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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一梦 一晌贪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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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月夜,圆月高悬,皎洁的月华笼罩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海边波涛滚滚,浪花飞溅,湿咸的海风拂面而来。

望着天上的明月,谢云流却在想,月圆人未圆。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而师弟,如今你又在做什么呢?罢了,想他做什么,他如今想必很是得意吧!前途无量的纯阳下任掌教真人,哪里还会想起自己这个叛逃师门,漂泊在外的大师兄!

种种念想扰得谢云流心中烦闷无比,抽出刀练起了近日悟出的刀剑合流之式。刀光月光交映,道道刀气带着劈山分海的气势在岸边的礁石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海上渐渐弥漫起重重迷雾。一股无声的滔天巨浪以诡异的速度向谢云流卷去,等谢云流发现时,已近在咫尺。

来不及反应出招,谢云流单膝跪地,右手紧握长刀直插进礁石数寸,左臂前曲护住面目,紧闭上双眼,运转内力护体。

等了数息,也不见海浪袭来,唯有一阵凉风扑面,带着刺骨的寒凉。谢云流睁开眼睛,发现脚下已不是海边沙地,是…雪?缓缓站起身,放下左手,抬眼环顾四周。

很熟悉的地方,这条小路,纯阳论剑台,这里是纯阳宫!难道自己已经葬身海底了吗?现在只是魂归故里!

谢云流恍惚地在山间小道上走着,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剑气厅附近。

远远便看见屋内亮着点点灯火,会是谁呢?还是如今剑气厅早已另有新主,与谢云流无半分关系。在原地踌躇半天,谢云流还是走到了剑气厅门口。

细微的声音传来,这是李忘生,不会错的。谢云流轻轻推开一条缝,声音清晰了些许。

“师兄,一定要换这件吗?”“忘生,你答应过的,今日,任我处置!”

“…那好吧,师兄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李忘生推了推‘谢云流’,小谢道长笑着转身,包臂依靠在门边,“早晚都要坦诚相对的,师弟你害羞什么~”

李忘生,“师兄…”抖了抖师兄给的衣物,一件轻薄的红纱,太透了!师兄真是…早知道,就不和师兄赌那一局了。磨磨蹭蹭的换着衣服。

门外,谢云流握紧了拳头,师兄!李忘生你有几个好师兄,里面那个是你师兄,我有算什么?谢云流想挪步离开,脚却像被钉住一样。

李忘生扯了扯轻纱薄衫,“师兄,我还是换件衣服吧!”转身就想去拿本来的衣物。‘谢云流’转身,眼疾手快拉住了李忘生的胳膊。

只见眼前的美人披着红色薄衫,遮不住浑身的雪肤玉肌,下身也是红纱的中裤,修长灵动的双腿怯怯地躲在红纱后,是完美的弧度。

‘谢云流’仔细欣赏着灯光下的师弟,灯火摇曳,光影交错,暖玉生香。没想到师弟平日里裹在庄重素雅的道袍下,今日换上这大红薄纱,神似九天仙人染红尘,色如冬日红梅压白雪。

‘谢云流’将李忘生紧紧抱住,“忘生,忘生,忘生…”

李忘生轻声回应,“师兄…师兄下次不许再这样戏弄我了!”

‘谢云流’闷笑,“师弟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夜还长着呢。”

李忘生猛然睁大双眼,穿这纱衣已经够、够羞耻了,还要做什么?师兄越来越不正经了。

‘谢云流’按住师弟后脑,吻住了惦念已久的红唇。双唇温热软滑,甜如蜜糖,口中津液如同春雨润泽身心。

这样热情似火的唇舌嬉戏,让李忘生忘记了呼吸,脑后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硬地让李忘生提不起推拒逃跑的念头,双手无助地攀折着师兄的后背,揪紧了他的道袍。

房中满是“啧啧”的水声,动人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唔、师兄,嗯我、快喘不过气了。”

‘谢云流’看着怀中师弟眼角微红,眸含春水,檀口微张,细声喘息。伸手拔下了李忘生头上的发簪,放下了他平日里束得严实的发丝。

看着师弟满是信任,爱慕的眼神,取出一条云幕遮,挡住了李忘生略带祈求的目光。

‘谢云流’带着师弟一步一步靠近屋中的桌案,一边亲吻李忘生眉心的朱砂,一边压着他倒在桌上。双手不断抚摸着师弟的腰肢,隔着轻纱感受曼妙的躯体。

还站在门外的谢云流听着师弟与另一个师兄亲亲我我,相依相偎,心酸的想,李忘生我出走不过五年,你就变心了。不仅变心了,还是在我的剑气厅,和他…这边伤春悲秋,里面却是春光灿烂。

‘谢云流’的吻从小巧的喉结,到分明锁骨,白玉般胸膛,最后靠近了一边的红豆,唇舌在边上打转。

李忘生眼睛被蒙上,黑暗中只能感受到身边人的体温,喉结被吸吮,好痒,李忘生忍不住咽了口水,喉结上线滚动,又被师兄舔了一下。胸口又被师兄吻舔,明明双唇得到了自由,可李忘生仍觉得闷闷地。呼吸愈加急促。

“师、啊师兄,师兄别,好痒!”

“忘生,唤我的名字”

红珠微微挺立,被‘谢云流’贪婪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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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舌尖不断研磨可怜的红果,不时吸吮,轻咬。

“师兄,唔,另一边好痒,”察觉到身上的人没有理会,李忘生咬了咬唇,细声道,“云,嗯云流…”

‘谢云流’重吸了一口娇蕊,手摸索着寻找另一侧的红果,摸到后揉捏轻弹,又用掌心整个覆盖住红果,按压着红果画着圈圈。

门外的谢云流听见李忘生喊的云流二字,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好你个李忘生,当初为了掌门之位舍了我,转眼就能养个同名的人替代我,还在我的房间,作出这等乱事,我今日偏不让你如意!

谢云流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李忘生,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人,滚出我的剑气厅。”

‘谢云流’听见声音,忙给师弟拉好衣服,转身挡在师弟身前,回头看向闯入者。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个谢云流都愣住了。

谢云流:李忘生,你可真行,还能找到个一模一样的替身,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舍弃我了!

‘谢云流’:这人好眼熟,诶,好像跟我长一样啊!呵,比我老,完胜。什么他的剑气厅,假冒我吗?

门外天光乍亮,雷声滚滚,待一切平息后,只有一个谢云流站在门边,皱眉捂头,“嘶,头怎么那么疼?我出来干什么,师弟还在等着我呢!”

李忘生也觉得奇怪,上一刻还与师兄肌肤相亲,怀中突然落空,双手抱空落在胸膛,视线被云幕遮挡住,李忘生做起身,“师兄,你在哪儿?”

‘谢云流’甩了甩头,“师弟,我、好像是出来关门的,门不知道怎么开了!”

谢云流闯了进去,刚想揍那个取代自己的‘谢云流’,突觉天璇地转,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身体了。

谢云流看着自己的身体关上了之前拍开的门,转身走到里屋,房间内的景象令他口感舌燥。一向端正守礼的师弟竟还有如此艳丽的一面。

乌发如云,轻纱遮掩着如玉的肌肤,曼妙的身材纤细却不失力量,因为眼睛被蒙上,手有些无措地撑在桌面上,侧耳仿佛在等着自己的回应。

谢云流看着自己冲上去抱住了师弟,温香软玉入怀,心口涨得厉害,仿佛原本缺了一角的心脏,终于找到了遗失的碎片。

这个拥抱,温暖又安心,让他忘记了这些年四处漂泊的沧桑。还沉浸在温暖里的谢云流,发现‘自己’的双手在师弟身上游移抚摸,僵了僵,内心呐喊,住手啊!我当师弟是亲人,绝对没有半分淫欲,这具身体的主人,简直是,停下啊!!

双手划过光洁的后背,扯下了薄纱,谢云流听到‘谢云流’对李忘生说,“师弟,忘生,等师父云游回来,我们就结契好不好?”

李忘生心中泛甜,“好,愿与君携手同行,不离不弃。”身体里的谢云流听见师弟的话,呆住了,不离不弃,呵,果然是在做梦吧,李忘生一向谨守同门之间的距离,怎么可能穿成这样,搂搂抱抱!

‘谢云流’手在李忘生腰间摸索,解开了腰带,边与师弟亲吻,边胡乱将师弟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扒下丢开。还哄着把师弟的手拉向自己的腰带,“麻烦师弟,为我除去这身衣物了。”

李忘生抬手想揭开云幕遮,又被‘谢云流’咬住了耳垂,喘着气道,“不行哦师弟,这个今晚都不能解开!”二人情动不已,契合的下身,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抵着自己的硬烫之物。

李忘生只好一边忍受着师兄作乱到处点火的双手,边摸索着在黑暗中解开腰带,平日里简单的事,在这时却无比艰难。

这边‘谢云流’已经摸出玉脂膏,挖了一大块,手握住师弟的腿弯抬高,露出黑林中颤颤巍巍挺立的嫩茎,在下面是羞怯的花苞,手指柔和的轻拔花苞,在脂膏的帮助下,挤进去一指节,花苞四周的花瓣精密包围着陌生的客人,似推拒,又偏偏在蠕动挤压着手指,又似在勾引。

谢云流想闭目不看,可眼前的美景强势撞进脑海,即使控制不了身体,但师弟身上的温度,与肌肤相触的滑软,还有下身硬挺的性器,也在强调自己的存在,又硬又迫不及待。手指仿佛被暖泉浸泡,湿滑软韧的肠壁不断按摩着手指。

‘谢云流’扩张完花穴,见师弟腰带越解越紧,无奈地自己解开了腰带,“师弟,你莫不是故意的吧?今晚,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李忘生轻扯师兄衣襟,手伸进大开的衣领,掌心直贴在‘谢云流’心口,体内的谢云流同样感受到了这份滚汤。“师兄,我、嗯没要逃。”

‘谢云流’扶着粗长的肉棍靠近微红的后穴,刚碰到花瓣,感觉到师弟浑身一震,整个人绷紧了,穴肉嫩肉轻含柱尖,再忍不住,往前一挺,破开重重阻挡,只挺到花心深处,仍觉不够,双手掐着师弟的纤腰往性器上使劲按去,肉棍在穴中轻微左旋右转,被穴肉热情招待着。

李忘生双腿夹紧了师兄的腰,分不清是想固住后穴翻腾的硬物,让它不再肆无忌惮地欺负花蕊,还是想让它继续前进,彻底占有花穴的每一处。

‘谢云流’微微抱起师弟,手按住李忘生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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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两人更加紧密结合,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一手亵玩着白嫩软滑的臀肉,手指不时在穴口轻戳戏弄。

李忘生猛地后仰着头,臀瓣被大手分得更开,性物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肠壁隐秘的凸起不经意间被肉棍压到。整个人都往上跳动了一下,“嗯嗯啊,那里,不要…啊呀、”

‘谢云流’被师弟沙哑的嗓音蛊惑,又因为师弟的动作,性器在花穴滑动,被软肉碾磨,舒爽之感刺激得硬物肿胀了一圈,握住李忘生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李忘生无助地随着师兄的冲撞摇晃,嘴里细碎的呜咽呻吟不绝,“不,师兄嗯、啊那里,别…轻一点,停…停下好不好,嗯哈啊……”被撞得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云流’略抬头吻住师弟的喉结,闷声道,“师弟,这可是难为我了,现在怎么停的下来…”身下的动作愈加激烈,肉棒带着翻飞的穴肉,花苞彻底绽放,蜜液沾湿了花苞,又被拍击成白色的沫子,淫靡而又绚烂的画面,让体内的谢云流心神大乱。

不知过了多久,啪啪咕几的拍打声水声与师弟的呻吟声在某一刻到达顶峰,李忘生高吟一声,“啊啊…”后穴泌出大量淫液,前端的玉茎也在二人腹间的肌肤交磨中吐出白浊腥物。二人腹间一片泥泞,‘谢云流’也因为师弟收紧的幽径,带着高潮后的颤抖,吸吮得肉棒酥痒不已,抽动数十下后,也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师弟体内。

二人相拥着大口喘息,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谢云流突然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了,松开了些许抱着师弟的双手,闭目不去看浑身痕迹的玉人,性物缓缓滑出花穴,原本泛着黑紫的肉棍,粘满了白浊混杂之物,泛着一层水光,后穴没有了性器堵着,蜜液淅淅沥沥淌下

谢云流僵硬地发现,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心中不断默念,这是个梦,这是个梦,不是真的,赶紧醒来…

一个念头慢慢升起壮大,反正是做梦,师弟也蒙着眼睛,不用面对他的目光,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一想,肉棍激动得抖了抖。谢云流双手紧了紧怀中的腰肢,性器与幽谷磨擦而过的快感,他闭紧双目又猛地睁开,将师弟翻身压倒在桌面。

看着师弟臀肉上的两个掌印,粘满白浊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一直在细微地吞吐颤动。双手按住臀瓣分开,性器捅插进幽穴,触感比之前琐在体内时更加清晰。

酥软的后穴被肏了一次,就熟透了,原本有些空虚的通道一被填满,重峦叠嶂的肠肉热情拥上来不住揉搓跳动招待着硬物。

谢云流起了与另一个‘谢云流’攀比的心思,想着之前在东瀛偶然翻到的俗物,学着九浅一深,交错变换,又寻找着细小的凸起,不住顶撞研磨。

李忘生被师兄这般玩弄,只能埋首于臂弯大口喘息呻吟,耳边还传来师兄略带质问的话语。“师弟,是现在操得爽,还是刚才,嗯?”

李忘生本就通红的耳垂更加鲜艳,桌子在二人的剧烈运动中摇晃,“咯吱咯吱”作响,迷蒙中,李忘生还有点担心桌案会散架,又被身后的人撞飞了一切念想,在欲海中沉浮,无处躲藏。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谢云流眼前模糊起来,皱眉闭了闭眼,睁开时却发现自己躺在沙滩上,耳边是习习海风于海浪翻涌的声音。

摸了摸身上的衣物,只是被露水沾湿了,昨晚那道诡异的风浪果然不是真的,究竟是何时入梦的?又为何会做那样的梦?难道自己真的觊觎师弟的身体,也在害怕会有人取代自己,成为师弟最亲密的存在。

思索间坐起了身,谢云流才觉察到下身的湿润与一柱擎天,抽了抽嘴角,默默赶回了居所,躲开了其他人,换下了脏污的衣裤,自己偷偷洗干净,晾在屋内,好几天都不许仆人进屋收拾。

远在纯阳的李忘生,也猛然从梦中惊醒,回想起梦中穿着大胆,黑暗中被师兄全面玩弄,自闭了好些天,躲在屋中默念清静经,谁也不肯见。

谢云流坐在船尾,愣愣地望着纯阳的方向。目之所及,是无边无际的蓝色,是了,已经行船一天一夜了,哪里还能看到大唐故土。

即使到了不得不东渡的时候,谢云流依旧不懂,究竟走错了哪一步,才让他落到这样的境地,不得不放弃了纯阳的一切,落荒而逃。苦闷地饮尽杯中的烈酒,谢云流尤嫌不够,直接提起酒坛。

琥珀色的酒液倾泄而下,来不及吞咽的酒液沾湿了衣襟,酒香混杂着海风,谢云流最后醉倒在甲板上时,嘴里还在念叨,“李忘生,你这个…你怎么能…不要我,忘生,师父…”

半夜谢云流被一阵天旋地转的动静惊醒,额头不慎撞到船柱上,边上的空酒坛到处滚动,船只猛烈摇晃,谢云流喝了太多酒,脑子还晕乎着,加上脚下满是水迹,怎么都站不起来。

谢云流抱住船柱稳定身体,佩剑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黑暗中,加上风雨交加,海浪滔天,并没有发现海中隐藏着的巨大阴影,唯有偶尔闪过的电光,泄露了它的一点踪迹。

船员努力操控着船帆与方向,想要冲出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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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集中的区域,可是滔天巨浪滚滚而来,没有半刻停息。猛地一道数十米长,比一人合抱还粗的影子破开海面,“砰”地一声甩在船身中间,船身瞬间裂开几条大缝。

慌乱的人群四处躲避,谢云流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黑暗中借着雷光,勉强看出一条巨大的类似八爪鱼腕足的触手。腕足翻转间,能看见底下两排苍白的吸盘与闪着冷光的利刺。腕足卷着船身越卷越紧,谢云流耳边满是“噼啪,咯吱”的声音。见大船即将沉没,谢云流刚想寻些木板借力,远离船只,身后几道破空之声袭来,周围又出现了几条腕足不断横扫,将躲避不及的船员推进大海。

谢云流背后被其中一条腕足击中,整个人被抛出船,砰地掉入刺骨的海水中,即使有内力护体,脊骨仍被这千钧之力抽断。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整个人被海水淹没,谢云流隐约看到海水中有个巨大的黑影。耳边的雷声越来越遥远,沉船引起的漩涡将他卷到海底深处,失去意识前,谢云流脑海中突然闪过李忘生的脸,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你赢了,李忘生…

纯阳李忘生近日日夜操劳,恰逢多事之秋,几乎每天都要伏案工作到深夜。这日实在疲累,不知不觉间陷入梦乡。李忘生看见梦中的师兄似乎在一片黑漆漆的水中,周围悬浮着许多碎片,遥远的雷声传来,电光一闪一闪。这、难道是在海里?远处还有两点无法忽视的光亮,在一团巨大的黑影中间,闪烁的雷光竟也无法将它照亮。

李忘生焦急地大声呼唤着师兄,没想到却引起了黑影的注意,两点亮光转向他所在的方向。明明是在梦中,李忘生心底依旧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恐惧,与亮点对视只有一瞬,就让李忘生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混乱之中。

李忘生心头一震,猛然惊醒,仰头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气,才发觉背后衣衫被汗水浸湿大片,额间也挂满了汗珠,耳边响起一阵阵嗡鸣。是梦啊…嘶头好痛,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师兄,难道师兄出事了?

李忘生颤抖着双手抓起铜板卜卦,心神飘忽不定,手上一时无力铜板叮当落下,竟是大凶之象。心神俱恸间,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白纸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无比刺目。心中突地一空,好像失去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连日的疲累席卷身体,李忘生再坚持不住,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三日后,李忘生缓缓睁开双眼,此刻天光大亮,有两个身影发现了他的动静。洛风关切询问,“师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你是突然受到巨大刺激,心中郁结悲痛,加上连日操劳,以致呕血,需要静心修养几天。师叔,你一定要保重身体,风儿只有你了!”

听到洛风带着哭腔的话语,李忘生将他抱在怀中,轻声安慰,“风儿,师叔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以后一定不会让风儿担心了!”

千里之外,江边,有个奇怪的身影僵硬地浮出水面,缓缓靠近陆地。月色下,勉强能分辨出是个人影,脚下有一大团阴影不断翻滚蠕动。风声中夹杂着微不可闻的话语,“华山、纯阳,师弟,忘…忘生。”

有船家路过,偶然望向江岸,见到奇怪的人影,刚想仔细看看,影子又突然不见了,船夫自嘲一笑,年纪大了,眼神不行啰!船夫若是回头,就能看见船后不远处有个影子在江水里起起伏伏,跟在船后。

李忘生每次回想起那个梦,头总是会隐隐作痛,这些时日清瘦了不少。也不知师兄有没有安定下来,李忘生看着手里的经书,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良久都没有翻页。

一阵振翅之声将李忘生从沉思中惊醒,这是兄长的信鸽。自从修道以来,为了避嫌,兄长传信都是暗中派人送过来,信鸽太过引人注意,是有什么急事吗?李忘生解下鸽腿上绑着的信,展开一看,信上短短几行字,却让他整个人如置冰窟。

阿弟,废帝东渡之船,出行日余,偶遇风浪,沉,船上一干人等,无一生还。此事,吾绝未插手。阿弟,节哀。

师兄,李忘生摩挲着手上的天涯此时戒,心中懊悔不已。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师兄锁在纯阳闭关,不让他掺合朝廷之事。

论剑锋南边

李忘生抚摸着谢云流的旧衣,儿时的木剑,将这些一件件放入衣冠冢内。一袭素衣包裹着瘦削的身体,李忘生手指冻得通红,机械地烧着纸钱。没有发现,松林间,一道身影一直注视着他。

谢云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大唐的,身体一开始也很僵硬,不能离开水太久。只能顺着江水,慢慢靠近纯阳,渐渐地身体灵活起来,每日能赶的路也变长。只是不知为何很讨厌阳光,夜色掩映下,谢云流很自然地忽视了身后奇怪的影子,以及袖子中翻滚的黑色触手。

一路避着人,到了论剑锋下,谢云流闻着风中属于李忘生的气息,抽动着嘴角,咧开一个奇怪的笑容,生生破坏了脸上的俊逸。“找到你了,李、忘、生,我的,好师弟!”

夜晚,李忘生合衣躺在床上。师兄的事,也不知该如何告诉风儿。原以为终有一日,还能与师兄重逢,能够解开误会,二人总有互诉衷肠的那日。如今彻底没了希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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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黄泉路上,师兄会不会等一等自己。

外间传来“吱呀”一声,李忘生瞬间警觉,是谁,为何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要进屋!手握住床边的佩剑,缓缓抽出一半。手腕突然就被一个冰凉湿滑的东西缠上。什么东西,还在吸吮着腕间的肌肤,李忘生刚想挣扎,又是同样的东西缠住了脖子。

一股腥咸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海里的?不可能!李忘生努力想扯开缠绕在脖子上不断收紧的东西,可那物太过滑腻,抓不住,扯不断,窒息感不断侵蚀理智。李忘生脸张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沁出,月光照耀下,眼前出现一个朦胧的影子。师兄…是你吗?

“李忘生,你如今的样子,可真狼狈啊!窒息的感觉不好受吧!”谢云流看着师弟,期待着能在他脸上看到类似恐惧,不可置信的表情。却只看到李忘生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迷茫地看着自己,红唇微微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

谢云流皱眉,略微松开了李忘生颈间的束缚。空气重新涌进喉咙,李忘生侧身趴在床边,手颤抖地支撑着身体,大口喘气,又因喉间的刺痒,不断咳嗽。好半天才抬头看向来人。“师兄,是你吗?我是在咳、做梦,做梦吗?”如果是做梦,这些触感与身体的不适也太过真实。

看着这样脆弱又隐忍的师弟,谢云流莫名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忘生见师兄没什么反应,认为这一切果然是梦,翻身仰躺在床上,忽略颈上的不适,喃喃道,“师兄,你真的误会了,我和师父从未想过要把你交给朝廷。”“哼,那日我听的明明白白,哪有什么误会!”

谢云流听着李忘生辩解的话,心下一阵烦闷,一开始见面时那种怨恨,埋冤消散了大半,不想再听这些听腻的解释,侵身上前,以吻封缄。黑暗中传来“啧啧”的水声与缠绕在一起的急促喘息。

黑色的腕足爬上李忘生的身体,顺着微敞衣襟,钻进衣内不断触摸着每一寸肌肤。腕足上密密麻麻的吸盘,激动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只可惜,这样的美景大部分被黑暗掩藏。

谢云流不满挤在自己和李忘生中间的触手,不耐烦地扯开几只作乱的腕足,丢到一边。吻逐渐向下移动,在锁骨上停留片刻,不断舔咬。

“师兄,好痒,呼呼…嗯、啊别咬…”胸前一点茱萸被含住,李忘生难耐地挺了挺胸膛。柔软的嫩肉在湿润的唇舌伺候下,颤颤挺立,又被牙齿坏心地轻咬研磨。

触手被扯开,可怜兮兮地再床上乱舞,似乎想到了什么,其中一条攀上李忘生的嘴角,伸进了微张着吐气的小嘴中。吸盘小心收敛了利齿,在温软的口腔中吸吮,对丁香软舌更是悉心照料。“唔唔,师、兄,什么东西?嘴里好难受…痒、啊。”

触手似是找到了乐趣,更多的触手重新鼓起勇气,悄悄挤进两具躯体的缝隙,扒拉扒拉二人松垮的衣物,趁机扯开,一件件丢下床。

触手又一次轻吻抚摸到光滑的肌肤,比上一次更加欢快,也更加放肆。两支直接伸到李忘生背后,将他托起背后悬空,触尖顺着脊骨不断往下,接触到双丘后,兴奋地蜷成一团,翻滚着拍打软嫩的臀肉。

李忘生颤抖着努力挺直腰杆,双手抱住着师兄的背,这才发现那些滑溜的湿韧肉柱都与师兄身体相连,就像是从中长出来一样。李忘生用力咬了口中作乱的触手,舌尖推拒着触手,触手痛得一缩,又不舍地贴在李忘生修长的颈项,偶尔轻轻甩弄。

“师兄,这是什么?”

“怕了吗?这是代价,我可舍不得留师弟一人在这世上孤零零地!”谢云流手上用力,掐紧了手中的细腰,留下深色的指痕。

“啊疼,不,不怕。师兄回来就好,师兄哪里都是我的,不会再放师兄离开了…嗯啊!”李忘生断断续续地诉说,话中藏着满满的占用欲,双腿夹紧对方的腰,不肯放松分毫。

有两根细小的触手终于挤进贴合的腰腹,摸索到李忘生渐渐挺立的玉柱,瞬间缠绕上去,密集的吸盘一圈圈吸住肉柱上细嫩的皮肤,吸住又缓缓松开,蠕动着伺候得玉茎直直挺立,愈发灼热。

李忘生双眼失神,身下快感不断袭来,从未如此被亵玩过得性器不过多久就颤颤吐出点点白浊液体,又被触手上的吸盘一滴不漏,全部卷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李忘生头无力地垂下,靠在谢云流肩上。

身后两股触手玩腻了拍球游戏,又不断探索着双丘中间的深谷,摸到了紧闭的后穴。软软的腕足努力了好久,仍旧不得其门而入。气得触手拍了好几下臀瓣,又继续在臀丘画着圈圈。

谢云流转身抱着李忘生坐在床上,让李忘生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沿着大腿不断向上,摸到臀肉后分开双丘,手在触手上撸下部分黏液,借着润滑的黏液,指尖探进门户,被紧致的嫩肉包裹,不断扩张后,后穴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自由进出,边上的触手迫不及待地轻抽在谢云流手背。

谢云流双眼微眯,看着浑身泛红,尤其是耳垂红欲滴血的师弟,不住地在自己怀中轻颤。手指撑开一条缝隙,两根触手即刻深入幽穴,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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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里纠缠翻滚,搅得后穴肠道痉挛抖动。

“师、师兄,不要这个,要你进来,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啊啊,出去,太深了,别吸了,唔唔,会坏的…”李忘生后仰着身体,想要逃离这中身体被贯穿的快感,肠道被无数小嘴吮吸,是从里到外的酥痒。隐秘的一点不断被抚过,甚至是被重点关注,吸盘用力吸住拉扯,大量肠液分泌而出,浇在肆虐的腕足上,腕足畅快地张开了密集的吸盘,吸饱了蜜露,终于满足地退了出来。

李忘生刚松了一口气,还未合拢的嫩穴就被一根更加粗大的性物侵入,好胀,即使已经充分扩充过,穴口的媚肉被撑到极限,还是好疼。李忘生一时失神,手上的力道失控,在谢云流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月牙。

身体不断被数根触手抛起,又狠狠落下,穴心被用力碾过,浑浊的液体在穴口飞溅,房间内充斥着,“啪啪啪,咕滋,咕啾,叽咕~”的声音,夹杂着李忘生动人的呻吟,“啊呜…哈呼,不…师兄,慢慢点儿~”

每当这时,谢云流就会故意用力向上挺腰顶弄花穴,触手将李忘生吊起,再松开,性物一次次埋进通道深处,彻底占有着李忘生的每一寸。夜,真的很漫长。

天光大亮,李忘生抬手扶额,遮挡住刺目的阳光。刚想起身,就被隐隐作痛的喉咙,与身后酸胀空虚的感觉惊到,昨晚不是梦!李忘生这才反应过来,师兄真的回来了。

转头看向身侧,谢云流穿着一袭敞口的黑衫,露出大片的肌肉。李忘生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有脉搏,只是身体有点凉,是真实存在的。顿时松了一口气,靠在谢云流怀中,闭目细细地为未来打算。完全忘记了昨夜谢云流身上的奇怪黑影与触手。

师兄变成什么样子,重要么?不重要,乖乖待在自己身边,就够了!不过得和师兄说一声,不能吓到风儿,风儿还小呢。李忘生安心地再次进入梦乡。

谢李不拆不逆,谢云谨就是失忆变嫩的谢云流,被错认成谢家失散在外的血脉,然后对着师弟一见钟情,碍于身份慢慢变态了。饺子文学,ooc天雷狗血预警。

谢府大门外,小厮谢安低头哈腰,恭敬地对边上懒洋洋抬着头,看着谢府牌匾的年轻人说到,“公子,这就是谢府,您大哥的宅邸。管家已经提前和谢家各族老传过信了,明日就能为公子主持,认祖归宗的仪式。”

“大公子数月前外出游历,还未归来,府内事物都是大公子的夫郎,李公子掌管。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公子今日好生修养,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是。”谢安边说边领着年轻人进门。

谢安带着年轻人进到松鹤院,年轻人四处打量一圈,就让谢安退下了。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入喉就撇了撇嘴,一脸嫌弃。这茶真难喝,寡淡无趣!也不知明日会怎样,自己现在记忆一片空白,又身无分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谢家包藏祸心,也该早做打算。

年轻人陷入回忆

半月前,年轻人在一处山崖下醒来,浑身狼狈不堪,一身不怎么合身的衣物,手边一柄满是划痕的旧剑,摸遍全身也就一点碎银。对自己的来历也是没有半点记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山中兜了几圈后遇到了猎户,跟着他们到了最近的城池。那点碎银大半都给了猎户,当作谢礼。

城内物价高昂,他还在发愁的时候,正好遇见谢安带着几个人在大街上不停询问。那谢安见到自己的后,突然面色大变,喊着大少爷,终于找到你了。

谢安好不容易找到大少爷,连忙迎了上去。靠近仔细辨认后,才发现认错了人。模样与大少爷几乎一样,看形貌,似乎比大少爷年轻个十来岁。

谢安仔细询问后,才知道年轻公子失了记忆,一问三不知。只好先带着年轻人先找了家客栈梳洗休憩。又在年轻人身上发现了谢家的信物,心下嘀咕,难道是老爷的沧海遗珠?

谢安抱着不放过一丝线索的想法,立马飞鸽传书回谢家。家中老管家知道后,让谢安必须请那位公子回谢府,确认身份,若是谢家遗脉,一定要让其认祖归宗。

实在是谢府这一支子嗣单薄,家中大少爷又娶了同门师弟,二人俱是男子,以后难免要过继旁枝的孩子。既然此人与大少爷生得如此相似,想必血脉更加亲近,若真是亲兄弟,以后也能与大少爷互相扶持。

谢安一路哄着那位可能是谢家二少的年轻人,一路奔波,终于回到谢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府后谢安赶忙来到主院后,找到李忘生禀报。

李忘生端坐在案前,放下手中书卷。“所以,没有发现大少爷的行踪吗?”“小的一路打探,只听说少爷不久前与人比试后,就未出现在人前,之后也没有任何消息。”

李忘生看着手边厚厚一叠家书,手指抚摸着信上的字迹,十分担忧。“知道了,我会另想办法的,你如今先伺候好那位公子就行了。”

“是,那小的先退下了。”谢安离开后,李忘生长长叹了一口气,已有月余没有师兄的信件送来,往常隔几日便有师兄的书信与小玩意儿一起送来,也不知师兄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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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搁了。

第二日,李忘生迎了谢家各位族老长辈后,见到了那位据说和师兄一摸一样的年轻人。这无比相似的容貌,让厅内众人皆是一惊。

年轻人饶有兴致地扫了一眼周围,一群头发花白的老人,啧,一个个都那么严肃。嗯!这是谁?

只见一位蓝衣公子站在堂前,面似白玉,眉目如画,额间一点朱砂,衬得人好似姑射仙人。年轻人的心瞬间一阵狂跳。这人怎么这么好看,哪里都合乎自己的心意!那身资气度,眉眼含笑,谁也比不上。

族老们传看着年轻人身上的信物就当信物有特殊标记吧,判定了他与谢云流同出一脉。举行了滴血认亲的仪式,最后给他取了个云谨的名字,上了族谱。

“云谨啊!这是你大哥的夫郎,你叫一声嫂子就好。你大哥家大大小小的事物,都由忘生一手操持,忘生啊!这孩子就交给你照顾了,等云流回来,我们在好生庆祝一下!”辈分最高的族老拉着谢云谨,絮絮说道。

谢云谨此时才知道面前的人竟与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是夫夫,整个人如同被惊雷劈中,心下失落,又泛起酸意。为什么不是自己先认识的他,怎么就是嫂子呢!

接下来几日,谢云谨对着府内下人旁敲侧击,打听大哥大嫂的情况。据说二人是在华山学艺是认识的,竹马竹马,如今成婚也有近十年了。平日里如胶似漆,恩爱缠绵。

只是他这位大哥爱好剑术,时常出门远游,找人比试,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府中。

谢云谨心中暗骂,这个谢云流真是暴殄天物,有这样的美人师弟,又已经娶回房中,合该日日夜夜将他囚在床榻上,压在身下让其尽情承欢,肆意玩弄。想到兴奋处,谢云谨手上用力,酒杯瞬间被碾成齑粉。

拍去手上的粉末,低头看了看身下挺立的物件,谢云谨暗骂一声,没出息的家伙!不就是想些没影的东西,这都能兴奋!

只是这几日偶尔与嫂子相处,就如此动心。李忘生真是温柔又体贴,声音更是温润动听,若是…谢云谨越想越是心痒。想去找嫂子,贪恋着和他相处的每一秒,即使隔着不近的距离。又担心会给李忘生招来闲言碎语。就这么胡思乱想了许久,日渐西斜。门外谢安来报,“二少爷,李公子来访。”

谢云谨听到心心念念的人来看自己,激动地冲出了院门。刚一拐角,就见不远处,一个纤瘦高挑的人影站在花园小径上,谢云谨觉得唯有霁月清风四字,才配得上他。“大嫂怎么有空来了?”谢云谨笑着说到。

李忘生转身,“二弟近日可好?下人伺候得可还周到?屋舍简陋还住得惯吗?”“嫂子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了!”

谢云谨离得很近,李忘生许久不见谢云流,见到与师兄年少时一样的面容,一下子被勾起了绵绵的思念,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落寞。

见李忘生眉眼间满是愁绪,小谢忙说,“嫂子,我这些日子一切都好,你也知道,我失去了过去所有记忆,如今虽然回到谢家,又得大家照顾,但前路茫茫,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听闻嫂子博学,不知能否为我指点一二?”

李忘生听到与谢云流极其相似的嗓音,恍惚之间,以为是师兄回来了。思索片刻,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浅浅一笑,“二弟不必忧心,过几日谢安会带你巡视家中产业,到时候二弟可以好好逛逛。若是二弟对打理产业不感兴趣,也可以像你大哥一样,学些武艺傍身,日后出门游历,逍遥自在。”

谢云谨近乎贪婪地盯着李忘生,目不转睛,心中暗暗想到,他才不会出去远游。这里有佳人在侧,恨不能日夜相对,谁会学那个木头大哥,放着暖玉温香不抱,天天找乱七八糟的人打架,留嫂子一人孤伶伶地,也真舍得!

一番问询关切后,李忘生回到自己院中。谢云谨盯着他远去的身影,脚下微动,有猛地停住不动。手心下意识揪着廊下的月季,嫣红的花瓣片片被碾成泥状,谢云谨揉搓着娇嫩的花瓣,也不知将它当成了什么?

看着掌心的红色花汁,谢云谨凑上去深深闻了一口,真想啊!但还是比不上他!双目中似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翻涌。

深夜,浴池边。谢云谨躺坐在池边,双臂搭着池沿,仰头枕着谢安准备的软枕,闭目养神。年轻的身体,已初现风采,如松如柏,英姿勃发。

热气蒸得人昏昏欲睡。谢云谨一闭眼,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李忘生的身影。那样美好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嫂子呢!咫尺天涯,能看又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再说李忘生一看就是个端肃守礼之人,平日里对旁人也是不假辞色,也就对着自己有几分温和关切,估计也是为着自己与大哥的那几分相似的容貌!自己那点子痴心妄想,现在绝不能宣之于口,徒惹那人烦忧。

迷迷糊糊间,仿佛听到了嫂子的声音。“师兄,醒醒,怎么在浴池里睡着了?”谢云谨睁眼看去,嫂子?就见李忘生正俯身担忧地看着他,身上只着一袭轻透的白色纱衣,平日里束得整齐的乌发如云一般披散而下,眉心的朱砂愈发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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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吞了吞口水,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玉颈修长,微敞的领口让面前人胸口露出大半春光。嫂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得那么单薄,领口都深到了腰间。

手不受控制地抓上了李忘生的小臂,一个用力将毫不防备的人拉进了水中。温热的池水瞬间浸透了李忘生的纱衣,白纱紧紧贴着肌肤,再无半分遮挡的作用。

万千美景一览无余,曼妙的身材,腰腹间玲珑的曲线,尤其是胸口两点红樱,牢牢吸住了小谢的心神。一手揽上不盈一握的腰间,一手紧贴在李忘生的心口,掌下满是心跳的震动的之感。小谢口干舌燥,心跳得比掌心下的震动还快。

“师兄,你总是这样戏弄人!”李忘生略带嗔怪的话语飘入耳中。小谢心下不快,怎么又是师兄?我不是谢云流!恨恨将人抱紧,吻住心心念念的红润唇双唇。

怀中人挣扎片刻后,身体在强势的亲吻中败下阵来,软绵绵靠在小谢怀中。任人予取予求,纠缠中,李忘生身上的衣衫被无情撤碎,二人彻底坦诚相对。

李忘生身体被小谢一阵摆弄,双腿分开,跪坐在小谢腰间。二人俱已情动,昂扬的性物抵在对方腰间,小谢一手将两人的性器包裹住,上下套弄。两个硬物互相摩擦,无比炽热,越是揉搓越是坚挺。

“唔…嗯,啊…”李忘生左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娇吟浅唱泄露出去,氤氲的水汽给一切添上一丝朦胧的美。

在热水与师兄带着薄茧的手伺候下,小李先射了出来,白白的浊物尽数洒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和着水珠,蔓延而下,最后没入黑森之中。李忘生双腿用力,略微提腰挺身,想要翻身离开。

双手按在李忘生纤细的腰间,“我还没发泄出来,你怎么就要走了?”腰胯向上一顶,顶得身上的人腰间一软,婉转吟哦,“师兄,别闹!热气快散了,赶紧起来,免得着凉。”

小谢听见,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手扒着绵软的肥臀,找到后穴,手指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滑进去一截。虽早已知道李忘生与那素未谋面的大哥成婚十载,花穴定是身经百战,不似处子稚嫩紧闭,但它也太过热烈奔放了!

食髓知味的花穴软肉,仅仅是手指的入侵,就热情地拥上来。蠕动的肠道带着手指不住深入,温暖的通道,层叠媚肉不住摩娑着手指,可以想象若是那物进入,一定是堪比飞霄凌云的快感。

愤愤地抽出手指,在臀肉上一拍,“啪!”李忘生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红霞灿烂,无奈地轻锤眼前的肩膀。

小谢心中忍不住发酸,疯狂嫉妒那个抢先占有这处圣地的,身下的性物伴着怒意,直直挤入双丘中。紫黑柱身研磨着穴口,李忘生难耐地轻喘,臀瓣微移,不知是想躲闪还是暗示,但确实刺激地性物越来越坚挺滚烫。

低吼一声,谢双手托着臀瓣向上抬起,十指深深陷进软肉,将其两边扒开,龟头对准瑟缩的花朵,一个挺入,不等周围的软肉反应过来,就攻伐到最深处。

“舒服,哈李忘生,记住在你身体里的人,你是我的,我的!”小谢埋在李忘生胸间,畅快地说到。又在凝脂样的肌肤上四处扫荡,舔弄啃吸,留下满身的痕迹。

“啾,啧,啵啵,嘬!”胸口的红果更是重点照顾,一番缠弄后,越来越艳丽红润。

身下性物在花穴进进出出,被撑大的穴口媚肉外翻,性物的速度与力道却逐渐增加,毫不怜惜饱受蹂躏的花穴。

小谢看着嫂子迷乱的表情,拉开李忘生捂着嘴的手,“别捂了,我想听,嫂子多叫点好听。”

李忘生闭紧双眼,双手挂在身下人肩上,在激烈的侵犯中,十指越收越紧,最后不再压抑,大胆呻吟出来。

“啊啊,师兄,那里,呵啊!另一边痒…”挺胸将被遗忘的一边红豆凑在他嘴边。臀部肌肉收紧,轻压体内的性物,“师兄…那里,要重一点,唔、啊!”

小谢看着主动的嫂子,无比兴奋,翻身将人压在池边,手顺着大腿摸下,压着膝盖往两边一分,身体挤进双腿间,大开大合,肏干着早已熟透的幽穴。

腰间被李忘生双腿环上,小谢恶劣一笑,“嫂子好生热情!”肉柱专门往一处征伐,每次都能引起身下的躯体猛然绷紧,颤抖不已。

不多时,挺立在空气中的小忘生就缴械投降,吐出的白浊都喷到了胸口处。收紧的通道也给仍在驰骋的性物莫大的快感。也不知为何,谢云谨觉得眼前的美景越来越模糊。

“少爷!二少爷,快醒醒!我的爷啊!怎么在浴池里睡着了呢,水都凉了!”谢安推醒谢云谨。

谢云谨浑身一震,猛地做起,看了周围一圈,没有发现别人的踪迹,是梦吗?叹息一声,谢云谨往后依靠,右手撑着额角,大拇指轻按穴道,努力平息急促的喘息。

“二少爷,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对了,水凉了,快些起来吧!”谢安继续提醒。

谢云谨这才发现身下的尴尬状况,“放下衣物,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是。”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以及远去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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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小谢再不忍耐,手握住性器自力更生,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梦里的嫂子。嘴里低喃,“嫂子,忘生,我的!”

平息欲望后,谢云谨坐在微凉的水中,脸上划过一丝势在必得的神情,李忘生啊李忘生,你为什么偏要入我梦中。嫂子,日后别怪我狠心…我只是想要你!

梦里其实是恢复了部分记忆,因为在浴池,所以想回想到的是以前和师弟在浴池玩耍,但是小谢只以为自己太馋嫂子了,所以做了春梦,同时下定决心,努力睡嫂子,给大哥其实是自己带绿帽。

太极殿内,烟雾袅袅。纯阳掌教卧房内,却传来奇怪的声响。

“师兄,别,嗯…”李忘生的声音里,满是颤意,身体被名为师兄的人强势按在卧榻上,平日安宁静心之所,此刻却让李忘生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谢云流眉宇间那抹怒火让李忘生不敢抬头,“师兄…忘生实在不知哪里做错了…”谢云流胸中憋着一股郁气,自从看见太极广场上,那些秀着灵源新校服的小羊崽子后,这把火越烧越旺。

“李忘生,我问你,我送你的珠子,你都给那群…弟子做新衣裳了?”谢云流咬牙,自己巴巴弄了好些珠子,想着纯阳素净,千里迢迢送了过来,想着好好装饰一下房间,甚至是…李忘生不会一点都没给自己留吧?

“师兄送来的珍珠品质上佳,恰逢这一季的校服在设计,忘生便自作主张,将珠子收拾出来,送去了制衣处。未能及时告知师兄,是忘生的错,还请师兄海涵。”

李忘生悄悄抬眼,飞速瞄了一眼师兄,见师兄面色依旧很难看,明白不说清楚自己的想法,怕是过不了这关,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自九老洞一行后,师兄虽常回纯阳小住,但与门下弟子却甚少有机会相处。弟子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忘生每次晨起授课时,弟子们的眼神都在寻找着什么,尤其是你来的那几天,弟子们的目光格外殷切。”

“那日你遣人送来那么多箱礼物,我见有许多相似大小的各色珍珠,便说这是你特意送来给弟子们做装饰一点小礼物。”李忘生手一点点摸到谢云流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趁师兄似乎在认真听解释的话,用力掰…没掰动。

李忘生终于认命地松开了手,放松身体躺在床上,不再挣扎。“是忘生行事欠妥,任凭师兄处置。”

谢云流原本听到师弟说纯阳宫的小羊崽子,私底下都盼着自己出现在纯阳,还有些诧异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听到李忘生的任凭处置几字,立马抛开纷乱的思绪,在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一指高的檀木盒子。李忘生好奇地看了一眼,谢云流将盒子丢在枕边,没有满足师弟的好奇心。

制住师弟的手缓缓挪到领口,指尖描绘着胸前的鹤羽纹饰,暗示地十分明显。李忘生耳垂滴血,明显是想到了什么,身下一热,双腿下意识并拢,互相摩挲。

李忘生暗暗唾弃自己这具对情欲食髓知味不争气的身体,轻易就被被师兄勾得情火焚身。数十年的清修与克制,在那个人的注视下,溃不成军,小小的动作就被勾得情动不已。

谢云流看着师弟的小动作,明白掌下的这具身体已然情动,手顺着敞开的领口下移,心中暗想,这还是第一次见纯阳校服裹得如此不严实。这么一看,这灵源套确实不错,罢了,都用了就用了,不过是些小玩意儿,师弟喜欢就好,但该占的便宜不能错过。

指尖略微一挑,衣物与肌肤之间骤然分开一条缝。不等微凉的空气充斥其中,谢云流手掌一伸,整个没入李忘生衣内。

李忘生左胸被师兄炙热的大掌包住,那作恶的手在胸口肆意按揉,巡视着每一寸肌肤。胸口的一点红樱正好卡在虎口,在大拇指的故意搓揉中,缓缓挺立,越来越硬。李忘生难耐地伸手,隔着衣物按住谢云流玩得正起劲的手掌。

“嗯?师弟这是做什么,不是说了任由师兄处置吗?”谢云流手掌不安分地继续动作,捏住那个发硬的红豆指甲在其上一遍遍刮过,引得玉体一阵阵颤抖,麻痒之感顺着手臂直传到谢云流心底。

李忘生浑身发烫,压抑的呻吟溢出口中,“嗯啊…师兄,好痒…”脆弱的一点被无情把玩,敏感的身体柔弱无骨,双手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勾着谢云流的袖子,眼波盈盈地望着师兄,盼望着能得到一丝怜悯。

衣袖飘飞间,清脆的铃声传来,谢云流空着的手扯下李忘生衣袖下坠着铃铛的链子,手指腾挪间已然将链子拴在了李忘生脚腕上,银色的铃铛与淡蓝的珠子,与白皙的肌肤互相印照,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个更加耀眼。

谢云流身下同样已经忍到快要爆发,闭目不去看师弟可怜可爱的模样,平息了一番波动的心绪,伸手拿起枕边被遗忘了许久的木盒,“师弟,今日我们玩个不一样的游戏。”

李忘生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身逃跑,却被师兄仍留在胸口的手镇压下一切抗议。一番动作下来,李忘生腰间的带子不知何时被解开,红色的流苏乱成一团被丢在地上。失去腰带束缚,本就虚掩着的衣襟被大手抓住,猛地向两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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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般的胸膛跃入眼帘,两点红樱在李忘生急促的呼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光泽,左侧那只更加红润,周围隐隐约约浮出几点指痕。谢云流拂过形状分明的腹肌,拇指在圆润可爱的肚脐不断画圈,最后实在没忍住,低头细细亲吻,舌尖在肚脐凹陷处勾舔。

李忘生眼里雾气蒙蒙,腹间肌肉越绷越紧,努力收腹躲避,却被谢云流惩罚似地扒下了长裤。原本闷在衣物中的玉根一朝得到解放,兴奋地彰显自己的存在,直挺挺伫立着。李忘生双腿羞窘地夹紧,双手想要捂住小忘生。

谢云流手快一步,擒住李忘生双手,俯身在纤细的手指上烙下一吻,“师弟,这是人之常情,何必遮遮掩掩。”手指在李忘生掌心勾划着,画了一个个小圈。

李忘生手心一痒,逃也似地撤回了手。双手死死抓住胸口的轻纱,用力地按着,似乎这样就能平复粗重的喘息。挺翘的性物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握住,常年握刀握剑的手心,略粗糙的茧在柱身上下绕着圈套弄。“哼…嗯,师兄,轻啊…嗯轻一点…唔呼…”耳边满是自己的呻吟,李忘生右手颤颤捂住红润的小嘴,不想在欲海中过分放浪失态。

可身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玉柱被精心呵护,每一次被重握按揉,带来的快感让李忘生腿弯一勾,无意识地在谢云流身侧,臀腰处游移滑动,摩挲着。

谢云流被师弟这副忘情的模样愉悦到,手上动作更加卖力,原本按在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在师弟肥厚嫩滑的臀肉上重重一捏,就听到悦耳的呻吟猛地加重。谢云流坏心地在雪臀上揉搓,双手伺候着师弟两处,一心二用,一本满足。

雪峰又软又韧,光滑细腻的肌肤让谢云流爱不释手。手中的小忘生啜泣着吐出几点清液,察觉到师弟几近爆发,谢云流收回玩弄臀肉的手,双手快速摆弄着硬物,力道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缓。

李忘生的思绪被波波热浪冲击,终于一个失神,在师兄手中缴械投降。性物猛地胀大,絮絮吐出白浊的精液,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又悉数落在小腹上。李忘生声喉咙间隐隐溢出几声哭腔,“呜啊…唿…”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半批的发丝黏在脸颊,脖间,甚至有一缕发丝垂在一点嫣红之上,雪中红梅也不过如此!

谢云流手指抹了抹师弟温热的精液,左手摸到李忘生膝盖下,将修长的美腿挂在自己臂弯,用力一抬,几乎将李忘生整个对折起来。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伸向后庭,刚触碰到紧闭的花朵,就被颤颤的穴口软肉轻柔夹住,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探入一节。

谢云流边借着浊液的润滑不断在幽径中探索,边揶揄道,“我回舟山这几日,师弟这处有没有想我,师弟一个人可还寂寞?嗯?师弟说句好听的,我就帮师弟好好疏解疏解…”

李忘生本就因刚泄身,身体虚软,又被师兄摆弄到门户大开,幽秘之处的手指无视软肉的阻拦,不断深入,粘着的液体还是自己的体液,又羞又恼,轻易不肯回应。只一味扭过脸去,闭目不再看此时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唯有紧握的拳头与被贝齿紧咬的下唇,泄露了李掌教此时的不安。

后穴到底经历过风浪,谢云流努力片刻,终于能够容纳三指进出。谢云流身上同样忍出了一身汗,手指缓缓退出,好不容易开拓的通道,在没了手指的阻碍后,缓缓闭合,只有混着白浊的清液一点点滴下。

李忘生知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先由着师兄尽兴,身体越发紧绷,等待着那根硬物的到访。内心深处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毕竟分别许久,一同在九老洞双修的时日仿佛就在昨日,欲海沉沦的快感在这几日被反复琢磨品味。也不是没有分别过,可这短短的数日,竟比过往十数年还要磨人。

耳边传来奇怪的声响,“碰…嘭…丁零当啷“。李忘生茫然,师兄是要做什么。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十分模糊,眨了几下眼睛,李忘生抬头望向谢云流,就见师兄手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是师兄之前藏在怀中的?

只见谢云流修长的手指中捏着一颗指节大小的圆润明珠,淡淡的金色格外夺目。李忘生双目圆睁,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双腿挣动,反被压得更紧。腿腕上的银铃“叮叮铛铛…”响个不停。

谢云流见师弟如此反抗,借上半身的重量压制住师弟,手上动作不停,珍珠在师弟挣扎扭动中,被按在了穴口。三指捏住珍珠,旋转着送进了师弟体内。“昔日我曾取走师弟两颗明珠,如今也该好好还给师弟。”珍珠被送进去手指深,手指一退出,就在肠肉蠕动重被缓缓推向穴口。

李忘生眼角噙泪,“师兄,够了,不要了…不要了…呼。”谢云流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又挑出一个妖紫色的珍珠,也是一盒中最大的那颗,堵住穴口,将快到洞口的珍珠与手中这颗一起塞进后穴。

李忘生忍受着后穴处传来的涨疼与肠肉挤压着滑溜圆物的奇异感觉,急促的喘息与清脆的铃声充斥着冷清的太极殿,“咕唧,咕滋,叮咚…”各种声响与细碎的呻吟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谢云流将盒子中最大的六颗珍珠塞进了幽穴中,还拉过了师弟葱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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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堵住了快被排出穴口的珍珠,“师弟,不能让珍珠现在就跑出来哦,出来一颗心就多来一次…”

李忘生晕乎乎地任由师兄牵过手,随着牵引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后穴一点,堵住了颗颗硕大的珍珠。谢云流随便扯开衣物,黑色大氅被堆在床脚,不消片刻就褪尽衣衫,扶着巨物靠近穴口。见师弟乖乖用手指堵住穴口,腰身弯折,嫩红的穴肉喊着手指,不断吞吐,再忍不住这样的诱惑,龟头挤进穴口,还压着李忘生的手指,撑开穴肉挺入。

李忘生手指被硬物碰撞挤到,清醒片刻手指急忙拔出,指甲与柱身脉络磨过,麻痒之感从指尖蔓延到身体各处,唯有用力揪紧被褥,才能缓解一二。

谢云流龟头顶着珍珠不断前进,偶尔被肠液浸润太过圆滑的珍珠会滑到一边挤压柱尖,逼得他只好退出稍许,调整角度重新推入,虽不能立马尽兴,但颇有趣味。只可怜了李忘生,本来容纳师兄的性物已是勉强,珍珠与巨物偶尔挤在一起更是折磨,肠肉被撑开碾压,疼与爽交替。

李忘生身体紧绷,双腿用力夹尽身上人的腰,似乎这样就能惩罚作恶之人一二。谁料谢云流把这当作是师弟的催促,双手在李忘生腰间一握,肉柱猛力挺撞,手上也使力将腰按向自己,配合着性物的进出撞击,不时推远又拉近,如此不断配合,猛力肏淦,亵玩着师弟柔韧的躯体。

“啊啊啊…不要…慢一点…啊嗯不…师兄,我不行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只得到愈发涨大的性物,在脆弱的后穴不断肆虐,珍珠在性物的冲撞中,重重碾过一处,剧烈的快感让李忘生猛地一震,弓起腰身,呜咽着伸手推着谢云流胸口,指甲在师兄胸口留下道道抓痕。

谢云流动作不停,左手拉过师弟一只手凑到嘴边,轻咬一口,调笑,“师弟换个方向再划几道,下次就能在师兄胸口下棋了。”李忘生听不清师兄满是笑意的话,也顾不上思考什么,默默忍受着狂风骤浪的冲击,下身被撞击到几乎麻木,身体不断分泌出淫靡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熨烫得谢云流舒服地感叹出声。

李忘生总觉得能听到珍珠在体内互相撞击的叮铛声,耳边满是交合的黏腻水声,“滋咕,啵啵,啪啪啪…”以及自己的呻吟,是错觉吧,李忘生胡乱想着。快感顺着尾椎骨涌上脑海,在床架“咯吱”摇晃中,彻底放纵了自己。

不知到过了多久,换了各种姿势,后入,推车,观音坐莲,二人数次达到巅峰,床铺满是体液,李忘生肚子鼓胀,灌满了精液,直到夜幕星垂,方才鸣金收兵。

谢云流将师弟抱在怀中,李忘生的背靠着他的胸膛,额间的珍珠摇曳,白皙的胸膛满是痕迹,随着呼气起伏不定。双腿弯起被师兄分开,股股白浊流出,谢云流手指在其中勾挖。

“师弟,用点力,我们先把珠子排出来,一会儿再去泡温泉,唔,出来两个了,快了师弟…”珍珠裹着一层白色淫液被一个个排出。谢云流突然想到了什么,“师弟,你现在这样好像刀宗那些鸟儿产卵,一个两个三个,师弟真厉害,生了如此多。还好纯阳刀宗家大业大,不怕养不起。”

李忘生,“……”师弟很气,师弟不想说话。

好不容易清理完,谢云流直接将师弟裹在被中,胡乱套了衣服就抱去了后院温泉,不曾发现凌乱的床上那一点微不可见的微光。

床上未干涸的精液,缓缓消失,那颗最大的紫珠晃悠悠将其他珍珠撞下了床,自己滴溜溜转了个圈,躲进谢云流落下的黑色大氅中,之后便再无动静。

ps老谢幻想中珍珠的用法:师弟光裸的身体上,穿着珍珠衫,堪堪遮住三点。李忘生躺在珍珠铺就的床上,只披着薄薄轻纱。珍珠磨粉,自己帮师弟涂抹全身,保养。

实际上珍珠的用处,由于数量太多了,掌门也不是奢靡之人,都拨去给小羊崽做衣服了。

是生子,偷懒先把车放出来了,珍珠设定是异种灵物,吸收了谢李二人精华,孕育生命。。

“李先生,您好。您一个月前在我司私人定制的高度智能拟真机器人已经制造完毕,再过一个小时将有专人送货上门,请李先生注意签收。”

“好的,我知道了,等验收合格后,我会马上来结尾款的。”李忘生拇指按了按太阳穴,昨晚熬了大半夜,入睡后又梦境不断,如今快到正午,额头正隐隐作痛。

“好的,多谢李先生对我们公司的信任,我们将赠送您第一次保养免费,后续保养全部8折的福利,祝您生活愉快!”

客服甜美可人的语音逐渐远去,李忘生走到浴室,一把冷水拍到脸上,原本残留的睡意瞬间消失。李忘生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往后一靠,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目光定定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个点。

怎么会突然想到定制一个人仿生人呢?他都失踪那么久了,怎么就忘不掉呢?没错,就是失踪,就算亲眼见过那艘飞船的残骸,李忘生仍旧固执地不肯相信,曾经占据了自己大半岁月的人,早就被茫茫的宇宙风暴吞噬。

“叮咚、叮咚……”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李忘生的思绪,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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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上的光屏立马显示出门口的监控,只见门口的青年微笑,“李先生您好,我是xx公司专门负责送货上门的,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李忘生控制智脑打开大门,“请进,放在客厅就可以了。”青年将快递拿出空间钮,一人高的金属盒子上,一道光屏亮起,“李先生,请靠近电子眼进行虹膜验证,就能打开您的快递。如果没有问题,请客人签收一下!”

经过验证签收,房间内只剩下李忘生一人。金属盒子打开,只见一个透明圆柱体立在银色的盒子中,一个刻骨铭心的身影静静站在里面,李忘生抬起手,隔着玻璃描绘着那人的轮廓,眼里逐渐湿润,好久不见了,师兄。

打开仓门,李忘生照着说明,在仿生人额间的一点。只见仿生人额间皮肤下闪烁着一个蓝色的太极图样的灯光,闪烁几次后渐渐隐没。与此同时,仿生人睁开了一双发着荧荧蓝光的眼睛,瞳孔中蓝光一圈圈缩小,一道机械的语音响起,“欢迎使用编号xx2580批次仿生人系统,尊敬的用户,竭诚为您服务,本款仿生人以百分百拟人的感情系统为核心,还有10秒系统芯片将完成初始化,客人可以检查一下与您的偏好设置是否存在出入,希望客人购物愉快。”

“10、9、8……3、2、1、1111111111…”怎么回事?李忘生疑惑,xx公司的智能系统在网上好评如潮,怎么会卡了?眼见着仿生人四肢躯体不断震动,李忘生连忙寻找着隐藏的控制面板,只听“撕拉…咔咔…”突然冒了出来,仿生人浑身冒起蓝色的电弧,整个人震动得愈发距离。

李忘生呆愣在原地,这是漏电了?好歹也是业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质量怎么这么差。想到空了的积蓄,李忘生品尝到了平生第二次后悔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打击太大了,加上昨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李忘生眼前一黑,倒在沙发上。

谢云流记忆中最后一幕就是宇宙风暴突然出现在舷窗外,瞬息之间,号称能抵御宇宙粒子侵蚀,完美应对宇宙中百分之九九意外的飞船就在太空中轻飘飘解体,脆弱的人体无声无息地湮灭,只有寥寥数块飞船残骸漂浮在漆黑的宇宙中。

此刻又被剧烈的遍布全身的疼痛与麻痹生生从寂静无声的黑暗中撕扯出来,谢云流疼地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抓住手边能碰到任何东西,直到触碰到一个温热的身体,浑身的疼痛似乎都得到了抚慰。谢云流视线一片模糊,只是咬紧牙关,缓慢地挪到温软的源头边上,手上一软跌进了温软的云絮中。

房间内重归平静,天色混沉,唯有透明的休眠仓还散发着浅蓝色的光芒。

李忘生直到后半夜才缓缓苏醒,揉了揉眉心,李忘生接着昏暗的灯光,发现原本整洁的房间已经一塌糊涂,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身上,李忘生一下踹开了那个压得自己喘不过气的物体。“碰!”的一声,谢云流疼得“嘶”了一声,浑身酸软,提不起半点力气。

李忘生疑惑,什么声音?那个仿着师兄做的机器人不是报废了吗?“小风,打开客厅灯光。”“好的,主人!”智脑欢快地回答,刺目的灯光填满屋子,只见满地狼藉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

李忘生走到仿生人附近,看着和师兄一模一样的脸,额角似乎肿了一块?叹了一口气,李忘生到底舍不得这张脸这么落魄,把人扶到沙发躺下。手指在仿真人温热的胸膛上摸索,寻找着隐藏的控制面板。

细白的手指不时接触到温热的肌肤,李忘生找着找着,就被这与真人无异的触感迷惑。手掌挪移间,抚过蜂腰腹肌,又在胸膛停留,这个弧度,随着呼气浅浅起伏,咚咚跳动的心脏一下下撞进手心,让李忘生有瞬间晃神。

果然还是舍不得,李忘生挣扎片刻,决定最后试一下,如果开机运行顺利,就留下这个“师兄”。还是正常的开机语音,倒计时“3210,请为您的宝贝命名。”

李忘生眨了眨眼,这就可以了?“咳,就叫师兄。”“好的,芯片正在载入中,数据读取中,辅助系统关闭,请客人耐心等待。”

谢云流在这片银色的金属空间醒了许久,整个空间四四方方,遍布着发着蓝光的线条,这些线条同样出现在他半透明的身体上,突然周围的光猛然变大,白光刺得谢云流什么都看不到。数息过后,白光熄灭,谢云流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一处普通住宅的客厅,眼中所看到的东西,都被科技化地标了名称,谢云流仔细看一个东西,就有具体的参数,用途,距离等数据显示,谢云流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是新上市的科技吗?

一转头,一个藏在心里的身影蓦然出现,谢云流心中念念着李忘生三个字,嘴里却怎么也喊不出来。未等谢云流理清紊乱的思绪,李忘生边上就自动浮出一系列标注,‘主人、心情:忐忑,怀念,忧愁。身体健康指数:65%,建议,及时补充营养。’

系统建议:请及时回应主人的话语,关心主人的身体健康。震惊充斥着谢云流的大脑,或者说cpu真的要烧了,师弟怎么变主人了,我不是在宇宙风暴里就渣也不剩了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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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穿越夺舍重生?

李忘生看着面前好不容易开机,又一脸好奇看着周围的‘人’,在转头看见自己后,变得一脸凌乱,嘴里喃喃着“主人?主人!主…”“嗯?什么主人?对哦称呼还要设定的,怎么设定呢?去翻翻说明书!”

李忘生起身准备去翻一下和仿生人一起送过来的东西,仔细研究一下。谢云流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敢告诉李忘生自己就是那个谢云流,见李忘生要离开,努力控制着身体站起来跟着师弟。

李忘生专心整理着地上杂乱的东西,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仿生人师兄奇形的举动,就像四肢不协调一样,每一步都奇奇怪怪,逗人发笑。好不容易找到了说明书芯片,还没来得及扫描导入光脑,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声音,“主…师弟,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谢云流不多时就发现掌控身体的技巧,见师弟许久都在忙着别的事,好奇地询问。

李忘生回头看到师兄担忧的脸,微微一愣,半晌才回答,“已经好了,不用帮忙了,你…算了,和我说会儿话吧!”

“好的,师弟。请问你想聊些什么呢?”谢云流眼中流光一闪,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现在还算人吗?诶!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告诉师弟,师弟也不会相信的吧。

“已经晚上9点了,检测到您的身体健康值略低,请及时补充营养剂…师弟。”努力模仿智脑说话,谢云流心中忐忑。

听到虽然是师兄的声音但是无比机械的回复,李忘生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来,从一个名为‘谢云流’的梦中醒来。略带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李忘生起身随手拿了一支营养剂,挤入口中,费力地咽了下去。

冰冷黏腻的口感让人反胃,眼角泪光闪闪,无尽的委屈涌上来,想念师兄做的饭菜,师兄,营养剂真的好难吃…

“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就在客厅充能吧…”李忘生低头边走边说,话音未落已经消失在门后。

谢云流等了许久,直到房间内再无一丝动静,才缓缓起来环顾四周。除了今天送过来的‘快递’,其余的一切都和自己离开时一模一样。

只是厨房和以前满满当当放满调料蔬菜不一样,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等等,飞船出事到现在过了多久,厨房都空了…调料的保质期不短,定制仿生人制作周期就要三个月…

谢云流眼中的流光起伏不定,头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智能芯片连上星网,谢云流僵硬地站在厨房门口许久,才颤抖地闭上眼睛,利用仿生人自带的智脑查询时间。

看到时间的那一刻,谢云流智脑短路一般,一片混乱。竟然过了五年了……

这一晚,谢云流查找着星网上一切与自己飞船失事有关的事情,以及五年来局势的变化。谢云流发现自己的资产账户已经冻结,还好当初留了个心眼,在暗网留下过不记名秘钥账户,为了方便66哥网购一些东西,给他弄个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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