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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N歌比想象中的还好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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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云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剥开杨玄的被子。他出事得突然,只是解了件外袍就躺了下去,此刻里衣紧紧地裹在身上,颜松云无奈,只好耐心地一点点解开,直到昏睡的人一无所知地将自己敞开在他面前。

颜松云替他褪下裤子时,突然皱了眉,看向杨玄的腿间:软趴趴的阳具之下,分明藏了一个女子才有的小穴。他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怀里的人却忽然抖了两下,想要翻身躲开,又被颜松云按住。

那地方显然没被人触碰过,两瓣花唇紧紧地合着,看起来娇嫩得很,颜松云从随身的香囊中摸出一枚欲仙丸,迟疑了片刻,用手指将它碾成两半,才小心地将它送到了杨玄身下的花穴中。

杨玄似乎有些敏感得过了头,仅仅是这点小动作,那口未经人事的花穴就滑腻腻地吐出一团淫液,自顾自地张合着,身体也有些僵硬,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眉头紧锁,似是在梦里也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颜松云甚至都没有褪下他皮质的手套,就那么埋在杨玄的身体里,一边搅弄,一边耐心地等待着药丸融化。黑色的皮革被含在粉嫩的软穴里,蜡烛影影绰绰看不分明,却更是勾得颜松云心痒。

直到他用手指将那湿滑的穴道奸了个透彻,找到其中微鼓的一点微微按下去时,才听杨玄睡梦中惊喘了一声,随后慢慢转醒。

他刚醒,又还没适应失明的感觉,一时有些迷糊,但紧接着,下体那处一直被他藏匿着的秘密传来的怪异触感,很快让他清醒了过来。

颜松云见他醒了,也不害怕,反倒又在那处按了两下,直让手中未经人事的可怜小鸽子还未反应过来,就又湿哒哒地流了一滩水,才停下手,给了他片刻思考的时间。

“你……放开我!”

杨玄无暇关心他究竟是谁,第一反应就是要向后退,让体内的异物离开,却被颜松云一把握住了腰,强行扯到了自己怀里。

“混账!我是恶人谷的杨……”杨玄正要接着骂,颜松云将沾着他淫液的手指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不等他松口气,就堵到了他的嘴里。

“小鸽子别张牙舞爪了,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再这么凶,我明日就把你有口骚穴的事抖出去。”颜松云此时半压着他,将头靠在他肩上,笑着开口道。

杨玄此时目不能视物,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除了嘴里弥漫的怪味和身下隐约的酸胀外,更令他慌乱的是,耳边的声音,他竟半分也认不出来。

颜松云有些诧异,他还以为这牙尖嘴利的小鸽子会狠狠咬他一口呢,没想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乖乖地吮干净了。但他没想到,不意味着他不能趁机调侃一番,他将手伸回来,又笑道:“小鸽子这么甜,果然自己也喜欢。”

“你是谁,这里是枫湖寨,你也敢乱闯?”杨玄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有些天真似的疑惑地问道。

“敢的,敢的。”颜松云明知他在装傻,却还是笑着应他,手指却又摸到了他的花穴,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重新将指节陷进了软嫩的穴道之中。

杨玄咬着下唇,努力忍住喘息的欲望,试图表现得冷淡一些,好让他失去兴趣:“你放开我,我的眼睛呢,也是你下的毒?”

“是,你放心,药效就六个时辰,过去了就好了。”颜松云随口敷衍着,专心致志地玩弄身下那口小穴。

杨玄松了口气,又问:“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睡前似乎把琴剑放到了床头,刚刚醒来时似乎还碰到了,这人难不成是觉得自己封住了他全身经脉,就无需再夺走他武器了?

“你倒是半点不懂周旋,我想要睡你啊。”也不知道颜松云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粗俗。

杨玄险些骂出声,却还是忍了下来:“何必是我,去青楼楚馆找些伎子,不是比我方便多了?”

颜松云一看就知道他心里存着坏水:杨玄不是什么好脾气,若是平日里,琴中剑或是天蚕丝早就逼到他脖颈来了,现在却还在装乖,索性收回了手,专心看他演戏,反正夜还长,不缺这一会儿,中了春药的人也不是他。

“那怎么一样,我就想睡杨堡主。比起堡主,他人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是吗?”

杨玄刚还为他的离开松了口气,很快就察觉到身体的异常,情欲如潮水涌上来,几乎要让他窒息,他心知不能再拖,反身拿起琴放影子传到了屋子另一侧,又握住琴中剑对着床的方向,可惜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色厉内荏地做个样子罢了。

“堡主好武功,”颜松云慢悠悠地夸赞着,这样短的时间杨玄就能冲破他的点穴,确实该佩服,他伸手落到了面前的影子上,在它胸前狠狠地拧了一把,毫不意外地看到杨玄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只是堡主怎么自己跑了,却把影子留了下来,难不成,堡主的意思是,只要不碰您的千金玉体,其余的随便我?”

说着,颜松云合拢三指,毫不客气地送到了影子体内。

杨玄又羞又惊,他与影子有共感的事,本该无人知晓的,毕竟影子无知无觉,也不会闪躲,若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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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落到了别人手中,杨玄也只能任人摆布:“你放开!”

他身形摇摇晃晃得站不稳,颜松云又多搅弄了两下,循着方才的记忆找到了他的敏感处重重地按上去,满意地听到杨玄的剑落到地上、自己也跌坐到地上的声响。

“你放手……!”杨玄眼圈发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抓过身旁的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拨,可惜他虽在睡前切了莫问心法,却因为体内莫名的情欲和颜松云的玩弄,连往日一分的力气也使不上。

颜松云似乎觉得这样隔空玩弄他很有意思,一时也不愿放手,一会儿捏捏杨玄的胸乳,一会儿摸摸杨玄的花穴,反正杨玄此刻因为看不见,压根就没能打到他,少数几道方向对的,都叫影子挡了去。直到影子消散、杨玄已经软在地上几乎拨不动弦了,颜松云才起身将杨玄抱到怀里,又重新放回床上。

“怎么这就去了一次了?”颜松云手指揩掉杨玄腿心的白浊,有些好笑,“别一会儿丢得太多,伤了身子。”

“我不要,”杨玄感受到他胯下的热量,双手颤抖地推他,“你放开我……”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太清晰,除了一股浓郁的兰草味道,还有一股极不明显的味道,有些熟悉,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人都湿透了嘴还这么硬,”颜松云抵在他穴口,突然乐了一下,“堡主,要是你这口小穴受伤了,明日你要怎么骑在马上领着你那些手下跟浩气盟打?”

杨玄气笑了,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抬手扇到了颜松云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声音不错,”杨玄看不见,但还是昂着头,一副绝不会被欺侮的高傲样子,“你不必担心,我就算一日不去也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若不想日后被我杀了,最好像现在这样日日困着我,或者干脆立刻把我杀了。”

颜松云不傻,无论是把杨玄掳走关起来还是杀了,后果都很麻烦,但这不意味着怀里脾气暴烈的小鸽子不该受罚,于是他只是低下头咬在了杨玄颈侧,身下早就涨硬的阳具再也按捺不住,凶狠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欲仙丸的药性早就浸润了杨玄身体,但此刻他的脸色还是白了一瞬,指甲毫不留情地抓破了颜松云的后背,两人同时嘶了一声,颜松云一手握住杨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在他臀上掴了一掌。

杨玄吃痛,空茫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混账!”

“你倒真像鸟儿一样,拿爪子去抓人。”

杨玄不知死活地顶嘴道:“这么小就别拿出来丢人了,还受伤,自夸倒是有一手。”

颜松云拧了下他的脸,笑着说:“说大话前还是先问问你自己吧,都夹得我发疼了。”

杨玄穴道窄小,此刻确实疼得厉害,紧紧地箍着颜松云的阳具,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杨玄什么也看不见,要是叫他知道自己已经疼成这样,颜松云却只是刚刚进了一半,恐怕会恨不得给颜松云割掉。

“放松点,都已经这样了,不如让我和你都舒服些。”颜松云抚着他的蝴蝶骨,哄道。

杨止气疯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这么会放松,怎么不让我上你?”

“那你疼着吧。”颜松云无所谓,见他还有精神跟自己骂自己,也不再体谅他,硬生生地又再向里送了一节。

杨止刚要开口,颜松云就又动了起来,一时没压住口中的呻吟:“哈……呃啊……混账!”

杨止只觉得身下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已经鼓胀到难以言喻,身体绷紧,再也容不得一丝意外的举动。

“这就满了?”颜松云不大满意地问,他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肉,再想进半分也不行了,但柱身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颜松云干脆抓过杨玄的手,带着他摸上来,手指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扣着他的手指。

“真没用啊,连吃都吃不下,怎么在床上伺候我?”

杨玄碰到的那一刻脸都白了,怎么想都觉得手下的孽物不是自己的女穴能放得下的东西,下意识地想要用力掐断它,却被早有准备的颜松云向后一掰,手指发出一阵剧痛,接着双臂便被抬高到了肩部以上,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被按在了床上。

“别!”杨玄顾不得其他,慌乱地用手抓握着空气,颜松云看到他的动作才想起来什么,啧了一声:“忘了你是个要弹琴的了。”

他抓住杨玄的手替他按摩关节,直到杨玄脸上慌乱之色褪去才又放开,用丝带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应该不至于影响你弹琴,不行一会儿再敷点药。”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杨玄几乎咬碎了牙,恨恨地问道。

“嗯……你男人。”颜松云装模作样地想了会儿,才说道。

杨玄疼得发抖,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就算是小时候习武练剑,也不过是肌肉酸痛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仿若被人活生生地劈成两半。

“怎么,额头上都冒冷汗了。”颜松云有些怜惜地伸手想要擦一擦,却忘了他手套上还沾着杨玄的淫液,杨玄嗅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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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几乎要疯掉了:“拿开你的脏手!”

“这不都是你流出来的吗?”颜松云这才察觉到什么,笑了笑,却还是把手套脱了下来放到一边,抓过枕巾一角给杨玄擦干净了。

“好了吗,小娇气鬼?”颜松云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杨玄的脸颊,他刚被手套捂了那么久,手指比身体热些,杨玄侧过脸躲了躲,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和他说话了。

说什么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这人是丝毫不知廉耻不成?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疼得要死,毫无所谓的快感可言,只想撕碎身上这个人,才能平自己内心的愤恨。

“方才不是爽得碰都没碰就自己丢了?”颜松云掐着他的腰,有些不甘地顶撞着他的宫口,想要将自己完整地埋进去。

“哈……滚……不能再深了……你是畜生么?生得这样长……”

颜松云不以为意:“那堡主在被畜生插?”

杨玄哑口无言,颜松云趁机又掐着他的腰往里送了送,顶的杨玄觉得自己的肚子快破了也没撬开宫口,反倒是让杨玄实在管不住眼泪,又哭又骂地说道:“混账,等我抓到你,一定要把你这东西割了!”

“好堡主,咱们现在离得这么近,这还不算是抓住我了?”颜松云才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补了一句,“哦,我明白了,堡主是不忍心我太疼,要用这嫩穴把我夹断啊。”

“你要插就插,能不能闭嘴!”

颜松云听得明白:这小鸽子开始松口了。

他们两个好歹也共事了这么久,杨玄做什么事是什么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不疼了?”

杨玄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适应的还挺快。”

颜松云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能说不愧是自己一眼看上的地方,手感确实好。

杨玄挣扎了一会儿,往自己手腕上多印了几道红痕,束缚倒真的松了一些,谨慎起见,他没有立刻完全脱开,而是又骂了一句:“要插就赶紧,别是个银样镴枪头,一动就要射了吧?”

“你们书院的先生没教过你怎么好好说话?”

杨玄脑子转得飞快:“教过啊,胡不遄死?”

“你真该要人教教你怎么说话。”颜松云以为自己是个好性子,但还是在杨玄这一句又一句下有些恼火,随手扯过旁边挂着的短袍,拽了只袖子团了团要往杨玄嘴里塞。

杨玄扭头躲着,心知他现在目光必然盯着自己的脸,动作极快地挣开了手腕上缠着的发带,一拳打到了颜松云脸上,膝盖用力向上一撞,反身把他压到身下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彻彻底底地动了杀心。

“嘶……”颜松云艰难地动了动脸上的肌肉,手肘直接撞到杨玄手臂上穴位让他松开,但脖子上还是留了两道不浅的指印。他的确是大意了,软筋散叠着欲仙丸,杨玄又是个主修相知的,实在让人想不到他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气。

两人同时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武器——可惜杨玄虽然大致知道方位,到底还是摸索了一下,先一步被颜松云定在了原地。

杨玄挣扎不得,惊疑不定地问:“……万花弟子?”

熟悉的路数。

颜松云笑了笑:“是呀。”

杨玄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好像这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似的。

颜松云没给他思考的机会,趁着这点时间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药丸,掰着他的下巴半点不客气地用手指直接抵到了他喉咙里,随后用了根带子把他的舌头压住在脑后打了个结,确保这张嘴再说不出半个不字。

做完这一切,颜松云才又把杨玄按在了床上,杨玄现在再没了反抗能力,四肢酸软无力,颜松云抓着他的手往颈上放,他也只能感受着自己的手无力地滑下去。

“真不该跟你多周旋。”杨玄恍惚间听到那人在说话,又好像听得不太真切,大腿内侧被人狠狠蹭了几下,随后便插进了他的花穴里,只觉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一处还真实可感,却被那人粗陋的阳物填得胀痛,一点乐趣也感受不到。

颜松云是不太想下这个药的,毕竟在他的计划里,杨玄的反抗也是乐趣的重要环节,但他揉了揉脸上刚刚被打的地方,泄愤似的握着杨玄的腰极为蛮横地往里撞,直到杨玄抑制不住地自喉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才停下。

“堡主还是这样比较乖。”颜松云像是看不见杨玄脸上的痛苦神色,按着他一下一下地往里撞,杨玄穴道不够长,裹不住他,被顶着胞宫往里操,几乎要把他顶错位才肯放弃,又低头亲上杨玄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杨玄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故意发出来些啧啧的水声,传出去让人耳热。

杨玄认命般地想,为什么方才他用手的时候那么舒服,换成阳物就疼得像是活生生被劈成两半了呢。还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颜松云就发现他在走神,极为不甘地又开始了他的动作。这次好像是换了方向,一种酥麻之感涌上来,杨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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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经验的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身体却是受够了方才的疼痛,不自觉地迎合了上去。他开口想问,却只发出了一声呻吟。

“哈啊……”

声音不大,刚好被颜松云听到,颜松云抬起他一条腿,将杨玄整个人都放在了自己控制之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你能怀孕吗,堡主?”

杨玄说不出话,颜松云也没打算听到答案,只是随口逗他一句。他借着新的姿势入得更深,直到深处的小口终于被他撞开了一条缝。颜松云大喜过望,顾不得杨玄微不可见的阻拦,几乎要将杨玄整个按在他阳物上,直到杨玄后腰上印出一个泛紫的掌印,才算彻底被逼着打开了身体,人则已经半昏死了过去,只在颜松云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才抽搐似地动一下。

看着像是毫无快感的样子。

颜松云盯着杨玄小腹上不知何时又泄出来的一滩白浊和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淫液,没有选择放慢动作。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杨玄就又慢悠悠地醒转了过来,本就是喂了欲仙丸,颜松云又开拓了好一会儿,杨玄刚清醒,就被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逼出了几滴眼泪。

“呜……呜呜……”他说不出话,嗓子里模模糊糊地传来几声反抗性不强的呜咽,颜松云迟疑了一下,没有给他解开。

杨玄洁身自好,身体又异于常人,平日里除了清洗绝不多碰,初尝人事就碰见这么个不讲理的人,把他从里到外都尝了又尝,连最娇嫩的胞宫都当个套子操得合都合不拢,杨玄就是再能忍,也止不住地掉眼泪,女穴却痉挛一般地夹着颜松云不肯放,抽出来时还要带上些被磨得透红的穴肉。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杨玄来不及去想过后要怎么清理,就被颜松云操得抖着腰又喷了一次,尽数浇在了他阳物上。

“醒了?”颜松云挑了挑眉,杨玄选的时机不错,他已经有几分想射的欲望,本来还想压着,既然人醒了,也不必再忍。

杨玄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呜呜两声算作回答,没过一会儿就感到穴里的阳物涨得更大,顶着胞宫不间断地喷了几股热热的精液进去,直到小腹涨得受不住,才彻底停下。

杨玄呆愣住了,连哭都哭不出来,张着口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直到颜松云拔出来,压着他的小腹让精液往外流,他才崩溃似的要挣扎,但因着药性,最大的力道也不过是小猫亮爪子罢了。

颜松云看了一眼含着白浊的熟红女穴,又看了一眼杨玄红透了的脸颊,分明刚发泄过,心念一转便又硬挺挺的难受,也不管杨玄是否在心里庆幸终于过了这一劫,抓过来便就着刚才的润滑又插了进去。

直到夜半结束,杨玄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白嫩的肚皮被灌得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红肿的穴里被颜松云塞了个涂了药的玉势,是好心,却也堵着不让满肚子的阳精漏出来。外面也被颜松云抹了一圈药,手指动作间碰到肿大的花蒂,即使是在昏迷中,杨玄还是发出了几声呜咽。颜松云收拾好满床的狼藉之后,才给他套上裤子,掖好被角,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给杨玄打出来的痕迹上药。

“你昨夜不是眼睛看不见,怎么现在一直在揉腰?”

回程时,颜松云驱马走到杨玄旁边,握着缰绳扬声问他。

杨玄不想理他,他昨夜哭得声音有些嘶哑,谁知道颜松云会不会听出来什么。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隐蔽了,也不知道颜松云一天天的总往自己身上瞟是什么意思。

“腰不好啊?我擅长推拿之术,给你按按?”

颜松云还在问。

“滚。”

杨玄压着声音回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催马跑快些好超过颜松云一头。

颜松云当然知道是因为他昨天大腿内侧被蹭破了,此刻虽然面上还是一贯的平淡样子,但估计心里要把昨晚那人骂死了吧。

颜松云有些得意。

他才不在乎杨玄心里怎么想,以后察觉到真相会不会动杀心,或者他们两个闹起来,恶人谷的局势会不会变得很难看。反正他睡了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杨玄这件事,已经是定局了。

颜松云面露得色,杨玄也并不疑惑,只以为是自己吃了亏,这位死对头才这样高兴。

杨玄喝了药,嗓子勉强好了些,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撑着去一趟攻防应该还可以接受,于是安排的时候并没有避开自己。颜松云倒是先不乐意了,昨晚杨玄晕过去了自己还给他上药,可不是为了让杨玄强撑着上战场用的。

“堡主昨晚刚中了毒,就别去了吧,”日月崖主突然开口道,“在后方指挥也是一样的,而且还有郡守在。”

日月崖主是个姑娘,平日里也善诗善书,因此和杨玄、颜松云私交都不错,就是人不太会说话。

杨玄和颜松云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嫌弃和厌恶。

“那当然好,为杨堡主分忧解难,可是我的荣幸。”颜松云阴阳怪气地说。

日月崖主这才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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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姒,你还是别说话了。”杨玄扯了扯唇角,不想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玄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继续讲今晚的计划。

颜松云真想给他下点子药让他老实待着,可惜这里是凛风堡,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出手的地方。他扯了扯披风,又裹紧了一些,总觉得他这边的窗户没合紧,时不时的有风吹过来。他坐在杨玄对面,背后就是窗户,旁边也没有其他人,按照杨玄讨厌他的程度,没准真是他特意打开的。

“李温潭,昨夜的事我不希望再出现,否则下一次,可能就不是你站在这里了。”

那毒最终还是推到了浩气身上,虽然没人解释的清为什么费尽周折只给杨玄下了个不痛不痒的小毒,但枫湖寨必须找个理由向杨玄交差,何况夜里的事杨玄不好说出来,所以就也默许了这个说法。那所谓的奸细已经被杀了,是颜松云好心提供的人。

杨玄在这一屋子里的人中,算是手段最温和的一个了,就连日月崖主那样活泼莽撞不大会说话的姑娘,手上也沾着不少血,但杨玄不是,他几乎不亲自杀人,抓到的探子和来犯事的恶棍,也往往只是丢到凛风堡的地牢里。凛风堡的主人不喜欢血,这在恶人谷里简直算是个奇闻。

但没人敢因此看轻他。

一个长歌有很多办法能让一个人死得无声无息,还不脏了他的地方。杨玄刚入谷的时候,不少人不服他,还有人见他生得俊秀,要调戏他。后来那些人不是自相残杀打得面目全非,就是自愿躺到地里做了花肥。再后来就没人惹杨玄了,而杨玄也凭着自己怀里的那张琴步步高升,一直到了极道魔尊。

当时还在外面办差的颜松云也正是听了这个传闻,才对杨玄有了兴趣。

他虽然在离经一脉上无甚天赋,但却实在喜欢研究药草,更喜欢研究那些有的没的的奇药,要是杨玄这手段能用在帮他找试药之人该多好。

可惜两人在谷里见的第一面,颜松云没认出来杨玄,两人一言不合就动了手,一直闹到谷主面前,才知道眼前这个长歌就是最近风头正盛、在谷内名声隐隐与他齐平的长歌。

颜松云随手捞了个旗子过来,放到了盘龙坞。

除了颜松云,谷内没人不想多一个商道,杨玄也无意在这种事上和他别着,抬眼看向他,让他讲讲打算怎么办。

等颜松云讲完众人散场,他却不打算走,屁股好像长在了椅子上,杨玄几次敲桌子示意,都无济于事。

“说吧,想干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在你这里坐会儿。”

“闲着没事可以去长乐坊收收租。”

“杨玄,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那你继续好奇吧。”

颜松云噎了一下,坚持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来恶人谷?”

“我乐意,”杨玄扫了他一眼,“怎么,你觉得我该去浩气,好给你腾位置?”

“那倒也不完全是。”

“那是为什么……”他们两人原本是对坐在长桌两边,杨玄走近了一些,恰好一阵风吹过,杨玄忽然皱了眉,话还没说完,一把抽出琴中剑抵到了颜松云咽喉处,袖中藏着的琴弦缠到了颜松云手腕之间迅速束起,动作快到颜松云来不及反应。

“你身上的味道是哪来的?”杨玄的脸色难看极了,剑身轻轻一动,在颜松云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颜松云不紧不慢:“杨堡主这是干什么,我可不是孤身过来可以任你宰割的。”

杨玄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你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最近研制的一种药,”颜松云动了动,非但没有挣开,反倒让那极锋利的丝线束得更紧,再进一步就要割开他的皮肤,干脆向后一仰,姿态悠闲地靠在椅子上,回答道,“杨堡主是在哪里闻到过?”

“颜松云,你真够不要脸的。”杨玄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骂他。

“堡主究竟是什么意思?”颜松云嘴上装着无辜,眼里却满是笑意,气得杨玄心口疼。

反正杨玄不能杀他。

杨玄收了剑,两步走到他身前,随后揪住他的衣领抬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不等颜松云反应过来,自己先冷笑了一声:“手感确实和昨夜一样,声音也响亮。”

“堡主满意可以再扇一下。”颜松云耸了耸肩,并不在意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甚至看着杨玄气急败坏的样子,身下有些硬了。

杨玄也发现了,可惜他骂人的语言实在匮乏,又拉不下脸学下属们平日里满口的脏话,此刻指着颜松云半天,也骂不出第二句话,索性把颜松云从椅子上扯了下来,又一脚踩到了颜松云腿间,妄图让他老实点。

“宝贝、不对,堡主,你最好把脚收回去。”颜松云挑眉,好心劝道。杨玄起初还不解,以为是颜松云挑衅他的把戏,非但没有听他的话,还又用力了一些,直到他隔着软靴靴底,感受到脚下的东西比方才挺得更厉害,方才被烫到似的收回去,气得直骂:“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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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跟你说了。”颜松云无赖道。

杨玄只恨自己不是苍云或者天策,鞋子硬实,好干脆把他踩断,省得还要花力气去想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颜松云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就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一脸意味深长地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哪杨堡主。”

“你闭嘴!”

颜松云逗够了,才又直起身子:“说真的,你今天就别过去了,想要盘龙坞我去给你打。”

杨止不理会:“明明是你刚刚定的地方。”

“最想摆脱我扶风郡走巴陵瞿塘的是你还是我?”

“你。”杨玄面不改色道。

“行行行,我放着自家不去就乐意去巴陵,堡主给我这个机会怎么样?”

“我觉得你今晚应该去不了。”杨玄依旧是波澜不惊地开口。

“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把你阉了。”

颜松云愣了一下,反倒笑出来:“能让杨堡主手里的剑见血,倒是我的荣幸了。”

“你不信?”

“我当然信。”

“那你不怕?”

“怕,所以堡主,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

“你看,那我还说什么,反正我被堡主绑着,是没办法了,”颜松云继续说,“你昨晚也不是没有爽到啊,我也不会说出去。”

杨玄将他的腰带割开了。

“堡主,你当真这么舍得啊,亏我昨天勤勤恳恳地侍奉您。”

杨玄的剑在他胯下游移。

“堡主是觉得把我阉了我就会连带着您那份秘密一起守住了?”

杨玄笑了笑:“怎么会,我只是想报复而已。听说郡守喜欢研究奇药,不知道有没有能让断肢重生的呢。”

他似乎真的跃跃欲试,颜松云猛地起身,整个人直接砸向了杨玄,杨玄猝不及防,被他扑到了地上,手一松,琴中剑掉到了一旁。他闻着颜松云身上那股明显的药味,又想到了昨晚目不能视只能任人宰割的情形。

“起来。”杨玄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尽量平静地说。

“你别动我,我就起来。”

“我言出必行。”

“那我就只能不听话了。”颜松云挪了挪凑到杨玄面前,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你疯了?”

“没有吧,夫妻之间亲近不是很正常?”

“滚。”杨玄一手把颜松云推开,随后站起来,揉了揉刚刚被颜松云压着的那条胳膊,脚上泄愤似的轻轻踢了颜松云的小腿一下。

颜松云翻了个身躺在地上,姿态颇为无赖,藏在袖子下的手摸出一片刀片割开天蚕丝,却还是装着被缚着的样子:“要么你今晚去无量?守住就行了,也不用你多动。”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昨晚为了给你消肿可是用了不少药,你真的不休息?”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到底是想劝我,还是想惹怒我。”

“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好堡主,我还能害你不成?”

杨玄嗤笑:“说的什么话,怎么不能,好像昨晚给我下毒的不是你一样。”

“我在人身上试过很多次,不会有事的。”

杨玄这才有点兴趣:“你的药都会用活人试?”

“嗯。你要是今天听我的,往后我做出来什么药都给你一份,如何?你有想要的,我也给你做。”

“那得问问你还打不打我的主意。”

“呃……”

杨玄收了笑,冷漠道:“还是阉了吧。”

“你上哪还能找我这么聪明的?”颜松云抖掉手腕的蚕丝,握着判官笔欺身上前,将杨玄压在了椅子上,毛笔尖轻轻刮着他的头发,“下次会问你的意见的。”

“从我身上爬起来,然后滚出去。”

“那今晚听我的安排?”

“滚。”杨玄言简意赅地说道,算是同意了。

恶人谷占了瞿塘巴陵之后,颜松云再也没在扶风郡见过杨玄,他虽然叹了几口气,也知道这是必然的,恰巧秋意正盛,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渐渐的也就不在外头等了。

“郡守,堡主来了。”

颜松云正在房中画以杨玄为主角的春宫图,突然有人闯进来,气都没喘匀就连忙大呼小叫地对他说。

“该让人教教你规矩了?”颜松云收起笔,平淡地抬头看向来人。

那人连忙弯下腰道歉,余光却扫到了桌上的画,尽管没看清,但只是想到自己撞破了什么,就忍不住冷汗涔涔:“不、不敢,只是杨堡主让属下快些,才……”

“哦,原来是一心向着杨堡主,”颜松云笑了,站起身,“那要不要我成人之美,送你到凛风堡去啊?”

“属下一心忠于郡守,绝无二心!”

凛风堡虽然地位超然,但是那地方又冷又穷,油水少啊!纵观谷中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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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位大人,也就一向寡欲的杨堡主能忍得了那样的地方。若是被撵了去,哪还有那么多钱出去花天酒地?

“行了,滚下去吧。”

颜松云此时无意计较,满心都是在揣度为什么杨玄会主动上门来,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也没觉得最近有什么事值得他过来一趟。

等他到了门口,才知道为什么手下会那么慌里慌张地闯进来通报。

面容姣好的长歌弟子百无聊赖地倚在他惯用的轿子上,沉默的使役脚边,是一个被剜了眼睛的人头。

颜松云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毫无波澜地跨过去,走到杨玄身边,抬头看向他:“堡主,青天白日的,弄得这么血腥,不好吧。”

“着急让颜郡守的手下入土为安罢了,”他说完,有些遗憾地补了一句,“不过可惜,听说谷里缺点肥料,我擅自将身体送去了,郡守不会怪我吧。”

“能为谷中再出些力是他的荣幸,不过,此人之前一直跟着堡主,怎么会是我的人呢?”

杨玄拍了拍一旁的扶手,让使役把轿子放低些,颜松云向前一步站到了他身前,身体牢牢地挡住了旁人打量他的视线。

“啊,看来郡守不愿意承认,”杨玄笑了笑,“但我不想在这里继续说下去了,旁边不少人看着呢。”

“堡主问心无愧,何必在意旁人?”颜松云俯下身,长发从身侧滑下来,垂到杨玄手边,随着风一点点地勾着杨玄的心。杨玄突然将手翻过来,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了一把,直到颜松云的额头撞到扶手才松开。

“真够狠心的。”颜松云站了起来,眯着眼揉了揉发疼的头皮。如果不是刚刚自己反应快,及时顺着杨玄的动作向下,恐怕头发都要被他扯掉不少。

杨玄笑着回答他:“还好。”

“行吧,堡主既然非要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倒也不缺这一块地埋下去。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不请我进去坐坐?”

颜松云弯弯腰,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请。”

杨玄穿着一身青白衣袍,颜色鲜亮,而颜松云常年穿玄色,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倒是格外般配,只不过没人敢触这个霉头,偶有人觉得刚刚两位统领的举止是不是有些亲密,也迅速地摇了摇头甩脱了这个恐怖的想法。

颜松云一向骄矜恣意,虽然是在外面,也不掩饰他对杨玄此刻的想法。杨玄忍着身侧仿佛要把他衣服直接脱了的灼热目光,有点想把他的皮剥了做张鼓,好送给萧寒姒,给她练鼓上舞。萧寒姒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鼓面,颜松云脸皮这么厚,想必合适。

杨玄有些烦躁,颜松云察觉到他的情绪,啧了一声,妥协似的暂且移开了视线。好些天不见,他的确有点馋了。

他的手在宽大衣袍的掩饰下摸上腰间精致的琉璃瓶子,这还是他从天欲宫夺来的稀罕货,上次杨玄只是吃了个欲仙丸都那等活色生香,要是再用了这正牌的“活色生香”……

杨玄皱眉,分明颜松云的目光已经移开了,但他不知为何,心中杀意反而更浓。

到了门前,颜松云彬彬有礼地让杨玄先进去,做足了姿态,等杨玄停下脚步才猛然想起——自己画的那张春宫没收起来,还大咧咧地铺在桌上。

他听到前面的杨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一时不知道这门该不该关。但很快,杨玄就替他做了决定:杨玄伸手扯住他手腕把他往屋里拽,随后一脚踹在门上,木门关上“砰”地发出一声巨响。众人见怪不怪,见两位统领要谈事情,都散开了。

“我在谷中的时候,画技在同辈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堡主瞧我画得怎么样?”颜松云被甩在了椅子上,仍然在不遗余力地拱火。

“颜松云,你万花谷也算是个风雅之地,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他指着颜松云,气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想出个合适的词,“败类!”

颜松云毫不在意地摊摊手:“这种词杨堡主也没少被骂吧,我们这种恶人,真的有必要在意这种外名吗?”

杨玄没理他,低头看桌上那幅画。画上的男子侧着脸伏在一张琴上,口中不知含着什么,双腿大开地被侵犯着。虽然容貌被乱发挡住,看得并不真切,但后腰上一颗小痣,和他本人分毫不差。这颗痣的存在还是颜松云告诉他的,当时的颜松云痴迷地反复亲吻了数次,直到自己忍无可忍地问他在干什么,颜松云才兴致勃勃地告诉他,宛若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杨玄伸手揭过画纸,五指弯曲,用了点内力,将那幅惟妙惟肖的春宫一寸寸地捏碎了。

“这么生气啊?”

耳边的声音仍然在聒噪不休,杨玄烦躁地抽出剑来,斩断了颜松云衣袖一角。

“这下可真成断袖了。”颜松云将将躲开,抬起手臂看着整齐的断口,嘀咕道。

“你非要缠着我做什么?”

颜松云避而不谈,反问道:“你不是有正事?”

杨玄哼了一声,懒得和他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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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你往我身边塞人,意欲何为?”

颜松云表情微妙:“别这么说,我只是送了几个下属而已。”

“有什么区别吗?”杨玄随口一问,也不在意他回答与否,冷声道,“你要是再干涉凛风堡的事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堡主,难道我这扶风郡里没有你的眼线?何必这么生气。”

提到这个杨玄就来气,见他还在嬉笑,手上的剑直接扔向颜松云,扎在了他身边的位置上:“你的眼线就是偷窥我更衣用的?”

颜松云一边闪身躲开一边下意识地否定:“当然不是……你说什么?!”随后,他便从杨玄黑沉着的脸色确信他没在胡说。

这不省心的下属哟……

他已经够不讨杨玄喜欢了,还给自己弄上这么一出,偏巧杨玄今天还撞上了他画的春宫,这下杨玄怎么能不以为自己是个满脑子情欲的东西?

颜松云摸了摸下巴,又突然觉得好像自己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于是他拧开了腰间的小瓶子。

他甚至有空窃喜了一下,就连杨玄发现是自己给他下药的时候,表情也没有这么骇人,是不是证明杨玄对他其实有几分意思?

杨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知道,肯定会后悔自己当时没把他阉了——这人的脸怎么比长歌门那棵老树的树皮还厚?

“这次是我识人不明,杨堡主想我怎样赔偿?”

“赔偿?我可不敢要颜郡守的赔偿。颜郡守好好管管手下的人就是,我就先告辞了。”

杨玄转身要走,却被颜松云莽撞地扑了过来,险些撞上房门,正要发火的时候,颜松云先开口了。

“堡主,我不小心中了春毒,帮我解解?”

杨玄感觉自己耳朵不好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颜松云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推开颜松云,冷漠道:“自己解决。”

颜松云乐呵呵地拧住瓶子:“晚了,你也吸到了。”

“不小心?”

“不小心。”

杨玄用了点力气,将颜松云推到一旁的软榻上:“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一天天都是什么东西。”

“堡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颜松云的脸有点发红,四肢无力,但还在坚持逗杨玄玩。

杨玄嗤笑一声,跨坐在他腰上,俯身将他手臂按过头顶:“我们既然中的是一样的药,这次换我在上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还是有点问题的。”颜松云吞咽了一下,挺了挺腰,撞在杨玄的身下,暗示道。

杨玄想到上次被他堵了一肚子脏污,在浴室掰着穴洗了许久才洗干净,不由得脸色发青:“住口。”

“杨堡主上次不舒服吗?嘶——我怎么觉得,我好像有点没力气。”颜松云正要替他解衣服,突然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杨玄正解着头发,闻言下意识抓起他的手腕,等诊完了才想起来自己何必管他死活,颜松云见他脸色变幻,怕这死心眼的鸽子钻牛角尖,开口问道:“堡主,可看出什么了?”

“你自己不也会医术?”杨玄驳了一句,把发带叠好放到一旁,又问他,“你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天欲宫。”

杨玄难得给了他个笑脸,虽然看上去很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自受:“郡守,还想不到原因么?”

颜松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请堡主解惑。”

“郡守上次强迫我,还知道用软筋散,现在落到自己身上,居然还想不明白?”说到这里,杨玄又有点想把颜松云阉了。他不介意颜松云碰他,但他讨厌被强迫。

颜松云恍然大悟,他现在是猎物,猎物当然要乖点才方便,留着根硬挺挺的阳具就够了。

想明白这点,他脱口而出:“那堡主现在这是被这药当做女人了?”

出乎意料的,杨玄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吧。”

“你不生气?”

“有什么可气的?”杨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没长女人的东西吗?”

话虽如此……

“那你为什么不以女装示人?”

杨玄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直到留下一片淤青才放开。

“别仗着我暂时不想杀你就大放厥词。”

颜松云笑了下,也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杨玄此时也觉得有些燥热,起身膝行两步,径直跪坐到了他脸上,将花穴贴到他嘴边,冷淡道:“舔。”

颜松云没想到上次看起来还算保守的杨堡主能做出这等举动,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伸出舌头拨开花唇,露出里头怯生生躲着的花蒂,那处上次被玩得肿到挡都挡不住,这几日看来杨玄没少用药,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

他用舌头碰了碰,杨玄因着他的动作抖了一下,用力扯住了他的头发:“你……”

颜松云上次就发觉他身体敏感异常,这次亦是如此,他还没怎么动,杨玄就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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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大腿微微发着颤,颜松云想了想,用唇轻轻抿了一下,杨玄果然又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水,被颜松云直接咽了下去,整个人坐都坐不稳,手指死死绞着颜松云头发,扯得他头皮发疼。

“颜松云你放开我!”

杨玄想起身,却不知何时被颜松云握住了脚踝,虽说他此时无甚力气,到底占了个体位的便宜,杨玄被他压着,只略微提起一点身子就没了力气,反倒是颜松云趁机用牙齿刮了一下他的花蒂,又惹出一声惊喘。

也不知杨玄是不是不大熟悉马上功夫,颜松云只觉得那两瓣臀肉软得像一团棉花,让人忍不住去咬。

杨玄吃痛,大骂道:“嘶……你是狗吗!咬我做什么!”

颜松云嘴被他堵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打算,只是又重重地舔了两下,直到舌头钻进那处紧窄的穴口,只是轻轻用舌尖顶了内壁一下,杨玄就有些受不住,腿一软彻底坐到他脸上,倒是更方便颜松云吃他的小穴。

颜松云只觉得他淫水清甜,舌头伸进去刮着敏感的内壁,杨玄被他咬得又痛又痒,哆嗦着身子,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都被颜松云喝进了嘴里。

“不……不要再舔了……你放开……”原本是想着羞辱颜松云一下,此刻却被这样肆意地吃着女穴,这样的遭遇实在让杨玄无法接受,只能颤着声音哭叫着拒绝,但颜松云现在似乎更听不进他的话了,双眼泛红,双手握着他小腿不放,舔得太过着急,水声响了满室。

杨玄被身下积累的快感逼得快疯了,任他怎么骂颜松云,颜松云都充耳不闻,像好不容易撬开了一只肥嫩嫩的蚌,只顾着吸里面那点汁水。

杨玄只觉得双腿发软,身下被人又吸又舔的,像是要流干了淫水似的,隐隐约约地发疼,前头早就去了一回,搭在颜松云脸上,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脸,饶是这样也不肯松开,在杨玄身下胡乱蹭着,倒弄得杨玄自己也一塌糊涂,被咬得红肿的阴阜上沾了一层白液,好像是被人玩了通透,实际上倒也相去不远。

颜松云似乎是嫌杨玄水太少,即使是舌头刮着内壁,也刮不出多少甜水来,就收了出来,转而研究其他的地方,杨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痛楚伴着极致的快感冲上脑海,本以为已经湿到极致的花穴里又喷出一大股水,颜松云一边着急地去喝下肚子里,发出“咕啾”的声响,一边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诀窍,又返回去咬方才已经被玩得肿胀的花蒂,力气比方才的试探大得多,野兽似的啃咬拉扯,试图再榨出些汁水来。

“不行……你混账……”杨玄只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眼泪淌了满脸,但身下的快感却不许他昏倒,双腿连半分力气也剩不下,只能用发着软的双手撑在床上,而罪魁祸首还在吃着他的淫水。

直到他又被咬得潮喷了一次,原本稚嫩的小蒂被颜松云咬成了葡萄大小,缩都缩不回去,颜松云这才无声地笑了笑,放开了他,鼻尖和脸上犹带着他的淫汁。

杨玄连忙颤抖着身子从他身上爬起来,他此刻双腿大张着,腿心那口软红的女穴也微微张着,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亵玩过。杨玄气急,抬手就要去扇颜松云,却在碰到他之前住了手:倒不是心疼,实在颜松云脸上沾了不少淫液,他下不去那个手碰。

颜松云见他这样,无所谓地舔掉了唇边沾着的一滴精液。

“无耻!下流!不知所谓!”

颜松云勾出一抹笑意来:“堡主,刚刚可是你要我舔的,怎么我如此尽心尽力地伺候,还要挨骂呢?”

杨玄没说话,站起身坐到了颜松云身旁,双手握住那根早就硬起来的、尺寸颇为骇人的阳物,颜松云下意识缩了一下,他到底是个肉体凡胎,要是杨玄气急了做出什么来,他也没办法。

杨玄却没有像颜松云想的那样折磨他,反倒双手握着那物,又是揉,又是搓,还用胸口蹭了两下。虽然不如方才被颜松云舔穴时那样的活色生香,却也是另一种滋味。

“堡主有这么好心?”

杨玄横了他一眼,感到手下的阳物已经硬得差不多到顶峰,恐怕自己再揉两下就要射出来,这才迤迤然抽下了发上的桃花簪,用内力将旁枝削去,对着微张的马眼毫不留情面地插了进去。

颜松云倒抽一口气,额上冒出层薄汗,想要推开杨玄,又怕他一时掌握不好力道,把自己伤得更重。

“堡主……”

“怎么了?”杨玄眼尾犹带着方才留下的红晕,长眉轻挑,带着些调笑意味地看向颜松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一直到那根簪子完全没入颜松云阳物,只剩下尾处一朵桃花艳艳地开着。

“郡守是不喜欢?”说着,他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根被迫还在硬着的阳物。

颜松云咬得唇色发白才咽下一声痛呼,却还是笑了出来:“堡主原来想试试这样的滋味么?”

杨玄面色一变,明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此刻的主动权也掌握在自己手里,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去想,若是桃花被顶在他宫口,每一次抽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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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软嫩的花瓣在体内肆虐,阳物有花枝撑着,又比平日硬得多……

杨玄只是想了想,就觉得小肚子抽搐了两下,淌出一股水来,连忙拽了条帕子要把自己女穴擦干净,却不料刺绣粗糙,蹭着穴口,不仅擦不干净,反而越擦流得越多,一直将整片帕子都浸得湿哒哒的,他见颜松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一时恼羞成怒,索性将帕子丢到了一旁,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等他穿好了衣服,才又转过身看向还在床上躺着的颜松云,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郡守,多谢款待,我就不叨扰了。”

杨玄出门时,原本束得极好的头发已经彻底散开,发带和桃花簪都不见了踪影,衣衫却极整齐,心情也是极好,脸上带着笑,见有人守着他的轿子,甚至出手阔绰地打赏了一番。

颜松云的下属们见颜松云没有出来,既不敢送,也不敢拦,一直目送着杨玄离开,才到颜松云门前汇报:“郡守,杨堡主已经走了。”

颜松云往嘴里塞了颗解毒丸,才觉得双手有了些力气,此刻正思考怎么把杨玄的桃花簪取出来而不伤到自己,闻言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滚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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