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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枫躺在病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黏着污迹的那一块,直到眼睛发疼。他不敢回那个会钻出触手怪物强奸自己的家。在接受过“治疗”之后,他苦苦恳求医生入院治疗。贺医生也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尽管床位紧张,还是同意林枫留院观察几天。
林枫开始还觉得庆幸,至少不用回家面对触手怪。可是很快他又想起在诊室门口的遭遇,怪物不分场合时间地钻出来强奸他,在他体内产卵,这说出来何等疯狂,谁知道在他住院的时候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呢。
水滴溅碎在光滑的地砖上发出滴答声,像是没拧干污水的拖布被人拖着淅淅沥沥淌了一路。这么晚了,还有清洁工在拖地么?林枫几乎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想着。
惨白的月光透出薄窗帘,刚好投泻在林枫的床上。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道漆黑的影子挡住月光,站在林枫床前。
一个不能算是人形的东西,以诡异扭曲的姿态步入病房,身后留下长长的黏液滑痕与水迹。头部是鱿鱼似的三角形,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几乎裹不住臃肿的身躯,但还是能从结实的橄榄色布料和臂章分辨出是几十年前的警服。
林枫莫名其妙地惊醒,紧接着就看见站在他床前的怪物。
章鱼头上依稀留着人类五官的痕迹,他有一双模糊的人类眼睛,可以称之为下巴的地方长满了长长的触手,靠近触须的部分也长了一双占据面颊大半面积的墨黑的章鱼眼睛。四只眼睛,退化至只剩两个通气孔的鼻子,口器则隐藏在触须之下。林枫借助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吓得肝胆欲裂,尖叫出来。
深潜者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捂住林枫的嘴,他长期生活在深海之下,不太适应陆地的行动,因此动作总是稍显笨拙,力气却出奇的大。他的手上长着蹼和退化的手指,死死按住林枫的口鼻,毫无抵抗余地的力度几乎让他窒息而死。在林枫被闷死之前,深潜者好像察觉到他发青的脸色,稍稍放开了他的口鼻。林枫来不及把气喘匀,拼命呼救,可隔壁床位的人像睡死过去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巡夜的护士前来查看。
没有任何人来救他。怪物的裤子落到地上,林枫清楚地看见裤管之下并没有双腿,而是分成两股的触手。这次又是什么怪物,伪装成囫囵的人形在深夜里出现?
怪物爬到床上,臃肿如浮尸般的身体压着林枫,长着利爪的手指划开他的衣裤,连带着皮肉也被划破,林枫痛得叫出来,他明白了怪物要做什么,和之前那些怪物一样,它们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强奸他。
林枫不断地挣扎,想把身上的怪物踢下去,可他怎能敌得过力大无穷的深潜者,即使是在岸上,人类也无法反抗古老邪神的眷属。许多的触手将他的腿分开,露出腿间私密的小嘴,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去,触手又凉又滑,绝对不是舒服的触感,林枫恶心又害怕,干呕了出来。
深潜者的生殖茎从丛生的触须中伸出来,那是坚硬的骨化阴茎,头部呈倒三角状,表面是一层坚韧的半透明结缔组织,包裹了大量粘液,骇人听闻的长度和直径已经超越了陆地上绝大多数的动物,绝对不是人类的性器官可以容纳的。于是一些稍细的触手先行抽插扩张,不多时就把骚穴肏得熟烂。生殖茎尝试着顶进狭小的逼眼儿,简直像是把切蛋糕的铲子生生戳进肉里,割得林枫失声惨叫。在尝试几次插入未果之后,柔韧有力的触须再次钻进穴眼,深入,林枫感到体内有东西扩张开来,像白天医生塞进他下体的扩阴器,他被迫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淫穴被触手扒开,露出层层叠叠翻红的淫肉,深潜者的阴茎对准屄穴狠狠凿进去,浸满淫汁的软肉摩擦着发出巨大的叽咕声,林枫被捅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咯咯声,深潜者摆着腰胯毫无章法地蛮干,阴茎恶狠狠地刮过甬道,没几下就把尚算稚嫩的媚肉捣成熟妇才有的烂果子般的色泽。
不断有触须深入所有能钻入的空穴,耳道,鼻孔,嘴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林枫以为他会被憋死,绝望地发出呜呜声,极尽所能反抗,效果却微不足道。深潜者的触须卷住他的舌头,深吻般横扫口腔内的每个角落,更粗壮的触手则深入喉咙,如性交般做起抽插的动作。嘴也被当成了泄欲口,像在做牙科手术一样被迫撑开,下巴被卡得酸痛,也许已经脱臼了。然而他并没有窒息,无孔不入的触手侵犯身体的同时仿佛也输入了奇异的养分,但他现在已没有时间分心考虑这些,下体被肏得麻木肿胀,林枫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中仍然体验到了诡异的快感,甚至深潜者在他体内喷洒出大量体液的同时,他的阴道不受控制地缩紧抽搐,好像身体在试图把异种的精中紧紧锁进子宫以方便射精一样。
拂晓的第一束光透过窗缝照到枕头上的时候,深潜者从病房消失,林枫仍旧保持着被爆肏的姿势,双腿因麻木而无法并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忍着酸痛穿好裤子。和前几次的情况一样,唯一能证明那个怪物来过的只有林枫狼藉的身体。他强忍着不适等了一早上,终于等到医生来查房。
一见到贺医生,林枫也不管对方相信自己,把晚上
', ' ')('的遭遇讲了出来。贺医生认真地听着,露出了点怀疑的表情,林枫怕他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当即便提出要脱了裤子检查。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昨天的诊室,林枫爬上检查床,轻车熟路地脱下裤子张开腿,露出被肏得烂肿的小穴,他还没来得及清洁,从里到外都糊满了粘液和浊精,贺医生一见就皱紧了眉:“真脏啊。”
医生好像有些洁癖,戴了两层手套才走到林枫腿间,手指熟练地扒开阴唇,插进阴道里抠挖起来。他的手指很长,能直接摸到宫颈,不断搔刮着甬道内壁,林枫感受到性交的快感,忍不住反射性地抬起屁股,渴望手指肏得更深。
“医生,这、这是在干什么啊?”汩汩的淫水涌出,把贺医生的手腕都给弄湿了。林枫的小腿肚子颤抖,红着脸羞耻地问。
贺医生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吗,你被射了一肚子,说不定早就怀上了,得赶紧把精液排出来才行。”
“啊……原来如此。”明明医生是在给自己治疗,自己却这么淫荡,林枫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不知过了多久,贺医生终于结束了治疗,他把从林枫体内弄出来的精液收集起来,说要拿去做研究。林枫穿好衣服,对医生千恩万谢,提出要请他吃晚饭,但被贺医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拒绝。结果林枫办理完出院手续之后又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他,这下贺医生也不好再拒绝林枫的邀请,两人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馆子。
进去才知道这是家主打海鲜的酒馆,贺医生倒是熟悉地点起菜来,看样子是常客。林枫本来目的就不是吃饭,不知为何,贺医生总给他一种可靠的安全感,仿佛有贺医生在的时候那些怪物就不会出现。林枫一方面是想跟他套近乎,一方面确实克制不住自己想亲近他。
贺医生点了一道活章鱼,活蹦乱跳的章鱼一上桌,林枫就想起被触手侵犯时的情景,瞬间食欲全无。
“怎么,不能吃生的东西吗?”贺医生挟起一块章鱼的断肢扔进嘴里,面目表情地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林枫脸色苍白,摇头:“也不是……”他从前也会吃这些东西,只不过最近的遭遇全是和“海鲜”负距离接触,昨晚上下两张嘴还吃了一夜的触手,简直成了阴影。
“真的很好吃,不尝尝吗?”贺医生仿佛全然没察觉到林枫的不适,兴致勃勃地说。“刚开始可能不习惯,但你会喜欢的。”
他漆黑的双瞳好像有魔力,林枫被蛊惑着挟起一块扭动的章鱼触手。神经末梢尚且存活的冰凉断肢几乎融化在滚热的口腔里,吸盘有力地吮裹着黏膜,像无数个吻,并在林枫脑海里发出“啵啵”的声响。他想起被活章鱼噎死的老饕们,惊慌地吭哧咬下去,未死透的软体动物狡猾地从他的齿缝间溜走,像一只浴缸的橡胶塞一样堵住了他的喉咙。
失去意识之前,林枫听见遥远的声音。
“很美妙,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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