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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下着小雨,持风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不胜酒力的花舞剑拖回自己家中,自从他和云水沐那点事后,自己同他亲近的次数愈发的多,却也没想到把喝醉的人带走的差事能轮到自己。
童话看到持风时仍是一脸抱歉,从前对云水沐也是如此,花舞剑想喝醉连童话都拦不住,更何况对方是真开心,和一群同为治疗的伙伴凑在一块,花舞剑情绪高得吓人,甚至敢成为劝酒的一方。
“我来的时候棍儿已经醉了,白大反那联系不上,只能麻烦你了持风。”
看向呆呆站在自己身边的花舞剑,持风第一时间并不觉得麻烦。
结果醉鬼一走到路上就开始胡闹。
放着好好的大道不走偏偏要到处乱晃,这儿瞧瞧哪儿瞧瞧,持风去拉他还耍起小脾气,主打不顺着他就不开心,打着伞的唐门弟子无奈地陪花舞剑慢吞吞地走。
谁料这人还想高歌一曲,夜深人静的总不能放任花舞剑真的在街上喊起来,比赛刚打完的他可谓万众瞩目,持风不敢再由着他,直接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在花舞剑准备骂他前凑上前封住他的双唇,一手搂着花舞剑的腰,另一手调整雨伞的方向,以免被人发现。
醉鬼显然忘记如何换气,舌头被持风吸得发麻,人因为短暂得缺氧眼中蒙上一层水雾,被放过后只得可怜兮兮的掉着眼泪喘气,好消息是花舞剑顿时乖巧得多,拉着持风的袖子,安安静静地和他一起走回去。
“衣服都湿了,换我的衣服可以吗花舞剑?”
“可以。”
好像还没从吻中清醒过来,花舞剑迟了会儿才回答持风。
嘴上有回应,身体还是毫无动静,持风看花舞剑人还立在一旁,无奈地笑了笑,决定好人做到底,连衣服也一起帮他换了吧,顺便澡也帮他洗了吧,再收一些好处吧。
从洗澡到换衣服甚至擦干头发,持风一条龙服务到位,什么事也没干的花舞剑坐着床上开始打盹,可现下的持风不打算让花舞剑睡觉,平时业务可是要收费的,如今换个方面服务花舞剑自然也得讨一些好处。
“你的手真好看。”
常见与武器相伴的手白白嫩嫩的,关节处透出些许粉色,压根与赛场上杀心比输出位还重的治疗划不了等号。持风扣住花舞剑的手,无法想象对方是怎么养出这么一双手,或许花舞剑根本没有在意过,与他截然不同,连握在手上都细腻滑嫩,像个女孩子。
“嗯?”
大脑暂时处理不了信息,花舞剑知晓持风在同他说话,迷茫地回应后,努力睁大眼睛作出清醒的模样。
“帮我一下好吗?花舞剑。”
捧在手上把玩的手被引导着覆在持风早已起了反应的物件上,花舞剑浑沌的大脑得到一时清醒,他抖了抖身体,想把手抽回,却被强硬地扣在原地。
“可以吗?”
他可以拒绝,持风也不会勉强他,但不知怎么的,花舞剑心里鬼迷心窍地觉得应该只有一个答案,他低下头,咬了咬下唇,小幅度地点点头。
“可以……”
平日伶牙俐齿的治疗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双脸烧得厉害,持风握着他的手套弄着柱体,灼热的触感自掌心传来,对方又有意无意地用指腹擦着他的手指,挑逗之意不加掩藏。
花舞剑很少自我疏解,如今更是不敢去看,索性闭上双眼。他和持风面对面坐着,只要一睁眼便能看到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手淫的场面。
怎么闭上眼睛了?
持风颇满意地将花舞剑难得一见的羞涩净收眼底,常见在暗处出任务的人怎会不知黑暗之中听觉会更加敏锐,那些藏在心底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也满满浮出水面。他凑到花舞剑的耳边,放纵地低喘,果不其然发现对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我要射了,花萝卜。”
微凉的液体洒在两个人的手上,花舞剑仿佛受到巨大的刺激,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他睁开眼睛,泪眼婆娑地看向持风。
“没道理的…”
怎么连人聆寒的口头禅都学了过来,持风见他委屈的模样,忍不住上前亲上两口。一贴近立刻感受到花舞剑精神抖擞地顶着自己,他笑着伸手去摸,顺其自然地将花舞剑压在床上,帮羞于开口的人问道。
“要我帮你吗?”
热闹的街道上一名个子颇高的万花女侠快步地走过,仔细一瞧不难发现她并非万花少女,她全程低着脑袋压根不敢抬起头来,江湖对此早已见怪不怪,谁规定花姐不能穿花萝的衣服呢?大多数人好奇的看了几眼后也不再关注。
可她走得又急又快,哪能注意到路上的行人,一个不小心便撞到了人。
“哎呦?”
“对…对不起。”
花舞剑连忙道歉,他为了这身打扮特意学起了女孩子说话,加上本来软软的语气,一听还真像温婉可爱的万花女侠。
一心想逃离人群的花舞剑压本没从对方与众不同的音调中认出是自家队友。
而被撞到的
', ' ')('人在看清冒失鬼后立刻反应过来,持风一手抓住花舞剑的手腕,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怎么撞到人就跑?”
“我不是故意的,我……”
见对方有死缠烂打之意,花舞剑语气变得急躁,他不想在大街上同人争吵引来更多视线,正盘算如何赶紧与对方解释清,谁料一抬头看到一双含笑的眼睛。
“持风?”
还未从刚才紧张的情绪中转化过来,花舞剑一时忘记切换声音,再度甜甜地唤了一声。
“是我,怎么了花舞剑?”
持风笑意更甚,他没想到能在路上遇见这般打扮的花舞剑。花舞剑长得清秀,如今用胭脂加以点缀,长发梳成小女孩的发式,含羞带怯得看向自己,模样着实可爱。
“没什么,我要回去了。”
手腕上的力道又大了些,持风才不想就这么同花舞剑分开,机会难得,他怎能轻易错过。
“我跟你回去?刚好一些名剑大会的问题想问问你。”
说完持风掏出一把扇子扇了两下,表明这手云裳心经还得花舞剑来提点。
花舞剑犹豫了。一切关于名剑大会的事在他看来都是正事,而一身女装面对持风他又实在羞得厉害,偏偏持风对此什么也不说就只笑着看他,让花舞剑更加不好意思。
“好。”
再三纠结之下仍然挡不住对名剑大会的喜爱,花舞剑艰难地应下后立刻朝自家方向走去,正巧错过持风得逞的微笑。
怎么竹霖已经蹲在门口了?!
持风挑了下眉,很快调整好心绪,花舞剑可不行,先是撞持风怀里,又在自家门口遇到竹霖,明明不想遇到任何熟人,怎么接二连三的偶遇。
“棍儿!”
看到花舞剑出现,竹霖开心得走到他面前,双眼亮晶晶地打量起花舞剑。
“棍儿这么穿真好看!”
“别乱说话。”
年轻人有话直说,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竹霖压根停不住夸奖,牵起花舞剑的手就往屋里走。
“怎么今天打扮成这副模样?”
“不用猜也知道,满足小粉丝们呗。丐太也来找花舞剑啊?”
被晾在一旁的持风找回点存在感。
“对啊,来找棍儿学奶花。”
这回轮到花舞剑犯迷糊了。
“你们…约好的?”
到底是连衣服都没给机会换。
持风好说歹说哄着,竹霖又贴花舞剑身上一顿撒娇,两个人缠得花舞剑没办法,硬着头皮保持花萝的打扮给队友分别讲解云裳心经与离经易道。
“花舞剑。”
“嗯?”
“方才路上的声音,你再说说,丐太还没听过。”
花舞剑差点原地切换心法喂持风吃两个玉石俱焚,而一扭头是竹霖好奇又期待的神情。
他真的不懂得如何拒绝竹霖。
年龄的优势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花舞剑尴尬地咳两声,别过头小声地说。
“丐太。”
好可爱!
竹霖猛地捂住自己的脸,是他低估花舞剑了,多年来比赛的经历在他脑海里刻下深深的痕迹,他几乎只与认真到有些偏执的花舞剑接触,一时忘记一旦脱离比赛,话哥口中讲义气温柔又好哄的花舞剑立刻会被放出来。
“不准笑!”
“都怪棍儿太可爱了。”
竹霖连忙解释自己的行为,握住花舞剑拿着笔轻轻敲他脑袋的手,再度说道。
“哪哪都好看,手也很好看。”
身后是持风不合时宜的笑声,花舞剑立刻想到前些天荒唐的一夜,他想抽出手给持风来点教训,却被对方先行一步扣住下巴吻住。
“好过分,竟然偷吃。”
在竹霖的惊呼中,花舞剑忽然意识到,事情怎么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变态!”
花舞剑窝在持风的怀里泪眼婆娑地控诉持风与竹霖。他好说歹说地解释衣服是借别人姑娘家的,这才让二人同意脱下裙子做,而发饰和妆是一样也不让去掉。
“乖。”
环在腰上的手强硬地把人控制住,持风看似好说话,可总有办法让花舞剑顺从自己的意思,他深深埋在花舞剑的体内,又故意不多行动,把花舞剑都身体向竹霖打开,恶劣地欣赏花舞剑又羞又难耐的挣扎。
“棍儿~”
竹霖每次唤他声音都又甜又可爱,明明人已经长大,花舞剑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初见时的丐太,对他永远有更多的包容。瞧见花舞剑态度软下来,竹霖像只可爱的小狗,凑在花舞剑身上到处啃咬,脖颈上留下些许红痕,一路往下停留在起伏的胸膛。
白色的肌肤趁得已被持风搓揉过的乳粒更加红艳,竹霖眨了眨眼,朝那处吹了口气,不给花舞剑更多反应时间,一口含上去。
嫣红的乳头早已敏感至极,偏偏竹霖爱玩,含在口中又吸又咬,
', ' ')('听着花舞剑克制不住的呻吟像是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舔弄。
“唔——不要……”
太过超过了,后穴里埋着持风的家伙,竹霖趴在他胸口吮吸着胸乳,花舞剑一双手无措地搭在竹霖肩上,不知推开竹霖还是借力挣脱持风,可他没有一丝力气,这两个人对他的身体甚至比花舞剑本人更加了解,哪儿是他的敏感点,哪儿能使他更加愉悦,不都有他们一手培养的功劳吗。
“别哭,你只要享受就好了。”
身后的人终于肯小幅度的顶弄,持风单手拂去花舞剑脸上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又凑到他颈边,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
竹霖总算放过花舞剑,胸前两处凸起泛着水光,比一开始又肿胀些许,乳晕上留下咬痕,全是被欺负的模样。
“你快些,别自己占着。”
往下一瞧便清楚地看见花舞剑的后穴是如何吞吐持风,小小的入口完全撑开,可那根东西动的缓慢,再让持风磨蹭下去,竹霖算不出何时才能轮到自己,他有些不满的催促持风,怎么不懂得照顾一下年轻气盛的小孩。
“丐狼狼在催我呢,花萝卜。”
花舞剑恨不得把持风的嘴缝上,他总能抓住合适的时机说出令人害羞的话,身下的动作开始加速,他又一次坐在持风身上,双腿被迫大张,颤抖着身子接受持风的抽插。
“别!呜——不要看!”
眼泪止不住的流,花舞剑再不敢睁开双眼,竹霖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他不敢与其对视,更不敢去看竹霖的反应。他是如何被持风操弄,后穴是如何贪婪地流着水吞吃巨大的柱体,如何发出淫荡的呻吟,全数暴露在竹霖的面前,极度地羞耻感的逼迫下,花舞剑难耐仰起头,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高频的收缩也惹得持风痛快地全数射在花舞剑的体内。
“棍儿真棒~”
竹霖立刻上前亲吻花舞剑的嘴角,意识涣散的人反抗不了一点,身体被两个人摆弄,双方怜爱地安抚着他的身体,静静地等待花舞剑稍稍平复。
平时和竹霖厮混时花舞剑还能获得主导权,年轻人没多少经验,在床上也会听花舞剑的话,除了横冲直撞的力度太大之外没有缺点。
可是今日不一样。花舞剑愤愤地拧住持风的手臂,哑着声音威胁。
“以后你别来。”
“好,你别生气,都听你的。”
一如既往地顺着花舞剑的话回复,持风把人圈在怀中,亲昵地蹭蹭脑袋。
“下次不敢了。”
“喂——棍儿~我还在呢。”
在花舞剑面前被无视,竹霖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说他也比持风来得早,怎就不懂先来后到的道理呢太风哥。
年轻人鼓着脸,掰开花舞剑的双腿,对准溢出白浊的穴口顶入,嘴上还不带消停。
“棍儿也疼疼我呀。”
“丐太等等…哈啊——”
赛场上的抓点怎么还用到床上了,花舞剑才一个不注意就被竹霖逮着时机,可竹霖的敏锐方方面面都和自己的训练有关,花舞剑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方才欺负过自己的硬挺再度抵在腰间,花舞剑惊恐地扭头看向持风,看着他稍稍挪动位置,保持一贯笑盈盈的模样,牵引花舞剑的手放在自己胯间。
“用手帮帮我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外头天黑了大半,屋内的动静尚未停下,被夹在中间的花舞剑瘫软在竹霖身上,身体随着他们的律动而晃动,哭花了的妆被持风细心地擦拭干净,颤抖的双腿夹都夹不稳,虚虚的挂在竹霖腰间,下身一片泥泞,体内满当当地,再灌入体内的液体随着抽动不断流出,偏偏两个力道外功的人还不满足,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花舞剑决定给小粉丝的承诺履行之时一定多花点钱请人上门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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