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辰猝然打断他,让秦若渊一阵错愕。
「我还没说完耶。」阿姨,打断人家说话很没礼貌。
「如果不是跟我有关的事,不用跟我说。」
她不想管那些有的没的,她的心很累、很累很累……
累到她现在除了自己跟焄緁,其它任何人事物,她都不想干涉、不想理解、不想知道。
「你很讨厌他?」
杜思辰苦笑的脸显露出「这需要问吗」五个字。
她不仅是讨厌,她憎恨、厌恶着秦康豪这个人。
前途多难啊。
秦若渊为秦康豪画了一道十字。
「他病了,肺炎。」叫他不要说,他就偏要说,「好像是被传染的。」
杜思辰怔愣了下,「肺炎?」
她想起了那个吻。
难不成是那个时候被传染的?
「他就住在这条走道的另一端。」秦若渊指着另外一个方向,「咳得惨绝人寰,好可怜。」
「那记得请看护照顾他。」
杜思辰没有什么反应,语气平淡如水,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入行李袋,拉上拉炼。
「那你等等要不要顺便过去看他?」
「为什么?」杜思辰反问。
「为什么不去?」秦若渊也反问回去。
「我才刚好,不想被传染。」她无情的说。
秦若渊微微张大嘴。
所以说,女人真要狠起来时,也是很狠的。
「我买回来了。」
焄緁轻盈的快步走进病房,先把瓶盖扭开,才交给杜思辰。
杜思辰意思意思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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