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开拖拉机
白薄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从眼底中透露着明显的嫌弃,他眨了眨眼静静地看着岑裕在发酒疯,等了许久,对方还是一丝未动,岑裕便主动凑了过去,笑嘻嘻地说道,“你不过来的话,那我过去。”
突然,一张大脸出现在白薄面前,离得这么近,白薄能闻到岑裕嘴里浓郁的酒气,在白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岑裕用唇贴上了他的嘴部,将口中甜甜的果酒全部渡给了他,白薄震惊中瞪大了眼睛,岑裕从椅子上悬空着,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因为侧过身,白薄的背部没能靠在椅背上,导致承受不住岑裕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这么一摔,连醉酒的岑裕都愣了一下,而后便不管不顾地伸出舌头继续在白薄的唇上舔舐着,像在舔冰淇淋一样,力道轻柔,湿润的舌尖不断扫过白薄的唇间,因为刚刚咽了一口酒的缘故,白薄的嘴里还带着股荔枝酒的气味,惹得岑裕一直试图想要探进他嘴里,不死心地用嘴吸吮着,将白薄唇上那最后一抹甜味也吞之入腹。
岑裕这般毫无章法地乱啃一通却让白薄从内心中升起一丝无名火,干渴、燥热,最终在岑裕又一次伸出舌头想撬开他牙齿的时候那把火瞬间被点燃,原本平静冷漠的眼神在此刻变得深沉,他收紧了原本虚搭在岑裕腰上的手的力道,反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上。
突然间转换了位置,并且原本的荔枝酒也没有了,这让岑裕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像是个没能得到糖的小孩眼里包含的是对白薄的控诉和满满的委屈,不过在下一秒,岑裕的愿望就得以实现。白薄附身重新吻上的岑裕的唇,带着浓烈的侵略气息,在岑裕柔软的唇上肆意欺压,说实话,还是岑裕的嘴比较甜,嘴唇上沾染着酒的甜美,白薄用牙齿轻轻地将它们咬着,伸出舌头在唇瓣上用力地舔/弄着,力道不像岑裕前面如同小孩子过家家般儿戏,而是真正带着强势的意味在进行扫荡。
岑裕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来,只能扬着头被迫地接受,从喉间还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酒罐子太紧了,把他嘴巴勒得慌,白薄的另一只手插在岑裕的头发间,手指在他的脸上来回抚动,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白薄也轻而易举地撬开岑裕的牙关,开始了真正的“品酒”。
馥郁醇香,岑裕的嘴里除了带着荔枝那浓烈的果香气连每一处都是甜的,每一次剐蹭着柔软的口腔内侧都像是在添弄着刚剥完皮的荔枝,透嫩甜皙,很快,白薄便不满足于仅仅的舔/弄,勾起岑裕柔软的舌又开始了进一步的纠缠。岑裕也出乎意料地十分配合,舌尖的辗转缠绵,最柔软的部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感受,像是狂烈的潮水将理智的堤坝即将冲垮又像是那蜿蜒绵长的溪流在不断厮磨,在岑裕的回应配合之下,就如同共奏圆舞曲般的契合享受,让人十分不想结束这个吻。
白薄的吻强势却不粗鲁,缠绵而绝非色/情,让原本极为被动的岑裕都变得主动活跃配合起来,双手自然地环着白薄的背部,闭起了那双一开始还在东张西望的眼睛,身体也逐渐变得发软,像是酒气冲昏了头,又或许是被吻到无力,只记得张开嘴不停地用舌头给予他回应,房间里两人唇齿交缠发出的暧昧声音显得无比清晰,和沉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旖旎的气氛瞬间充满了周围的空气。
“嗯啊……”岑裕从嘴里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点燃了最后一丝导火索,让白薄的理智也随之消亡,渐渐地身体的那股燥热感越发强烈,像是在沙漠中干渴到极致的人对水有一种急需的渴求,便不断地从岑裕口中汲取那甘甜的液体。等到分离的时候,从岑裕口中牵扯出一丝透明的细线,在空气中充满的旖糜的气息,白薄将唇搭在岑裕湿润红艳的双唇上,如愿地看见双唇相依的地方有着微微的凹陷,他暧昧地勾起嘴角,又张开嘴含住了岑裕的唇瓣,温柔地舔/弄着,像是要抚平之前的激烈所带来的红肿。
一个温柔而充满着情/欲气息的吻。
岑裕的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定定地望着白薄,眼神带着喝醉后的迷离,却又有几分期许与等待,像是在默默期待白薄的下一步行为,当然,白薄自然是不能辜负岑裕的这般的默契配合,手指放在了岑裕的扣子上。
灵活的指间很轻易地将原本扣得一丝不落的衬衫解开,露出大片白皙晃眼的皮肤,白薄的唇也从岑裕的嘴角满满滑落到尖俏的下巴,在上面如愿地映下一个吻后,又贴着细长的脖子一点点往下,温热的双唇紧贴着岑裕脖子上只隔着一层皮肤的颈侧,让岑裕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好痒。白薄不满对方发笑的反应,张开嘴,含进了岑裕脖子边的一块皮肤,在嘴里浅浅地撕咬着,像是在上面磨着牙泄愤,但这样带来的,却是痒中还带着一点点的疼,疼在了最痒的地方,就会变得有些发麻。
微微隆起的锁骨,里侧凹陷下去,在此刻显得性感极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也由原先的粉嫩变得深红,半遮半掩的,反倒比大开衣裳显得更具魅惑力,白薄的目光不受控地被它吸引,伸出舌尖好奇地在上面舔了一下。原本就已经敏感到不行的那点哪受得了如此的刺激,白薄的舌尖微微拂过,带给岑裕的是一阵酥麻的感受,有一点点的痒,但却又不像痒那么单纯,很舒服的享受,忍不住想要更多……
白薄倒像是受了鼓励般,张开唇将那敏感脆弱的一点含在口中,用牙齿在上面不重不轻地用牙齿啃舐着,而岑裕的手忍不住抓紧了白薄的衣服,浑身变得紧张僵硬,就如同一根弦牢牢地崩紧在弓上,每一次的微弱触碰都会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硬到不行的乳/尖在经历过牙齿地浅咬细磨后,又被柔软湿润的舌头抚慰之前的疼痛,岑裕的呼吸变得沉重,腰部也忍不住微微弓起,将胸口的那一抹又再次朝白薄贴近,因为想要更多的触碰和刺激,来满足他从身体深处唤起的那阵空虚感。
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白薄用指甲轻轻刮蹭着另一端的乳/尖,这样比直接用指甲刮带来的快/感强烈上许多倍,岑裕撇过头,控制不住地咬着下唇,眼角都泛起了一丝水雾,连鼻尖的呼吸都变得甜腻了起来,沾染上了旖旎暧昧的气氛。睫毛止不住地颤抖,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每一次的摩擦,在带来阵阵酥/痒的同时也勾起了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用一个最为贴近的词,就是饥渴难耐。
“嗯……”即使极力克制,岑裕还是忍不住从呼吸中泄露出一丝细碎的喘息,从中就不难看出他此刻身体是多么地空虚,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发出的这一声娇喘吓了一跳,听起来是那么地……淫/乱。白薄倒是乐意听他从口中发出更多的呻/吟,手指也从开着的衬衫那儿滑进了腰侧,宽大炙热的手掌紧贴在上面,从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岑裕那块皮肤有一种被灼烧的错觉,但他很快就会发现,这还算好的。
等白薄的手在上面来回滑动时,带来的麻痒是先前未曾达到的尺度,强烈上一百倍,岑裕整个人颤抖个不停,嘴里的笑声压根都停不下来,不顾一切地大笑着,一边笑一边试图逃离白薄的束缚,挪到着身子不断往后退。
白薄很快地发现了他的企图,发出一声不屑的嘲讽,轻易地压制了想要临阵脱逃打退堂鼓的人,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又再次落到他的唇上,吻得岑裕七荤八素,本就不清醒的脑子现在变得更乱,只能乖乖地任对方为所欲为。
当白薄终于大发善心地离开他的唇放他一丝呼吸的空间时,岑裕连忙大张着嘴尽力吸收外界空气的氧气,眼尾有些发红地带着责怪的意味看了眼白薄,泛着水光的双唇有些红肿,尽是一副被欺负蹂/躏过后的可怜模样,可就是这个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得更狠一些,最好能让他哭出来的那种。
白薄的下身从刚开始就硬到不行,坚实地顶在岑裕的腿上,带着不容退却的味道,他的嘴边散发出一抹强势的微笑,眼神变得危险而深沉,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岑裕的耳垂,而后将那块微笑柔软的地方含进口中,压抑着欲/望低哑却又十分性感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既然是你自己招的,那就不要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嘘,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