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出了一个长度约五秒钟的影片,上头清楚的拍摄到同学A、B压在焄緁的身上狂揍,同学C边装水边兴奋的喊,「妳们压着她,我再泼她一次。」
影片播完后,办公室内,顿时一片寂静。
焄緁面色有些扭曲的看向秦若渊,「所以你默默拍了五秒钟的影片才出手救我?」
「谁叫妳不乖私自跑出去,不该受点逞罚吗?」
他拍这个影片也是预防万一,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当大伙争执不休时,只有证据可以判断孰是孰非,怎样都赖不过。
焄緁握紧双拳,超想揍他一拳。
「我本来还以为你人不错,现在我要把这个说法收回来。」
「你什么时候对我改观的?」秦若渊语调暧昧。
焄緁恼羞的低喊,「我一直都没有对你改观,你少在那边臭美了!」
秦若渊一个了然于心的轻笑,焄緁莫名的脸一阵热,脸上的瘀青更为明显。
「嗯……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训导主任出面做和事佬。「双方皆有错,互相道个歉,就算了。」
「不能就这么算了。」一个大婶抗议,「我女儿还差点得脑震荡,比她那个伤严重多了,叫他们爸妈来,我要他们爸妈道歉!」
「她们身上的伤都是我打的,我是不介意叫我爸来,但我劝妳最好不要。」秦若渊微笑警示。
焄緁不悦对秦若渊道,「都跟你说我来顶就好,你干嘛说是你打的。」
这种事情少牵扯进去为佳,更何况,是他救了她,她怎可能让他也跟着受罚。
「恶人要有恶人骑。」秦若渊在她耳畔轻声道。
「你该不会是……」
「咱们太过文质彬彬了,哪吵得过这种泼妇骂街。」
「我觉得不是这样简单,你是故意想把你爸叫来的吧?」
秦若渊轻轻挑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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