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二像热狗一样咬掉!
她说着听不懂的话,舌尖完全贴服着柱身,秦若渊舒服得靠在马桶水箱,大掌扣上焄緁的后脑勺,带领她的嘴上下套弄。
还没压到底,龟头顶端就已顶到喉头,那儿最是柔软,犹如子宫口,震发出了哆嗦般的爽快,焄緁却是有着想呕吐的冲动,因而将他的分身吐了出来,但吐到还剩一截在里头,秦若渊又把她压下去,如此来来回回,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那根棒子好像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粗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嘴就要被它撑破,或是快呕死的时候,他的肉棒突然一个强烈震动,她尚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一股热烫的液体猛然冲进她的喉头,她来不及思索,下意识就吞咽了下去。
直到她吞进去了,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才散发到鼻尖,秦若渊退出,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的自她的嘴角流出。
她诧异的伸手接,这才发现自己吞的是什么。
「秦若渊!」她生气的大喊,「你竟然……你竟敢……」
缓过神来的秦若渊抬起那生气的小脸,拇指抹开她下巴上的男精。
「养颜美容的好东西,别浪费。」
「我打死你,混蛋!」焄緁伸出小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阵乱揍。
别看焄緁个子娇小,揍人的力道倒是不小,秦若渊笑着将愤怒的拳头拦截,扣在掌心。
「奴隶竟敢打主子,加罚一百天。」
「百天你的头!」她要一拳揍毁那张得意的笑脸。
「再骂一次加倍。」
焄緁嘟着不满的小嘴,瞪着他。
「爱生气。」秦若渊长指画过鼓鼓的嫩颊,「起来服侍主子洗澡。」
「我搓掉你的皮,搓到流满地血。」她挥舞着双手威胁。
「你需要菜瓜布或砂纸吗?」
「我用指甲就够了!」她张开十指,修成椭圆形的指甲看起来根本没啥杀伤力。
秦若渊忍住想嘲笑她的冲动,他深谙焄緁的脾气,闹得过火,她真的会跟你杠上来真的,到时他的皮肤就惨了。
「那妳背记得搓大力点。」他下令,「帮我把裤子脱掉。」
臭秦若渊,真当自己断手断脚了!
焄緁将他的裤子用力拉下,泄恨似的狠狠甩入一旁的洗衣篮。
秦若渊还是原模原样的坐在马桶上,靠着水箱。
能把马桶坐得像皇帝的龙椅,而且还是裸体的姿态,这世上大概也没几个人了。
「妳的呢?」他缓缓瞟过她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