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肿胀的肉刃恨不得要将凸起的腺体碾平,他恶劣又残忍的把江芜按在地狱与极乐的临界点,却像个懵懂孩童一样黏糊着他讨要更多,“承儿不想听这个称呼,师父……师父换一个……江芜……江芜,你换一个——”
光怪陆离的景象在江芜眼前逐一绽开,他软着身子跪在路承的性器上,左边的乳首被抠弄着无用的小孔,右边的则被犬牙咬着乳晕一起吮吸,酸胀酥麻的滋味让他几近崩溃,明明应该高潮数次的性器被堵住了出口,后头湿滑的汁液沾满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他从未觉得路承会恶劣到这种地步,但无论如何都生不出任何反感的念头,反倒是完完全全沉浸在令他欲罢不能的情潮里。
“承……呜——啊……啊——郎君……呜嗯——郎君……相公……呜——呜……呜嗯——!!”他到底是唤出来夫妻之间的称呼,江芜意外的坦然,他与路承行过了交杯礼,即便是无人见证,在他心中路承也已经完全是他的爱人了,碎发黏在他的额上,江芜的目光格外柔亮,他环紧了路承的脖颈哀叫出声,金钗蹭着娇嫩的铃口完全抽离,摩擦过后的疼痛与痒意直直的钻进了他的心底。
尿液与精液混在一起溅了出来,江芜身后的发梢被路承操进了张开的肉穴里,臀肉被掰开扯向两边尽情揉搓,露出中间淫靡湿滑的穴口,江芜泣不成声的被按进了床里,两腿被捞着折起到胸口,肚兜被染得一片狼藉,尿液将软绸打湿,绣在上头的莲叶倒也算是真的沾了水珠。
路承心口涨得发疼,他肖想过千万遍这的场景,他以为自己会感觉到征服欲的满足,以为自己会血脉喷张兴奋难耐,可他真的听到这些称呼的时候,心里却只剩下了甜蜜到酸涩的触动,江芜永远都是最疼他的那个人,可以为了他豁出性命,可以为他不顾一切,甚至可以抛弃长辈和男性的身份委身给他唤他一声郎君或是相公。
江芜的爱看起来温柔又平静,不声不响,细水长流,然而事实上,江芜给他的爱丝毫不比他的微弱,他给江芜爱是能看得见的火焰,炙热温暖耀眼明亮,而江芜给他的感情大抵就像风一样,平日里怡人舒缓,然而一旦面临任何事端,也随时可以为他卷起风浪摧毁万物。
路承吻上了江芜的眉心,虔诚到像是在膜拜心中的神明一样,他圈着江芜的腰一下一下的撞进他体内深处,压制了许久的蛊虫并没有被唤醒,江芜心脉受损,向来子蛊也必然受到了冲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没有蛊毒的压制,江芜去得比往日快很多,路承借着他高潮后的敏感又很是轻松的将他带到了另一波高潮,他咬着江芜的颈子留下齿痕,两手绕到他身后的红带轻轻一扯,除下了他裹身的肚兜。
泛红的皮肉上挂着薄汗,两颗乳首饱胀艳丽,胸口的伤痕狰狞可怖,刚刚愈合不久伤口呈现出惨烈的暗红色,江芜在迷蒙之中绷紧了身子,穴肉又缩又咬的像是故意要引得路承专心于将他操到解脱。
吻落在了伤口上,路承没有停下挺胯的动作,他掐着江芜的腰将自己送到深处狠狠冲撞,酣畅淋漓的情事进行的分外顺利,江芜瘫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到哭不出声才得以解脱,射入深处的津液滚烫之极,路承搂进了被自己烫得哀叫连连的爱人不肯罢休,硬是又借着精液的润滑往后穴里塞了一根手指,半硬的性器伙同食指把江芜逼得哭喊出声。
路承连哄带骗的引诱江芜放松,手指几经辗转终究让江芜适应了,性器抽送的缓慢精准,指尖勾着内壁不停刮蹭,内射进去的滑腻精液正往外流,很快就被再次加剧的侵犯给堵了回去,江芜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路承蛮不讲理的将他压进床里送胯挺腰,手指玩弄了一会便抽出来去揪动胸口,江芜哭花了一张脸,睫毛上满是水汽,唇脂与胭脂都完全晕开,浅红的泪滴更衬得他如精怪一般艳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