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撕裂的疼痛从身下沿着脊椎传遍全身,风慕慕嘴唇疼得发白,指甲死死嵌进持风肉里。持风没有半点照顾人的想法,背上的疼痛反而激发了他的欲望,粗长的性器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硬生生顶进狭窄的甬道。
风慕慕固然不是初次,但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的身体难以接受异物的进入,浑身上下紧绷着抗拒,持风才没了半截就受到了阻滞。
持风涨得难受,喘着粗气挥手在风慕慕臀上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红印。清脆的声音在房间荡开,无端生出一点暧昧。
这一巴掌并不疼,却仿佛透过肉体落在风慕慕高傲的自尊上。风慕慕眼角一红,死死盯着持风,眼睛里燃着席卷的恨意。
持风看到风慕慕的眼神,忽然笑了,也不管性器还被穴口死死箍着,俯身贴近风慕慕耳边。一个极暧昧的姿势,说出的话却是冰冷不带温度:“恨我?”
持风弯了弯眼角,声音如情人呢喃:“是我恨你。”
风慕慕也强扯出一个笑,语气温柔:“你妈死了。”
持风对风慕慕的脏话置若罔闻,他反手在桌上摸索,凭记忆摸到风慕慕搁在桌角的护手霜,挤了一坨在手上,抽出性器就将手指送了进去。
冰凉的膏体乍一进入湿热穴道,风慕慕浑身一激灵,穴肉谄媚地吮上持风的手指,自发泌出一点液体,血、肠液和护手霜混出一种淡粉色。
持风被迫做了润滑,但显然没有足够的耐心,估摸着差不多便停了手上的动作,掐着风慕慕的腰就一鼓作气将整根性器全部没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令风慕慕闷哼一声,尾调勾出长长的颤音,手指在持风背上挠出一道道抓痕。大抵是额上的冷汗划进眼里,又涩又疼,氲出半点水光。
疼痛消退后快感逐渐弥漫,风慕慕轻声喘息,在抽插的水声中苦中作乐地把持风当成一个人型按摩棒。
持风身下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整根进入,将穴口撑得发白,被湿热的肠道裹得头皮发麻。一边想着风慕慕活儿还算不错,一边嘴上却不肯放过:“原来你不只是个阴暗臭虫,还是个人尽可操的贱人。”
“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好人。”风慕慕声音本就不大,此时夹杂着喘息更是破碎,神色却是冷冷,带着不屑一顾的鄙夷,“不过是条随处发情的公狗。”
“我是公狗?”持风像是听了什么笑话,“那你不就是在被狗上吗。”他托着风慕慕转了个姿势,性器在敏感处狠狠碾压,成功逼出一声泣音。
“这时候叫床还挺大声的,怎么打比赛声音就那么小。”
“声音大了有的人青山就能刷出摔吗,不见得吧。”感受到持风恼羞成怒的一撞,风慕慕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弱了气势,隐约尝到了些许铁锈味。半晌喘匀了气才继续说道:“禁赛是你活该,但不是我举报的,虽然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但别想着给我泼脏水。”他平时话不多,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何况是在一场并不愉快的性事中。风慕慕皱了皱眉,决心还是讲清楚:“我只喊了你补分,你应该自己知道有没有接排名。”
说完,他一挑眉梢,在极度的下风中居然露出一个灼灼的挑衅的笑:“现在这么急,说起来有多喜欢比赛,忘了自己是怎么和交警赛前开房了?”
持风不再说话,转而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这场性事中。风慕慕不知道自己被硬生生操上高潮几次,也不知道持风在里边射了几次,两人下身尽是一片黏腻的白浊,连自己最后是怎么失去意识都不记得了。
睁开眼的时候持风已经离开了房间,下身撕裂的疼痛卷土重来。风慕慕在昏暗中感觉后穴仿佛被塞了什么,然而浑身散架般酸软无力,躺了半天勉强伸手探了进去,穴肉再次吸上自己手指。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干涸的精液中摸索到一张皱巴巴的纸。
他抽出一看,是一张红色纸币。
一小时的陪打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