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怦然心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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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仙迹岩,回到小屋,躺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被子牢牢将自己裹住。

“好生躺着别乱动。”

顾承意将被角理开,这一醒就乱动,真不怕伤口崩开?医者最讨厌这些不会爱惜自己的患者。

箫问一双点墨般的眸子,对视时候总会有一种很专心注视着你的感觉。

顾承意坐在门口专心煎药,那双眸子就一直粘在他身上。

“你有什么直说,大男人扭扭捏捏。”

偷看被捉到,箫问一张苍白的脸蛋憋的通红,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大夫,在下凌雪阁机枢府,箫问。”

“我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咱们凌雪阁箫问侠士想找人聊天。在下万花谷琴圣门下顾承意。”顾承意端着药来到床边,明明知道这人是羞红了脸,还故意伸手探了探箫问额头。

这下箫问的脸更红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人接触过了,就算同组的师兄师姐都未有过如此亲密。

“这怕是烧起来了,脸怎么这么红。”顾承意边说边掀被子,“这得好生擦擦身子。”

箫问听闻,顿时大惊,他被子下可是寸缕不着,虽然知道自己身子早被看了个干净,但是…但是当时他不知情,就,就不算!

“顾,顾大夫,我没有烧,我是想……”箫问努力攥紧被子,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

顾承意理整齐掀起的被角,抬手在毛绒绒的短发上揉揉道:“得得得,不闹你,有什么直说,你是病人别乱动。”

“顾大夫,请问,您有没有…有没有里衣。待我伤好后重新买来还给你。”箫问盘算着他的身家,出那么多任务应该够这次的医药费和里衣钱。

最终,箫问也没有被允许穿上里衣。他胸腹还有一片烧伤,穿上里衣不利于恢复,严格来说,就算被子都不能盖的。

让他被子都不盖,还不如死了得了!据理力争后,顾大夫才同意他盖上被子。

箫问整个人羞得跟煮熟的河虾一般,大口把药灌下后,一扭脑袋,毛茸茸的后脑勺对着这个顾承意,坚决不搭理这个无良大夫一句话。

顾承意也见好就收,再闹下去这只笨笨的小野猪该真的生气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在凌雪阁各种危机四伏的任务里活下来。

接下来几日。

顾承意每日点着香计算时间,上药,喝药,换药……

箫问从最开初的一掀被子就面红耳赤,到现在只是微微撇过头,只有耳垂能看出他的窘迫。

“这几日恢复不错,这些皮已经结痂,之后我给你开些药,保证不留疤。”

“不,不用。男子汉大丈夫,有点疤很正常。”谁要像小姑娘似的天天搽香香。没错,箫问说的那个搽香香的人就是这个正在给他换药的无良大夫顾承意。

“不用?箫大侠是不想,还是不好意思?”顾承意伸手点点箫问那白嫩的脸颊揶揄道:“也不知是谁好奇我那些香膏。”

“你!莫要胡说……我才没有!我!”箫问瞪着眼试图用眼神灭了这个胡说八道的家伙。

“知道知道,咱们箫问大侠只是想帮师姐师妹问问。”

再次羞恼怄气的小野猪拒绝搭理这个恶趣味大夫,亏他还记着救命之恩,再,在这么下去,他忍不住要恩将仇报了!

…………

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中药味儿,时不时传来两声压抑的咳嗽,还隐隐传来低声的交谈。听声音应该是万花谷药圣首徒裴元师兄。

“师弟,让你好生休息,你看你这都弄些什么?”

“裴师兄,承意心里有数。谷中如此,承意也想尽一份力…咳!”

“照顾好你俩,不添乱就算不错了。”

“是,师兄……”

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

裴元送了药离开,屏风外传来盛药的声音,不多时顾承意端着药碗往里走来。

箫问循着脚步声望去。一身墨袍将顾大夫的脸色衬得更加苍白,大抵是喝了药的缘故,眉间带着些许疲惫。

顾承意也是病人啊,这两日还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愧疚渐渐涌上来。方才怄气实属不该。

“顾大夫,你上床午睡一会儿吧。”

顾承意抬起头,床上柔弱小野猪歪着头目光盈盈的模样,他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呦,小野猪心疼了?这是邀请在下同床共枕?”

“……”果然,他就不该心疼这个人。

身旁的被子掀开,一个只着里衣的温热身子贴了上来。

箫问瞬间僵硬身子,顾大夫什么时候脱的外衫?!

好不习惯。但自己开口邀请的决不能反悔。直到耳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箫问这才悄悄吐了口气。

一下午在两人午睡中渡过。

准确来说只有顾承意一人午睡,箫问盯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晚饭,箫问一直魂不守舍,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一般。

“小野猪,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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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愣?”顾承意伸手捏了捏箫问软乎乎的脸颊。

“顾大夫,我什么时候能走路?”

“好生养伤,伤好了能蹦能跳。有什么事儿一定要讲出来。”

“谢谢顾大夫……”

还是只别扭的小野猪啊。

…………

这日,听闻绝情谷有个病人以前是糕点厨子,如今康复了,在谷中起灶做了好些糕点。

顾承意本来也是极爱甜点的人,自然不能错过。

然而带着糕点再次回来,他发现人丢了!床上那么大只小野猪不见了!

门外晾晒的鞋子,自己的衣衫……

顾承意可以确定,这只小野猪是自己偷跑出去了!

“顾,顾大夫……”

顾承意放下手中糕点,面色阴沉转过身,很好,还知道回来。

箫问小心翼翼偷看浑身散发着可怕气息的顾大夫,他知道这样出去是不对的,但是……腰牌真的很重要……

箫问再次被剥光衣物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胸前的结痂有些开裂,顾大夫这次换药的手没有一点轻柔,弄得箫问直皱眉头。

顾承意:“说吧,为什么出去?”

“我,我出去找腰牌。”

“就一个腰牌,你命都不要了?我看你是存心气我,爱治不治,明儿个就让你们阁主把你领回去!”

说罢,顾承意拿起纱布绷带转身离去,留下床上懊悔不断的人。

整整一晚,箫问都心事繁重不堪入睡。

一大早,见顾承意穿戴好衣衫出门,箫问不由有些慌张。

“顾大夫,我错了,别……”

顾承意满头雾水,为什么道歉?

“顾大夫,我,我以后肯定遵循医嘱,求,求顾大夫不要让阁主领我回去……”

原来是在害怕被领回去,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都怕请家长。

“行,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胆敢再犯,我立马让你们阁主前来领人。”

“谢谢顾大夫!”心事已了,箫问紧绷的神经一松,到头睡去。

这家伙……没心没肺!

顾承意提着饭盒前去领糕点,小野猪认错态度良好,今日特许吃两块甜糕。

由于害怕被领回去,箫问只得在床上继续养伤,而且他似乎也摸清了顾大夫并不是冷酷无情之人,一时间话多了起来。

箫问:“顾大夫,我什么时候能走路……”

顾承意放下医术,有些不耐烦,一个上午他已经听了八百遍。他也回答了八百遍。说了多少次,从三星望月炸下来没死已经福大命大,还三天两头想跑!

箫问隔了好一会忍不住再次出声:“顾大夫,我没有想出去,我就问问,什么时候能走路,心里好有个数。”

顾承意头也不抬道:“两三个月吧。”

那么久啊,两三个月兴许是完全康复的时间,他去找腰牌又不需要功夫,所以再问问什么时候能走就行了。

“顾大夫,那我多久能站起来?能站就行……”

顾承意终于放下书,耳边叽叽喳喳谁能看进去!

“你们阁主说了让你好生养病,你急什么。”

箫问低下头道:“我,我想出去找腰牌……”

顾承意回忆那天扒人皮甲时候确实没有见到过腰牌,应当是跌落三星望月时候丢失了。想来是找不到了。

“丢了就丢了,回头让你们阁里给补一个,总不能这都不给补吧。”

腰牌找不到的箫问顿时急了,声音里带上些许慌张:“不可以的,人在腰牌在……”

“你们那是什么腰牌?镶金还是嵌玉了?”顾承意不由有些好奇起来。

箫问在被子里团成一团。

“我们这种人,腰牌不能丢的。一同来的师兄师姐……”说到此处箫问不由哽咽起来,“他们的腰牌都被谢师兄拿走了。我的腰牌丢了,等我死了以后就,就没办法和师兄师姐在一起了。”

“你才多大年纪?满脑子都是死啊死的。我辛辛苦苦拖着经脉损毁的身子把你从三星望月扛到这里来,然后救你又废了多大功夫,伤还没好就想着后事。胆子肥了?”

箫问小心蹭蹭放到自己头上的手,这事儿确实是他的不对。以后得注意不能惹顾大夫生气。

这一蹭,蹭得顾承意脾气都没了,用力在毛茸茸得头顶揉了揉。

“说你两句还委屈上了,别胡思乱想。”顾承意顿了顿,“这样阿不,等我把药煎好,你好好喝药,好好养伤,我去帮你找腰牌,保证不让谷中小松鼠小狐狸小兔子把你腰牌叼走。”

“谢谢顾大夫!”

得寸进尺得家伙!顾承意心里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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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了,小野猪人也活泼了,胃口也好了不少。

其中最明显得征兆是,箫问一个人将两人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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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得饭吃完,还夸赞万花谷的厨子出手大方。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他竟然将顾大夫的饭也一起干完了!

“箫问!”

顾承意目光深沉,箫问将手中最后一块甜糕放回盘中。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是喜欢小姑娘爱吃的甜点,主要是他真的没吃饱,心里不踏实。

“给你说过多少次!吃饭七八分,你非得撑个十分饱!我问你,你知道错了没?下次不准胡吃海塞!”

严肃起来的顾承意颇有一种训练教官的感觉。

箫问缩着脖子乖巧任骂,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恐慌。他又做错了?长期的杀手生涯,让他养成有吃的就吃个饱,免得下一顿不知着落饿上几天。

“知道,呃!”箫问惊恐捂住嘴,他又失态了。

他曾也在师兄师姐面前失态,但是不知为何在高雅的顾大夫面前失态,总有一种羞恼。他明明想将最完美的一面呈现给顾大夫啊。

箫问不由呐呐道:“对不起,以后我,我只吃一点点。”说着用手比划出一点点。

“罢了,趴床上去!”是时候开始针灸了,顺便调理下这满是暗伤的身子。

箫问闻言立马将自己衣衫扒了个干净,乖巧趴在床上。形状优美的脊柱线一路向下,直至没入浑圆的双丘……

顾承意努力收回视线,喉头滑动,声音晦涩道:“伤好了,不必脱衣……脱了也好,方便看清位置。”

箫问抱着软枕,恨不得这个地板立马裂出一道缝,最好将他整个吞下。着急忙慌的脱下衣服,好像他很急色一般……

“唔!顾大夫!”今日针灸穴位和之前有所改变,一股火热从身子深处升起,细密的汗珠从身上冒出,还有一股热流直指下身。

“莫动!”顾承意一声轻喝。

箫问将头埋入软枕,他,他又冒犯顾大夫了。那条孽根竟然……竟然!

“对不起,顾大夫……”健壮的小伙子,声音闷闷的,犹如猫儿一般又软又委屈。

“情动乃人之常情,不必道歉。”顾承意垂下眸子,遮住里面的惊慌。

就在方才,他鬼使神差对着腰窝下了手……

小屋内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诡异起来,两人各怀心思。

一阵个下午,小野猪变得比往日沉默不少。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更声,箫问犹豫半晌终于忍不住了。

箫问说不出的失落,他把顾大夫吓着了,今晚顾大夫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在床上困觉了,顾大夫身上还有伤……

隐约间,箫问似乎觉得,他对顾大夫的感情不似寻常的救命之恩,但自小缺乏感情的杀手也想不通。索性抱着被子睡去,明日定要劝顾大夫回床上和他困觉……

“箫问哥哥!快!”背着药篓的花谷小师妹催促道:“顾师兄喝醉了!多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箫问前几日才被允许下床活动,最近的顾大夫越发奇怪,这几日除了换药针灸几乎看不到人影,晚上自然也没回到床上依旧睡在外间,本就带病的身子怎么经得住这般折腾?

就这还去喝酒,真当会点医术就毫无顾忌折腾自己?顾大夫到底知不知道会有人心疼……

“箫问哥哥,你劝劝顾师兄吧,他这两日天天魂不守舍。”花萝萝用力拉扯地上的师兄,但人小力微。

箫问摸摸花萝萝毛茸茸的发顶道:“好的,哥哥保证,回去给顾大夫好生讲讲。”

箫问虽然身子未好全,但多年习武,此次多为皮肉之伤并未伤及经脉,内力犹在。抱一个人回去还是绰绰有余。

屋内,床榻上。

箫问也不懂该如何安置醉酒的人,只是将人衣衫除去,他头一次感受到万花谷衣衫的讲究,一层叠一层,他以为这是最后一件,却总会有意外之喜,还有一件。

箫问辛苦扒完衣衫,学着阁里面师姐照顾师兄那样小心翼翼擦拭起顾大夫身子。原来顾大夫身子这么虚啊,身上都没二两肉,搁在长白山一头小野猪就能拱翻,他这个粗手粗脚的糙汉子得小心,别碰坏了顾大夫。

漆黑的长发中夹杂着一两根银丝,箫问心头莫名揪了一下,顾大夫也就比他大几岁,左右也不出二十五。发间银丝应当是因为这些日子万花劫难。

箫问手指划过柔顺的长发,很滑,指尖勾缠穿梭,触感如同……箫问找了半天的的词语,只能说出一句和宫里的绸缎一般。

“箫问……”

抱着衣物正准备离开的箫问顿住脚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醉酒昏睡的人满脸潮红,被子掀开大半,白皙精瘦的身子暴露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我大概又病了……箫问暗道。轻轻给顾大夫盖好被子,箫问扶着心口坐在床边,他的心从未这般慌乱跳动过,耳朵有又烧又烫,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耳朵定然早已红透。

“箫问哥哥!”

花萝萝的声音传来,箫问欲盖弥彰得将深紫色的衣衫丢到凳子上,“小师妹,我正准备去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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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萝萝小心取出汤盒,“这是醒酒药,麻烦哥哥帮忙喂一下啦。衣服我等会儿带去洗了。咦?箫问哥哥……你不舒服吗?脸好红呀……”

“没,没有的事,方才换衣服……”箫问急急忙忙解释到。

“噢,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呀,不然顾师兄会担心的。”说罢,花萝萝收拾起衣衫蹦蹦跳跳离开。

顾大夫会担心……原来他也会担心,是担心自己还是其他人都如此担心?箫问轻轻摩擦怀里的腰牌,这是前些日子顾大夫拄着拐杖从小松鼠窝里面找出来的。

桌上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得趁热喝。

箫问起身,衣摆一滞,一片衣角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拽住。

“别走…箫问。”

低沉的嗓音,犹如羽毛般划过耳膜,浑身血液涌上头脑,箫问以手掩面蹲下身,没脸见人了……

箫问再迟钝也知道了,他,对顾大夫起了不可告人的感情。

他怎么可以?!不说顾大夫是否好龙阳,这几日光是门口隔三岔五的香囊便能知晓此人爱慕者众多。

再者,顾大夫是万花谷琴圣的嫡传弟子,也就是阁主夫人的嫡传弟子,自己敢去下手,不必说顾大夫,阁主就会把他活剐了。

而且,他只是凌雪个机枢府一名微不足道的弟子,浑身大大小小的疤痕,没有女子那么细心温柔。整日刀口舔血,过着今日不知明日身首何处的日子……

“箫问……”

床上人还再迷糊喃呢,每一个音节都砸在箫问心口。

箫问小心翼翼凑近,酒气和着兰草的香味萦绕鼻尖,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放到昏睡之人脖间,这脉搏……顾大夫还没醒。纤长的睫毛跟蝴蝶翅膀似的,他鬼使神差伸手轻轻触碰,痒痒的,直扫心底。

箫问一手端着醒酒汤,一手扶起昏睡中的顾大夫。他犹豫半晌,血气再次涌上面颊,原谅他的失礼。绝对没有私心,他只是想喂个汤药。

含一口温热的醒酒汤,俯身。

好软……顾大夫的唇真软。比宫里面的软糕还要甜……箫问红着脸将口中醒酒汤度过去,舌头探进顾大夫口中压住舌根,汤药顺利划入腹中。

一口接一口。

箫问再次含着醒酒汤刚俯下身子,猛然撞进一双漆黑深沉眸子,触不及防,那口汤药呛入腹中。

“咳……顾唔!抱……抱歉咳咳……”顾大夫什么时候醒的?他肯定知道了……完了!都被他搞砸了。箫问又慌又怕,比他出第一次任务失败还要慌张。

头脑晕乎的顾承意浑身僵硬,口中还有湿滑的触感,鼻尖还有熟悉的气息。

“箫问?你……”顾承意试探着开口。

“顾大夫抱歉!我,我……顾大夫听我解释……不是故意,故意冒犯……我只……只……”箫问一向冷静的脑子胡作一团,他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箫问下意识伸手赶紧给这个快羞愤到撅过去的人顺气,“只是什么?”

“只是情不自禁——”

此话一出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原来他也情不自禁,酒气上头的顾大夫一时有些不能反应,只是凭本能抓着手中衣角。

“箫问,我——”

呲啦!砰!

顾承意失去身后倚靠,一头猝不及防撞上床沿。手中只有半截衣角,地上打翻的碗还没停止转动,床边坐着的人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酒醒了,人跑了。顾承意揉揉撞得嗡嗡响的脑瓜子,抬手,被褥滑落,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这家伙别的没学倒是把脱人衣物学得淋漓尽致。

既然看了那就是要负责的,顾承意眼中还带着酒后的醉意,却笑得跟一只瞄准了猎物的猫儿一般,而门外蹲墙角的箫问则是那只不自知的猎物。

“唔……”屋内传来压抑的闷哼。

箫问试探着伸出头去,他就看看,不会做其他的,“顾大夫?您伤着了没?”

回应他的只有压抑的呻吟。

箫问大着胆子再次回到床边。床上的人半躺在床,双颊绯红,长发旖旎垂落,吐息之间尽是灼热。

顾大夫这是发热了?箫问本就不该愧疚不已,一时更是自责。

“热……”床上的人喃呢着抓住伸过来的手,然后亲密贴了上来。

“顾……顾大夫!”

箫问满脸通红,他顺着顾大夫的力道半躺下来,随后感受到紧贴腰间的某个大家伙。

好大……顾大夫这是……

箫问抬头看看眼神迷离的顾承意,圆润的臀部微微挪动。在他明白心意后,顾大夫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浑身起火一般。或许他可以趁着顾大夫醉酒大胆些?万一顾大夫不能接受,他以后或许还能凭着这个有点想念。

于是,箫问回忆着以前出任务所看的行欢场景,屏住呼吸,伸手握住那个灼热的粗长性器。

“顾大夫,问帮帮您,好吗?很舒服的……”

“唔……箫问……啊……”顾承意低下头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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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问的肩膀,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一声接一声轻呼箫问。

箫问如何受得了,将人推倒在软枕间,俯下身,伸出鲜红的舌头细致舔弄起硕大的性器顶端。手上也不闲着,一只赤条条的小野猪跪趴在顾承意腿间。

顾承意瞪大眼睛,这么刺激吗?他只是想借机表明心意,抓住箫问,没想到这只小野猪玩这么大。

“箫问!”顾承意伸手抵住下身运动的脑袋。小野猪口腔内又湿又热,顾承意控制不住再次勃起两分,彻底填满了含住顶端的那张嘴。

趴在身下的箫问只觉得浑身冰凉,顾大夫声音里哪里有半分醉意?被发现了。他此时浑身赤裸,口中含着顾大夫的大家伙,一只手正在后穴给自己扩张,这是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箫问心一横,伸手按住顾大夫小腹,仗着顾大夫经脉受损将人再次压回去,今日左右都走到此步,破拐子破摔吧。做完之后该怎么发落他都受的住!

“唔嗯!”毫无技巧的含弄,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脆弱的性器,顾承意用力推了推小腹压着的手,纹丝不动。

“顾大夫,箫问……冒犯了。”顾大夫眼里哪里有什么醉意,箫问心底越发苦涩。

估摸着后穴扩张差不多,箫问撑起身,双腿跪跨在顾承意腰侧,俯在顾承意上方。箫问深吸一口气,后穴对准顾大夫的大家伙准备坐下去。

“箫问!起开!”顾承意语气严肃,在这么下去那朵小菊花非得残了不可。

箫问坐在床脚抱住膝盖,顾大夫生气起来真的很难让人反抗,这不,他都准备好了,依旧被赶了下去,明明他才是身怀功夫力气大的那个。

“顾大夫……”

“乖乖等着,我找药。”

“哦……”

顾大夫说等着,他就等着吧,不知道是什么药,找到药时不时就要赶他走了?箫问越想越气馁,脸蛋埋入臂弯,拒绝面的现实。

顾承意简直要气笑了,刚才不是还那么大胆?现在怎么装鸵鸟?

“趴过来。”顾承意手中拿着一个小陶罐拍拍枕头。

箫问没有一丝迟钝迅速趴好,疑惑道:“顾大夫这是做什么?”

“笨死了,腿张开,你不是想要?满足你。”顾承意打开小盒子,馥郁的玫瑰花香溢出,屋内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箫问怀抱软枕,塌腰翘臀跪趴在床上,后穴中一根蘸满药膏的手指四处摸索。和他自己扩张的感觉完全不同,顾大夫手指纤长细腻,指尖带着的薄茧擦过内壁,将药膏均匀抹在穴内。

“啊……顾大夫!”箫问猛然抓紧怀中软枕,一股陌生的酸麻从神秘的一点迅速扩散到全身,太刺激了,半硬的下身也高高扬起。

顾承意指尖按在这一点上,低声笑道:“小野猪,没想到这么浅啊,亏我还在里面摸索。”

不等箫问刺激过去便对着找到的这点开始揉捏按压,箫问这个小雏儿何时经历过如此的刺激,顿时腿软下去声音随着按压高高低低。

“顾,顾大夫啊……别,啊!停……”箫问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身子里还有如此敏感的地方。

顾承意感受倒后穴中渐渐湿润起来,看来他这只小野猪天赋异禀啊,不知道这只小野猪极限在哪里,指尖夹住敏感骚点轻轻一拧。

“啊——”

箫问彻底软了下来,跪也跪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精致的小小箫轻轻抖动两下,一股浓稠的浊液浸入被单。箫问拒绝思考,企图用埋入被褥的方式憋死这浪荡的箫问。他被顾大夫肏,只是用手指就玩到了高潮,还真是淫荡啊。

在箫问看不见的地方,不只是性器到了高潮,后穴也涌出一股晶莹的清夜,顾承意眸子越发幽深,他捡着宝了。若是之后再好生教导一番,不知道该是何等的销魂。

下身又涨又硬,顾承意也不委屈自己,让人翻个面抱住双腿,才高潮后紧致流水的后穴就这般暴露出来。

壮硕的顶端顶住入口,顾承意还恶劣在箫问耳旁低语道:“箫问,凝神好生感受开苞。”

爱慕的人要给他开苞了,明明淫靡的事情却被说的如此神圣。箫问红着脸无处可躲,想抬手遮住眼睛试图逃避,但是双手听话的抱着双腿。

箫问咬紧双唇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憋了回去。

即便后穴早已开拓好,还留了不少水,但是性器顶端本就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箫问此刻无比清洗认识到找他正在被开苞。此后他的身子就只属于顾大夫,只有顾大夫可以肏。

那根大家伙并没有因为箫问的温顺停缓,反而越发坚定往里推进。

“阿问,别咬。叫出来,我喜欢听。”顾承意伸出手指将饱受蹂躏的唇瓣解救出来,手指伸进方才含过他性器的口腔搅动。

箫问湿滑的舌头无师自通得舔舐起入侵得手指,那恶劣的手指时而拂过敏感得舌根,或是在上颌轻轻扫过,还夹住舌头轻轻拉扯。逗得晶莹得涎水顺着脸颊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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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

被口中玩弄分去注意之时,后面的菊穴被成功攻占。箫问后穴猛烈收缩,菊穴又酸又涨,撕裂般的刺痛里面还有些许难以言说的快感。以至于舌尖被拉出口腔都未能反应过来。

硕大的性器并没停止它的征程,不给箫问反应时间继续往里推进。

“啊……嗯,啊……”

被玩弄过的骚点被重重顶住,性器和手指不同,手指会收着力,大肉棒只会用力开凿。箫问双腿颤抖,胳膊又酸又软。

“抱着我。”

闻言,箫问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腿缠上瘦劲的腰肢,胳膊环住顾大夫的肩膀。后穴的性器轻轻退出些许,在一个猛冲,如此往复,很快初次承欢的后穴被彻底开苞。

“啊……啊嗯,不……停下……啊,去了……”性器完全冲入,重重擦过骚点,箫问眼前一道白光,精致的性器再次喷洒出灼热的精液,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

“箫问被顾承意彻底占有,此后箫问只能是我顾承意的人。”顾承意将人肏到高潮并不停止,依旧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让人彻底认识被占有一般。

高潮空窗期,箫问体会不到任何快感,只有后穴不断的攻占,耳畔的絮絮低语。

情不自禁间箫问不由自主跟着重复耳畔的话语:“箫问啊……是,是顾承意的人……啊嗯……只能被,被顾承意啊……肏……啊……”

“乖……”得偿所愿的顾承意总算给箫问些许甜头,性器对准骚点不断撞击。

刚换过来的箫问很快又被后穴升起来的快感拉入漩涡。恍惚间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他天生就该生在顾大夫身下,身前那根性器就是个装饰,被肏才能出精液的东西。

“顾大夫……啊!别,别啊……”后穴被控制住,箫问浑身酸软酥麻,他试图祈求唤醒那个温柔的顾大夫,敏感点被撞击搅得他魂魄都快散了。

然而才开苞的雏儿还不知道男人在床第间的恶劣,越是不让肏就会被肏得越狠。尤其是素了二十几年的小伙子,逮住了不疏解个够绝不会放开的。箫问很不幸就成了这个被逮住的小家伙。

月色西斜。

箫问双腿已经勾不住,在床上被分开成一字,他无比庆幸自己长期的锻炼双腿经得起这般折腾。后穴的运动还在继续,射入的精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的地方淌下。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被肏射过多少次了,反正伸手在小腹一摸,入手尽是温热粘腻的液体。

“啊——没,没了……顾大夫,受,受不住……啊……”精液激烈打在后穴,箫问身前性器翘了翘只有些许稀薄的液体淌出,真的不能继续了,他都被榨干了。

顾承意伸手拭去小野猪眼角要掉不掉的泪珠子,低头在嘴角轻啄一下,再做下去这人非得被吓坏不可。

啵!

肉棒拔出小穴,一声轻响箫问彻底红了脸,小穴用力收缩,但是效果不大,混杂他淫水的精液依旧汹涌而出。

“别睡,不清洗干净会生病。”顾承意推开门一股微凉的风吹来,他打了个机灵认命烧水去。

箫问用被子将自己裹得跟个蚕宝宝似的。露出来得眼睛紧紧锁住一身单衣烧水的人。

今天感觉跟梦一样,他先是跟顾大夫表明心意,然后擅自对顾大夫做了那种事。顾大夫似乎并没生气,还和他……或许,顾大夫也心悦于他。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箫问在床上再次滚上两圈。

“顾大夫……”箫问双眸亮晶晶盯着靠近的顾承意。

“顾大夫?阿问不改口吗?”

“夫君!”箫问刚出口就后悔了,从顾大夫直接跳到夫君,是不是跨度太大了,显得他很急色一样,于是试探着道:“顾大哥?”

顾承意确实被箫问那声夫君震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这只小野猪此后都是他的人了,箫问的夫君除了他还能有谁。

“阿问喜欢怎么叫都行,不过……”顾承意凑到无措的箫问耳旁道,“阿问若是能在房中多叫几声夫君,那就再好不过了。”

箫问眼神左瞧右看就是不愿意盯着眼前的人,以前他怎么没发现顾大夫这么恶劣呢?

浴桶内,箫问撅起带着情色印子的臀部,小穴一张一合还没合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深入后穴不断翻搅,一股股浊液流出。

“呜啊……夫,夫君,不来了……”箫问羞红了脸,顾大夫,不,是夫君怎么能这般呢?他受不住了。

“趴着,后穴的必须清理出来。里面射太深了,再高潮一次把精液冲出来。”说着顾承意不容箫问拒绝,指尖捻着浅浅的骚点开始揉搓。

箫问浑身战栗,他很想拒绝,但是顾……夫君好像很严肃,他怂。就只能撅着臀任由手指玩弄骚点。

“嗯啊……夫君!啊——”

性器抖了抖,射不出任何东西,倒是后穴伸出涌出一股热流,带着深处的精液缓缓流出穴口。

顾承意将失神的小野猪抱在怀里轻言细语安慰道:“乖,已经弄完了,等会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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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药就完了。”

滑腻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后穴,顾承意手指退出后箫问才松了口气,红着脸吸了吸后穴,骚点方才被夹住拉扯戳刺,原本只是小小的凸起,现在已经变成了后穴中一个高高肿起的地方,就算顾承意手指退出,肠道的蠕动也会刺激到红肿的地方。

窗外月光照在床头,被褥还留着白日晒过的太阳的味道。

“箫问,你知道吗?我亦心悦你。”

“真的吗?!顾大夫,不,夫君!”箫问那双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星光。

“睡觉,”顾承意无奈把人拉回来,“再不睡我们继续。”

箫问乖巧抱着心爱夫君的胳膊,他决定了,等回阁里就去找府主,他驰援万花谷和以往的任务,足够他升职,之后就可以申请常驻机枢府。

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阿嚏!”

顾承意裹着小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裴元收好药箱,沉着一张俊脸,“真是给你们胆子了,一个二个大病初愈就开始胡闹!”

“裴大夫,昨天是我先……”箫问一旁弱弱道。

“你?嫌弃自己身子好?伸手。”裴元淡淡一眼成功让箫问闭嘴。

“恢复不错,纵欲过度,下来好生补补。男子终归不同于女子,回头让你家这个弄点药势。顾承意,你也是出息了。一天四次,药不能断。”

“裴大夫你放心,我会照顾顾大哥。”箫问赶紧接过药方,一副认错态度极好的模样。

裴元离开,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气势太强根本不敢反抗啊。

屋里就剩下两人,氛围顿时暧昧起来。又都是才开荤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脑子里莫名就蹦出来昨晚的种种,箫问一时间坐立不安。

“顾大哥,我去抓药,你好生休息。”箫问抓着药方准备离开。再呆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出丑,裴大夫说了顾大哥身子弱不能纵欲。

“阿问,你又叫错了。”裹着被子的顾承意委屈,昨晚还说什么喜欢,现在就恨不得躲出屋去。

箫问红着脸丢下微不可闻的两个字后,阖上门就溜,生病的顾大夫好粘人啊。

午后。

顾承意小被子搭腿坐在小院中发号司令,箫问红着脸碾磨药材。

“别偷懒,药粉太粗到时候做成药势受苦的是谁?”那个小药盅里面是顾承意从某个古籍上改良而来的药势配方。

箫问仔仔细细将药粉过筛,确定里面没有一点大颗粒药渣后才加入油脂进行最后一步塑形。

一双纤长苍白的手从后面抱住箫问,还不安分的捏了捏结实的胸肌。

箫问僵在原地,这还是光天化日,顾大哥还生着病,不可以。

顾承意将下巴搁在箫问肩上,“想什么呢,我教你搓药柱。”

“顾大啊!”箫问乳间被轻轻一掐,微微躬下身子改口道:“夫君,你别受凉,我会捏。”不就是捏小棍子嘛,谁不会。

顾承意也不闹,都是火气大的年轻人,闹厉害了没法收场,便嘱咐道:“捏好了后记得把底座装上。”

“嗯……”

午后的树荫下正好睡觉。

顾承意搭上小被子闭眼小憩,耳畔是他家小媳妇儿悉悉索索搓药势的声音。

“夫君……”箫问抱着药盅坐在箫问旁边,伸手探了探,额头还有些烫。

昨晚夫君运动完只穿了单衣,以后他得多注意些,夫君身子弱。至于反攻……箫问瞅瞅躺在躺椅上奄奄一息的顾大夫,叹了口气,还是他做承受方吧,免得一个不小心,顾大夫就魂归西天了。

“有什么事直说。”顾承意掀起盖在脸上的书道。

箫问几经犹豫还是说出自己昨晚的打算。

“夫君,我这里伤好来差不多了,过几天我得去阁里报道,”箫问小心瞟一眼顾承意的脸色,见没有异样才继续道。

“这次回去应该能升个位置,我准备给府主打申请,以后就少出外勤。就是,每个月钱会少些……不过,夫君你放心,我的小金库都没怎么用过。以后足够咱们在长安买个小院……”

顾承意哭笑不得,将书盖回脸上,“阿问,这么着急坦白小金库,怕不是想上缴了?另外,你敢把自己弄没了,我明儿个就重新找个。”

箫问一听找别人,顿时急了,再三保证道:“夫君,我回去就申请,以后只接那些普通没有危险的任务。”所以不能去找其他人!

顾承意藏在书下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小野猪前半生都是作为杀手行走在刀锋之上,他不奢求箫问立马退役,但他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保护他。

春日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顾承意朦朦胧胧间听见那只蠢蠢的小野猪低声道:“夫君……我小金库在凌雪阁,回去我就立马上缴……”

真笨,这么笨的人出任务真不会出岔子?困意袭上大病未愈复染风寒的身子,规律的捣药声中顾承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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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箫问不知何时把他抱回了屋内。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摸摸额头,没发烫了。

箫问正在院内忙碌,察觉到顾承意醒了,收起小布包颠颠地跑进来。

“夫君,你看,我搓完了,天气不错都还晒干”晾干的几只药柱被丝帕细致包裹。

顾承意拿起一根药柱,不得不说捏的很漂亮,底座还细心打磨抛光过光滑细腻。

但是……顾承意将又粗又长的药势举到面前道:“阿问,你确定要带这么粗长的?这可是白日了都要带着的。”

箫问愣在原地,对啊,他怎么忘了这玩意儿是要长期佩戴的。这么粗大可怎么办啊……要不重新做吧,但是药材好贵呀。

“过来,”顾承意靠在床头,拿着药势在箫问身上比划一下道,“是粗长了点,我的阿问这么厉害还是吞的下。昨晚可比这个大。”说着伸手在挺翘的臀上就是一捏。

箫问此时恨不得拿出链刃,在地上披个裂缝钻进去。做得这么大,看上去就差没把他很急色写在脸上。

他没见过药势,玉势倒是见过不少,那些达官贵人后院的玉势千奇百怪,他寻思着都是填到后穴里面的,应当都差不多。没想到闹出这么个笑话。

但是一想到这根药柱会填到后穴,被里面的汁液渐渐软化,药汁被底座肛塞堵在里面,肠道接受药物的浸染变得越发敏感柔韧……以后等他回到阁里,白日里训练是不是也会带着这个玩意儿?

到时候,他和同门甩着链刃,还得提防身子里面的药势掉出来。别的同门弓着身子潜伏在房梁上,他也弓着身子,弯下腰这药柱就得抵着肠壁慢慢摩擦。

更有甚者,可能一个不注意就抑制不住开始偷偷流水,说不定还得多带条换洗的亵裤……

“阿问?回神,身子不舒服?”顾承意伸手点点这只吃饭都走神的小野猪。

“吃饭吃饭!”

顾承意笑了笑,年轻人嘛,火气旺。看这通红的脸蛋呦,肯定又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东西了。

箫问浑身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趴在床上,一旁放着今日他亲自搓的药势。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按上还有些红肿的后穴,方才沐浴时候他还清洗过。

随着指尖进入,箫问大腿根肌肉微微颤动一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身下的精致性器也悄悄养起了头。

“阿问,昨晚你泄精过多,不能再要了。”

身前的性器被微量的手捏住,箫问又羞又臊,他真的控制不住。脑子一热道:“请夫君,夫君管教……嘶!”

顾承意赶紧松开手中的性器,这家伙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样下去圣人都把持不住吧,“阿问……你哪里学的这些?”

“……”他绝不可能说是当初收集情报时候看到的活春宫,脸都丢尽了,真是以上头什么都往外秃噜。

见人快要羞死了,顾承意心情愉悦道:“阿问想要,为夫就帮着管教一二。”

“别,别说了……啊~”

后穴的手指准确岸上红肿未散的敏感点,激得箫问尾音都变了调子。身前的性器顶端濡湿,丝丝缕缕的透明清液滴出。

顾承意安抚得轻轻拨弄几下脆弱敏感得尿道口,带着薄茧的手指点上顾承意小腹和会阴,刚刚还昂首挺胸的小家伙顿时偃旗息鼓软软垂在腿间。原来这就是万花的点穴截脉,这一瞬箫问对万花武学有了个更深的认知。

随后,一条丝绦紧紧扎住性器根部,丝绦顺着根部往上缠绕,整个柱身都束缚在丝带中,只留个圆润饱满的顶端。

“乖,今晚前面不能释放,尝试只用后穴高潮。”顾承意手指不断按弄后穴那点,“阿问,既然你选择承受,后穴高潮终归是要学会的。”

“嗯……”

前面的性器软软没有反应,后穴不断升起的酸麻骚痒占据了箫问的大部分感官。里面的手指细致摩擦过一道道褶皱,任何一点微小的运动都让他心底火气上涌。

“夫君?”箫问转头满脸茫然,他都还没有感受到后穴高潮,手指就忽然离开。

粗长的药势顶在穴口,顶端模仿着性器被捏的有些大,清透的液体溢出后穴,沾湿了穴口的药势小穴焦急收缩,有点怕,更多的是渴望。

箫问估摸着左右也不过阁里熬刑,忍忍就过了,“夫嗯,夫君,进来吧。问受的住啊——”

硕大的顶端进入后穴,箫问眼前闪过昨晚开苞的一幕幕,药柱没给他继续比较的时间,对着他的骚点用力撞击。

“啊……嗯啊,夫君啊……轻些,问受不住了。”

晾干的药势柱身有着些许裂纹,也不似湿润时候光滑柔韧。粗糙的药势在穴道内穿行,肉壁乖巧得贴合着,任何一点移动都会带起一阵酸麻。

“好深……夫君~”

箫问试图求饶,但阁内多年的训练他几乎没有求饶的技能,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夫君”,企图唤回顾承意的良心就此放过。

药势擦过敏感点,箫问趴在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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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什么都跪趴不住。肉壁浸出的汁液都被药柱吸收,然后涨大,箫问估摸着都快接近昨晚夫君的那物了。

顾承意轻道声娇气,将药势底座卡在后穴入口处,于是药柱没有人的帮助绝对无法取出。

才进入身子的药势还未软化,箫问动了动身子,后穴又酸又涨。软软的臀部被揉成各种形状,直到顾承意心满意足,这才取来毛巾细致擦拭一番帮忙套上亵裤。整个过程性器软哒哒的被绑着没有一点动静。

“乖,弄完了,闭眼睡觉。”顾承意钻进被窝拍拍身边局促的人。

箫问扭扭身子,后穴一阵阵的异物感总是扰乱他的思绪,尤其是身前被束缚的感觉在夜深人静更为明显。

良久,箫问轻声唤道:“夫君,前面……”

耳畔是顾承意均匀的呼吸声,大概是睡着了。箫问小心翻身侧躺,换了个不那么压迫后穴的姿势。至于下身的束缚,他手指动了动,终归没有擅自解开。

月色入户,顾承意睁开盛满星光的眸子,嘴角一丝狡黠的笑容,这只小野猪怎么能如此听话?

大病未愈的身子及其畏寒,往暖烘烘小野猪身上靠了靠。顾承意决定,明日小野猪回阁报道,他就去找师爹。得想个法子把小野猪要过来,人还是放在自己眼下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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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谷,出口。

“阿问,你真的不换马车?”顾承意担忧道。

箫问耳尖绯红,他知道顾大哥什么意思,就在不久前两人即将分别,就床上胡闹了一会儿。现在他后穴又红又肿,里面还有一根粗长粗糙的药柱。接触到马鞍肛塞往里顶弄些许,又带起一阵酥麻。

“这点小东西不是问题。”箫问扯动缰绳,依依不舍望着顾承意,他都要走了,就没别的话了?

粘人……顾承意示意箫问低下头,踮起脚在箫问嘴角落下一个轻吻道:“我在花谷等你回来。”

天哪!夫君怎么能这样!光天化日!箫问胡乱点点头,拉起血红大围勃,夹着马匹冲了出去。隐约可以见到围脖下微微泛红的脸颊。

万花谷,绝情谷。

顾承意轻轻敲响一处院落。在得到里面人回应后推门进去。

“师父,徒儿给您带了些糕点,别再和身子过不去。”顾承意将糕点放到桌上,坐到师父身边。

顾承意可以说是万花谷琴圣苏雨鸾一手带大的,两人感情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

“承意的伤可有好些?”苏雨鸾拉着顾承意清瘦纤长的手心疼不已。

“已无大碍,裴师兄说修养得好往后还是能习武。”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生养伤,前些日子你救的那个凌雪阁弟子如今怎样?”

顾承意面上微讪,起身跪下,“师父,承意心悦箫问。咱们已有……夫妻之实……”

一时间氛围有些静默,良久,苏雨鸾揉揉跳动的额角道:“你重伤未愈,是胆儿肥了?还是人飘了?”

顾承意一旁陪笑,又是一会儿,顾承意听见师父压低声音凶巴巴道:“你俩谁是承受方?”

“嗯……箫问。”

苏雨鸾这才心情稍微好点,起码她的宝贝徒弟不会伤上加伤,就他那个小身板,受的住嘛……

林白轩时隔多日,终于被允许进入媳妇儿屋内,还未欣喜,一个噩耗砸来。顾承意被他机枢府的弟子给拱了!养了那么多年的大白菜被拱了!

“箫问那小子用强。”林白轩丝毫不怀疑,顾承意这孩子大伤未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定然是箫问那小子的错!

顾承意摸摸鼻子挺不好意思道:“师爹,是咱们两情相悦,没有强取豪夺……”

林白轩为了哄媳妇儿,什么要求不能答应。当下收拾好行李,吩咐谢长安护送顾承意前往凌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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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阁。

箫问回到他的小房间,新搬进来的师弟还在训练。原本住一起的师兄只剩他一人,不由有些伤感。

很快,箫问没有时间伤感。他趴在地上,那个藏在床下的小箱子不见了,那里面都是他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家当!

“箫问师兄?”新住进来的室友身上还带着伤,一看就是才出了任务回来,见箫问满脸焦急忽然想起来:“之前谢师兄来,把您的物件都收到柜子里了,这是清单,您对照下。”

箫问长松口气,他的小金库还在。

“箫师兄,你为什么没有回阁疗伤呢?”新入机枢府的师弟对什么都好奇,好不容见着人自然问东问西,“师兄,我帮你收拾收拾。”

“别!不用了……你先处理自己的伤口,担心晚上发热。”箫问急忙按住自己的行李,里面还装着他自己捏的药势。

或许……他可以去凌雪的药房拿点药再多做几个,往后他不会出什么危险的任务,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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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能节省点就节省点,箫问无师自通了薅羊毛精髓。

夜深人静。

箫问抱着小布包避开众人来到溪边,浴室里面来来往往都是出完任务的师兄弟。

初夏冰凉的溪水让人打了个寒颤。箫问暗骂,养伤几个月都变得娇气了,以前他可是面不改色数九隆冬跳冰湖的人。

“呜啊……”

药势底座的肛塞被粗暴拉扯出来丢在一边,箫问盯着已经被泡软的药势看了半晌,红着脸用链刃在地上挖出个小坑,将用过的药势埋进去,再狠狠跺平松软的泥土。

箫问转身跃入溪中,冰凉的溪水让他脸上的灼热褪去些许。露在外面的眼睛里依旧蒙着一层雾气,不一会儿,一条丝带被抛出水面,昨晚捆上的性器终于得以放松。

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指没入后穴,箫问循着顾承意前几日的动作,挨着肉壁一寸一寸清洗,然后寻找可以让他后穴出水的那处。

“嗯啊……”

箫问终于触摸到后穴中那个突起的地方,若不是顾承意,他都不知道身子里竟然还有个可以发骚的开关,试探着按下去,酥麻顿时席卷全身。

和别人触碰时不同,心里淡淡的羞耻感让身子更加敏感,后穴不断收缩蠕动。不知不觉间箫问上身趴在岸边微微扎人的绒草上,双腿跪在溪流里的细沙中,闭上眼学着夫君的手法指尖夹住那团软肉开始轻轻蹂躏。

“呜啊……夫君……”

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夜空回荡,箫问双眸半阖浑身感官都集中在身后,常年握兵刃的手指扒开后穴忘情揉搓骚点。腰肢下塌,圆润地臀部翘出水面,晶莹地液体流出后穴缓缓融入水中。

“啊——”

层层叠叠地软肉绞紧插入地手指,剧烈收缩后,深处涌出滚烫的液体。箫问腿根颤动,背上冒出细密的薄汗,整个人在高潮的酥麻中短暂失神。

他自慰到了高潮……箫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身前的性器由于穴位被封住依旧软哒哒的,原来后穴高潮也这么舒畅,甚至比性器还要刺激。

箫问还是没有忘记避开众人的目的,小心打开小布包,里卖弄的药势被绢帕细致包裹。借着月色对比,挑选一支最为细小的。

箫问努力扭头,扶着药势顶端,摸索对准湿软的后穴。不久前高潮的液体还在缓缓流淌,正好湿润了药势。

“啊哈……”

药势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箫问想起那日被肏时的快感,药柱一点点进入后穴,粗糙的裂纹被浸润后变得湿滑,却依旧凹凸不平。肉壁被一点点摩擦,似乎抵到了尽头,药势轻轻退出些许,再次重重开凿进去。

夫君曾说过,进不去是后穴不乖,用力鞭挞就能打开……

箫问深以为然,药势退出再深深肏入,顶到深处再次退出,直到后穴被一寸寸征服。被玩弄肿大的骚点被细密的裂纹一次次擦过,酸麻渐渐变成了酥痒。

“嗯!”圆润的翘臀再次激烈抖动,箫问浑身软绵绵趴在草地上,手臂软软收回,滚烫的脸蛋埋入臂弯,他又被自己肏到了高潮,好像现在他能学会后穴高潮的感受了……

微风下轻轻喘息的人,一半浸在冰凉的溪水中,半身趴在草地上无意识地磨蹭,高高翘起地臀瓣间一支插入一半地药势摇摇晃晃。衣物在一旁散落一地,整一幅淫靡地场面。

隐约间还能听见这人时不时喃呢一两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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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箫问猛然坐起身,身后的药势传来强烈的存在感让他再次跌入木板床上。

他……他记得昨晚他去换药势,之后被情欲迷了眼,被自己肏到失去意识,最后还以为是在和夫君一起欢爱……

现在他在机枢府的卧房内,所以……他是被谁捡回来的?现在阁内是不是都已经传遍了他的淫荡模样?!

箫问默默拉过被子,他算是没脸见人了。链刃呢?他要劈开炼狱藏进去!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新来的小师弟进门就见到满脸通红,抱着被子哀嚎呻吟的人,顿时吓了一跳。凌雪阁弟子那个不是一条汉子,上刀山下火海不带吭一声的。师兄这样定然受伤不轻。

箫问抱着被子一滚躲开师弟的手,翻身坐起道:“师弟……那个,那个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噢!昨天大晚上的,谢师兄把你扛回来的,还给你请了一天假。谢长安师兄人真好……”

小师弟俨然就是谢长安的小迷弟,箫问绝望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起。他可以考虑选一根结实点的柱子吊死得了。

“欸?师兄?”

“别叫我,我要静静……”箫问都不敢去看师弟的表情,他也是知道了吧……知道了吧!昨晚为什么就贪图那点?

小师弟看看门口端着药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息的顾大夫,再看看床上的师兄,决定还是让这位顾大夫来吧。拿起饭盒无情丢下师兄,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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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问。起来喝药。”

裹着被子扭动的人顿时停住,被角被掀起,露出憋红的脸。

“夫君!呜啊——”箫问一头扑进顾承意怀中。他不活了!他要跟着夫君回万花隐居起来,一辈子都不出来!

“喝药!”顾承意黑着脸将人掀回床上。

见人乖乖把药一口闷后,顾承意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开始审问:“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问昨晚情不自禁……”箫问颓废坐在床上抱住膝盖,完了完了,夫君可能生气了吧。

“昨晚若非我先找到你,你就在水里泡一晚?箫问,你有个三长两短,是想让我做鳏夫?”

箫问小心凑到旁边,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蹭,“夫君,我错了。”

顾承意见人蜷在床上不由心软,“近日我会在凌雪小住段时间。”

“夫君~”

“啧,粘人。”

小师弟放下推门的手,中午这个时间训练场没人,正适合加练,卷死他们!

箫问身子现在是彻底痊愈,带着药势也能活蹦乱跳。

这已经是箫问出任务的第三天了,虽然知道一个任务出半旬也是常有的事,而且这次任务也不难,但顾承意依旧整天提心吊胆。

“承意啊,你大可放心。看看你又瘦了,箫问那小子还不心疼死。”谢长安一副书生扮相,老样子是要出远门。

“你要走快走,谁担心他了?”

“得得得,我走我走,你记得吃饭啊。”

顾承意不耐烦挥挥手,继续坐在院中写着批注。就谢长安这样,继续隐瞒身份,迟早得步上他师父的后尘。但这和他顾承意有什么关系呢?

机枢府,任务榜。

顾承意顶着一众火热的目光将招募令挂上。

【诚聘一护卫,时间不定,薪资不定。要求:合雇主心意。】

“噫~”

众人发出打趣的声音,说不知道顾大夫的相好就是机枢府的那个箫问。看这样子肯定是舍不得相好辛辛苦苦出任务,过来定身量造任务,还什么冠冕堂皇说“合雇主心意”,怕是只有箫问合心意吧。

箫问回到机枢府,才交了任务,就看到不远处摆着小桌子一袭黑衣问诊把脉的人。

“顾大哥。你怎么来这里?让他们去你院子里,才多远……”

话音未落,一块招募令就砸了过来。围着的众人纷纷离开,将空间留给黏黏糊糊的两人。

“夫君。”箫问看清任务满脸肉疼,“你要护卫,我请假就成了,何必发招募任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佣金里面起码有一半被阁里面抽走……唉!”

顾承意特别喜欢箫问为了小家精打细算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活脱脱职责丈夫败家,恨铁不成钢的小媳妇儿模样。

“阿问,这点小钱为夫还是付得起,”顾承意环住面前瘦劲有力的腰肢,“难不成阿问觉得为夫很穷?”

看着箫问满脸都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顾承意失笑,看来他有必要让这只小野猪知道他身价不菲。

回到小院。

顾承意仔细将房产商铺一一罗列,箫问三观顿时被颠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大夫竟然如此有钱,他低估了大唐的有钱人。

别人为求一药方一掷千金,大概够他出好几年的任务。更别说有价无市的字画古董说送就送,他在万花用来插花的瓶子就是汉代官窑的……还好他没失手打碎,否则卖了他都赔不起。

“夫君~”箫问抱着小盒子不撒手,夫君都这么有钱了,应该看不上他的小金库了吧。

“谁说之前说的要上缴小金库。”顾承意打开扇子摇了摇,都弄爱人心情颇好。

箫问睁大眼睛浑身写满了心虚道:“谁?小野猪说的要上缴小金库,关我箫问什么事?”

这家伙还学会辩论了,顾承意无情拿走小野猪怀里的小金库,打开数了数,开这样子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今天就没收了。

“你这小金库为夫拿去帮你张罗个铺子,有什么花销只管拿着腰牌去庄子上提钱就是了。我顾承意的夫人还差那点花销。”看小野猪这样子,除了闯祸,能有多大开销,说不定一个月开销还没有他的几只松鼠多。

箫问闻言眼睛顿时明亮,他可以去夫君庄子上提钱,也就是说,他以后吃面都能多加一份牛肉了!

一晚上箫问都在床上翻腾,他满脑子都是准备把长安好生逛一遍,吃过没吃过都得过过嘴瘾!直到后半夜,顾承意再次被闹醒,指尖拂过穴道,毫无防备的箫问浑身失去力气,眼皮越来越重很快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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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猪已经被套牢,两人离开凌雪阁,一路乘着马车慢悠悠从长白山前往万花谷。当初短短三四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好几个月,回到万花谷时候已经入秋。

箫问慢悠悠驾着马车,顾承意靠在车厢内,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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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打着瞌睡。车厢内一盆冰早已化水。

“夫君,前面到长安了。”箫问回头见靠在车内脑袋一点一点的人,立马放低声音,轻手轻脚将人扶来躺着,盖上薄被。摸摸额头,有些凉。

箫问放飞鸽子,让城内的庄子准备好,他就不该让顾承意打开帘子吹风,这个小身板指不定什么时候又染上风寒。

傍晚时分,顾承意醒来已经在客栈内,箫问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

“阿问,到长安了吧。”

顾承意拉住箫问的手,纤长的手指在先问粗糙的手心里勾了勾,果不其然,箫问周身冷硬的气场散尽,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无声谴责着顾承意。

“阿问,以后为夫一定不搭着帘子吹风了。”

“下次再犯,我真的生气了。”箫问内心叹口气,这句话他都说好几遍了,次次都不管用,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反正夫君内力尽失打不过他。

顾承意端起小碗,一口一口抿着小米粥。箫问就在一旁看着,他很喜欢看夫君的一举一动,里面透着文人的风雅,却又洒脱不羁,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阿问。”

“嗯?”箫问猛然回神,脸上来着些许绯红。

“回谷后,咱们成亲吧。”

“嗯……嗯?嗯!!”箫问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对,咱们得宴请宾客一起见证。”顾承意眉眼弯弯,他早就开始计划了。

箫问在房中来回踱步,这怎么可以?!他们都是男子,他倒是愿意穿上嫁衣盖上头盖,但是他们都是男子。届时肯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他不怕别人怎么看他,但他害怕那些肮脏的话污了夫君耳朵。

“阿问?好不好?”

箫问直愣愣对着一双充满希翼的眼睛,最终说不出拒绝的话,点点头同意了。

大不了……大不了有人敢用污言秽语污了夫君耳朵,那他就上了箫问的处决名单,早晚有一天得套麻袋!下午路过的乱葬岗就是他们的归宿。

顾承意低下头继续喝着小米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问在想什么,不过这样的箫问他喜欢。至于宴请的人,他们也早知晓了,现在应该都在谷中准备起来,只等他们回去了。

唯一可能出错的在,箫问这一路上似乎又长高了些,不知道衣服合身不。顾承意酸溜溜目测了一下,现在的箫问已经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羡慕。

箫问一手提着一个包裹,背上还背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长白山带来的土特产,他还特地打了两只小野猪做成猪肉干。

花萝萝拿着长安带回来的糖葫芦,蹦蹦跳跳往绝情谷跑去,一路上众人都知晓顾承意带着他的相好回来了。

“夫君,谷里是有什么喜事吗?”箫问见四处张灯结彩疑惑道。

顾承意也没想谷中会操办的如此盛大,一时也有些蒙圈。

“顾师弟,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衍天和纯阳的侠士都算过了,后日就是良辰吉日。”苏凤棠将人推着回屋一边道,“你们再不回来,我都要去路上找你们了,差点错过日子。”

顾承意坐在屋内脑子都还没转过来,明明他说的办婚礼,怎么谷中弄得跟普天同庆一般,是哪个传话环节出了问题?

箫问并没有和顾承意一起回屋,他被早早出现的凌雪阁师兄弟们拥着去了绝情谷另一边。

“见过府主。”箫问恭敬行礼,内心有些忐忑,他接这个无期限的任务属实是在钻篓子,见到顶头上司,心底难免不安。

林白轩最近感情进展不错,面对下属难得没那么严肃,“出息,大婚前日不能见面,你就这里和同门好生说说话。”

“谢谢阁主。”见没有追究自己的钻空子,箫问舒了口气。

府主离开,一旁跃跃欲试的师姐师妹顿时拥了上来,手中拿着各种脂粉棉线,誓要把箫问收拾得一番,绝不能落了凌雪阁的面子。

天蒙蒙亮。

谷中四处已经奏响乐声。这是万花谷遭受劫难后的第一桩喜事。众人纷纷拿出绝活,痊愈的厨子自告奋勇掌勺;五毒教的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引来一大群蝴蝶;丐帮抗来酒坛,直言今天的酒他们包了。

顾承意和箫问身着新郎服,红艳艳的衣裳把顾承意有些泛白的脸色都称的有了血色。

“阿问……”顾承意见到面前的箫问都有些惊讶,他知道箫问生的可爱好看,但没想到竟能如此好看。

箫问耳垂通红,昨晚整整一晚上,他都被师姐师妹拉着,棉线,眉黛,各种脂膏轮番上阵。看样子效果还挺不错的,夫君都看呆了。

“拜天地!”

两人对着三星望月方向拜侠。

“拜高堂!”

没有高堂,那就拜师父府主,林白轩倒是乐呵呵坐在位置上,苏雨鸾叹了口气,这是徒儿大喜的日子,忍了吧。

“夫夫对拜!”

“礼成!”

众人发出震天的欢呼,纷纷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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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问,承意身子弱,往后拜托你多照顾一二。”苏雨鸾将发间的一支簪子轻轻插在箫问发间,又转头对顾承意道,“承意,你也别欺负箫问,你都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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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燃起,浑身酒气箫问坐在床边傻笑,感觉今天像是在梦里一般,他成亲了,往后谁敢觊觎他的人,休怪他的链刃不客气!

门外隐约听见顾承意的和旁人寒暄的声音,箫问红着脸在床上翻滚两圈,似乎确定顾承意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后,箫问从怀中掏出一本蓝布做皮的书,趴在床上神秘兮兮翻开。

万花和凌雪众人拦住围着顾承意众人后,顾承意才得以脱身。

推开房门,屋内烛火安静摇曳,空气中弥漫淡淡酒香,箫问应该撑不住睡了吧,顾承意想。婚宴上他滴酒未沾,箫问一个人喝两个人的酒……

“啪!”

顾承意对上箫问惊恐的眼神,枕头下还露出一角未藏好的东西,应当是书本之类的。箫问这小子什么时候主动看书了?肯定有问题。

顾承意充满压迫感靠近,俯视道:“阿问,在看什么?为夫瞧瞧。”

“没,没有!”箫问拼命甩头,试图增加可信度。

顾承意轻笑一声,俯身压了过去,明明体型武力均处于弱势,但是箫问依旧被压得死死的。

“唔……夫君~”箫问轻喘,醉酒后眼神迷蒙,心神很快就被亲吻夺去注意力。双手渐渐攀上顾承意的肩膀,全然忘记了被压在枕头下的那本春宫图。

“夫君?”

衣衫半解的箫问起身不满地瞪着顾承意,他正在兴头上,那个不断亲吻地人却毫不留情离开。根本不管这个已经动情得新婚丈夫,还在那里翻看书。

“夫君~问好看还是书……”箫问趴上顾承意肩头往前看去,顿时酒都被吓醒一半。

顾承意笑容温和,在箫问眼里却堪比地狱中爬出来索命得恶鬼。他扬扬手中得书,逼近躲在床脚得箫问道:“原来阿问这么喜欢看书,看来往日为夫错怪你了。”

箫问缩着脖子小声辩解道:“没……”

“阿问,学以致用,为夫来检测咱们阿问可有认真。”顾承意盘腿坐在床间,摆出一副夫子得严肃道,“箫问!”

箫问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答道,随后垂头丧气滚出床脚,今晚他逃不掉了,乖乖认命会好受些。

顾承意手撑着下巴,轻飘飘扫一眼脸红得箫问道:“箫问,演示书中第一话。脱!”

箫问磨蹭蹭下床,身上得衣袍早已凌乱,他想起书中的画面,脸上一红。深深吸口气,拿起桌上的扇子,不就是跳舞吗?不就是跳舞嘛!

抬手开扇,大红衣袍翻腾跳跃,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旋转间翻飞的绚丽花瓣一件件剥落,露出被花瓣遮掩的诱人花蕊。随着最后一瓣暗藏金丝的花瓣落下,箫问犹如坠落枝头的花蕊飞旋着卧倒在地。

啪!

镶嵌金丝的折扇合上。惊醒一旁观赏的人。

“阿问还会舞蹈?上来罢。”顾承意着实没想到,不仅会,还跳得很不错。

箫问得到应允,立马赤条条窜进被窝,只露出一个毛茸茸得发顶,声音隔着被子闷闷道:“咱们凌雪弟子谁都扮得了,女装跳舞谁没经历过。隔壁师兄卧底还女装整整十年。”

顾承意找准缝隙掀开被窝,将人刨出来,箫问浑身粉红,却依旧顺着力道翻身露出排列整齐得腹肌。

“阿问以后在给为师女装,咱们来看第二话。”顾承意枕着箫问放松后软软得胸肌,将书举到两人面前。

画中得人双腿大张,塌腰,翘臀,手指扒开后穴露出缠绵得穴肉,另一手撑起身子媚眼如丝望着画外。

折扇轻轻敲击箫问软软得臀部,无声催促。

“请……请夫君享用。”

箫问浑身都快冒烟了,折扇还警示般落在臀部,提醒箫问姿势。箫问不得不扭头双眸仿若带着链刃般看向顾承意道:“请夫君享用。”

“哈哈哈……”顾承意仰头大笑,没想到箫兔子也会逼急,这凶巴巴得模样着实可。

被这么一笑,箫问气焰软下,低声哀求道:“夫君……咱们洞房吧~别看书好嘛,求您……问,问得小穴饥渴难耐了。”

顾承意一时更乐了,笑得趴在床上。逗弄阿问真的很可爱,也真的很诱人。

“夫君!”箫问气急,扑回来将顾承意压在身下,对上笑盈盈得眼眸,箫问又怂兮兮滚到一旁。

“阿问这就等不及了?”喝了酒得爱人似乎越发大胆。

顾承意轻轻一笑,翻身靠在箫问身上,纤长得手指按上早已湿润的后穴。

“夫君……”

手指刺入后穴的那一刹那,箫问不由自主抬起腿努力将后穴张开供人玩弄。

后穴的褶皱被一寸一寸抚平,今日没有戴上药势,但长时间的调教,后穴又乖又软,甚至还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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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许花样,温顺地包裹着进入地手指。

“夫君,难受啊……”

箫问双手抱着有力的长腿,后穴的骚点被故意冷落不能尽兴。身前的性器高高扬起,却没有一点控制不住的迹象,他前面已经被教育来没有夫君的指令绝不会泄出,甚至在性器泄出的时候会带动后穴高潮。也只有后穴高潮才能给现在的箫问带来真正意义上的舒坦。

“阿问想要什么和为夫说。”顾承意故意不去触碰饥渴难耐的那一点,只是围着那里打转。

心底骚痒难耐,箫问晃动腰肢想自己撞上去,都被一次次躲过。

一只雕刻满花纹的粗长玉势被送入箫问后穴,箫问的手被牵引着搭上玉势露出来的一段。

“阿问不说,那就小道具陪阿问吧。你高潮了为夫还未出精,今晚就等着挨罚吧,看春宫的小野猪。”顾承意靠在软枕间解下裤头,粗长的性器直冲冲竖起。

箫问欲哭无泪,他现在要上面服侍夫君的巨物,下面要自插,还不准在夫君出精前高潮。他的小穴现在真的很敏感,一碰流水,一插高潮,怎么可能在夫君射精之前忍着?思来想去,箫问控制着玉势努力避开骚点往里插入。

“阿问听话,往你骚点上撞,别让我动手。”

箫问不敢不从,他尝试过在床第间挑战丈夫的权威,他被封住穴道,骑在木马上摇晃了大半个晚上,后穴整整一天都没有闭合上。

“呜啊……唔……”

后穴被自己撞击,身子酥麻一片,箫问却还得兼顾口中的大家伙,这个大家伙他尝过无数次,可以说比他自己的还要熟悉,深入自己喉头会戳到哪里,能够进入多深,到哪里会给他带来被征服的快感。

柱身擦过入口,红唇紧紧包裹,粗长的性器深入喉咙,温顺的软舌勤劳舔弄描绘柱身。此时此刻,喉咙好似一个供性器插入的穴道,大半个性器都被吞入。

顾承一手指按住箫问脖颈,随着插入喉结不断滚动,外面也明显能感受到喉咙中性器的进出。这人被他征服了,这个意识让顾承意眼睛微微发红,流露出些许疯狂。

后穴中的玉势还在一刻不断地杵捣后穴,动作又快又深,淫水在穴口被打成泡沫,顺着臀缝缓缓滑落床间。

“嗯啊……”

粗长玉势精准顶住后穴肿胀的骚点,幽穴深入涌出一股水流。混杂着被征服的快感,箫问达到了高潮。握住玉势的手松开,箫问后穴插着的玉势滑出半截,喉间含着贲胀的性器,整个人仰着头四肢无力,眼中尽是迷茫和高潮后的满足。

“阿问。”顾承意抽出坚硬的性器,轻轻拍拍箫问的脸。

“夫君……”箫问声音嘶哑。

顾承意整整有些凌乱的衣衫,伸手在箫问身上推拿按摩。很快,箫问还未从精神上的快感走出来,身在在穴道的刺激下再次兴奋。身子本能占了主导地位,箫问高高撅起才高潮过的后穴,穴口不断开合,它在邀请大家伙进入它。

“贪吃。”顾承意低声骂道,心爱的人都已这副姿态了,圣人都忍不了。

顾承意一把抽出半含的玉势,换上他坚硬的大家伙就往里面冲。

服帖的软肉立马贴上闯进来的性器,这性器它熟悉,无数次的被肏,它早已将服侍取悦大肉棒克进了灵魂。

性器顶端碾过层层褶皱,精准找到被杵捣红肿的骚点,这处骚点在长期的把玩中早已变得异常明显,但凡进入都可以精准找到那个凸起。

重重撞击骚点后,性器直冲穴道深处,和骚点被撞击带来的快感不同,性器冲入穴道深处好似整个身子都要被肏穿了一般,箫问腿根随着每一次深入颤动,内心升起一股被征服的快感,或许是征服他的人太过强势,箫问升不起一丝反抗的想法,还对那根凶器泛起依赖。

“夫君啊……太,太深了,问嗯……问吃不消……嘶……”

箫问湿润的眸子瞪大,那里竟然被捏住了!在此之前他一只以为胸前两点就是个装饰,顾承意也从未把玩过,这猛然一捻弄带来的陌生快感直接让箫问后穴涌出热流,内壁疯狂绞紧,张皇无助的贴近大肉棒。

“阿问,想不想打上为夫的标志?”

小巧的乳间弹弹的,手感很好。顾承意想起今日收到的一对镶嵌宝石的小圆环,原本是耳饰,但在方春宫图启示,似乎它有了更好的去处,比如胸前两点。

“唔!”箫问努力在高潮间隙理解顾承意的话语意思,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理解,他满脑子都被顾承意征服,他是夫君的人。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后穴的巨物不断鞭挞,箫问一次复一次被拉入欲望的深渊,每次的深入胸前两点被用力捻揉。导致混沌中呃箫问都不清楚,他是因为后穴插入乳间被揉拧,还是乳间的快感意淫出后穴被插入。

“啊——”

身下的大红锦被被抓出深深的痕迹,双腿绷直脚尖蜷缩起来。箫问身上尽是冷汗,性器却异常兴奋吐出白浊,后穴也一边承受被浇灌的快感,一边涌出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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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刺破挺立的乳间,穿环的过程并不快。箫问胳膊搭在眼前,针尖在皮肉中穿行的触感清晰可见,直到针尖贯穿乳间。精巧的银环圆环搭在针尾,顺着才开辟出来的通道穿过乳间,伤口被撑大的撕裂疼痛让箫问抑制不住呻吟,这简直比阁内熬刑还难压。

伴随着一声咔哒环扣闭合地声音,镶嵌着宝石的银环挂在了挺立的乳尖。被穿环的乳尖溢出一个小血珠,顾承意怜惜地舔去,再次引得身下的人发出轻轻的低吟。

声音中带着微微颤抖,叫的顾承意心底发软,怎么可能有这么软的阿问。尤其是紧张不断收缩的后穴,才射精不久的性器再次被撩拨起来。

“夫君……疼~”箫问湿润的眼睛里满是祈求,为什么后穴的性器又硬了,他真的经受不住了。

“乖,咱们就穿一个。”顾承意轻轻按压舒缓穿环乳尖四周,身下也开始有节奏动起来转移箫问注意力。

“呜啊……夫君,不行了……问受不住了啊……”箫问毛茸茸的脑袋不停磨蹭被褥,今晚的刺激太过强烈,他真的到极限了。

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顾承意含住另一边的乳尖轻轻一咬,身下律动,满意看到身下乖顺的人出现动情的媚意。

胸前的宝石上映出喜烛跳动的光芒,箫问沙哑婉转的声音不断哭喊着祈求。

“最后一次……”顾承意亲吻箫问嘴角,再次说出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的话。

“呜……不要……”

箫问主观上是拒绝的,但是身子将满是红痕的饱满胸肌再次往顾承意手中送去。

“啊——”箫问弓起身子,他前面已经彻底没了货,精神上疲惫不堪,终于两眼一闭昏睡过去,他罢工了,爱咋咋。

顾承意脑袋搭在昏睡去人的颈窝轻轻厮磨,好似要将自己的气味牢牢留在箫问身上,犹如一只圈地盘的小动物。

“睡吧……”

就着最后的姿势,顾承意避开穿环的乳尖,脑袋在枕着软软的胸肌闭眼睡去,他满足了,也累了。其他的明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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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意再次醒来,身上清爽,换上了赶紧的丝绸衣裳。床上的大红被单被换下,那上面肯定都是他们疯狂后的痕迹。

“哼!水!”

一杯水递到顾承意面前,他抬头对上穿着宽松衣袍的箫问,气呼呼的,眼角带着红痕,脖子上还有几个红色的印子。

“阿问,我靠靠。”顾承意起身才发现脑袋疼得快要炸裂,就着箫问得手喝了水,抱住瘦劲得腰肢靠上去,却意外被推开。

“自己躺着,裴师兄等会儿过来。”

箫问扶着腰皱眉坐到软椅上,他还在生气!绝不多搭理这人!昨晚他哭着求饶,被一次又一次的“最后一次”糊弄,然后被肏晕了。今天早上他是被这人烫醒的,那时候大凶器还插在后穴,两人都一片狼藉。他撑着酸软的身子收拾清洗,再去请裴圆师兄。一路上扶着腰,被人笑话死了。

顾承意自知理亏,乖乖裹着被子伸出手腕任裴元把脉,裴师兄今天脸色很差啊。

“精气不足,着凉。”裴元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你俩别仗着年轻胡闹,顾承意你可真出息了。《清静经》没事儿都看看。”

“师兄……”顾承意压低声音道,“在开点消炎的药吧。”

不远处软椅上调息的箫问瞬间红了脸,其实他能忍忍的。

这日,万花谷众人都知晓了,昨日成亲的顾大夫,今日病了,他新婚夫人早上扶着腰去请裴大夫。一时间各种补药都悄悄送到顾承意住处,箫问看到形形色色,从食材补汤方子到蛊虫秘籍……他闹了个大脸红,收也不是拒也不是。

“阿问~等我养好身子,咱们去游历大唐可好。”顾承意靠在箫问胸上,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道。

箫问低垂着头,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等明年春天咱们再去吧。”

“好……趴下来,给你揉揉腰。”

“今晚不可以,夫君!”

“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

“哼……”圆润的臀上挨了一巴掌,箫问闭嘴。

今天他对顾承意的信任已经在昨晚透支了。

烛火摇曳,两人影子在窗上摇曳,暖暖的。

箫问出任务去了,原本定的三日内回来,这已经是第五日了。顾承意焦急不已,嘴角都起了水泡。

“顾大夫!顾师兄!”雪萝萝一路踏着黑豹飞来,“箫问师兄回来啦!在医馆!”

“带我过去!”顾承意立马背上药箱前往凌雪阁。

顾承意赶到时,箫问已经包扎好伤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回到小院。

“夫君~”箫问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当即丢下拐杖飞扑过去。

银针闪烁,箫问停在原地,随后被打包扔回床上。

“说吧,怎么回事。”顾承意坐在圆桌旁,倒一盏茶,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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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表演。

箫问好半天发麻的四肢才舒缓过来,他的任务前几日就已完成,之所以拖这么久,他……他羞于启齿啊。

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箫问浑身震了震。

“夫君,问错了。”箫问垂头丧气,根据他多年的经验,现在认错绝没有问题。

“每次都说错了错了,你到底有几分真心在里面!”顾承意不再吃箫问这一套,“还是说,箫问你真想哪天我等回来一具冰凉的尸体?”

箫问猛然抬头,对上一双泪盈盈的眼睛,一股愧疚涌上心头。

自己这几年隔三岔五的出任务,虽然难度不大,但是有人在担心他,害怕他出了意外。而他呢,除了给顾承意未知的等待,似乎没有更多的东西了。

箫问左思右想,在顾承意面前他早就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不久坦白嘛,没什么大不了。

“这次任务确实出了点小意外,都已经处理了。然后我在师兄那里躲了两日,顺便学了些东西,这才耽搁的。夫君~我保证,以后完成任务绝对不拖沓,立马回来。”箫问就差没有跪下对天地磕头以示诚意。

“喏,就这个,师兄新出的画册,他硬让我带回来。”

顾承意手指揉揉额角,这都是些什么啊,他家的小野猪又带回来春宫图,凌雪阁内偷偷流传春宫阁主都不会管?

“躺好,我看看。”顾承意小心解开裹着绷带的腿,肌理分明的腿上密布着大大小小伤口。

“夫君,我已经提交申请了,往后就转到闲职上了。过两日咱们收拾行李回万花吧。”箫问抱住床边顾承意的腰轻声道,再者他年纪也大了,是时候给下面新一代凌雪弟子让位子了。

顾承意没有搭话,抬手轻轻抚摸箫问毛茸茸脑袋无声安慰。他知道,箫问这是舍不得离开,但是这些年出任务大伤小伤不断,往后得好生调理,否则年纪再大些得吃苦头了。

“顾大夫……顾大哥……承意~”

顾承意停下搽药动作,眼神不善,“做什么?你最好有事。”搽个药唧唧歪歪没完了!

“没事儿,就想叫下夫君。嗷——”箫问缩缩脖子,叫得虽然惨,但是眸子中盛满了笑意。前半生上刀山下火海,没有什么时间陪伴顾承意。往后半生就好生享受,至少他有人等着回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顾大夫,问新学了好多姿势,往后唔唔唔!!!”

哑穴封住,总算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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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长安茶楼。

“站住!”

一袭劲装的男子飞身追出去,头戴帷幔身着墨色长袍的万花弟子慢悠悠跟在后面。

箫问一手拧盗贼,一手拿赃物,潇洒落地,跟一只花孔雀似的落在万花弟子面前,邀功。

“出息,两碗馄饨。”顾承意嘴角笑意就没落下过。

“好咧!老板三碗馄饨!”

箫问立马拉着顾承意坐到一旁馄饨摊,生怕顾承意反悔只准他吃一碗。

三月春光正好,天下也安定了,是时候去江南看看。

顺便会会箫问那个传说中的师兄,一天天的,都给师弟讲些什么色情淫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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