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行的办法,江芜先前亏损的太多,而今就算路承每逢他蛊发的时候都会帮他纾解,但之前的欠债太多,一时也补不完。
路承待不住,他只想着尽快带江芜往暖和点的地方去,二月过半的时候,南屏那边的江水已经可以走船,他想尽快带着江芜回浩气盟里休养,所以就改走了水路,从长安往枫华谷去的路上江芜的身体状况又恶化了不少,常常意识模糊的一整天都很难有清醒的时候。
水路要比陆路快不少,路承带的人不多,沿岸都是繁华热闹的港口,随行的护卫少也不会生出什么麻烦事端,他用了两条船,他跟江芜单独在一起,人一多他怕江芜休息不好,巫情每日都得隔着江水使轻功跃进他船上来给江芜诊脉,难免会有些不乐意的小脾气。
江芜待得船舱里点了炭炉很暖和,巫情一个年华正好的苗疆女子,露个腿跟背都实属正常,路承跟她熟识多年所以已经习惯,江芜却不行,尽管已经见过几回也还是会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他倒不是真的迂腐,只是巫情每次给他诊脉大都是他蛊发过后,路承不会迫他,但始终跟个狼崽子一样执拗于给他留印子,他脖颈上都是吻痕,路承又拥着他不让他往被子里钻,有时候下口重了咬红了他的乳尖,还会把他亵衣带子解开不让他蹭着。
裸露在外的双腿匀称修长,屈起分开的腿间泛着诱人的绯红,从腿根到脚尖的线条都漂亮的无可挑剔,脚踝的骨节突兀,绷起的脚背单薄瘦削,蜷起的脚趾也显得圆润可爱,股间抽插的手指带出淫靡水声,混着男人压抑而虚弱的呻吟只勾得人更加容易生出凌虐的心思。
色泽深红的性器立得笔直,两个沉甸甸的的囊袋里储蓄着无处发泄的精液,水光淋淋的柱身上经络毕显,被拇指碾住刮蹭的铃口可怜兮兮的渗着液体不得解脱,江芜陷在松软的褥子里满脸的泪痕,外头是船体划破水面的声响,舱里则是他自己连喘带哭的抽噎,手指起先抓着褥角,但因为没有力气又很快松开,分开的双腿不住的痉挛发抖,路承衣衫周正的压在他身上,两手流连在他腿间给他极大的抚慰。
“承儿……呜……承儿……到了……不行……”江芜到的很快,半碗血下肚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痛楚,两腿站站的瘫软着,腰间完全化成了一滩水,他浑身上下连半点力气都挤不出来,眸子里全是湿漉漉的水汽。
路承怕他一回发泄不干净,射多了再伤身,所以就堵了他的铃口,手指在后穴里抠弄碾动,他贴上身下人的面颊落下安抚性的轻吻,听见江芜这般动静他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江芜下腹酸软一片,后穴紧紧收缩吞吐路承的手指,他前后同时攀到了顶点,路承见他小腹痉挛着哭红了眼,这才松开手让他泄了出来。
江芜陷在被褥里喘息了良久,声音被情欲折磨的异常沙哑,红潮褪去之后他脸上白的有些吓人,路承蹙紧的眉头低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芜反应的很慢,被他握上手捏了几下才缓慢的摇了摇头,被褥都凌乱的不成样子,路承不放心但也怕他再冻着,只能先拿被子将他盖好,再去外头弄点热水进来给他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