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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面前失的小猪以及又生气了的坏坏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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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嗯我,咳咳不要、咳、咳咳!”江洄拼命挣扎着,想要推拒送到嘴边的茶水。

他刚才已经被灌了整整一壶的清水,见商且恣还要灌,他表现得抗拒不已。可商且恣却道看来阿洄不想喝水,然后给他换了一壶茶来继续灌。

至于商且恣今日为何这么热衷于喂江洄喝水,自然是要罚他。早些时候江洄给商且恣口侍的时候表现得不情愿不说,还用牙齿刮蹭到了商且恣的阴茎。

商且恣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反手给了他两巴掌之后就阴恻恻地笑着说自己不是心甘情愿当性奴,要想个办法好好罚他之类的话。

江洄简直服了,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当别人的性奴呢?他当然是不愿的!难道商且恣真的觉得他很乐意当一个没尊严的狗吗?!

不过,虽说是要罚他,但江洄这时候还是不怎么怕的。他这些日子以来挨过的罚不过是耳光、打屁股、打奶子、抽逼等身体上的痛楚而已。他觉得他的身体都快习惯这种惩罚了,虽然每次挨这种罚的时候下面都会湿,但这都是能忍的。

却没想到这次商且恣换了花样。他没有打他,也没有狠狠操他,而是去外间拿了装水的茶壶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捏着他的嘴强迫他张开,然后把茶壶嘴塞进他的嘴里开始灌水。

水流不止,他不得不狼狈地一直吞咽,偶尔会被呛得咳几下,但即使这样商且恣还是没停止住动作。

灌完一壶水后,江洄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在咣当咣当地晃了。他正用手背擦着漏出来的水,就见商且恣出去又拿着装满水的茶壶回来要往他嘴里灌。

他不想喝了,但看着强势的商且恣,他只瑟缩着床头处靠。他不是不想跑,只是脖子上拴着那根该死的铁链,他根本跑不出这间屋子,只能期盼着离商且恣远一点、再远一点。

商且恣看他这样,一句话不说地转身出去。江洄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却没想到他又拿着那个该死的茶壶进来了。

“阿洄不喜欢喝水,主人给你换了茶。”商且恣笑道:“上好的顾渚紫笋,阿洄喜欢吗。”

他说着,一只手拽着江洄的脚踝,一下子把他拽到跟前开始往江洄的嘴中灌。

就这样,江洄整整喝了两壶水。

“好了,主人要去办事情了。阿洄就在这里乖乖地待着,可不要把屋子给弄脏了。”商且恣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伸手摸了摸江洄的头就离开了。

“?”江洄摸不着头脑。

这算是什么惩罚?难道是要在灌水的时候呛死他?这不像是商且恣的风格啊。

不过他走了也好,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时候可以放空自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不需要想那些痛苦的事情,也不需要忍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凌辱。只要躺着就好了。

江洄瘫倒在床榻上,伸手把薄被拉过来盖住光裸的身体。

是了,他甚至都没有资格穿衣服。商且恣唯一留给他遮挡身体的东西,就是这几床薄被。

江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雕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江洄才了解了商且恣的险恶用心。

刚才下肚的两壶水发挥了它们的作用,他想小解。

肚子越来越涨,已经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江洄叫了两声,平日他要出恭都是要求商且恣的,可今日商且恣走了,他在这里叫也没有用。

他不死心地拽了拽锁链,不出意外地拽不动。江洄涨红了脸,他不想在床上失禁啊该死的商且恣!

为了缓解小腹部传来的酸痛,他只好在床上摆出各种动作来缓解这汹涌的尿意。先是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双腿紧紧夹住薄被,可不出一会儿他就感觉薄被湿了一片。吓得江洄还以为自己失禁了,慌忙爬起来查看。可猛地一坐起来立刻就觉得肚子里的尿液往下坠得慌,只能又赶紧双腿紧闭起来跪坐。拎起被子一看,应该不是尿液,这让江洄稍稍松一口气。可紧接着他就意识到这是他逼里流出的水,于是脸上又开始烧起来了。

他怎么怎么这么下贱连、连憋尿的时候都要流淫水呜呜

可现在顾不得江洄自厌,因为跪坐的姿势也快忍不住马上就要从尿孔里出来的尿液了。江洄快被尿意逼疯了,他想着要不站起来呢。可小腹传来的鼓涨感让他根本无法站直,只能狼狈地弯着腰捂着肚子夹紧大腿,他甚至能感觉到逼里淌出来的、湿黏黏的骚水,这些骚水把他两条大腿都要黏起来了。

“呜好、好难受,好想、好想尿出来呜嗯”他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眼泪顺着冷汗一起从颊边流下。

站着也不行,躺着也不行。江洄只好慢慢坐下,挺着满是尿液的小肚子虚弱地靠在床头。

他双腿不住地摩擦着,憋胀得满脸通红,可摩擦双腿的同时又刺激到了女穴。江洄惊恐,他绝对不能现在高潮,现在这个样子高潮的时候一定会喷尿的。商且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难道要在满是污脏尿骚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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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直待到商且恣回来吗。且不说这是如何羞辱的一件事,若是商且恣回来看见他把屋子弄成这样,还不知道会如何罚他。这憋尿的惩罚已经快让他死了,若是还有什么别的,他一定会发疯的。

江洄真的怕自己失禁,一时之间想不到好办法,竟是伸手堵住了鸡巴上那个尿孔。不仅如此,他怕自己的女穴也尿出来,又伸出另一只手把女穴也堵住,尽管他从未用那处排过尿。

用外物堵住尿孔让他稍微感到一些安慰,可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外间传来了声音。

这声音不是商且恣的,听起来更像是他很讨厌的那个商且恣的朋友。之前他还没背叛的时候就见过的,那人进屋从来不打招呼。江洄慌了,那人认识自己的,如果他进来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会怎么羞辱他?!说不定那人会出去到处说,这、这样的话,岂不是所有认识自己的同僚们都知道他现在变成下贱性奴了吗?!

江洄不顾继续堵尿孔了,他慌张地蜷缩起来,用那几张可怜的薄被把自己埋了起来。

“商且恣,不在吗?”那人“啧”了一声,推开内间的门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床榻上躲着的人了,那跟锁链顺着被拴在墙上如此显眼,一看就是商且恣搞了什么东西。他翻了个白眼,这床上的人这样躲起来是当他傻吗?

“怪不得商且恣最近整天在屋里不出来,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那人向来不懂得何为距离感,他好奇商且恣这是找了个什么来藏着。他记得之前商且恣对自己那个小杀手,叫江洄来着的很感兴趣,可又听其他人说江洄跳槽了的。难道是求不得找了个替身?他好奇死了。

于是他直接上前,开始掀被子。

江洄快恨死了,他又恨又怕,拼命扯着薄被往身上盖。可他的手都那样了,哪里争得过身体健康的人。于是薄被很轻易就从下方掀了起来,让他光裸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展现给又一个人看。

那人惊叹了一声,心想看不出商且恣玩得这么凶。

“呜呜”江洄哭得好凶,他现在只能拼命挡住脸。最起码、最起码不要被看到脸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要被看到脸上,就一下子忘了自己还含着一肚子的尿呢。祸不单行,他踢蹬双腿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人按了腹部一下。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救我,救我呜呜呜呜”江洄尖叫着,尿已经憋不住了。

他就像是水做的,脸上流着泪,下身喷着尿,就这样在床上、在商且恣好友的眼前失禁了。

许是憋了太久,刚开始的时候尿液像是水柱一般射出,可不出一会儿,尿液就像是流水一样流个不停,而他根本无法自己控制。

他边流泪边流尿,手上攥着薄被的力量也慢慢放轻。他没力气了,薄被就这样从脸上滑下。

江洄被眼泪弄得视线模糊,他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人。他哭着求道:“别看,别看我呜呜呜,求你,别看我”

他什么时候求人不好,偏偏在商且恣回来的时候求。这句求饶被完完整整地传到了商且恣的耳中。

商且恣阴沉着脸,那人看见商且恣这个表情,还没等人开口就道:“我这就滚,这就滚!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啊!”边溜边想自己过几天肯定要被商且恣整一顿的,最近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他倒是一走了之了,可江洄就惨了。

因为商且恣走到他的身边,阴沉沉地问他:“这么喜欢喷尿给别人看?贱货。”

江洄满脸麻木,明明这一切的羞辱都是商且恣带来的,可他现在怎么能、怎么能这样骂他就算是狗、是性奴,也、也不能这样凌辱他吧主人难道不会对狗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怜惜吗?

商且恣见他不回话,又道:“既然喜欢到连话都不会说,那明日就好好给大家表演一下。”

江洄已经崩溃了,他近日以来天天当商且恣的狗、商且恣的鸡巴套、商且恣的玩物,他的两口逼都烂成这样了,今日还在别人面前喷了尿,他、他还有什么自尊?

无所谓、全都无所谓了。

江洄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他不想再对商且恣低声下气,商且恣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不过是个玩意儿,玩意儿有什么尊严,不过是把自己的破烂身体展示给别人看而已,又有什么好怕的。

“随你。”他撑着这口气说完,就晕在了床榻上。

商且恣听他这句话,反而更是生气。能给别人求饶,但到了自己这里就是随他?为什么不向他求饶?

商且恣解开锁链,把晕过去的江洄抱到侧榻上躺好,给人把下身清理干净之后又去把被江洄尿得一塌糊涂的被褥收拾好扔掉。

然后他依旧沉着脸,慢慢走到昏睡着的、眼角还带着泪痕的江洄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今日是不是看到别人,又想跟别人走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了。

他要给江洄一个深刻的、让人再也提不起逃跑念头的惩罚。

今日晴空万里,阳光透过树叶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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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投出斑驳的树影。商且恣的院中也是这样一副光景。

只不过今日似是有什么要事商讨,装饰精致的院中站着不少的人。只有凑近仔细一瞧才能看见正屋门口的庭灯灯柱与院中的一棵树被一根粗麻绳链接,不仅如此,长长的麻绳中间还带着规律分布的绳结。

商且恣向来风雅,粗麻绳这种东西怎会出现在他的住所?

可再仔细看仔细听,就见一人正全身赤裸地跨在麻绳上,而其他人正在不远处侧身耳语。

被强迫跨在麻绳上的人正是江洄。而这则是商且恣说的惩罚。

虽然他昨日自暴自弃地说商且恣爱怎么样怎么样,可等真的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下、熟悉和陌生的同僚眼中的时候,江洄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一睁眼就是商且恣冷漠以及同僚们嘲弄的眼神。可他不睁眼却不行,因为商且恣派了两个先前与他相熟的同僚在身旁。他俩手拿长鞭,只要江洄一闭眼或是行动慢了些,长鞭就会狠狠咬在他的背上和臀上。

是的,商且恣罚他在大庭广众下光着身子走绳

甚至在把他放上去前,商且恣还掰着他的脸对着同僚们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是谁。

江洄在这时候就已经羞得满脸泪了,他生怕下一秒商且恣就要把他的双腿也掰开给人看自己的畸形之处。

但商且恣并没有这么做,江洄还为此感到一些感激,直到他被强迫跨在绳上。因为抬腿的时候,自己的女穴就被别人看光了。

甚至因为被看,女穴变得湿漉漉的。

他甚至能听到不远处的同僚在讨论他女穴的话。

“这不是江洄吗?之前傲气得很,跟他说话都不理人的。”

“现在怎么狼狈成这样了,你看,他腿中间那里!那不是口逼吗,怪不得不理人,原来是怕被发现啊哈哈哈。”

“隔这么老远我都能闻见那口逼的骚味,啧啧。今天有好戏看了。”

等等等等类似的羞辱,全部传到了江洄的耳中。他脸羞得通红,想蹲下来蜷缩起身体捂住脸,这样最起码能有点安全感。可那绳子绑着的位置本就比他的腿心要稍微高一些,在胯的上方。他站着都有些困难,因为绳子会卡近自己的女穴中,更别说猛地一蹲了。

“呃啊——”粗糙的绳子狠狠勒进逼口,细小的毛刺扎着柔嫩的内壁,让江洄发出一声尖叫,不得不又直起身子。甚至为了躲开这根绳子而难堪地踮起脚尖挺着鸡巴,他满脸潮红,泪水糊在上面看着十分可怜。可在商且恣手下做事的同僚们各个都是铁石心肠,不但没有可怜他,反而更是大声地调笑羞辱他。

“呜呜”江洄哭得都开始抽气了,但依然没有唤起商且恣的怜惜。

商且恣似是打定主意要狠狠罚他。

他命令江洄旁边那两个人再去拿根绳子,把江洄的双手给束缚在背后。这两人是捆绑的高手,绳子先是绕过江洄的前胸,然后再顺过去把背在身后的胳膊双手绑好。这样以来,江洄那本就比男子丰润的双乳就显得更加突出。

这个姿势羞耻不说,还不好保持平衡,江洄掂着脚想压低身子维持平衡,却被其中一个同僚拽着身后垂下来的绳子往后扯,以至于他不得不朝着围观的同僚们和商且恣挺起胸部,双脚实实地踩在地上,让那根粗麻绳卡进逼口。

他脸红得快要爆炸,他也不敢直视他人,只能虚虚地朝地面上看。正在这时,屁股上传来疼痛,伴随而来的是“嗖啪”的一声。

原是他在原地站了太久,商且恣不耐烦了。于是后方的同僚就像是赶畜生一样朝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疼痛催得他不得不向前走。很快就来到了第一个绳结。

麻绳本就粗,打出来的绳结更是大得惊人。江洄看着那个绳结,不自觉咽了口唾液。走平绳都那么痛苦了,若是还要过绳结,自己真的能成功走过去吗他、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吧。

可来不及思考了,因为屁股上又被连着抽了好几下。两个同僚用长鞭分别打他的两瓣屁股,圆润的屁股被打得分开,屁眼都暴露在同僚眼中了。然后两瓣屁股抖动了两下又狠狠撞击在一起,痛得江洄痛呼出声。

他被赶着往前走,一口气从绳结上走过。商且恣调教了那么久,现在江洄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鸡巴早就在被人围观的时候就翘起来了。于是眼神好的同僚就能看见那口饱满的、紧紧包裹着阴道的逼口贪婪地吞吃掉巨大的绳结,直到什么也看不见。然后随着江洄的走动,已经隐起来的绳结又从圆润带着鞭痕的两瓣肥屁股中缓缓探出头。

像是蜗牛爬过的墙壁,原本干燥的绳结在江洄走后变得湿润,甚至还泛着水光。

有之前看不惯江洄的同僚开口大声羞辱道:“江洄,怎么才走了一个绳结就爽得流水啊?!”

江洄红着眼睛瞪他一眼,然后又磨磨蹭蹭地向前挪。不走不行,会被打屁股的呜该死的!

商且恣当然也听到了,他阴沉沉看了那开口的人一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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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说,只是又坐正并紧紧盯着正在走绳的江洄。

江洄就这样又走了几个绳结,麻绳磨得他的逼实在是太爽太痛了,逼里流出来的水都淌了一腿,他躲懒似的悄悄踮脚,想让绳子陷得没那么深。

可身后的同僚与他之前是一样的,眼神好,手也狠,毕竟都是给商且恣做事的。于是在他踮脚的一瞬间,左右两边的肩上就搭了两只手,然后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往下压。江洄轻松了一瞬的逼又狠狠咬上了都是毛刺的麻绳。

“嗯啊哈啊”江洄爽得叫出声,声音娇媚中还带着欢愉,也不知这叫声是不是被商且恣给调教出来的。

身后两个同僚对视一眼有些尴尬。他俩和江洄之前关系还不错,见他如今被这样羞辱,还是他们亲手把人弄出这种声音的,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可怜江洄。

江洄被这一下弄得眼前都有点发黑,等缓过神来,才看见前方的绳子颜色稍深,像是被打湿了。

他还在思考为什么是湿的,屁股上又被打了。

他呜咽着道:“我走,我走不要、不要打我屁股了轻一些呃啊”

商且恣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这贱狗,在别人面前叫得骚成这样。

他这样想着,却完全不记得是自己一定要把江洄弄出来公开处刑的。

这俩同僚很会察言观色,见上司脸色不好了,其中离商且恣远一些的同僚立刻轻轻碰了碰江洄,小声却快速地提醒道:“快走吧,公子脸色很不好。”说完,还立刻朝江洄屁股上补了一鞭子,以防止被商且恣看到自己提醒江洄。

江洄抽泣了一声,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湿掉的绳子混合着自己的淫水用来做润滑,走起来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并且绳子也已经快到头了。江洄狠狠心,快速走过两个绳结,却被刺激地浑身颤抖,速度又慢了下来。

并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逼里也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来。

他一下子意识到,商且恣肯定命人在上面涂了催情用的药,他想让他在绳子上高潮!

他猛地抬头看向商且恣。却见商且恣笑着看着他,右手上的折扇时不时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他来不及控诉什么,因为屁股上又被抽了。

他自己看不见,但两个同僚能清楚看到江洄的屁股已经布满了鼓起来的鞭痕,整个屁股都变得红烂。

鞭痕叠着鞭痕,比先前更痛。江洄不得不咬着嘴唇继续踉跄着向前走。

催情药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江洄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逼里像是发了洪水一般向下流。

而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头,前方只是那根捆绳子的树干,已经没有绳结让他吃了。

可他快被快感逼疯了,他脑子混沌,却还在想着不要去求商且恣。

在催情药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让人难堪的事。

他往后退了几步,小逼吃到绳结后,竟是开始在绳子上不知羞耻地前后磨逼!他现在已经思考不了什么了,他只想高潮。

自己扭动腰部在绳子上磨逼着实有些累人,他磨了几下还没有高潮,竟是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同僚道:“帮我,扯绳子帮帮我呜嗯”

两人手里还拿着鞭子,十分尴尬。他们看了一眼商且恣,不知道该怎么办。

商且恣轻笑了一声,道:“没听见阿洄说什么吗,照他说的做。”

两人只好一前一后拎起绳子,开始在同僚的女穴上快速摩擦。他俩的速度快得多,江洄爽得几乎站都站不住,他现在根本不记得这是在外面,是在其他同僚的注视下,他只想随着心情高声浪叫。

“嗯啊好、好爽,小逼、小逼吃掉绳结了呢,哈、哈啊要高潮,贱狗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前方的鸡巴射出精液的同时,多出来的那口逼也潮喷了,直喷得一地都是水。当然,他自己的身上,和两个同僚的身上也被喷湿。

他腿软,一时之间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

商且恣看出他站不住了,在他要倒地的一瞬间拿过身旁的琴随手拨了一下琴弦,内力混着琴音的音波就把江洄腿间的绳子给斩断。

江洄现在已经从情欲中缓过神来,他呆呆地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水中喘着粗气。

耳边嗡嗡的,全都是那边围观的同僚们的声音。他隐约听见有人在骂他骚货、骂他母狗,有人在向旁边的人谈论自己刚才的高潮,还有人说、说要是能直接上来操他一顿就好了。

但突然就静了。身后两人对着商且恣行一礼,默默退下。

商且恣轻轻踢了踢在地上发呆的江洄,江洄却顺着力道就倒在了地上。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出手果断的杀手,而是一个骚货、一个有逼的性奴。

他眨眨眼睛,把将落未落的泪水给狠狠挤下去,他看着商且恣的青绿衣摆和靴子、也看着同僚嘲笑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心中有团火在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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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

他后悔了,他还是无法觉得把身体展示给别人看、当一个性奴一只狗是一件无所谓的事。

他要逃,他一定、一定要从商且恣身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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