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康豪超想这么回应的。
「这很重要吗?」秦康豪冷声反问。
「我们在她身上有看到一些瘀青,所以才会问得比较清楚。」
而且患者身上还有性爱的痕迹,护理师怀疑内情不单纯。
眼前的男人长得虽好看,却带着股戾气,她担心患者是不是受到这个男人的侵害。
他立刻就明白护理师询问的原因。
她觉得他性侵了杜思辰。
他只是在调教她的奴隶,让她懂得分寸而已。
须臾,他扬起轻挑的微笑,「我们有床上的关系,她是我的炮友,我们是做爱做到一半,她突然发病,这样妳高兴了没?」
护理师的面色顿时因为尴尬而僵凝。
但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人,因而完全没有被秦康豪挑衅的言词而激怒的护理师从桌上的收纳盒中抽出了一张窗体。
「我只是尽我的职责。」护理师平声道。「这张入院资料麻烦你填一下。」
秦康豪自护理师掌中抽走资料表,只写下名字跟住址就还给她了。
「其它的部分,等她女儿过来再叫她写。」
秦康豪将入院资料表跟原子笔直接放在桌上,转身离开护理站,前往病房。
他的脑子里响起了护理师的话——
「因为你神色看起来非常着急,刚送过来时急躁得差点就要扯破我们医师的白袍,所以我才误会的。」
那个护理师是白痴吗?
他看起来非常着急?
还把他误会成杜思辰的老公?
她不是眼镜度数不足,就是老花眼太重!
走到病房门口,瞪着那病恹恹的女人,他的胸口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沉闷。
真是见鬼了!
秦康豪咬了咬牙,拿起手机。
「把车开到门口。」
他毅然决然转身离开。
无法自主的生活
焄緁放学回到家,听说杜思辰病了,心急如焚的书包都来不及放,立刻冲出大门,拜托刘叔载她一程。
刘叔不敢私自做决定,毕竟焄緁又不是秦家的贵客,讲难听点,地位比佣仆还不如,他是秦家的司机,载或不载,得听主子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