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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背景,反正就是约了
谢九朝x方宵你在游戏里可不是这个名字哈
接近凌晨十二点的城市逐渐安静下来。网吧挨着烧烤店又挨着酒吧,街上最清晰的就是摊子摆到外头的烧烤店烤肉的滋啦声,保不准网吧里头的人游戏打累了就来这蹭点吃的,大部分出来玩乐的学生党和上班族也开始散场,只留下准备接着午夜档的人又开了一瓶酒接着摇骰子。
又一个隔壁,黑发青年推开酒吧门,随着双层玻璃隔音的门被打开,里头传来当前热门的网络曲目。
方宵刚交完小组功课,决定出来找点乐子给自己放松一下,他像条游鱼一般从男男女女中间钻过去,摸到了调酒师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又随手摸出自己的手机扫二维码开始研究点些什么。
兼职点单服务员的调酒师也是熟人了,他头也不抬端上来一可乐桶支使旁边的服务员端给顾客:“你都到我面前了还用手机?”
“得了吧你。”方宵说,“你觉得我认识你们起的这堆破名字?什么,翻云覆雨,啊,蓝色日出,的,哦对,还有,孤锋破浪,。你念个名字我哪知道是啥啊,不如直接看图片和介绍。”反正也快毕业了,说不准以后就直接跑路了,更不用记。
调酒师也懒得回他了,方宵这几年没少来这酒吧,也几乎把这里的品种尝了个遍,两人从纯服务关系到熟起来,他每次都得这么说,每次都被呛:“点好了?例行送你一句我店宗旨:过量饮酒有害身体,凡事量力而行。”
方宵一乐,酒吧要服务员口头说这个,诚意堪比香烟包装盒上的吸烟有害健康。他正等着自己看着喜欢的颜色点的酒上来,一转头看见了旁边人的侧脸,不由得一愣。
旁边的青年一头灰发约长到肩膀像狼尾一般,上头还坠着发饰,透过发丝隐约能看见他的蓝眼睛,他拿着手机似乎在跟谁通话,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是他最喜欢的那种蓝色。方宵想。对方随意应付了几句什么就把电话挂了,猝不及防地转头看向他,表情看上去有些茫然:“有事?”
“没事不能看看吗?朋友。”方宵说着,心里清楚这人还真长他审美点上了,还是个异瞳,右眼黑左眼蓝,美瞳吗?
“哼,我可没认识过长得这么漂亮的朋友。”对方轻飘飘地说。明知道人家是随口一说,方宵心里像漏跳一拍似的。
完蛋了,第一次见面,我像喜欢上他了。
谢九朝观察着方宵的神态,把自己手边的杯子往他这一推,顺便扎了根新的吸管,方宵一边想着我去这么野吗第一次见面就来这个?一边喝了一口,然后险些被猛地冲上头的一股气给呛到。
……草,是可乐。
“……谁家好人在酒吧喝可乐啊?未成年吗?”方宵说,虽然眼前这人明显是个成年人。
“可是好孩子不该喝酒诶,不就喝可乐了?”灰发青年顺着说,声音居然还有一些撒娇的意味,随即凑到他耳边,用他能听见的声音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好孩子,所以……约吗?”
“哥哥,我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很久没做过了吗?”他说。
呃,虽然他没跟人约过,但是就自己弄这件事,何止是很久,为了成堆的论文和小组作业,他已经很久没关注自己的个人欲望了,不然也不至于凌晨出来放松找乐子。
……但是,太突然了吧?再重复一遍,这人的确长他审美上了,但是这真的太突然了吧?这种时候提出这种邀请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他还没跟人做过啊真的要跟他走吗真的假的会不会有问题怎么办好混乱——
方宵对上了谢九朝的眼睛。一双看上去足够温和无害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蓝色那只眼睛旁还点着一颗泪痣。
对不起,但是他太好看了,就这么冲动一次吧。
“走吧。”他下定决心。
刚进房间两人就粘在了一起唇齿交缠,双手也摸上对方的身体,初春时节天气还不算热,但房内的温度似乎一直在直线上升。青年比他高一些,揽着他的腰拉向自己,又把舌头探到方宵的口腔亵玩,让他被舌头占领了口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直到方宵呼吸急促才放开他:
“哥哥,你想来普通的,还是玩点别的?”
方宵看了眼这个自称叫谢九朝的青年,又看了看他的视线方向:个酒店一点都不正经,自带了些玩具,但他俩还不至于不顾卫生直接用这种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东西,旁边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那是谢九朝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顺手买的。他一开始觉得里面只有些套子,现在看别有洞天啊。
方宵还没回答,谢九朝也没闲着,顺手把空调开了,拿着热水壶去烧水,浴室里头也开始放热水,省的一会儿洗澡还得把冷水放出来。方宵看着这人连酒店房间都一副毫不见外的样子,还是没忍住问:“你这是住多少次酒店了,这么熟手?”
“没有。”谢九朝当即反驳,“我以前当过一段时间交换生,在外头习惯了……哦对了。”
热水壶发出了
', ' ')('烧水的动静,方宵在床边坐下,看着青年在浴室里头摸了摸花洒,感觉水温差不多了就先关上,鼓搞了一会后走出浴室把自己随身的挎包打开,拿出几样东西。
“学生证,身份证,健康证明。”谢九朝在床上摊开几个证件。
“……?”
方宵脸上写满疑问,视线在谢九朝脸上转了一圈又不受控制地瞥向证件:谢九朝,男,生日xx年x月x日,换算一下是十九岁。
“我,你……”他感觉自己的cpu烧起来了,朋友你还是个男大啊?哥们以为你也二十几,没想到还没到二十?
不对,他什么意思,突然这么坦诚,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吧?方宵的手捏紧了床单。谢九朝见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人扑倒在床上,一只手把自己的各种证明塞回包里:“哥哥都看完了吗,不许跑了哦。”
方宵下意识挣了挣,发现这刚当男大的人力气也是真的大,干脆摆烂了:“好好,不走,不走,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先说好不许太过激,我真第一次。”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他看见对方眼睛都亮了,本来谢九朝的眼尾就有些下垂,这么亮晶晶看着他的样子……像猫猫狗狗。
挺可爱的。
然后就被青年抱进了浴室,透过起雾的玻璃隐约能看到黑发青年一开始还站着,后来逐渐软了身子,被灰发青年抓着腿盘在腰上。等到谢九朝给他洗完顺便玩了一通之后,方宵已经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了,他被放在床上,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谢九朝在折腾他那塑料袋了。他有些紧张,一紧张就想在脑子里思考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思考到最后又回到谢九朝的学生身份上。
是他隔壁学校,但也是他的母校——方宵现在在读研,谢九朝在的学校才是他本科就读的地方。奇了怪了这小子总觉得好眼熟,像什么时候见过……唔。
他回过神来,发现双腿被打开,谢九朝往他后面放了一颗圆润的珠子,一旁还有几颗在外头待命。他张了张嘴,对方就发现他想说什么了:“哥哥,别担心,只是帮你再扩张一下,防止受伤。”
谢九朝低头看着方宵。黑发青年的长发被解开,铺在床上,他双颊有些泛红,整个人就这么毫无抵抗力和防备心地任由他控制和亵玩,方宵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至于这么玩吗?他没管,又塞了一颗珠子进去,肠肉温顺地吞下了玉白色的珠子,还含了一截食指进去。它们是他早就挑选好的一批以玉石为原材料,外表打磨的极其光滑没有一丝粗糙痕迹的……只给方宵一个人的玩具。
第三颗珠子滚进来。男人的甬道本就不适合接受外物入侵,但在浴室里被反复撑开,用热水烫妥帖了之后学会了乖乖放松,只等着吮吸被送进来的事物,三颗珠子在体内碰撞,隔着一层皮肉发出闷响。方宵闭上眼,仿佛能直接想象出它们在身体里挨一起的模样,谢九朝看对方把自己最脆弱的喉结露给他:“哥哥,你好信任我啊。”
他说着,一边换了样道具放进去,是个跳蛋,尾部连着根线垂在外面,这次有些拥挤了,他便又说哥哥你别害怕哦,一边用力将小玩具往里压。青年大腿猛地一抽,身体不自觉僵直,原来是最深处的珠子被他又顶进去一些。
方宵被刺激地双眼通红:“不……不要了……太多了。”
“你还可以的,相信自己。”谢九朝说,俯下身亲吻他,却强硬地继续往里塞珠子,“我对着哥哥研究过的,你的身体还能吃几颗。”
来不及想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方宵快被逼出眼泪了:“不行,吃不下了,真的呜……”
谢九朝没听他的,又塞进去两颗之后一手手掌按住穴口,另一只手摸到遥控器,随手把档位调到了中:“开胃小菜嘛,来点刺激的吧。”
可怜方宵第一次跟人打炮就遇到玩道具的,他以前也没自己玩过后面,遇到实在止不住欲望的时候最多手动玩玩前面,射一两次就好了。后穴的跳蛋不断振动,带着周围的珠子也开始震,彼此震动的幅度和频率也不太一样,这可苦了他了,几乎是一瞬间就呜咽出声:“——不!太啊啊……太,太快了,不行……”
谢九朝置若未闻,手抚上他前段开始玩弄,勾起来,从根部抚摸到冠状沟,又曲起手指轻轻用指甲挠了挠,身下的人又是一弹,被他继续按在床上。他继续撸动方宵的阴茎,又时不时抠弄一下他的马眼,前后夹击几分钟之后方宵被玩得乱七八糟的,眼皮早包不住眼泪了,沾湿了一旁的枕头,嘴角处也有液体流过的痕迹,全身关节都泛着粉色,后穴哪怕被珠子塞满了,也有清液从缝隙流出来。谢九朝好心让他射了一次,又用尿道棒断绝了他之后的射精体验。他买的这玩意表面上还有串珠,一截一截塞进去的时候方宵一直在哭,因为体内跳蛋的原因小腹还在不断颤抖,最后竟然被这个过程硬生生玩弄到高潮翻了白眼,后穴涌出一大股液体,打湿了谢九朝的手。
等他回过神,谢九朝又贴上来要亲亲,又说哥哥我想看你自己把后面的珠子排出来,方宵看着他的脸色迷心窍,答应了也来不及后悔,只得学着看过
', ' ')('的片子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开始用力试图把珠子都弄出来。
谢九朝勾唇看着他真听自己话做,心里隐秘的癖好得到满足,开开心心地等他一边喘一边把靠外的珠子排完,轮到跳蛋的时候突然调到高档。
方宵瞬间哭喊出声,一边是前面被堵住了出口,一边是后面的快感成倍增加,跟他已经稍微适应可以尽力忽视掉的档位不同,后面……不对,谢九朝还把手伸到了他前面,捏起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尿道棒。
不……不可以……他极力调动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徒劳的张口但是发不出声音,如他所料,谢九朝直接将尿道棒和跳蛋猛地拔出来,他眼前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后穴已经温顺的含着对方的肉棒了,下意识缩缩仿佛还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虽然对方带了套,还隔着一层薄膜。青年挺动着腰一下一下撞进深处,逼得他发出哭叫:“太深了啊啊、太深了——”
谢九朝掐着他的腰,又去舔弄他的身体,咬着他的乳头不断吸吮,方宵的身体上还有一些先前高潮时候喷的精,溅了点到胸口处,谢九朝当着他的面把乳头附近的精液舔进嘴里,又露出虎牙轻轻咬上去。方宵一抖,想别过头不看他,又忍不住把视线落在胸口,目睹了对方作恶的全过程,他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不禁有些害怕胸口会不会被……
他咬住下唇,屈起双腿摆在谢九朝腰侧,双手不自觉抓住身下的床单,一副毫不抵抗的模样。谢九朝看得蓝眼睛都快变红了,抓着人就是一顿猛干,几乎每次都擦过敏感点的快感逼得他松了口不断浪叫,最后顶到深处,低声道:“……好想射进去,我还很想……进去……”
方宵没听的太清楚,隐约听见几个关键词,但谢九朝顶进去又拔出去射了。
方宵看着他把用过的套子脱下收拾好扔掉,咽了口唾沫。对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现在也不例外,那双初看温顺实则藏着狼子野心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青年刚使完劲还有些喘息,他微微张口吐气,嘴角却不住的往上抬。
“……哥哥,我好喜欢你,还可以做吗?”
方宵看着这张依然让他心动的脸,心想完了,真栽了,他确实有爽到,初开荤的身体也确实食髓知味。这么想着,自个儿气势上也没输,即使是刚有力气坐起来,也有力气挑衅。他双眼对上谢九朝,双腿叉开:“你以为刚刚就够了?还真是个小弟弟啊……哈……既然你说自己健康,那这次可最好是别带套了,对着这里,操死我,可以吗?”
谢九朝真的要眼红了。
方宵站在廊檐下望着外头蒙蒙烟雨摇了摇头,脸上写满忧愁。他心想,老天莫不是有什么恶趣味?他刚拿下雨赌过咒,今天就下雨了!真寸呐……
他身旁的谢九朝丝毫不能共情,望着这天色浓郁阴沉一片,没有丝毫要见晴的意思,反而兴高采烈笑出声。他将手掌重重拍在方宵肩膀上:“你看,连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
方宵诧异地瞪大了眼:“这种事儿你也知会老天?也不怕天打雷劈!”
谢九朝笑容丝毫不减,反倒更灿烂了,他压低声音凑到方宵耳朵旁边:“天要劈死我的时候,我大概正趴在你身上,你也跑不了,咱们正好做一对儿亲亲热热的亡命鸳鸯。”
啧。方宵眯起眼睛把谢九朝推开,一边用小拇指掏着耳朵,一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房去了。谢九朝则殷勤地缀在他屁股后边儿,美滋滋地把门关上。
方宵现在当真是开始为自己半个月前随口糊弄谢九朝的话感到后悔了。为了对付近日浩气盟那群嚣张难缠的蝗虫,恶人谷也是发了狠地去打他们的地盘,因此方宵确实要离家一段时日,自然也冷落了谢九朝。偏这小子叨叨着什么,“他们打起来不缺你一个,可我想起你来却很紧要啊!”
方宵只得好声好气地搪塞道:“只这几天而已,等雨季来了,他们就是想打也不打了。我就天天在家陪着你,任你要做什么都行。”
谢九朝手中还握着方宵的伞,半信半疑地:“真的?你赖账怎么办,不行不行,你可是要去好久的!”听罢便见到方宵随手伸出四根手指对天发誓:“如果下雨了我对谢九朝有一个不字,就让我被雨星子淹死!”
他扑哧笑出声,松了手指着方宵说道:“你这发的什么誓?便是应验也难吧!”
确实,方宵也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应验。他回来的第二日,天就下雨了。
谢九朝紧闭了门窗,室内不燃灯烛,就昏暗得好似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倒也应景。方宵站在茶几边上给自己斟茶水,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谢九朝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在床上似足了精力过剩的狼犬般。若换作平日,他也不是矫情的性子。早知道谢九朝在是个玩儿得花、下手狠的,他自己也是食髓知味了才把这小子拐到恶人谷里,和自己朝夕相对。可是,他已经晾了这小子半个月了,饿犬似虎啊!不得不让方宵心生忌惮。
谢九朝可是铆足了精神,昨日晚间方宵一回来,就掏出了个木匣子来兴致勃勃地给他展
', ' ')('示。方宵拿眼一扫,就立即面红耳赤起来,以刚回来需要休息为由拒绝了他。好嘛,现在下了雨,也拒绝不得了。
谢九朝扫一眼驻足茶几不动弹的方宵,温声关怀:“渴了?先少喝些,这茶水都冷了。想喝茶,待会儿你歇着了,我去重新给你烧一壶新的。”
刚倒上第二杯茶的方宵动作一顿,沉下脸咬了咬后槽牙,仰头将茶水一口饮尽了,动作豪迈似壮行一般。夏日衫薄,床那边谢九朝已经利索地褪去了外衣,赤裸着脊梁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来,朝着缓步迈进的方宵伸出了手。方宵瞧他一脸乖觉的模样,又是这样一副好皮囊,不由也弯了嘴角,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比起我渴不渴的,哪有你想我这么久要紧要呢?”
说完,方宵站在谢九朝面前,大大方方、慢条斯理地脱起衣裳来,脱下的腰带、衣袍就直接搁在人伸出来的手上,坦然仿若面前赤裸上身的只不过是他方宵家中摆设的衣架子罢了。
谢九朝顿时血气上涌,暗下眸色抿唇打量着方宵宽衣解带,如抱薪救火般地点燃他的渴望。谢九朝哪儿还能忍?将一只手探进方宵敞开的衣怀,谢九朝轻声唤着“哥哥”,仰起头来吻上两片柔软的唇。方宵扯下自己的衣衫,任由谢九朝的手掌在腰侧游走,扯松了腰带,刚脱去衣裳未免觉得凉,他情不自禁揽上谢九朝的身体,闭上眼睛沉溺于久违的亲吻里。方宵唇齿间尚有茶香回甘,他吐出舌尖来与人纠缠,却被噙于口中吸吮,连嘴唇都被咬出薄肿来,不由闷哼几声来抗议。
“唔!唔……”方宵皱起眉头来,见谢九朝不理他,索性用手捏了人乳尖来用力一扯。
“嘶、方宵?”谢九朝猝不及防痛呼一声,眯起眼睛来拽了方宵进床帐,方宵惊呼一声就失去平衡,跌进柔软的床褥里不得止,还被人拽掉了裤子,按着后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方宵绷起腿根,夹着腿喘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丢人,他竟这就湿了。
“哥哥怎么还害羞?半个月不操你,都跟我生疏了。”谢九朝拿了一根红绸拴住人脚踝,说着,“现在害羞,多少早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方宵转过头来看向谢九朝,就瞧见他把自己的腿折叠起来,脚跟贴着大腿捆在一起,多余的绸子绕在床脚柱子上。如此一来,他便轻易不能合拢双腿,粉红色的阴茎半勃着翘起头来,两团柔软的精囊后,藏着两片娇小薄嫩的花唇悄然绽露水光。方宵皱起眉毛伸手去拦,却被谢九朝擒了手腕,要一并绑在身侧。他本就体态颀长,双臂腕线垂在腿根,将将勉强系个铐。
“谢九朝!”方宵推搡不过,张口就要骂,却被谢九朝悠悠然堵住了话,“……哥哥别忘了自己发的誓,要想应验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去雨地里做。”
方宵仰头躺在床上,想怒也逞不出几分凶,反而无可奈何地生出笑意,胸膛震颤了几下,笑骂他:“……坏东西。”
谢九朝从善如流地答:“过奖。”
谢九朝将方宵另一条腿并手腕也如法炮制绑在一起,迫使他只得大敞腿心摆脱不得,偏这绸缎柔软,也容他能做些无济于事的挣扎。若是往常,二人在床事上你来我往,也遑论谁在上风。可如今偏偏让方宵被缚在此抵抗不得,他就不免有些羞怯。可事已至此,又怎么好承认呢?于是方宵绷着张通红的脸,眼瞧着谢九朝拿出了那个木匣。那些东西方宵只是晃了一眼,只知道是些不太正经的珠链,眼下也有些好奇。
“这是我专门托人做的,紫罗兰的翡翠,水头不错吧?”谢九朝将一对水滴状玉坠的乳夹捏在手里晃了晃,先是调节好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力道,然后夹在方宵乳尖。乳尖被夹得一阵闷痛,方宵拧紧了眉心勾着脖子去瞧,冰凉的玉贴在乳肉上,激得他轻轻一抖,他本就肤白,乳尖更是艳丽的深红,小小一抹乳晕好似云霞烧起的绯色,缀上清雅的乳夹,浓妆淡抹如画一般。
“……好看。”方宵舒展了眉心赞道。
谢九朝又将网状的细金链子环在他腰上,搭扣牵上两枚乳夹上的小环,纵向交叉的金色线条修饰着方宵紧实的腰腹,串着相同料子的圆珠冰凉凉地垂落在胸肌上,向小腹延伸,绕上他的腿根。谢九朝忍不住俯下身子亲吻上方宵的腹肌,舌尖掠过侧腰引得那人腰肢扭动,又在胯骨浅浅印上个齿痕。方宵禁不住撩拨情欲难耐,燥热暖热了身上的珠链,他急躁地呻吟出声来催促。
谢九朝识趣地埋首于方宵腿间,吻上他勃发的性器,手扶着贴在人小腹上,舌尖勾起舔过两个精囊之间,令方宵昂起脖子抬高了腰腹,咬着下唇也难以抑制自己的声音:“嗯——九朝……”
那湿意泛滥的花穴不住收缩,饥渴地淌出清液,顺着臀缝流进被单。若是方宵可以,定要摁着谢九朝的脑袋去照顾自己的花穴了,可他偏偏无能为力,只能摆着臀急切地哼出声来。谢九朝轻笑两声,气息喷洒在方宵敏感私密的腿间。他又故意朝被包裹着只露出一点儿蒂尖吹了口冷气,才轻轻将那处纳入口中。舌尖灵活地拨弄着,迅速密切地点在阴蒂上,又用力
', ' ')('吸吮,让方宵安分下来满足地娇喘着。谢九朝少有这样温柔又体贴的抚慰,舒适的浪涌裹挟着他潮涨潮落,觉得更加热了,从魂魄渗出的热欲,化作薄汗与他身上的金玉一同波光潋滟。
谢九朝将那羞怯的阴蒂哄得勃起,从阴唇顶端含苞待放地探出头来。他才将舌尖抵入阴蒂根部与包皮连接处的系带,方宵立即警觉地绷紧身子。那是他最敏感薄弱的地方,几乎不受任何外力侵扰。谢九朝刻意晃起舌尖,用力朝那一点钻研,绑缚的双腿令方宵退也退不得,尖锐的快感忽然间就将他推上云霄,他惊呼着,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不、不,好爽、太过啊……”方宵奋力弓起腰身,夹在乳头的坠子拉扯着滑向一旁,他反抗的言语很快就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连成婉转的尾音,哆嗦着涌出更多淫水来,浇湿了谢九朝的下巴。
谢九朝毫不在意地抬起头,拨弄着尚在包皮里湿滑的蒂果,似有不满:“你的阴蒂也太小了,这么骚了也露不出来?”
潮喷过一回的方宵便不再有扭捏,他才不理谢九朝嘟囔些什么,颐指气使地命令:“……舒服、里面也要,要你抱着我。”
谢九朝踢掉鞋子上了床,叠了两只软枕靠在床头,把方宵拉进了怀里。花穴湿软一片,轻松吞下他的一根手指,仅搅弄了几下,就又可塞入第二根。谢九朝温柔得反常,依足了方宵的脾性,慢条斯理地抽送着,冲着他敏感的褶皱刮搔按揉。
“哥哥、我送你的链子,你喜欢吗?”谢九朝望着怀里的方宵,眉目含情。他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尽可能把方宵照顾舒服。
方宵惬意地眯起眼睛,扭过头去亲了亲谢九朝的脸颊,答道:“喜欢,如果夹子你不调那么紧就更好了。不过没关系,我很喜欢。”
谢九朝点了点头,又说:“可是它还不算完整,还有一部分,只是……只是哥哥的阴蒂太小了,要调教大一些才能戴上。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什、什么?”方宵忽然就睁大了眼,暗道不妙。
话音刚落,谢九朝拇指就掐进了阴蒂根部,坚硬但修剪圆润的指甲用力刮着向下,方宵腹部狠狠一痉挛,失声尖叫,霎时间红了眼圈,他在人怀里如同案上的鱼,不住叫骂,可谢九朝一改温柔作态,用力对脆弱花蒂又掐又揉,
方宵恶狠狠地瞪着谢九朝:“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谢九朝笑吟吟地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他阴蒂,从容不迫:“恶人谷。”
方宵气急败坏:“啊!疼……我进恶人谷难道是来受你这厮的苦的吗?你还不给我松手!”
谢九朝力气丝毫不减,委屈道:“哥哥,你不准一边流骚水一边说这种伤我心的话。”
方宵终于哭出声来,凄惨地垂泪。谢九朝这才松了手,对被掐出指甲印的阴蒂好一顿轻揉安抚。可方宵那多出来的性器本身就小,如此掐弄也未见肿得令谢九朝满意。谢九朝并拢四指朝那处扇落一巴掌,沁着骚水的花穴打起来声音更加响亮。等解开我,必要掐断这厮的命根子!方宵腹诽,他怒目而视,却还是软了声色娇声问:“……那你还要怎么弄大它?”
谢九朝拿出一柄打磨得油光水亮的竹尺,竹子本身就带有一定弧度,打磨得触手温润,也不知方宵离开这段时日,这家伙百无聊赖之时都在谋划些什么肖想。谢九朝手心覆盖在人腿间揉了揉,似乎还是颇为无可奈何地说:“只能帮哥哥抽肿一些了,哥哥忍一忍,我真的很想看你戴上它。”
方宵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谢九朝看出来他眼里的委屈,立即俯身轻轻吻上方宵的唇,方宵昂起头亲了又亲,对着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别过眼有些害怕地叮嘱:“那你、那你小心一些,仔细别打偏了地方,唔、只准打下面,不准打多了,轻点儿……”
谢九朝满意地摸了摸方宵的脸颊,依他好一番承诺。才扶起方宵直愣愣硬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将竹板贴上花穴,方宵紧张地收缩着花穴,连臀肉都紧绷起来。谢九朝抬起手腕用力挥下,弯起弧度的尺面击落在阴蒂上,连带着覆盖花唇。方宵痛呼着浑身一抖,顿时心生悔意,疼、太疼了……可是猛然疼过之后,火辣辣里又泛起一阵绵长的爽。他腿根一凉,是谢九朝将竹尺沾的淫水蹭在他的腿上。方宵还没回神,就又一下咬上他腿心,他受痛忍不住回拢双腿,饶是柔软的绸缎都要在他腿上勒出痕迹。
“疼、九朝!谢九朝!你不是说轻点儿嘛?啊——我错了,我错了……”竹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谢九朝毫不手软地责打着那娇嫩的皮肉,方宵不是个耐痛的,即便被操狠了也会报复得谢九朝满背指痕,可眼下他痛急了又无计可施,竟然没头没脑地认起错来。
谢九朝觉得有趣,缓下责打,将那不足三指宽的竹尺挤进花穴里,一边缓缓插进操弄,一边故作肃然:“说说,错在哪儿了?”
“我……我错在哪儿、我错在……”方宵不过随口一说,可他这么问了又不得不接话,只恨绑了手不能让他抓耳挠腮,“……我不该冷落你?”
穴内
', ' ')('的竹尺被猛然抽出,方宵娇喘一声挺起了腰,下一秒竹尺便兜风挥落在穴上,溅起几滴骚水。方宵脸皮发烫,这就好似他故意抬起了穴迎着谢九朝的责打一般,他继续说道:“我错不该一走那么多天,留你一个人在家,我再也不了,亲亲、好相公……疼疼我吧,别抽了。”
“我不怪哥哥了,哥哥亲亲我的时候,我就原谅哥哥了。”谢九朝面不改色地说,“可是……哥哥的阴蒂还不够肿呢。”
“不、不行!你不能再、啊——疼!呜呜、不要、疼……”方宵气急的话没说完,就一连串凌厉的板子落在穴上,谢九朝拢了他的阴茎按住小腹,就连分毫也动弹不得。火烧火燎般的痛楚冲起销骨噬魂的激烈快意,敲碎了方宵的气息和思绪,方宵再是个练家子也泣不成声,憋红了脸呜咽着泄身浇湿了那柄竹尺。
“哥哥、呼吸,哥哥?”谢九朝丢下戒尺,抱起方宵拍了拍脸颊。方宵双眸失焦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瞧见谢九朝笑吟吟的眼睛,转头就埋到人怀里哭泣。谢九朝好狠的心,竟把他绑起来受如此凶猛的快感,那样娇嫩的地方,平日自己碰都小心翼翼……可他的确是爽的,从未如此爽过,他自己都觉出臀部那一块儿的被单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濡湿。方宵不是那等爽完不认的人,但又恨得牙痒痒,干脆张口咬上谢九朝的肩头,在人龇牙咧嘴的吸气声里留下好深一个牙印儿。
方宵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问他:“爽吗?”
谢九朝咧着嘴答:“爽死了。”
他适可而止,迅速从那匣子里取出一枚更精巧的夹子来,用一块软帕擦拭干阴蒂上的液体,将夹子戴在樱桃核一般的阴蒂上。方宵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扭过头去在被褥里蹭去泪水。谢九朝这杀千刀的,这也太疼了!方宵忽然不觉得这链子有多好看了。
“哥哥真好看……”谢九朝抚摸着方宵的花唇轻声赞叹,又极其体贴地说,“哥哥腿酸不酸?我给你解开……”
方宵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自己可怜的阴蒂有没有破皮流血。瞧见它肿大得全露在包皮之外,紫红色的被加扁成可怜一团,那阴蒂夹的坠子浸润在花穴之间,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又系上一条较短的身体链,稍有不慎就会拉扯到那肿的可怜的阴蒂。方宵抬起头看见谢九朝颇为满意的表情,怒而一巴掌掴在人胸前,落下个鲜明的巴掌印。
“混账!”
“哥哥想打便打——”
“不要脸!”
“要哥哥就够了。”
谢九朝总这一副乖觉的模样,让方宵没有办法。他牵着方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去摸自己已经勃起多时的性器。谢九朝软着声音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硬得发疼……给我操操批吧。”
方宵猛然抽回手,索性轻轻给了人脸颊一巴掌,怒斥:“狗东西、想得美!我疼成这样,还想让我挨操?”
谢九朝的眼睛便真好似小狗般水盈盈的,哀声道:“你发过誓的。”
方宵呼吸一滞,刚挺了挺胸,就拉扯到了阴蒂,咬着下唇里侧的肉才忍下呻吟,他沉着脸:“走!现在就去雨地里,淋死我算了。”
谢九朝马上就连声哄着:“好好好,我怎么舍得?不操前面,哥哥的屁股一样软,只要是哥哥,我哪儿也喜欢。我操后面,好好给你扩张,好吗?”
方宵这才满意。他趴伏在柔软的衾被上面,背肌勾勒性感的线条,后腰显露浅浅一个腰窝。怀中搂着一只软枕搁下巴,另一只则垫在小腹下,大腿支着力将臀部高耸着,好避免阴蒂受到一丁点儿的压迫,浑圆的屁股下,勒出道道红痕的腿分开跪着,那枚水莹的坠子就悬在腿间。谢九朝跪坐在他身后,用手揉捏起柔软的屁股,这是方宵身上难得肉多的地方,搓圆捏扁不辄止,抬手挥了个响亮的巴掌,赞许道:“哥哥的屁股好软!”
方宵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怒而回头:“好好伺候!不准再打我了。”
谢九朝低头亲吻在人腰窝上,说:“都听哥哥的。”
来日方长,谢九朝面上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不会一时放肆惹恼方宵,若方宵真有了脾气,他也擅长小意温柔地哄人高兴。他将脂膏在手心捂得热融融的,才敷在人臀缝里,按揉浸润了缓缓陷了指节进去。方宵懒洋洋地眯起眼眸,抻着腰像一只打盹儿的狸奴般,放松下来交予谢九朝,任身子被翻搅松软了,适时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哼声,悠哉地晃着臀。屁股摇起来,阴蒂夹着的坠子也随之轻摆,刚平息了麻木的阴蒂又漾起涟漪,泛至浓处,刚散去浪潮就又起。方宵的声音变得难耐婉转,手指将软枕攥得皱皱巴巴。谢九朝仍不解风情地捣弄着已然柔软服帖的后穴,由着它泛滥。
方宵只得低声说:“九朝、九朝……已经可以了,操进来。”
谢九朝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闻言立马将久候多时的阴茎贴到人腿根内侧的嫩肉去磨蹭,湿漉漉的阴唇立即贴上火热的茎身。谢九朝仍称:“可我怕你痛。”
方宵缩了缩穴肉,抬腰去迎:“没事儿,现在就操进、啊!”
', ' ')('话音未落,后穴就被挤进个硕大的性器。借着脂膏湿滑塞入顶端,然后掐住人腰侧,稳住腰身朝深处挺进。方宵的嘴巴自惊呼出声就未曾合拢,随着被充实填满的滋味发出悠长的喟叹。谢九朝的性器粗长不说,还略有弧度,陷于这敏感温软之地,就好似勾住了方宵一魄,每次勾扯都令他失神。
谢九朝贴过来动情地红了脸,说:“嗯……我忍不住了哥。”
言出法随,谢九朝摁着方宵的后腰就狠狠抽插,动作大开大合撞击得人浑圆臀肉激起层层肉浪,声响似击拂,直操得方宵腿一软失了形状,腰塌在枕头上,那颗夹了玉坠的阴蒂无可避免地遭受了挤压。方宵来不及埋怨,连痛呼都混在爽极的娇喘里辨不清模样。也许都是极端到令人丧失自持的感受,本就是相似相通的。
“嗯、哥哥,你夹得太紧了,太爽、我忍不住……”谢九朝低喘着说出破碎又直白的话,紧贴着方宵的身子凿得深一些又深一些,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一手压在腰上,一手揽着人大腿,不允有片刻的分离。方宵的思绪被冲撞散了,心脏跳得极快,过激的快感令人寻不回自我,让人溺毙其中般的疯狂。他本能地伸长胳膊去抓远处的东西,像是落水的人努力把手伸出水面,可抓紧了被单扯出一大片褶皱,方宵仅存了片刻的理智也只是劝他放纵。
谢九朝每每急促喘息着撞一次,方宵的阴蒂就在软枕上碾压拉扯,嘴里就溢出个高亢又柔软的暧昧音节;方宵不自觉饥渴地夹一回,谢九朝就要仰起脖子展露一段流着汗珠的咽喉,粗重的呼吸带出些脆弱销魂的呼喊。方宵已经高潮过一回的身子更为敏感,没多久就在枕头哼出急切的哭泣,泣声逐渐粗沉,从断断续续的声音变成连续的呼声,他蹬了蹬腿绷直了腰,小腹抽动着,忽然就泄了劲儿,浑身都软下来。
可身后的谢九朝还没停,方宵处于不应期里,小腹烧灼般的难受。他心知这小子憋了这么久,难让他就此停下,于是抬起脸来哑着嗓子说:“九朝、嗯……先别,啊!你先别动,帮我去了夹子,我给你操前面……”
谢九朝没有出声,只是操得更深一些,搂着方宵的腿,直接把人翻过身来。体内的阴茎直接旋着磨过方宵敏感的腺体,他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时一把抓起被他精液弄脏的枕头砸向谢九朝。谢九朝岿然不动,甚至调整好姿势又狠狠操了下。然后摸向方宵腿间因为方才的操弄颜色更深的阴蒂,小心地将夹子松了取下来。
可那处失了桎梏,立即肿成更大的模样,变本加厉的痛楚呼风海啸般骤然而至——“王八羔子!疼、呜呜……好疼……”方宵顿时泪涌着骂了句,哭得极为伤心地绷紧身子,谢九朝被忽然间用力缩进的穴肉裹得头皮都一阵发麻,差点儿要精关失守当场交代了。当下便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心虚地俯身朝那紫红色的阴蒂吹了吹气。
方宵摸索着牵起谢九朝的手腕,把人的手覆盖在阴阜上,泪眼蒙眬地颤声说:“给我揉揉……”
谢九朝自然无有不依,手指挑了花穴清露轻轻抚摸着那点可怜的肿肉,用轻柔的抚摸化去尖锐的感受。而他的阴茎则悄然贴上穴口,顶开两片花唇徘徊打转,他已是按捺不住了。于是瞧方宵情绪稍缓,谢九朝便摁着人小腹一插到底。
“啊——”方宵眼前一阵发白,顾不得痛就又沉沦欲海,可似乎,又有些什么不对劲……等谢九朝红着眼在他穴内冲刺时方宵才发觉,谢九朝的手掌压迫着膀胱,方才又磨蹭过前穴的尿道口,他的女穴尿道本就比男穴要短,平日轻易不用也不太注意,可此时唤起了感觉,已经尿意高涨。
“等等、你先出来啊,嗯、不!你、你先停下!”方宵慌忙惊呼着,伸手要拦谢九朝。
箭在弦上,总是空放,弓也受不住。
于是谢九朝没有回答,也没有减速,只是抓住了方宵的手腕一同按在他小腹,在人花穴疯狂抽送。方宵急得满脸通红,浑身哆哆嗦嗦地哭求:“不行、真的不行,我要尿了,我要被你操尿了……”
饿犬叼了肉也能似狼般狠绝,方宵平日就是耐操的、操爽了什么话也说,因此谢九朝当他就是在床上乱喊,仍不理会,只低吼着狠狠撞击方宵的身子,抓着人腕子不撒手。在方宵为努力憋尿而紧缩的穴里用青筋跳动的阴茎用力鞭笞,潮喷的热液汹涌地淹没他最后防线,谢九朝眉头一皱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射进方宵阴道深处。
唤回谢九朝理智的,是腰腹忽然持续漫延的热意,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整浇在他小腹上,然后索性释放,直把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一片。他抬头看向方宵,方宵正双眸涣散地咬着下唇,谢九朝眼睛亮晶晶地:“……我把你操尿了?”
方宵伸手捞过唯一一只干净的枕头,挡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生无可恋的想:死了算了!妈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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