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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野无语了。
任谁知道精挑细选的漂亮布偶猫忽然间被直不楞登呆头呆脑的昆明犬替代时,他都会无语的。
周牧野皱着眉头,好像没听懂似地反问了一句:“换人?换成八号?什么意思?”
来报的家奴双膝跪地,双掌相对着贴在地上,额头则和掌背紧密相连,缩在地上小小一团。
家奴的声音闷闷的:“是的,四少。三十九号在格斗里重伤至死,八号作为击败他的胜者,将于今晚送到您这当近侍。”
“呵。”周牧野放下二郎腿,冷笑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我的近侍了。”
他两指放大了平板上八号的照片,那男子相貌周正,脸庞和身材都是很男人味的好看。但周牧野不喜欢这款,为了挑个喜欢的,他提前半个月就去家奴所预订,选中了三十九那个清秀漂亮宛如女孩的小少年,结果怎么会…
“换一个,我等会再去挑,不要八号。”
可这回一向顺从的家奴声音里带了点迟疑,吞吐了半响说道:“可是家主已经同意了,家主说八号擅长格斗和刺杀,给您当保镖再好不过。现在家奴所已经将八号录入档案,已经....是您的近侍了。”
“……行啊”,周牧野听完后什么也说不出来,半响才说了一句:“很好...近侍最少多久才能换?”
“半年。”
“好,把那个八号”,他磨了磨牙,不怒反笑:“给我带过来吧。”
周家是很古老的家族,和北面掌握金矿的林家、南面涉黑贩毒的刘家一起,统治这个说不上大,但也算不上小的城市。
周家本家居东,家中掌握海运,但这些对周牧野来说,都不是什么重点。他不过是四少而已,上有三个精明能干的哥哥,下有两个虎视眈眈的弟弟,姐妹则更不知道有多少。
他对权势并不那么热衷,但他同母的大哥就不一样了。现在他的大哥正和老二老三争得死去活来,他也被迫卷入其中。就在上个月,他以前的近侍替他挡了一枪死了,周牧野没多么喜欢他,所以也一直没感受到和近侍蜜里调油的乐趣。
趁着这个机会,若是能挑着个和眼缘和口味的近侍伺候,倒也能弥补一下以前的遗憾。当然,这近侍自然不能是老二老三那边的人。
近侍这种东西,放在家奴充当消耗品的周家里尤其不同。每个本家成员只能拥有一个近侍,其在外的地位之高,仅次于主人之下,而且轻易不能更换。
周牧野心里憋着火,让手下去查了查这近侍的来历,果不其然曾经被老二召见过,但这近侍已经定了,再生气也不能更换。可惜了他一眼看中的三十九号,小猫似的讨人喜欢,结果这么快就香消玉殒。
他好久没吃过这种亏,盯着八号照片的眼神就像淬了毒,连最近很宠的床奴都受了波及,被很是打了一顿,屁股上肿得老高。
床奴白六百撅着热乎滚烫的屁股,屁眼里塞了一个硕大的酒瓶,正挨个给包厢里的先生们倒酒。他长了一双溜圆的猫眼,嘴唇肉嘟嘟的,脸蛋可爱身材漂亮,要不是被周牧野预定了,也是个会引起一波争风吃醋的好货。
周紫杉是周牧野这头的一把手,他馋这小白猫不是一天两天,刚好六百倒了一圈酒,最后爬到他这时正好两股战战,酒瓶里的酒也不剩下多少。
周紫衫比周牧野还笑面虎,基本上眼睛就没怎么睁开过。现在他笑眯眯地绊了六百一脚,看着小奴隶没爬稳摔在他腿边,他再伸手捏捏那圆嘟嘟的小脸,把小白猫拎到自己膝盖上:“怎么走都走不稳了,被酒壶操得那么爽吗?”
“不,不是,奴爽,先生奴爽的。”白六百最害怕伺候的就是这位先生,可偏偏自家主人和周紫杉要好,他低着眼睛发抖,上身往前趴,屁股就顺势翘起来:“先生喝酒吗,奴给您倒。”
周紫杉这回倒没为难他,爽快地把酒杯往他身后一放:“倒吧。”
那酒杯是个大肚子酒壶,最粗的地方有男人拳头大小,越往外越细,最外头只有手指肚粗细,完全看不出来小白猫里头受着那么大折磨。
手指肚大小的开口倒酒也是慢慢的,六百为了让酒液完全流出来,身子越直越高,不知不觉间,他甚至完全跪直身子,超过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头顶。
“四哥,小猫没什么规矩啊,还得让人抬头看他,最近逼里能产金蛋?”其中一个鸡巴还放在家奴嘴里的胖子眯起眼睛,他刚刚只摸了两把就被这小猫跑了,弄得他心里不太爽快。
周牧野被刚刚近侍调换的事情弄得心烦,没怎么搭理那胖子,依旧把头埋在身边床奴的怀里。
倒是六百被吓了够呛,心急火燎地赶紧把背弯下,额头死死贴在沙发上:“奴错了,奴不是故意的,求求先生饶了奴这回,求求先生了。”
那胖子砸吧砸吧嘴:“忘性挺大,倒是把主人都快忘光了。哎四哥,最近我那来了条黄金蟒,可会钻穴,你说是不是,三千一?”
他胯下的奴隶吐出嘴里的鸡巴,露出个比哭还丑的笑脸:“是,
', ' ')('主人,蛇老公钻得人家好爽,把人家钻射五六次。奴的小逼最喜欢蛇老公了。”
六百见主人没替他说话,抖得更厉害了,他记起来自己还趴在周紫杉身上,忙小声告饶:“先生求你了,替六百求个情吧,求你了,六百给您倒酒,六百什么都能做。”
“现在想起我了,刚刚等什么呢,想让四哥替你出头?”周紫杉把酒杯拿起来,那玻璃杯里只装了半杯酒。
他啧了一声,把那红里带粉的小屁股打出一波波肉浪来,转头对那胖子说:“得,小胖你那蛇过两天借我用用,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好使。把那个没喝过的酒瓶子给我,屁眼就是小,连酒都装不好。”
他没提给小猫用蛇的事,言下之意就是替六百出头了,胖子的地位没有紫衫高,此时也只能皮笑肉不笑道:“哥要用的时候知我一声,我让人送上门。”
明明边上有常温的酒,他却故意拿了冰碗里仅剩的一瓶过去。周紫杉接过也没说什么,左手捏捏小猫的乳头,右手伸出两指扣了扣屁眼那块的褶皱,直扣得小猫难耐地缩起屁眼来才顺着内壁伸进去,手滑了好几下才把酒瓶往外拉出一点。
“唔...”小猫不敢再犯错,讨好地用乳头蹭了蹭先生的掌心,被锁阳环锁住的小肉棒也支棱起来。
周紫杉拽着那酒瓶,见小猫不叫床,又把拽出来的瓶颈往回塞了点:“跟个哑巴似的,怎么,这是看不上我伺候你了。给爷叫得响亮点,把他们家的那几个比下去!”
“狐狸你别看不起人,来,给他叫个响听!”做在那头看戏的几个男人受不了激将,也把近侍床奴抱到怀里,一边操一边让近侍叫得好听。
“啊...主人好会操,奴忍不住了....啊.......主人操死我...奶子好爽....奶子要喷奶了......”
“啊......要尿了......屁眼要烧起来了....主人慢点.......”
“主人好大....不行了....啊——”
此起彼伏的叫床声吵得整个屋子像花鸟市场,每个光鲜亮丽的小鸟都极力施展歌喉,就为了让自家主人更在意自己一些。
彩蛋:蟒蛇钻穴
胖子找来的黄金蟒还没完全长成,只有婴儿拳头粗,但三千一咬着牙,仿佛那比主人玩拳交还要可怕。三千一虽然也长得清秀,却在姿色出众的家奴里排不上号,若论能力,他也没什么能力。
没人心疼他是应该的。
三千一咬着牙,顺从地摆出狗趴式,把后穴翘得高高的,乖巧得让别的家奴给他穴口涂上刺激性药物,勾得黄金蟒来钻他。
黄金蟒是被特意训练出来的,这个穴都不知道是他钻过的几个了,蟒蛇兴趣缺缺地徘徊了一会,伸出信子舔了舔三千一的屁眼,但也没直接钻进去。
那头的胖子见没有好戏看,给了三千一一巴掌,破口大骂道:“你看看你的松逼,臭到什么程度了,连他们蛇都不愿意操!勾引它,摇你的屁股!要是今天它不操你,你自己去刑堂领罚,罚你去领第五层的刑,你看看你能不能熬过去!”
三千一魂飞魄散,眼泪止不住地流:“求求你了蛇主人,蛇老公,求求你进来吧,奴的屁眼好痒,求求你了——”他使劲地摇着屁股,心里清楚实际上自己要讨好的是胖子主人,蛇哪怕今天不钻进来,只要胖子主人看爽了自己的表演,那自己也能过关。
可能是他卖力的样子真的打动了那黄金蟒,黄金蟒绕着大腿缠了两圈,三角形的脑袋拱到屁缝入口,冰凉的体温刺激得三千一猛缩屁眼,心里吓得不行,怕自己会刺激到蟒蛇,但这是本能反应,他完全控制不了。
蟒蛇一进去后便张开鳞片,每一片鳞都竖到恰好的角度,只会刮爽而不会刮疼。肛穴里的红肉被凉甲刺激得要死要活,收缩间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三千一干着嗓子号叫,他看轻了蟒蛇的本事,现在他的骚肉被刻意针对,鳞片狠狠地刮过前列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蛇是在钻穴了。
那黄金蟒等进到一个深度之后,便身子一抖,像电钻一样旋转起来,冰冷的身子钻出火热的爽痛。每一块骚肠子都被鳞片照顾到了,肉浪一波波地卷起。
三千一捂着肚子,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操死了,被胖子操时几乎被射精的小鸡巴也一次次地勃起,都不用手碰,被操几下后就凭空射出来了。
“不行了啊啊啊啊————主人饶了我饶了我我要死了饶了我———”
三千一顾不上害怕要去拽屁眼里含着的祖宗,拽了一下后就被束缚住手脚按在地上。胖子从来不会怜悯他,只看着他鼓掌发笑,觉得这场好戏果然没有白期待。
后穴里的黄金蟒被拽出来一点,果然这祖宗不高兴了,三千一甚至能感受到它在穴里吐信子的动作。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了——蛇老公行行好吧,奴要被操死了——不要再操了呜呜呜呜呜——”
蟒蛇更加狂乱地舞动起来,鳞片像一把把刮刀一般竖在穴里。三千一不说
', ' ')('话,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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