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芳可听不到小乌龟在说什么,不过一人一龟各说各的,倒是有趣。
“看来这只小乌龟还是妖精里面的小孩子!”傅玉雪道。
“你又知道?”
“我听到了!它说它还有个乌龟爷爷。”
“那就是老乌龟精了!”白玉堂抱臂而立,“不过乌龟的寿命很长,就算小乌龟精上面有个老乌龟爷爷,它既然成了乌龟精,想来也年纪不会小。”
“或许乌龟精一百岁两百岁才算长大呢!我们以前也没见过妖精,谁知道!”傅玉雪耸耸肩道,“不过,我以为妖精都会变身的。这只小乌龟只会说话,好像也不是很特别呢!”
“或许根本不是乌龟精,而是你学了乌龟话!”白玉堂调侃道。
“你才学了乌龟话呢!”
“哎,不要生气啊!只是看玩笑而已,女人就是小气!”
“说的白五爷心胸宽广一般!”
……
“爹、娘,你们快来看呐!”傅玉雪和白玉堂正吵的厉害,小芳突然捡起小乌龟,大声叫嚷起来。
却见前面的芙蓉树林冲出一人,满身是血,几乎软倒在地,却还以剑驻地,向他们爬来。
“看一下!”白玉堂率先冲了出去。
傅玉雪亦跟上其脚步,待舒秀才夫妻从屋内出来,傅玉雪已经开始为那人止血诊脉了。
“他伤的很重,剑伤,伤他的剑上应该淬了剧毒。”傅玉雪沉吟道。
“是何人如此歹毒?”白玉堂怒道。
江湖中用毒的人不少,但是兵器上淬毒的却不多,更不要说是在剑上淬毒。
剑乃百兵之首,兵中皇者。用剑之人若非端方君子,也该是有些傲气的人。故而,就算是杀手之流以剑为兵器,都极少会淬毒。
傅玉雪此刻却没有空说这些,迅速给伤者喂了一颗解毒丸,施展太素九针,由伤口逼出部分毒素。
只是此人中毒已深,若是要将毒素尽数逼出,只怕全身鲜血都要放干。故而傅玉雪只是逼出一部分毒素,先保住其性命,再为之止血包扎。
“几位是——”舒秀才见一个佩刀的白衣侠士与一个紫衣少女似乎在救治地上的伤者,不免有几分犹豫道。
白玉堂见傅玉雪还在施救,起身道:“在下白玉堂,这位是我的朋友傅玉雪,乃是一位大夫。我二人路经此地,看到此人倒在此处。不知先生可否安排一间房舍,让我们救人?”
“这个人、这个人莫非遇到了强盗?”舒秀才紧张地问道。
“先生不必担心,在下有些武艺在身。此人身负重伤,就算是坏人,也不必畏惧。”
“白少侠误会了,救人如救火,你们还是先进来吧!”
舒卫氏看地上的人浑身是血,心中担忧。但是她一向贤良,并不在外人面前给丈夫拆台,只能同意让他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