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展护卫亲自相送,卢某惭愧!”
“卢兄客气了!这是展昭应该做的。”展昭笑道。
“方才见大人面带忧色,五弟在开封府没有闯下什么祸事吧?”走出公堂,卢方被冷风一吹,又冷静了几分,随口问道。
“倒是与白五弟无关!”展昭叹气道,“近来开封府辖内频发采花贼的案子,就连庞太师的爱妾亦遭难。今日朝会,官家已经限期五日破案,大人正为此案烦恼!”
“竟然有此歹毒之人?展护卫若有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卢某在所不辞。”
“卢兄能够帮忙再好不过了!”展昭脑海中灵光闪过,“卢兄可知道江湖上有什么人喜欢穿白衣,以墨玉飞蝗石为暗器。”
卢方:……
展昭见卢方神色有异,不免道:“难道卢兄果然知道?”
“展护卫问及此人难道是与采花贼有关?”
展昭颔首道:“庞太师府出事当晚,庞府有一名丫鬟被墨玉飞蝗石打中,亦曾看到过一穿黑衣一穿白衣两人前后出现在太师府。不过采花贼想来独行的多,不可能两人合谋。我找此人,乃是怀疑出事时,他也在追寻采花贼的踪影,希望能够从此人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原来如此!”卢方松了一口气,“不瞒展护卫,五弟用的暗器便是墨玉飞蝗石。”
展昭曾在陈州见过白玉堂,只是遗憾未能结交一二。他几次见到白玉堂都是一身白衣,自然知道白玉堂喜穿白衣。
“若是白五弟,自然不可能是采花贼,多半也是追踪采花贼到庞府。”展昭颔首道。
展昭第一次见到白玉堂就颇有好感,及后两人再苗家集劫富济贫,黑暗中默契分金。后来展昭护卫包大人,冷孤独行刺,白玉堂又仗义出手。
白玉堂虽然心气极高,喜欢争强好胜,但是从他法场救林通判,忠烈祠杀郭安,无一不是侠义之举。故而,展昭并不疑心白玉堂。
“以五弟的脾气多半是奔着采花贼去的。”卢方亦道。
“只是听那丫鬟的话,黑衣人只比白玉堂前面一步。或许白五弟见过采花贼的真面目也不一定。就是不知晓白五弟栖身何处!”
“卢某放到京城,尚不知晓!待我见到五弟,定然帮展护卫问一问是否见过采花贼的样貌。”
“如此,烦请卢兄费心!”
“此等侠义之事,何分你我呢!”卢方匆匆与展昭拜别,正好其伴当已在府外相候。
卢方与伴当匆匆离开去找白玉堂了。
“卢庄主前来京城找你了!”眼见天色暗沉,只怕东京就要迎来今冬的第一场雪。
自从气温下降之后,除非晴天,傅玉雪几乎都窝在家里。不过,外面的消息,傅玉雪倒是一清二楚。
“大哥恁的麻烦,是不放心我呢!”白玉堂不耐烦道。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傅玉雪冷哼道,“卢庄主在花神庙杀了人,去开封府投案了!”
“什么?”白玉堂豁然站起身,立时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