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上班,中午回来和秦悠扬一起点外卖,顺便做个爱;下午再去上班,回来继续外卖加做爱。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孟云意本来还想着,等周末就又可以去找他,结果却忘了还有生理期这回事。
礼拜四的夜里,小腹就开始隐隐作痛,等她早上起床后,整个腰都是酸的,站着难受,坐着也难受。
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了公司,却意外发现那位上司一直没来,就连表姐也出去办事了,孟云意顿时化身咸鱼,趴在工位上一苟就是半小时。
霍嘉声的电话打来时,她难受得正想骂人,要不是看到来电显示上“惹不起的自恋老板”几个大字,就凭她那暴脾气,只怕得把对方喷个狗血淋头。
“有客人来,先安排他去会客室,招呼一下,我马上就到。”
“好的,霍总您放心。”
去茶水间煮了杯咖啡回来,刚好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自动门进去,孟云意赶紧跟上:“请问您是来找霍总的吗?他马上就到,您请这边稍等一下。”
男人转身,与她四目相对,孟云意手一抖,咖啡差点洒一地。
比起她的反应,男人明显从容得多,尽管眼中也有震惊,却没怎么表现在脸上,只冷冷问:“你是霍嘉声的秘书?”
“是。”刚才是猝不及防被惊到了,这会儿缓过神来,孟云意也不怕他,同样淡定自若,“陆总这边请,我给您煮了咖啡。”
陆则迈步进会客室,在沙发坐下,孟云意把咖啡放到他面前,他却看都不看一眼。
孟云意微笑:“陆总不喜欢咖啡?那我给您换茶吧,红茶还是绿茶?”
抬眸瞧着她彬彬有礼的模样,他忽地嗤笑出声:“你最擅长的,就是绿茶吧?”
你才是绿茶,你全家都是绿茶!
在心里把他大爷狠狠问候了一遍,孟云意依旧保持微笑:“如果陆总想喝,我去给您泡。”
“想喝什么?”霍嘉声笑着走进会客室,把外套随意一扔,打着哈欠坐到对面,“抱歉,昨晚有个酒局,喝太多,刚起来。”
说完又吩咐孟云意:“给我也煮杯咖啡。”
陆则指了指面前那杯:“霍总喝这个吧,我对你秘书的茶艺更感兴趣。”
他特意加重了“茶艺”两个字,明显意有所指。孟云意只当听不出来,礼貌笑道:“那陆总稍等,我这就去泡茶。”
看着柜子里的各种茶叶,想到那男人阴阳怪气的模样,孟云意干脆走进隔壁小餐厅,从冰箱里搜出袋芥末来。
这还是之前同事点外卖没吃完的,放好几天了都没人要,刚好便宜那位尊贵的客人。
反正看他的态度,不管她怎么赔笑脸,他也不会对她客气,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得叫霍嘉声撵人了。
会客室里,两个男人在认真谈着工作,孟云意笑吟吟地走进去:“陆总请喝茶,上好的君山银针。”
她同样强调了“银针”两个字,看他的眼神却依旧礼貌真诚。
心眼和针一样小的男人,说不定全身到处都小。
陆则当然听懂她的话了,却只是不屑地瞥她一眼,继续与霍嘉声聊工作。
孟云意默默退出去,坐回自己工位,认真听着会客室那边的动静。
果然没多久,就有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随即是霍嘉声礼貌的问候:“陆总没事吧?是不是茶太烫,喝太急了?”
陆则道:“没事。”
要不是腰酸腹痛到完全不想动,孟云意真想跑过去看看,那位素来高贵冷艳的陆大少爷此刻是不是正在咬牙切齿,泪流满面。
几分钟后,两人又一同出来,走向霍嘉声办公室。
他继续吩咐:“再给我煮杯咖啡,陆总喝不惯刚才那种茶,换一种吧,陆总你喝什么?”
陆则冷冷瞥了孟云意一眼:“不必了,这位秘书的茶艺,我消受不起,还是霍总您慢慢享用吧。”
等人走了,霍嘉声才把孟云意叫去他办公室:“说说吧,刚才怎么回事?”
孟云意生无可恋:“您不是都知道了?”
她可不信陆则什么都没说。
“是芥末吧?陆则没看清就喝,我可看清了,正常泡出来的茶,不会浊成那样。”
孟云意没承认,也没否认。
“绿茶?”霍嘉声看着她笑笑,“我倒是不知道,你在别人心里是这种形象。”
“您现在不就知道了?”小腹越来越痛,站着的每一秒都是折磨,孟云意完全没了耐心,“霍总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是要我立刻结束实习,还是别的什么,我都接受,但这些都是我个人的问题,和我姐无关,希望您别迁怒她。”
“结束实习?”霍嘉声不解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会这么做?”
“我这样的绿茶婊,不就只能这种下场?那位陆总的话,您也听到了,我知道,在你心里……”
“如果是那些玩笑冒犯到你,我道歉。”
“啊?”孟云意都已经摆烂了,却忽然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反而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