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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未晓/杨宁/少侠】相逢应不识
女装、年轻的杨宁和无敌霹雳小霸王
“杨捕头前途无量,先干了这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喝?杨捕头不给我面子啊!”
杨宁脸色勉强,把后面的叶未晓也看得干着急。
这帮纨绔是什么样子叶未晓心里再清楚不过,杨宁这样的愣头青送到他们面前简直就是找死,而他现在不便掀桌子,也只能摆着张臭脸谁也不搭理,眼神使着劲往杨宁那桌飘。
“公子是有什么心事?”
眼前忽然罩上了一点殷红,是个女子上来奉酒,叶未晓没功夫搭理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她倒完酒就滚。
女子也不多纠缠,捧着酒壶向杨宁那桌盈盈走去了。
这个女子颇为高挑,眉目明艳,穿的衣服也更端庄些,即使叶未晓这样惯在坊间厮混的人眼里也是少见的美人,放在平时叶未晓多多少少都会花点银子捧一段时间…
叶未晓忽然看出了点端倪:女子衣着端正,说难听点就是层层叠叠宽袍大袖,捧着酒壶的手隐在袖子里看不太真切,称得上白皙修长,可是带着薄茧,指节也偏大,分明是只男人的手。
这是要做什么?叶未晓目瞪口呆。
杨宁目光落在桌子上那海碗的酒上,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这帮纨绔怎么可能看得上杨宁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也无非是借这个名头看他出丑寻乐子罢了。
他的手刚放在碗边就被另一只手覆住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他就感到身边那些叫人作呕的视线换了个目标。
女子看着杨宁,含羞带怯地微笑了一下:“看来是这酒不合杨公子口味,奴家替杨公子来喝这碗酒吧。”
杨宁哪见过这种风月场里的把戏,女子的手覆在他的手上端起酒碗,刻意选在了杨宁扶着酒碗的那一侧,鼻息和温热的唇瓣时不时蹭到杨宁手上,感觉格外分明。
“杨公子,奴家喝了酒头晕…”
女子委委屈屈地撒了娇,扶着桌沿要靠上杨宁怀里。
这般温柔小意岂止杨宁这样的愣头青抵挡不住,连带着周围一群纨绔也跟着倒抽一口凉气。
杨宁下意识要躲,拉住他手臂的手却忽然用了几分力,女子状似亲昵地在他耳边吐气,压低了的声音是再明显不过的男人:“杨宁将军,逢场作戏会不会?”
女子半个身子压了上来,引导着杨宁搂上了自己的腰。杨宁的手臂虚虚环着,脸上却已经烫的要烧出来。
后面倒来的酒被一并挡下,杨宁他大概也看出来是这人替他解围,而且再怎么说也算是自己…自己占了别人的便宜。
到后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不放在杨宁身上了,全在看杨宁身边的美人如何,酒是一碗一碗地倒,像是一门心思要把这人灌醉。
空酒坛叠了好几个,杨宁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走神间衣襟忽然一湿,酒碗落在地上闷闷一声。
“是奴家醉了。”身上的人好声好气地抱怨着,“都怪奴家笨手笨脚,把公子衣服都弄湿了,公子带奴家去换衣服嘛…”
这就是了,杨宁把他抱了起来,活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引起一片哄笑声。
“楼上左边走廊最里面那间。”他听到抱着的人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说,抓着杨宁衣襟的手收紧了。
杨宁感觉到手掌下隔着层层衣物传来的惊人热意,明白这是替他挡了一招。
这种腌臜地方,没有点意外反倒不合理了。
这个男扮女装的人当然就是急公好义的少侠。
他原本是来勾栏里寻找情报的,怕被人发现,伪装地极费心思,谁知道就能遇见年轻的杨宁和叶未晓,自己还心甘情愿灌了那么多加了不知什么东西的酒。
杨宁急匆匆抱着少侠进了房间,此时少侠已经在杨宁被酒泼湿的衣襟上蹭了半天,脸上那点胭脂水粉被擦了个干净,露出原本清俊的相貌来。
他把少侠放在床上,眼见着少侠药性上来难受的在床上缩成一团。
杨宁知道他现在应该转身离开房间,就和刚刚少侠在他肩膀上颤抖着说的那样…
可是为什么他明明没有喝酒…却也…
少侠脸上的胭脂全抹在了杨宁衣襟上,复杂的发髻也散落下来,分明是副剑眉星目的青年模样,却比刚才那女子扮相更要诱人。
杨宁察觉到自己越想越偏,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这人刚才才为自己解围,此刻怎么能有这样旖旎的念头。
少侠更不知道酒里下了什么药,药性烧的很快,在欲望蔓延之前先失了气力。
这药原本是下给杨宁的,先是散了中药之人的气力,之后就是情毒慢慢蒸腾上来。过程不长,但这感觉也相当不好受。
少侠还顾及着旁人在场,死咬着牙关不出声,手脚却像是带了镣铐一样难以行动。幸而衣服厚重,轻易看不出来他此刻身下狼狈的情态。
', ' ')('这套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从喉结一直遮到脚跟,只有无力的一点白皙指尖陷在袖间,让人想要…打住,不能再想。
打断这漫长又短暂的对峙的是心急找来的叶未晓推门而入,少侠本来就在呢喃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清的声音恳求杨宁出去,现在迷迷糊糊中又听到旁人进来,顿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别…别看…出去…”
声音含混着点没有放松的伪音,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就站在这让美人等着?”叶未晓忽然说,眼神直往杨宁下半身瞟,杨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掩饰早就精神起来的下半身。
还能怎么办?
叶未晓作为这房间唯一有相当的经验的人,当仁不让地先蹬了靴子上了榻。
“我和人打了招呼,不会别的人进来的。”叶未晓也不知道是说给杨宁还是说给少侠听的,总之这么宽慰了一句,低头去摆弄那件衣服的衣襟扣子。
少侠四肢都没什么力气,只能喘息着被抱进叶未晓怀里。
“别…别碰…叶未晓…”少侠的声音发着抖,他一时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为什么…是叶未晓在这里?
“你认识我?”叶未晓故意捏了捏少侠的腰,那里被束得很细,隔着腰封的朦胧感觉让少侠哆嗦着挣扎起来,又轻而易举地被按了下去。
“叶…叶未晓…别…”少侠的声音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甜腻地不可思议,他无力地靠在叶未晓胸前被一层层剥开衣衫,做出的抵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不应该…
杨宁犹豫着抚上少侠的裤腰,他的反应要比他想的剧烈地多,双腿没什么力道地踢蹬起来。
“别碰…别…呜…”少侠抽噎着,“求你…别…杨将军…”
“求错人了。”叶未晓颇有点恶趣味地扯开最后一层里衣,抚上胸前被里衣磨蹭得红肿的乳尖。“这位还不是杨将军呢,叫声叶大哥听听?”
上身的衣服层层叠叠,下半身就好办的多,杨宁剥开衣衫,接着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少侠前面和寻常男人无异,只是原本是囊袋的地方多了一处女人身上才有的东西,湿漉漉吐着水,已经蒙上了一层水光。
“不行!…别看…求…求你…”少侠的声音骤然带上了哽咽,手指陷在殷红的布料中发着抖。
叶未晓骂了一声杨宁木头,低头在少侠的脸颊亲了亲聊做安抚,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试探地按揉了几下,发觉两个穴口都湿的彻底,比少侠本人更加温顺谄媚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未经人事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清浅的撩拨,叶未晓刚往后穴里进了两个指节就小小地哆嗦起来,前面的穴口翕动着吐出了一滩淫液。
杨宁跪坐在少侠面前,愣了半天才如梦初醒般解了自己的裤腰,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不像叶未晓常年出没于花街柳巷,下半身早就硬的发疼了。
“不要…别…”少侠哭叫着扭动,反而是把胸前两点往叶未晓手里送了送,意识朦胧间他望着杨宁顶在穴口的性器,本能地有些害怕,“塞不下的…会…会坏…杨将军…”
太大了…少侠茫然的想着,但是又好空…是杨宁将军…为什么会……
他本就不通畅的思绪被杨宁的动作骤然打断,穴口被撑得很开,但又也许是药物的原因,水流的很多,倒也没有真的裂开。
“疼…别…唔啊…杨将军…”少侠彻底忍不住蓄在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砸落下来,杨宁动作一停,低下头慌不择路地吻了吻少侠眼角,那牲口似的部件卡到一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叶未晓磨了磨牙,心想还不是要你叶小爷我来帮忙,一面抽出埋在后穴作弄的手指拨开前面花穴寻找蒂珠揉捏着,一面催促:“还是个雏呢,你快些,长痛不如短痛。”
杨宁听从叶未晓的建议掐着少侠的腰顶了进去,蒂珠又同时被叶未晓毫不留情地掐着,杨宁只觉得顶到深处被一股热流浇在了顶部,性器被穴肉谄媚地包裹吮吸着,少侠更是呼吸一滞,哭喘着绷紧了肌肉。
“这么敏感?”叶未晓小声嘀咕,他也没有玩过双性,单凭着自己的经验,倒也似乎把人欺负的有些狠了,再怎么说这人也是替杨宁受过,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杨宁没管叶未晓的心理活动,专心去端详少侠潮红迷乱的脸,犹豫了一下,凑近舔了舔还带着些口脂未擦净的唇瓣。
少侠的胭脂水粉都是“借用”此间风尘女子的,时下流行的是花瓣做成的带香气甜味的品类,杨宁自然不关心这个,只感觉少侠唇瓣香甜,得寸进尺地亲了上去,小心翼翼撬开牙关扫过齿列,倒也有几分温存的意味。
“唔…啊嗯…杨将军…啊…”少侠哆嗦得更厉害了,开苞的痛之后翻涌而上了更大的欲望,他下意识地往感觉更温柔的杨宁怀里蹭了蹭,花穴极尽讨好地夹着,期望性器的主人更给些更有力的抚慰。
“光喊他?不喊我一声叶大哥?”叶未晓顿时觉得有些吃味,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少侠后穴处推挤着
', ' ')('插了进去。
“叶…叶大哥…唔…哈啊…”少侠初次就被迫下了重药,在两人之间受这般淫行,抬眼却又是这样…这样熟悉的人脸,干脆自暴自弃地哭着任由他们索取,只期望着一切都是场梦境,,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凭什么?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强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他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
侠士确实很强,他的武功路数很有意思,那个没关系,月泉淮比乐临川见过的所有人都强,但是乐临川想要的不是打败他。
他平生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我想肏进来。”乐临川往前顶了顶胯,性器正好抵在侠士的臀瓣上,炙热的温度和分量让侠士怕得直往前缩,却又被揽着腰按在乐临川的怀里。
“不能直接进来!”侠士吓得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会坏的…”
乐临川也不想搞的和第一次强暴侠士时那样和杀人现场一样血淋淋的。他随手拿了被遗忘在床上的药膏倒了一手,顺着浑圆的臀瓣摸上了下面那个穴口。
穴口从无外人造访,除了乐临川,他对这个事实感到十分满意,动作难得地笨拙而温柔,指尖一点点揉开穴口往里面挤进去,手指被穴肉推挤包裹着,是和小穴主人完全不同的软湿媚态。
“呜…轻…轻点…”侠士低声呜咽着,浑身上下都泛起情动的粉红,后穴紧紧裹着乐临川的三根手指,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着抖。
不知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乐临川忽然感到甬道猛地加紧,怀中人一下子绷紧了身子,溢出些许窒息般的呻吟。
乐临川喜欢听他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抱着侠士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早就硬的不行了,迫不及待地就托着侠士的腰,把性器抵上穴口。
“不行,啊…太大了…”侠士被顶进去了一点就又哆嗦着哭喊起来,乐临川体温偏高,连性器在穴里都显得滚烫,侠士本来就被欺负地眼泪汪汪,现在眼泪更是大滴大滴地往外滚落。
好烫…为什么这样…
', ' ')('乐临川最后还是全顶进去了,他们身体意外的契合,稍一蹭动就能照顾到侠士的敏感点,直勾得侠士软了腰趴在乐临川的胸口喘息,小腹上显出模糊的轮廓。
乐临川没留给侠士多少喘息的时间就抽插起来,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侠士压低了的呻吟。
不似他们印象不佳的第一次,这次快感很快压过了不适的酸胀。侠士被乐临川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恍惚间都有一种自己被一只大狗扑在身上舔的错觉。就好像乐临川炙热的体温也一起烧到了他的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找不回一丝理智。
侠士自己射了多少回已经记不清了,他浑身都是被乐临川咬出来的红印子,小腹也被内射地涨了起来,即使是最后善后时乐临川抱着他去清理的过程中也不得安生。
乐临川至始至终都牢牢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颈窝里又舔又咬,最后凑上去舔他的眼角泪花。
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看着侠士被艹懵了昏昏欲睡的脸,又去亲亲他的唇瓣,小心地把他又往怀里按了按。
今日有雨
1、
扬州城里的秦楼楚馆向来是十分热闹的。
即使是这样一个天光暗沉的雨天,此地也挂起了油纸的灯笼,满楼都是红袖招摇。
只是现在天色尚早,大多数窗口都还未等来寻欢作乐的恩客。
而侠士的境遇要比卖笑的姑娘更糟糕些,他正独享着一间装饰显然不菲的房间,床铺柔软舒适,只要他不是被锁在了床上,想必他也会放心地在这张软床上好好睡一觉。
侠士初入江湖,强为他人出头时被人暗算,于是才落到这般落魄境地。还未等他想出办法逃脱就被卖进此地,顺便剥光了衣服叫人发现了他的双性之身。
此刻他被喂了软筋散,手腕脚踝处被锁链锁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眼前还蒙着黑布,嘴角颇为妥帖的勒着一节麻绳,仅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蔽体。
门外能清晰地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想来是要把他卖出个好价钱。
这几天给他喂的汤汤水水里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不仅是让他浑身乏力,还让他逐渐适应了龟公时不时的羞辱,原本不曾在意过的雌穴现在空虚的吞吐着水液,蒂珠被生生剥出来用小环箍着。他的胸口原本只是比寻常人稍显丰腴些,此刻乳尖却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与胀痛。
“…一夜十两,客人,咱们这可是难得的货…”龟公谄媚的声音顺着被推开的门传了进来。
“还是个雏呢,客官您是捡了大便宜了。”那声音又道。
他的第一个“客人”没有如侠士所期望的那般多拖延片刻,反而是相当利落了付了一笔让侠士觉得颇为离谱的价钱,钱币碰撞声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短暂响起,可谓算个爽快的主顾,打定了心思要来试试被擒在床幔之间的江湖客的味道。
刚进门时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侠士身上不肯离开,那具白皙的身体被雕刻的精巧牢固的金链锁在床上,几乎能想象到黑布之下那双惊惧茫然的眼睛,他身下的被褥都是艳色,在烛火之下就如同一个淫靡的美梦,暗藏了男人心中最阴暗糜烂的幻想。
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侠士忽然挣扎了起来,又被锁链束缚地动弹不得。纱衣被很轻松的扯下,男人粗糙的指尖触摸过他腰侧的肌肤,引得侠士微微战栗起来。
“真漂亮…”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兴奋与痴迷,指腹触及覆盖在侠士眼睛上的黑布,感受着轻微的湿意,“哭了?”
“哭什么?别怕。”男人低头去吻侠士的侧颈,咬着细嫩的皮肉细细品味,似乎连害怕的颤抖都让他极为受用。
——————
房间中烛火昏昏,照着床幔下一片艳色。
侠士被迫挺着腰被打开双腿,供人欣赏他可怜的雌穴,那处虽未被进入,却也被龟公好好调教了一番,蒂珠被一个小圈细细箍着,已经肿的勃发,一副艳红熟软的样子。
“真可怜。”男人轻轻笑道,手上却毫不留情,粗糙的指腹刮过蒂珠,让侠士踢蹬着双腿呜呜叫了出来,雌穴较紧了抽搐着吐出清亮的淫液,在床上晕开一片水痕。
蒂珠上的小环似乎让男人很是不悦,细小的金属环被捉住,稍稍拧了拧就让侠士抖得愈发厉害,只觉得又酸又胀,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身体颤抖着将锁链牵扯的哗啦作响。
“呜,唔啊!呜呜…”尖叫被麻绳堵的严严实实,侠士被快感逼的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前端毫无准备的射了出来,而雌穴跟着也喷出了一摊淫水。
男人也未想到仅仅是将蒂珠上的小环取下来,侠士就能被逼的高潮一次,这具身体又是未尝情欲的青涩,又像枚熟透多汁的果子,这样在他的手里无助地淌着水,实在是让人有些惊喜。
他在雌穴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看着雌花艳红粘腻贴地在手掌上吮吸,离开后甚至还能感受到雌穴最后的吮吸挽留。
男人将一手的淫水全都抹到了侠士的胸口,他一直未曾收敛过
', ' ')('力气,将胸口捏的又红又肿。而侠士因为药物而胀痛的乳尖居然还能从这粗暴的抚触中尝到些许甘美的快感,这反应让他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却在锁链束缚下更像是欲壑难平的求欢。
男人一只手捻着侠士软红的乳尖,一手伸在侠士的雌穴口揉着入口的软肉,语气里带着恶趣味,“这里生的这么小,将来若是生了孩子,可要饿着了。”
侠士脸上的黑布已经吸满了泪水,蹭得脸颊上全是水渍,更是被男人的话羞辱地满脸通红,随着他亵玩的动作发着颤。他的雌穴已经被一掌打的完全绽开了,蒂珠在拇指下被揉的熟软勃发,穴口乖顺的含着三根手指,还不住地淌着淫水。
“好乖。”男人夸到,拇指将蒂珠狠狠碾过,果不其然又看到侠士再次呜呜叫着高潮了,腿根抽搐着吐出淫液,“这里这么嫩,该在这里穿个环,每天都合不拢腿,就只能躺在床上敞开腿挨肏。”
短短片刻侠士就已经用雌穴泄了几次,前端性器被刻意忽略着。手指借着雌穴里的淫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扩展着穴口。
侠士的敏感点生的浅,又更是对快感毫不耐受,只是边呜咽边被手指按压着敏感处。身体却好似已经食髓知味,穴肉谄媚地推挤着不速之客。身体对这些刺激照单全收,全然不顾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快感冲刷下摇摇欲坠。
“呜…啊嗯…呜唔…”侠士几乎快把嘴里的麻绳咬烂了,涎水顺着被磨的通红的嘴角和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碎发,全然一副崩溃的痴态。
“还没肏你,就这么受不了。”男人嘲道,抽出手指换上了早就挺立的性器,不顾侠士是否还是初次,就强硬地按着他的腰直直的插到了最深处。
那处骤然迎接肏干,酸涩地触感让侠士仰头哭叫出来,他初经人事,又一下子就被肏到了最深处,身体的反应完全脱离了他的认知,倒是那口雌穴比他更会审时度势,最深处的宫口触及了性器顶端便热情的吐出水液来,邀请着客人插进最隐秘的场所。
既然已经被这般热情的款待,男人自然也就顺从侠士身体的淫靡欲望,握着他的腰径直顶开了宫口,整根性器都肏了进去,将那可怜的宫腔当做了一截肉套般戳弄着。
“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男人一边俯下身子一边在侠士的耳边低声笑着说,喘息声扑在侠士的耳廓,“水多成这样,恐怕怀了孕还会抱着肚子求别人肏你吧。”
“不…呜啊…唔唔…”侠士迷乱地摇着头,迎来的是男人在他被揉肿的胸乳上轻轻扇了一掌,让他挺着的那对奶尖颤抖起来,连带着穴肉一齐绞紧了不断肏干的性器。
男人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手掌按着侠士的腰身好让他肏干地更尽兴,指印和掌印在白皙的腰上连成一片,可见侠士遭遇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侠士已经记不清到底他被内射了几次,手上脚上的锁链被男人扯断,好将他摆成后入的姿势。男人一手抱着他的腰肏干,一手捉住他的手掌放在小腹,让他感受被肏干时小腹上的凸起。
他嘴上的麻绳也被扯掉了,只有蒙眼的黑布还在原地,侠士哭喘求饶得到的是更激烈过分的对待,宫腔含满了精水,却被性器堵着不得溢出。
最后一次时侠士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中,男人吻过他红肿的唇角,接着隔着黑布印在他的眼睛上。
“后会有期。”男人低声道。
———
侠士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天还未亮,腿间精水被红肿的穴肉堵着流不出来,把小腹胀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他挣扎着扯落蒙眼的黑布,翻身下床,被窗外冷风吹了一个激灵,双腿软绵无力地哆嗦着,手上断了的锁链碰倒了烛台。
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人,门外有人推门来看,却不知迎面而来的烛台尖锐处正中眉心。
侠士瘫坐在地上,走廊外没有人,丝竹声隔着几道门遥远地传来,想来此地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人打扰。
他又赤身裸体的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精水顺着腿间滴落在地上。
侠士出手想来利落,那把他卖了五十两的龟公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倒没有流多少血。
他现在有了一套衣服,侠士心想。
他最后打翻了油灯,火苗慢慢燎着艳色的床幔,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水让他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庆幸此刻夜色尚且深沉,没有人看得到他夹着一宫腔的精水在夜里赶路。
外面雨已经停了,侠士在半路上解开死人衣服上的钱袋,金灿灿的金属从他指尖流过。
侠士还没想到他一个人竟然还值五十两黄金。
【乐临川/abo】没有前因后果的涩涩
1、广陵邑吴亭里15号
五月入夏,而广陵邑却早早热了起来,黄梅天气比起北方的春日细雨显得更为简单直接,连日暴雨和高温搞得侠士的小院子里都充满水汽,即使是坐着不动都觉得浑身上下黏腻的要命。
檐下雨水如瀑布一样,落在门前石板上的声音哗啦啦连成一片,天地间一片白茫,
', ' ')('仿佛只剩下这一块院子,也只剩下这院子里的两个人。
是的,两个人。
自从月泉淮死后剩下的一切都有待重组。武林正道们忙的脚不沾地,新月卫里他的那些便宜儿子们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没有生出什么事端也暂时没什么人有空去追究他们的去向。
当然也不会有人会想到,乐临川会藏在侠士的小院子里。
侠士手里的伞显然在暴雨中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走到廊下时已经浑身湿透了,靴子里也同样被灌满了水,暴雨不知何时会停,一时半会找不到晾晒的机会。
乐临川自然是不能出门见人的,管家也被侠士找了个理由放了长假,两个敌对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少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
但是若侠士是个坤泽而非中庸,那他就能闻到这座院子的空气里不仅充满了潮湿的水汽,还充斥着几乎宛若实质的发情乾元的味道。
侠士赤脚踩在木制连廊下,浑身都在往下滴水,他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被乐临川扑得险些站不稳。
乐临川也不管他身上精湿还滴着水,他的体温几乎到了灼人的地步,呼吸扑在侠士后颈出未发育完全的属于中庸的腺体上,触感让侠士几乎有一瞬间觉得炫目。
后颈早就被咬的破皮红肿出血了,乾元的信香被一遍又一遍的注入,灼烧的侠士双腿都忍不住打颤,但是中庸的体质又叫信香注定无法被烙印在他的身上,只能以最简单原始的方式一次次肏开身体深处还未来得及发育的生殖腔来留存记号。
侠士自然闻不到自己出门时身上带着多么浓厚的乾元信香,若没有这暴雨冲刷,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让其他乾元或者坤泽格外难受。
而对于乐临川来说,被自己视作所有物的猎物身上的标记被冲淡,让他又开始了烦躁。不知为何原本都是乾元成年时才会可能出现的易感期紊乱在他身上迟之又迟地出现了,旷日持久到了大夫看了都摇头的程度。
若只是乾元易感期的性欲高涨理智不足也就罢了,偏偏这厮仿佛认定了侠士一样,侠士甚至自暴自弃地带他去了青楼,最后结果也是丢了大脸,当着一群莺莺燕燕的面隔着屏风被按倒肏到失禁。又是被肏的精疲力竭,又担心他没了约束发狂伤人,只好舍己为人将他藏在了自己的小院子里,几日里都是在没日没夜胡天胡地的做,将整个院子都填充满了乾元的信香与其他淫靡的气息。
后穴被肏的熟透了,随随便便就被扯开裤子插了进去,还残留着早上的精水,也不知道乐临川哪来这么多精力做了这么几天还居然没有精尽人亡。只能委屈侠士白白遭受这番苦难。
湿透了的外衣沉重地掉在地上,皮肤也湿漉漉地被乐临川捂着,他的体温很高,也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修习了易筋经所致,总让侠士感觉是被块烙铁捅了,触感分外鲜明,没插几下就让他哆哆嗦嗦的站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柔韧的腰肢被用力掐着拖向乐临川的怀里,白皙肌肤上青紫的手印颇有几分可怜。
乐临川从来没有耐心做什么前戏,连扩张都是捅了几下捅不进去,又被侠士的哭叫弄烦了心绪才按捺着欲望用手指草草拓开。几日里将侠士后穴教的又湿又软方便他行事后反倒良心发现知道要先用手指插几次,也不是因为心疼自己的猎物,只是发觉侠士含着泪舔湿他手指的模样又浪又媚,看的他实在心痒。
前戏没有,乐临川自然也没有心思搞什么别的花样,更多的时候是嫌侠士的衣服繁琐,一拉一扯常常将脆弱的布料扯的稀碎,布料下的皮肉也没有好过,脖颈的牙印和腰间腿根的手印重的能渗血,恨不得将侠士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若一开始侠士被这般强奸了还有骨气咬着牙一声不吭顽抗到底,那现在的呜咽啜泣很难说没有讨好他的成分。哭喘呻吟都顺着乾元的心意,连后穴都配合着搅紧了入侵的性器,好叫乐临川快些完事,免得再被淫玩上整个白天,搞的什么正事都做不了。
“…呜啊…哈…呜…后面…不行…太…”侠士被迫仰起脖子喘息,水珠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下,不知是雨水还是被逼着哭了,呻吟混杂在暴雨里显得格外潮湿。后颈发育不全的腺体被注入了太多的信香,让他即使作为中庸都能感受到乾元有如实质般包裹的暴烈的气息。“太多了…唔嗯…好涨…”
后穴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挨肏时流着水迎接造访者,穴口那处没有什么用处的腔体入口被磨的酸痛酥软,在此之前侠士从来没有感受过生殖腔的存在,这处仿佛含着满满一腔淫水的器官出现的莫名其妙,这几日即使是侠士一个人时也会在深夜流着水彰显存在。
明明还没有射进去,为什么小腹还是坠坠的有些满胀?
侠士手指扣紧了门框上的雕纹,疑惑一闪而过就被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信香与快感之中,乐临川是他第一次闻到的乾元的味道,毕竟没有什么正常乾元会像他一样咬着一个中庸的腺体注入这般多的信香。
侠士痴痴地发出呻吟,被握着腰狠狠地撞了几下,每次都正好磨到生殖腔,一腔淫水怎么也兜不住,在穴道随着快速
', ' ')('抽插的性器被带出来,滴滴答答地流的到处都是。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乐临川翻了个面,那副舌尖微吐双眼茫然没有焦距的痴态被看了个光,握惯了刀剑的手无力地揪着乐临川的肩膀,全靠着腰上的双手和后穴插着的性器维持平衡。
即使是这几天侠士就和认命了一样任由乐临川吃他的肏他的,这般乖顺任他亵玩的姿态也是第一次见到。对于乐临川仿佛十分受用,后穴湿软谄媚地夹着他的性器,最深处还有一处入口使着劲嘬着,越是顶弄就越是湿软。连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都是艳红的,是没有一个乾元可以抗拒的颜色。
他往前走了一步,侠士被他整个压在墙面上,性器挤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噤声,侠士颤抖地去推乐临川的肩膀,又在下一秒被灌进生殖腔的微烫的精水刺激地什么都说不出来。
原本模糊的甜香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是侠士原原本本属于自己的信香气息。几乎是同时乐临川低下头用力吮住了侠士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这般亲昵地吻他。
廊外的暴雨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天色愈发昏暗,而廊下的灯还没有点起。只有乐临川一双如同鬣狗般莹莹发亮的眼睛,落在他还在失神中兀自喘息的猎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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