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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被握住,轻轻下压,等到了四十五度后,在徐徐上弹,门就这么开了。周牧野挑着眉,好像在看什么好戏似的靠在椅子上。
进来的人看着比照片上年轻一点,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照片上看着肌肉匀称硬实,但真面对面见着了,倒觉得脸上有点没褪完的婴儿肥,衬得还挺可爱。
近侍八号有一米八五左右,头颅却深深地低下去,毕恭毕敬地进门就跪下了,一路膝行至屋子正中央,声音低沉:“见过主人,主人晚上好。”
不管内里包着什么黑心,但表面上还装得挺乖。
周牧野当没看到他,依旧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开始余光还能瞄到那新上任的近侍不安地抬头磨蹭了几下,等五分钟后,他似乎也知道主人是在刻意磨他,便一动都不动了,直挺挺地跪在那。
天色越来越深,墨蓝色的云影遮不住月亮,更遮不住窗户里明亮的白炽灯。周牧野边看文件边打字和下属交流,有一个文件出了差错,导致后面一系列的资料都有错误,要一个个追回来重新检查纠正。
这事本来是前任近侍做的,他死后周牧野身边没有别人,轻松又不重要的活他都放给手下的侍奴做了。但这批文件关系到一单大生意,他今天便是一直在给这件事收尾,等完全处理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八号已经跪了三个小时。
周牧野喘了口气,轻敲桌子:“倒水。”
八号蓦然抬头,眼神里射出惊喜的光,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膝上的灰都来不及擦就往他身边跑,活像什么看见主人的小狗。
真会装。周牧野心里鄙夷他的演技,低下头慢慢把文件整理齐,电脑是防窥屏的膜,里面的文件都被一一加密处理好了。
“主人,让奴来吧。”近距离看,才看出八号生了一双丹凤眼,眼睛狭长却不扁,见周牧野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那丹凤眼扑闪了几下,眼珠子紧紧盯着桌角,一下子不知道看哪才好。
“以后我没说话,这的东西都不用你动,尤其是电脑。”
听见这么冷硬的话,八号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才初来乍到,不被信任是很正常的,刚刚确实唐突。可水也倒完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便只好双手垂在身侧,中指紧贴着裤缝,立在桌子左侧不动。
周牧野轻抿一口温水,漫不经心地说:“听说你杀了三十九号?”
八号知道三十九号是主人一开始看上的近侍,自己杀人夺位,估计这就要对他发难:“是,主人。”
“怎么杀的?”
“格斗中他不小心摔到脖子,摔死的。”
周牧野转了下笔,在本上胡乱画着,语气也重:“不是你故意杀的?”
“....不是......主人。”八号撒谎了,但他别无他法。他不是主人喜欢的类型,要想伺候,只能这么做。
装傻。
没想到老二老三送这样的人进来,用的招数也这么老套。
周牧野派人仔细查过八号的来历,他是周家分家一个成员和家奴所生的孩子,一般哪怕是家奴所生,都只会去子留母。
但他母亲与人通奸,即使后来查出来他是周家的血脉,却依然被送去当了家奴。他父亲那一脉就是和老二老三亲近,也因此在家奴所训练的期间,老二派人频繁地找他,就好像巴不得任何人都知道他俩有关系似的....
想到这,周牧野心头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等会去二五三那领一套钥匙,他会教你在我这的基本规矩,明天七点叫我起床。”
八号抿着嘴角,脸上浮现一种羞涩又欣喜的神情。叫早这种事,没想到会落在他身上。难道是他想错了,主人其实也喜欢他这种类型的吗?
周牧野没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走进屋子,仿佛真的把他当做宠爱的近侍。
暖融融的三十七度,是最熨帖的体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小心侍奉着,再加上早上这个时间点,周牧野舒服地摸了摸身下人的头发,半眯起眼睛,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等等,昨天是不是来了个新人?
是那个小子?!
周牧野一把掀开被子,果然八号正趴伏在他腿间,一脸陶醉地吸着鸡巴,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
八号正放肆地吞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鸡巴,而是什么春药毒品,能把这小子吃成这副春情涌动,媚眼含丝的样子。
“谁让你来的?”周牧野声音冰寒,一下子把八号说懵了。
八号不舍得舔了舔龟头,吐出鸡巴:“主人昨晚让我来叫早,现在刚好七点钟。”
“我他妈让你来叫早,让你来吃我鸡巴了?!我赏过你?你立了什么功,都能直接做我的主了!?”
周牧野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八号偏过头,委屈又不甘地小声呢喃:“可是……可是…昨天二五三也说……”
脑海里浮现出二五三的原话,他当时问叫早要注意什么,二五三就回答他:“以前
', ' ')('的近侍是口侍叫早,你初来乍到,我也不知道主人怎么跟你说的,你自己判断。”
确实是他的错,一时兴奋只听了前半句,就以为自己有那个资格给主人当鸡巴套子了。
“主人奴错了,求主人赐刑。”周牧野撑着下巴看那伏到床上只剩个发旋的头顶,刚刚还直立着的鸡巴已经有点软了。
算了,跟这么个玩意生气不值得。周牧野打了个哈欠,随手打开床头的呼叫器:“过来伺候。”
那头接的很快,不久门外就爬进来一个人,正是昨天被折腾够呛的白六百。
“主人。”六百瞄了被赶下床跪在地上的八号,他昨天被周紫杉玩到十点,屁眼现在还肿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不用这个奴隶,反倒舍近求远把他找来。
“过来裹。”周牧野屈起一条腿,大敞四开地露着长屌,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恶趣味,他并没有让八号下去。
就那么跪在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伺候心爱的主子。
彩蛋:换冰酒瓶,六百动心
周紫杉插了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在六百穴里射出一泡滚烫浊白的精液。射过之后的男人很好说话,不仅把鳄鱼夹取了下来,还温柔地亲吻他的面颊。
“小乖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别哭了,笑一个。”
六百吸了吸鼻子,脸上红霞密布,其实到最后也不完全是痛的,更多是快感引起的生理性眼泪。
他乖巧地躺在周紫杉怀里,温顺的如一只羔羊:“先生开心吗?”
这话问得奇怪,最符合他真人的话无非是“先生满意吗”,“先生操得爽吗”之类的话,却不应该出现这种,近似平等的问句。
周紫杉也愣住了,半响嘴角噙着一抹笑,揉了揉六百的头发:“不开心。酒都没喝爽快,我哪里会开心。”
说着,把他又按趴下去,如刚才一般翘起屁股,只是屁眼里多了点浓白的精液而已。六百见今天还没完,也只好委屈地摆好姿势,两手把臀瓣尽可能拉开,屁眼无意识地一嘬一嘬。
那装满酒的新酒瓶本来是从冰碗里拿出来的,但经过这么久的放置,也没有刚取出来时那么冰凉。
酒肚子很大,并不能一下子全放进去,周紫杉捅了几下,酒瓶底厚,更是很难塞进去。
六百感觉到酒瓶在屁眼上划过了好几次,心慌得不行,赶忙回头说:“先生让我来吧,这个有窍门的。”
“什么窍门不能交给我,藏着掖着的?小骚逼。”周紫杉又捅了几下,实在是进不去,但他恶趣味又起来了,非不给个爽快话,就这么不上不下地磨人。
“您…斜着…放进去最下面那个点,进去之后就啊——就好嗯………进去……”六百被调教惯了,一身骚肉,被摸了几下就浪得不行。
那冰凉的酒瓶子终于进来了,先是瓶底的侧面,再是一整个瓶身。六百的后穴很能吞,几乎一点痛楚都感觉不到,只能体会到冰寒,和冰寒导致内壁皱缩后的快感。
太粗了,把他整个都撑满了。唔……好凉,不如先生操进来得舒服。六百眯起眼,努力夹进臀瓣,他只要一想到体内还留着周紫杉的精液,就不由得脸颊发烫。
最近主人对他没那么上心了,操他的次数也远远少于先生。六百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个婊子了,被谁多艹几次就喜欢谁。
不能这样啊,六百跟自己说,不能喜欢上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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