做后勤工作,比如给做盒饭的大厨打打下手。
所以他只花了一点时间就做好了,然后轻轻走到谢潜的屋内,准备叫老板起床。
谢潜昨日是这样说的,要雪楼来喊他起床。
当然,这不过是谢潜把人变狗的第一步。
雪楼看着谢潜还在熟睡,就走过去,弯下腰轻轻碰了一下他,道:‘公子,起床了。’
动作太轻,谢潜根本没反应,雪楼只好加大了动作推了推。
人是推醒了,却没想到谢潜起床气那么大。
谢潜迷迷糊糊睁开眼,瞅见昨日新找的小管家正弯腰看着他,被打扰起床的怒火一下子燃起来。
雪楼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巴掌甩上了脸。
他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然后又立刻转回来,看着谢潜不敢说话。
‘谁让你站着同我说话的,衣服脱了旁边跪着去!’谢潜故意的,总不能借口都不找一个就罚人,虽然这个借口十分无理取闹。
当然,他本来起床气就大,嘴上说是不让人站着说话,实际上主要还是因为被吵醒。
雪楼先前总是被组里的人欺负,性子上是有点逆来顺受的。听谢潜这样说,便真的把衣服脱掉乖乖跪在旁边不敢动作。
', ' ')('谢潜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徒留雪楼光着身子跪在角落里一动不敢动。
罚跪在之前是经常有的事,雪楼倒也没觉得太难捱。他昨天面试的时候就觉得公子喜怒无常了,以后挨罚挨打应该是常有的事。
可就算是再怎么样挨罚挨打,应该也痛不过当时在阁中的各种刑罚。
雪楼这样想着。
不知道又跪了多久,谢潜终于是起来了。
雪楼很有眼力见,他赶忙膝行过去服侍谢潜洗漱。
谢潜乐得见他跪,也不开口让他起来。
等谢潜吃完饭,才慢悠悠开口道:‘吵我起床,自己说,是不是该罚?’
全然不提是自己昨日让人叫起床的事。
可谢潜是老板,雪楼只能道:‘是的公子,该罚的。’
‘行了站起来吧。手扶着桌子,抽你屁股五十下当惩罚。’
谢潜心中觉得刚才的罚跪根本不算罚,抽了人屁股才能算。他正要去屋子里拿调教人用的戒尺,却见雪楼跪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又倒下来。
他伸手扶了一下,又坐回刚才的凳子,道:‘算了,趴我腿上来。’
雪楼有点不好意思,他刚才只是跪太久才这样的。但听谢潜这样说,就按照要求趴好。
可趴下才知道哪里羞人,他的衣服在刚才罚跪的时候就脱光了,现在趴着的姿势让他的阴茎正好贴在谢潜的腿上。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被谢潜按住腰,上方传来谢潜的声音:‘不许动。’
雪楼闭上眼睛,努力忍着怪异的感觉。
谢潜从来不管人有没有准备好,他只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于是巴掌呼啸着击打上了雪楼的屁股。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让雪楼脸颊通红。他先前在阁中的惩罚都是在刑架上进行,抽打身体的道具也都是长鞭,几乎两三下就能破皮。
带着温度的巴掌打下来其实并不算痛,但这种感觉却更让人羞耻。
虽说昨日也被用手掌打了屁股,可毕竟是站着的。今日这个姿势挨打,他身体却是起了不同的反应。
‘啪啪啪——’谢潜的巴掌还在往下落。
雪楼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充血慢慢变硬,压在了谢潜的腿上。他快羞愧死了,他不确定谢潜是否能感觉得自己被用手掌打屁股给打硬了,只好拼命朝上撅屁股来逃避。
撅得太厉害,从谢潜的视角都能看见夹在两瓣中间的那口穴。
谢潜暗笑,他当然能感觉得到腿上的变化,没想到这小管家不仅长得合他心意,这淫荡的身体也颇受他喜欢。
他嘴上羞辱道:‘屁股翘这么高?怎么,这么喜欢被打屁股?’
手上动作也不停:‘啪啪——啪啪啪——’
‘嗯哈啊’雪楼拼命忍耐着,只敢发出几声轻喘。因为谢潜带这些羞辱意味的话,阴茎反而翘得更高。
这些谢潜都看在眼里,于是在还剩下最后四五下的时候,他一只手抽打着雪楼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在人的腰狠狠往下按去。
嘴上还说着:‘谁允许你撅这么高的?给我趴好了!’
阴茎狠狠被按在了谢潜的腿上,这挤压一下的刺激让雪楼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尖叫着射了出来,射在了谢潜的腿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害怕的冷汗都下来了。谁家好人第一天给老板打工就被老板按在腿上打屁股还射在老板腿上的啊!!
雪楼慌张地翻身从人腿上下来,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好。如果忽略他满脸潮红和刚射完的阴茎的话。
‘公,公子我,我——’他脑中一片混乱,说话颠三倒四的:‘对不起公子不要辞退我我会帮公子洗干净的——’
谢潜似笑非笑的,也不说话,甚至还抬起一只脚拨动雪楼的阴茎。
‘唔,唔呃啊’在靴子的拨动下,雪楼惊慌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好淫荡的身体啊。’谢潜心情很好,他伸手拍了拍雪楼的脸颊,问道:‘是不是很淫荡?’
‘呜呜啊,是的,是的公子。对不起。’雪楼这样回答。
‘这么淫荡可怎么办好呢?若是不管教一下,岂不是要随时随地在我的家里发情?’谢潜引导着。
雪楼都快哭了,他只能顺着话说:‘对不起,请,请公子管教。’
‘管教什么?’
‘呜,管,管教我,我淫、淫荡的身体呜’
‘乖。’谢潜伸手摸了一下雪楼的头顶。
他又想到一个点子,笑着对雪楼说道:‘既然这么喜欢发情,以后每天早上叫醒的时候就别用手推来推去了。跪在床上给我含出来,自然就会醒了。’
雪楼现在是听什么都会答应,他顺着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日应聘的是管家,而管家的任务是不包括替人做口活儿的。
‘等会去把你弄脏的裤子洗了。’谢潜走之前留下这个命令。
', ' ')('雪楼应了一声,心里竟还庆幸着还好公子没把他辞退。
‘啧,小狗似的。’
第二日一早,谢潜是被自己下体传来的黏黏糊糊的触感惊醒的。
他睁眼,只见雪楼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怕惹他生气一样,屁股也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停在上方。他上半身伏下来,正在用舌头对着他的阴茎左舔舔右舔舔,就是不含进去,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玩意。
谢潜无语,道:‘你在干什么?’
雪楼见他醒了,便双手撑着旁边的床,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替自己老板舔鸡巴是让他感到有些羞耻的,于是磕磕绊绊地回答道:‘呃帮,不,叫公子起床’
谢潜一言难尽道:‘你就这样帮?’
雪楼听出来谢潜不满意他的服侍,但他之前在组里学的都是暗杀相关的东西,虽然学得不太好吧,但再怎么说组里也不会教他怎么替人口啊!于是只能解释道:‘公子,我没学过这些,我我会学的,下次不会这样了!’
谢潜心说就这水平还是不要有下次了。但今日既然他来都来了,谢潜也不可能让他把自己欲火挑起来后潇洒离开。
于是就道:‘教你这一次,转过身去。’
雪楼听话地转身背对他跪坐着,又按照谢潜的要求把双手伸到背后。
谢潜床边暗格里的玩意多了去了,他从中拿出一捆麻绳,把雪楼背到身后的双手反折捆好。
紧接着他让雪楼再次转身面向他,给人的双眼上蒙了一层黑绸。视线被剥夺,双手也被束缚的感觉让雪楼十分不安,他动了动身子,胸口却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
谢潜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然后把身子伏下,这个姿势正好可以让他含住谢潜的阴茎。
双手被反绑使得雪楼无法保持平衡,谢潜一拽,雪楼几乎是磕在他的两腿之间。
‘嘶——’谢潜倒吸一口凉气,他完全不想着是自己拽了人才这样的,反而揪着雪楼的头发让人抬起脸赏了两巴掌。
‘没用。’
雪楼先前在组里也经常被这样评价,尽管被无缘无故扇了两耳光,他还是条件反射般地道歉:‘唔,对不起公子。’
还没等他继续道歉,谢潜就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阴茎上靠。
‘张嘴舔,从下面开始。’
雪楼学得蛮快,他从下方囊袋处开始舔舐,按照谢潜的要求慢慢向上,直到龟头处。然后被命令张开嘴,把整根吞下。
嘴里被塞满的感觉不好受,雪楼不自觉地想干呕,但谢潜不允,他只能忍着不适努力吞吐。
可即使这样,第一次进行口交的雪楼还是不能把谢潜的整根全部吞下,他的嘴巴大约只含住三分之二就觉得已经到头了。
于是便开始上下晃动脑袋。谢潜开始也觉得对第一次口交的人要求不能那么苛刻,可这小管家的动作是真的磨人啊!!
说他不动吧,人还真的在很认真地吞吐吮吸,但你要说他在动,好像也不对。谢潜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前半截儿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后半截都快被风吹得冰冻起来了!
于是他也不想体谅什么了,在雪楼下一次往下吞的动作时,谢潜突然伸手按住人的后脑勺往下狠狠一压。
‘呕——咳——’这一下让谢潜的鸡巴整根都塞进了雪楼的嘴中,甚至顶到了喉头,让雪楼不禁发出干呕声,可却无法真的咳出来。
雪楼还想着等下谢潜让他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好呼吸,却没想到谢潜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
谢潜拽着他的头发直接大开大合地动作,每一下几乎都是快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再次被狠狠再次按下,雪楼觉得鸡巴几乎要贯穿他的喉咙。
他想咳嗽,想干呕,可谢潜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时间。可怜他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连平衡都无法保持,只能被动承受着。
谢潜舒服了,他能感觉到雪楼的喉咙在尽力推拒着自己的鸡巴,可有什么用呢,脆弱的喉咙无法拒绝,只能被他再次破开进入。
而无处安放的舌头轻轻勾起,想帮着自己的主人赶出闯入口中的不速之客,但这种细微的动作只能让谢潜更加愉悦。
他按着雪楼的脑袋不知道多久,在雪楼都要快因为缺氧而翻白眼的时候,终于释放在了他的嘴中。
鸡巴顶着喉头,往里面射入了了浓稠的白精。谢潜还没退出,雪楼就只能动着喉咙把精液全部咽下。
可谢潜的恶劣还不止如此,他看见雪楼吞咽下一些之后立刻撤出,又朝着人的脸上射。
白色的液体挂在了雪楼的脸颊和嘴角,显得十分色情。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的雪楼趴在他的腿上大口喘息着,还时不时干咳几下。
谢潜伸手把雪楼眼睛上绑着的黑绸摘下,感觉绸缎已经濡湿了,想来是在口交的过程中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把绸缎打湿。
他让雪楼把脸抬起,便看见人双眼无神,连眼角都是红的。
', ' ')('然后谢潜把人翻过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刚才绑得似乎有些太紧了,谢潜只见人的手腕上因为不自觉地挣扎给磨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被绑了太久,一下子被松开,雪楼的胳膊还是僵在身后,过了许久血液才流通,慢慢把手放下来。
谢潜好心地等人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才摸了摸雪楼的头道:‘学会了吗?’
雪楼躺在谢潜的腿上,呆呆地看着上方的公子,过了半晌才应答道:‘学会了,我会努力练习的。’
谢潜觉得雪楼躺他腿上也太久了,他还得去洗漱呢。
本来洗漱应该由雪楼服侍,但看他这副吃鸡巴吃傻了的样子,谢潜觉得今日指望不上他了。
于是拍了拍雪楼的脸,道:‘还愣着干什么,躺我身上不想动了?’
雪楼这才慌忙起身,双手撑着床榻不知所措。听完刚才的话,他觉得谢潜是生气了。
谢潜没那个意思,他觉得自己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是什么小事都会生气的。
于是有些好笑地拍了拍雪楼的脸,道:‘等会把屋子清理了。顺便别忘了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啊,好,好的!’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
在这段时间内,谢潜并没有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没有再让雪楼用嘴喊他起床。
两人就像是普通主仆一样,最多也就是在雪楼不小心打碎花瓶或是把花园打扫得不干净的时候让人撅着屁股用皮带鞭子什么的狠狠抽一顿而已。
就是单纯的惩罚,不带什么调情意味。
这种罚之前雪楼在组里的时候就挨惯了,倒也不抗拒。反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挨了罚就不会被辞退了,还蛮开心的。而且只是被打打屁股而已,又不是前几周那种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问题这种令人有点害羞的罚。
于是雪楼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决心要给谢潜最好的服务。
今日,谢潜约了师兄乌年到家里来。二人共同研制的蛊毒最近终于终于被谢潜做出来了,但还没有试验过,只能算是初版的。于是他把乌年叫过来准备让师兄带回去给他养的那些个试蛊的蛊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他早上特地叮嘱过雪楼,让人不用服侍,想休息可以,想出去玩一玩逛一逛也行,只要别过来打扰他们。
并阴恻恻威胁了一句:‘若是扰了我们,今晚你一定会后悔被我雇佣。’
雪楼知道谢潜要谈论重要的事情,便点点头表示不会去扰人。
会客厅里,乌年坐在谢潜对面,笑道:‘在这过得很舒坦嘛,听说你新找了个小管家?’
谢潜应道:‘是啊,长得好看,脾气也乖。’
‘怎么不叫过来让师兄看看?’
‘怕他好看,师兄也看上了。’谢潜喝了口茶,道。
寒暄了一会儿,谢潜带着乌年去了地下室那间专门放各种蛊的屋子里拿蛊毒。
他在一堆小瓶子里扒拉出来要的那个,‘咻’地一声丢到了师兄的怀里。
‘你想杀了我不成?’乌年接过小瓶子,笑着骂了一句。
谢潜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不是很会解毒吗?’
二人拿完要的东西,又到院子里继续闲聊。
从前几日的几大帮派混战到了乌年给蛊人试毒解毒的效果。反正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在这期间,虽然谢潜允许雪楼今日想干嘛就干嘛,但雪楼还是决定替公子打扫一下屋子和地下室。
毕竟昨日才因为打扫花园打扫的不干净而被要求脱下亵裤跪趴在水池旁的巨石上撅着屁股狠狠抽了接近二百下。
昨日抽完,屁股都肿得宽了二指,站起来的时候沉甸甸地坠在身后,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平躺着。
他拿着清扫工具,蹑手蹑脚地穿过花园往地下室走去,生怕吵到谢潜和他师兄。
地下室阴暗却并不潮湿,许久没人打扫在地面上积了一层灰尘。雪楼把过道和前几间存放杂物的房间仔细清洁了一遍,走进了第四间屋子。
这间屋子就是谢潜专门放蛊毒的,但雪楼不知道。他进去只见好多瓶瓶罐罐摆放在架子上,瓶子和地面上都是灰尘。
他先把地面扫干净,又用沾了水的帕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然后就是那些小瓶子了。雪楼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只是拿了布块仔仔细细把上面的灰拂掉。
小瓶子都是易碎品,所以雪楼打扫地特别仔细。终于还剩最后一个小架子了,那个架子上的瓶子颜色很不同,前几个架子上都是黑色棕色的,而这个架子上的瓶子却都是些较为鲜艳的颜色。
这些颜色在雪楼看来十分不祥。但都清理到这了,还是做完吧。万一谢潜又觉得他没打扫干净呢,他的屁股到现在还没消肿,可不想再挨一顿了。
他屏气凝神仔细地清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瓶子。这个小瓶子拿起来特别轻,里面像是没装东西一样。雪楼心想终于要弄完
', ' ')('了,这个房间打扫得他心惊胆颤的。
可这刹那的一放松,却让那个小小的瓶子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破碎成了好几片。
虽然轻,可瓶子里确确实实装着一些粉末。
雪楼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带着粉橘色的粉末落到还有些潮湿的地砖上立刻挥发,然后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瘫倒在地上动不了。
他在看见气体的一瞬间就屏住呼吸,却没想到这些气体还可以从皮肤渗入。
惊天的快感一下子从头传到脚,雪楼都能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翘起来顶着前方的布料。而后穴也感到空虚,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把他填满。
雪楼被快感折磨得蜷缩起身子,他抖着手把衣摆撩起,哆哆嗦嗦地把亵裤脱下。他想着或许自渎射出来就好了,却没想过能被谢潜放在这里的东西哪有那么简单。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尖叫,但脑子里却迷迷糊糊想到了谢潜的话,不能打扰他和师兄。
于是便死命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当然,他也是怕自己发出的淫叫声把谢潜他们引来。若是真的把人引来,到时候除了谢潜,谢潜的师兄也会看见他这幅光着肿屁股瘫倒在地上自慰的下贱样子。
不,不能让别人看见!
‘呜,嗯嗯啊,哈’雪楼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即使嘴唇都被咬出血,但还是有些声音从嘴角泄出。
‘呜啊,不行,会把人会把人引过来的嗯啊——’
他已经射了一次,身体里的快感却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雪楼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他怕自己咬唇也忍不住淫叫,就伸出沾着自己精液的手颤抖地捡起丢在一旁的亵裤,哆嗦着团成一团塞进自己的嘴中。
除了前面,雪楼感觉自己的屁眼也在一张一合,像是贪吃的嘴,他潮红着脸伸手碰向那处,却摸到那里滑溜溜的。后穴像是骚得流了水。他抖了一下子,受到惊吓似的赶紧把手挪开。
他实在是不能想象用手去操自己屁眼的样子。
可他浑身都在发热,他甚至开始怀念昨日的二百下皮带,皮带抽在屁股上带来的疼痛肯定可以缓解他现在的情欲吧。
这样想着,雪楼伸手像抽耳光一样抽上自己的屁股,可他被情欲灼烧地都没有力气了,手掌抽在屁股上也不过像是轻抚,痒痒的,反而更加难受了。
雪楼的阴茎硬得发痛,后穴更加空虚。可谢潜和他师兄似乎还没有谈完,所以雪楼就只能瘫软在这个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砖上,抖着身体忍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他现在只想让谢潜过来,用什么也好,把他狠狠抽一顿,让痛苦盖过情欲。
他扯开衣服,虽然这也因为没力气的双手花了半天,露出白嫩的胸膛和早已立起的乳头。
他嘴里咬着自己的亵裤,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狠狠拧上自己的左乳头。
‘唔唔——’亵裤让他发不出吵到谢潜的声音。
他又射了一次,身体趴在地上大幅度起伏着。
然后雪楼松开捏着自己乳头的手,转而让两个乳头都能贴在冰冷的地砖上,他上下磨蹭着,期望通过这样来缓解下一波袭来的情潮。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现在只想着什么时候谢潜能送客,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什么时候能来救救他。
如果谢潜能来救他,他心甘情愿当对方的狗。谢潜想怎么对他,不管是打他,操他,或是别的什么,他都会心怀感激地接受。
‘行了,天色不早了,等试完毒下次再来找你。’乌年准备告辞了。他要快些回去实验一下这些蛊毒的功效。
谢潜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挥手,道:‘师兄,慢走不送。’
他又瘫了一会儿,才发现雪楼没出来。谢潜觉得有些奇怪。他知道雪楼今日没出门,按照正常情况下,雪楼看见人走了,早就该殷勤地上来问他有什么需要了。
他去雪楼的屋子和自己的屋子转了一圈儿,没看见人,但自己的屋子明显被清扫过了。
估计去打扫其他屋子了。他又找了别的屋子没看到,便进了地下室。
他看着明显干净了不少的地下室知道雪楼八成在这儿。
然后抬眼瞧去,一眼就看见自己放蛊虫蛊毒的那间屋子开着门。
他惊了一下,赶紧过去。他忘了跟雪楼说别进这间屋子,小管家怕不是中毒了吧。
这样想着,谢潜已经从怀里掏出制作的解毒剂准备去救人了,一进屋却见光着屁股的雪楼瘫在地上颤抖,旁边四处散落了橘粉色的瓷瓶碎片。
谢潜看见这颜色的瓶子碎片都有些无语,小管家竟然能精准打碎这个他新研制出来专门催情的东西。里面可都是用催情蛊王碾成的粉末,只要一点就能让人发情。雪楼打碎了一瓶,估计是把整瓶的粉末都给吸进去了。
他看着雪楼旁边的地上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胸口被自己掐得红肿,一屁股上都是水,嘴里还塞着东
', ' ')('西。他眼神涣散,双眼微微泛白,脸颊却是一片潮红。
也不知道他发现自渎了好多次却发现完全没用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谢潜看他这个惨样,第一次好心地没有趁人之危而是想先给他把毒解了。
谢潜半跪下,把雪楼口中的布料扯出来,发现竟然是亵裤的时候还笑了一下,然后把药丸准备往人嘴里塞。
可就在这时,雪楼的眼珠动了动,似是终于从昏厥中醒来。
他看见谢潜的脸在上方,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谢潜终于来救他了。
于是他用脸颊蹭蹭谢潜的膝头,然后忍着快感伸手抓住正在往他嘴里塞药的谢潜的手,呢喃道:‘主人救我’
‘主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雪楼。’谢潜声音带着点笑意。
‘主人,主人救救我。’雪楼用行动实现了先前的想法。
‘救你?中了这种药,要救你的话你可是要挨操的。这样也让我救你?’谢潜把药丸悬停在雪楼的嘴边,又道:‘还是吃了它?’
‘打我,操我,什么都可以,呜啊救’雪楼颠三倒四地说着。
谢潜应了他:‘行吧,以后可别后悔。’
说罢,他把人抱起来,带着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就算是操人也没有在地下室放毒药的屋子里操的说法把。
他把雪楼放在床上,伸手把人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给全部脱下。
雪楼现在的状态是跪趴不起来的,于是谢潜也没为难他,让他平躺着,又伸手把雪楼的双腿分开。
穴间早就被淫水打湿了,所以谢潜的手指很容易就探了进去。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感觉雪楼的肠道正紧紧吮吸着,然后他开始快速抽插。
第一次被抽插后穴的雪楼双腿不自觉的想夹起来,却被谢潜的身体给挡住,只能大开着让人指奸。
‘呜呜啊——嗯啊——’仅仅是用手指就能让雪楼爽得哭叫不止。
雪楼再一次高潮之后,谢潜用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
不同于手指,又粗又长的阴茎让雪楼感到一阵满足,一直空虚无比的后穴终于被狠狠填满。
‘好,好舒服,主人,主人哈啊——嗯’雪楼躺在床上抬着屁股让谢潜用鸡巴狠狠鞭挞。
谢潜在雪楼的穴中快速抽插,心中还想着他还没想好怎么骗雪楼当自己小狗呢,人自己就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打包好送上门来了。
谢潜看着雪楼似乎被他操得又要高潮了,只见身下的人颤抖了两下挺高腰部,双腿不自觉缠在了他的腰上又放开,张着嘴发出淫叫。
‘呜呜呜又要射了——嗯啊——’可他似乎在先前射了太多次,早已没什么东西能射出来。
于是想憋住的时候已经晚了,谢潜只见雪楼的性器颤了两下,射出的却是尿液。
‘呜噫——啊啊,尿出来了呜被主人操尿了嗯啊’
尿水射到了雪楼的腹部,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淌到床榻,把被褥都给弄得湿漉漉。
谢潜看着雪楼漂亮的脸蛋,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刚高潮完的身体更加敏感,雪楼想逃了,可却被谢潜伸手按着腰腹无处可逃,只能用后穴继续接受谢潜的抽插。
谢潜还要在嘴上说:‘小狗把主人的被褥尿脏了,该不该罚?’
雪楼呜咽着回答道:‘对,对不起,主人罚我弄脏了,不敢尿了’
又过了半晌,谢潜埋在雪楼身体里的性器射出了精液,被雪楼的后穴好好地全部吞掉了。
‘挨操挨得舒服吗?’明明雪楼都快被操晕了,谢潜却偏偏还要问。
‘舒服主人的精液,射进来了’明明是第一次叫主人,第一次被操后面,嘴里说的骚话确是十分熟练。
也不知道是天生适合当小狗还是怎么样。谢潜这样想着。
然后又往人嘴里塞了药丸。
谢潜感觉得到他软软的舌头带着温热的触感,轻轻一卷把药丸吞下。
‘不问问是什么?’
‘嗯啊,是,是什么’
谢潜恐吓:‘另一种催情药。’
没等到雪楼的回答。原来人已经晕过去了。
其实谢潜喂的还是那颗解毒丸,毕竟他是玩毒的,雪楼中的这个催情药更像是一种毒,单纯靠自渎和性交是无法解开的。想要解药性便只能吃他的解毒丸。
谢潜看着满目狼藉的床榻和被玩得一塌糊涂的雪楼,无奈耸肩,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去帮着清洗了。
至于床榻,他是主人还用得着自己清理吗?
等小狗醒了之后让他自己去弄,谁弄脏的谁去清理。
当然,还有那个地下室。
雪楼正亦步亦趋地跟着谢潜走在回苗疆的路上。
当然不是要回去见长老。
雪楼昨日在谢潜床脚的毯子上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屁股上有点不对劲。
他只以为是昨日谢潜玩
', ' ')('他玩得狠了才会不得劲,可没想到伸手一摸,在尾椎处摸到了一条软软的,有点肉感的东西。
他开始以为是屋子里进了东西,自己摸到的是死在身上的老鼠。还在担心自己没把屋子打扫好,会不会被谢潜惩罚。
可扭着身子往回看的时候,却发现那条东西是从自己屁股上长出来的,长长一条,黑色的,尖端还带着一个小尖角。
‘呜,这是什么?!’从自己身上长了个奇怪的东西,雪楼一下子忘了谢潜还在床榻上睡觉,惊呼完才想起来谢潜还在,赶紧捂着嘴把惊呼吞下,生怕吵醒谢潜。
可太迟了,谢潜已经醒了。他的起床气在跟雪楼待久虽然是减轻了些,可大早上被小狗尖叫吵醒,还是不大舒服。
他沉着脸,正要从枕边把平日罚雪楼屁股的戒尺拿出来,给这个扰人清梦的小狗的屁股一顿教训的时候,却被雪楼扑在了身上。
‘主人,主人。’雪楼叫着主人,仿佛这样能安心一样,转身过去撅着屁股给谢潜看,‘主人,这是什么,新长出来的’
随着他说话,屁股上的小尾巴还不自觉跟着晃了晃,勾得人恨不得抓着这根不听话的尾巴狠狠操他屁股。
然后谢潜就伸手,一下子拽住了。
‘呜噫——’雪楼没想到这长出来的东西被触碰还有感觉,他腰一软,上半身就趴在了谢潜的腿边,屁股翘得更高。勾得谢潜伸出巴掌就抽了两下上去。
既然是小狗身上出了异常才吵自己起来的,谢潜也没罚他。只是让雪楼一直撅着屁股,二人一起研究这玩意。
只可惜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虽然谢潜觉得这东西没什么问题,但看雪楼实在是有些害怕身上的异样,就拍板说明天回苗疆去,看看有什么蛊可以治一下。
于是二人就踏上了回苗疆的路。
雪楼又穿上了之前凌雪阁发的制服。只因为身上这根尾巴,若是要穿衣服,定然是得拿剪刀在屁股上剪个圆洞出来才能穿出来。
可他的大部分衣服都是谢潜给的,雪楼不舍得,就翻出了之前的衣服,在后面弄了个洞穿上了。
尾巴在后面垂着,时不时还晃两下。谢潜觉得挺好看,心想到时候得托人去凌雪搞几套最新的衣服让雪楼穿。
快到苗疆的时候,谢潜也换了衣服。他从平常衣服的换成了苗疆特色的校服,看得雪楼眼睛都直了。他还没见过主人穿这种类型的衣服呢。
衣服以暗紫色调为主,下半身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可上半身露了好多,除了左边的袖子是长袖且坠着蝴蝶翅膀一样的装饰,右肩还环着一条银饰做的蛇绕到胸前。此外,右边腰间的布料也是松松垮垮的,只是在镂空的地方系了一根带子固定。
雪楼看着看着脸都红了,他喜欢主人这身衣服。
谢潜看着自己的小狗脸红就算了,连耳朵也红了。他无语,选择放弃了解雪楼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然后伸手拍了拍雪楼的脸颊,道:‘愣什么,走了。’
雪楼应了一声,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去苗疆的路不是很好走,谢潜体谅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遇到不大好走的地方,还伸手扶着他,甚至抱着他过去。
雪楼受宠若惊,那根不知道为什么长出来的尾巴都翘起来晃。
受宠若惊了,就会恃宠而骄。其实雪楼平日不敢的,只是今日主人对他太好了,于是他的心思就开始活泛起来。
他满眼都是主人腰间那根带子。那根带子像是有魔力似的,一直在他脑海中引诱他:‘弹一下吧,就一下,你不想听听看弹一下是什么声音吗?’
雪楼忍了一路了,他真的很想弹一下。但他确定自己若是真的敢这样做,别说手掌了,脸颊和屁股都要被主人打烂。
可是带子还在引诱他,特别是走路的时候贴在腰上,随着肌肉的动作变换。
不知是着了什么魔,雪楼胆大包天地伸手弹了一下。
‘啪——’清脆的一声,是带子弹在腰上的声音。
雪楼弹完的一瞬间就后悔了,没瞧见吗,主人现在正阴沉沉地盯着自己。
察觉到谢潜要发火,雪楼立刻乖乖跪下,虽然路上都是被刮下来的树枝,硌得他的膝盖生疼。
‘胆子大了啊,小狗?’
‘对不起主人,小狗错了。请主人狠狠罚小狗。’雪楼快哭了,心中暗骂自己干嘛要手贱,明明主人今天对他那么好。
谢潜用衣服上的银饰片割开了雪楼的裤子,让人的两瓣白屁股露出来。
他现在手上没工具,便拿着自己的笛子狠狠抽上眼前这胆大包天的屁股。
‘啪——啪啪——啪——’
雪楼跪撅着,放松臀肉,好让谢潜打得更舒服。
可平日里被罚得操得多了,打屁股在雪楼身上早就不算惩罚,只不过六七下,雪楼就觉得自己后面在流水了。
身体也被打得起了反应。
‘主人,呜呜——’他就这样在去苗疆的路上撅着
', ' ')('屁股,恨不得主人现在就插进来狠狠操他。
谢潜看他这贱样,踢了眼前的屁股一下。
‘呜噫——被主人踢屁股了,主人——’
‘别发骚。’回去的路程还有一些,谢潜不可能浪费时间在这里管教小狗。
他想了想,伸手握住那根多出来的尾巴,激得雪楼浑身一抖。
‘屁股扒开。’
雪楼对谢潜的命令向来是照做的,他伸手握住被笛子抽出来带着痕迹的屁股,狠狠向两侧掰开,好让主人能看得更清楚。
谢潜拽着尾巴弯折,竟是把那根带着小三角的尾巴尖塞进了雪楼的穴里。
三角的形状正好能卡在穴里,从侧面看,雪楼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尾巴饶了一个弧度,又塞进了身体里。
做完这一切,谢潜又踢了他屁股两下,道:‘起来,继续走了。’
‘是,是的主人’雪楼从地上爬起来跟着继续走。
可是裤子破了,谢潜也没有要让他遮一下的意思,他只好光着屁股,屁眼里塞着自己尾巴跌跌撞撞跟向前方的主人。
回谢潜在苗疆住处的地方也是要绕过其他人家的住处。雪楼倒是不怕被打肿的屁股让人看到,毕竟这是常事了,可是他怕自己的尾巴被别人看见。
于是他鼓起勇气,轻轻扯了一下谢潜的袖子。
‘主,主人,尾巴会被看到的’
谢潜道:‘怕什么,屁股又不是没给人看过。’
雪楼跪下去用脸颊蹭了蹭谢潜的手,道:‘尾巴,尾巴只给主人看’
谢潜又道:‘给你遮住也行,不过回去要把你屁股打烂。’
雪楼很喜欢主人施加在身上的痛楚,乖乖道:‘好,主人打烂。’
本来雪楼只想着让谢潜给他个东西挡住,却没想到谢潜把他脸朝后扛在肩上了。谢潜左边的大袖子扛着人,正好能遮住雪楼的屁股。
‘唔,谢谢主人’这对雪楼来说可真是意外之喜,屁股等下要被打烂又怎么样,反正屁股是主人的东西,而现在主人在扛着他!
雪楼刚来的时候就有些营养不良,虽然谢潜平日里给他补了些,可他还是很轻。谢潜单手扛着他一点倒是不累。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认识的人,有人用苗语调笑谢潜说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还带个媳妇?
谢潜笑了一声,然后那人忽的就想起来谢潜阴险的性格。忙道:‘我就说一声啊,你可别半夜给我把我的小宝贝们都弄死啊!’小时候他捉弄谢潜,谢潜把他样的小蜘蛛们全给弄死了。
雪楼听不懂,只能乖乖趴在主人背上一动不敢动,生怕累到主人。
回了谢潜的屋子,雪楼很自觉地从主人身上下来。
屋子许久没人住,已经上了灰尘。雪楼便道:‘主人,要小狗帮忙打扫吗?’
谢潜似笑非笑:‘不是要先打烂屁股?’
‘唔,听主人的。’雪楼正要跪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撅屁股,被谢潜打断。
‘行了,那么脏跪什么。去打扫。’
‘是!主人!’
雪楼光着屁股打扫屋子,谢潜就抱着手臂在一旁看着。可在雪楼弯腰准备擦拭竹桌的时候,屁股上突然一痛。
‘啪——’
雪楼扭头看向拿着笛子的主人。
谢潜道:‘小狗打扫的也太慢了些。’
‘对,对不起,小狗会努力的。’雪楼知道主人只是想看自己边挨打边打扫,之前被这样玩过的,所以他乖乖道歉,并在打扫的时候注意着放松屁股或是向外撅,好让主人能更轻松地打到。
于是就着责打光屁股的‘啪啪’声中,谢潜的屋子被打扫地一尘不染。
带来的东西都摆好,床榻也铺好了。
嗯,雪楼的屁股也被笛子打烂了。
谢潜命令他在床榻上摆好姿势,看着通红高肿的屁股夹着一根纯黑的尾巴,很是满意。
于是他坐在雪楼旁边,又扯住了那根尾巴。先是把它从小狗的屁眼里一下子弄了出来,惹得人抖着身子尖叫一声。差点没跪住。
这次不同于先前单纯扯着,谢潜握着那根尾巴,像是平日小狗用手替他手交的时候一样的手法上下撸动。
雪楼的这根尾巴是有感觉的,所以谢潜看见跪趴在身边的小狗双腿都爽得打颤,阴茎也抬起头来,想夹紧双腿缓解。可之前的调教让雪楼不敢轻易改变姿势,只能拼命忍耐着被撸动尾巴的快感。
‘摸摸尾巴而已,这么骚?’谢潜故意问。
‘呜,哈啊,啊,好,好奇怪——主人,主人哈啊’
雪楼爽得泪糊了一脸,他难耐地扭着红通通的屁股,像是请求,又像是勾引道:‘主人操我,主人操操小狗’
谢潜喜欢他忍耐着不敢动但又爽得发抖的样子,于是又撸动了这根尾巴半晌,直到雪楼被单纯玩尾巴玩到射为止。
射完的雪楼喘着气,已经跪不住了,几乎是趴在了床榻上。刚铺好的床也被
', ' ')('自己弄脏了。
雪楼高潮爽了,可谢潜还没呢。
谢潜把衣服脱了,准备开始享用已经被玩得发情了的小狗。
他看着雪楼趴在床上,有些不满,于是拽着人的尾巴又强迫人把屁股撅起来。
尾巴被扯得有些痛,雪楼不得不塌下腰来,让屁股撅的更高。
谢潜操进了小狗的后穴,被吸得舒爽。
他坏心眼地边操弄边继续撸动尾巴,同时听着身下小狗发出来的‘呜呜’声,简直满意至极。
雪楼在他的调教下已经很会用屁股讨好他了,他抽插着,还时不时伸手揉捏那双已经被打烂的红屁股。
这根不知为何长出来的尾巴更是好用,雪楼只要一被操得想要趴下,谢潜就伸手狠狠一拽,于是就能看见小狗呜呜咽咽地再次撅高,肠道被拽尾巴的痛苦和欢愉刺激地狠狠绞紧他的阴茎。
于是谢潜就故意等雪楼撑不住的时候才拽,然后看着身下的人再次用发颤的腿跪好,夹紧屁股用后穴服侍自己。
撞击的声音夹杂着水声回荡在屋子里,在雪楼的感觉里,快感早就已经超过了先前被打烂的屁股上传来的痛苦。
主人给予他的痛苦落在身上和体内尽数变成了欢愉。
他尽全力让自己把姿势摆的更好,甚至不自觉的把那根尾巴往主人的手中送去。
不知操了他多久,谢潜拍了一下雪楼的屁股,如愿以偿感受到了身下的人又夹了一下屁股。
‘含好了,不许漏。’
然后射进了小狗的屁股里。退出来的时候,看见雪楼后面那张嘴一张一合的,正在努力完成他的命令。
他心情不错,于是又把那根尾巴给人塞了进去。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在怀里。
‘乖,给你堵着。’
雪楼窝在谢潜的怀里,听见谢潜说话,哑着嗓音道:‘谢谢主人。小狗会努力夹好的。’
也许是太累,雪楼说完就迷迷糊糊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谢潜看着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床榻,只能带着人去了另一张床。
反正最后也没把人放开,就这样搂着雪楼一起睡了。
尾巴的事,睡醒再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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