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一边仔细听着墓室内的动静,一边看着武大通手中的铁圈,小声说道:“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用这个铁丝捅开这扇石门吧?”
武大通咧着嘴说道:“他要有锁的话,我就能,可整个门上都找不到一把锁,我可就想别的办法了!”
武大通凑近石门仔细观察门缝,陈剑平眉头一皱,对着纳兰月小声道:“火把近点,这里需要光!”
纳兰月狠狠的白了陈剑平一眼,没好气得把火把举到武大通耳边靠近石门门缝的地方,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本小姐身边一向都是三个仆人两个丫鬟的,今天居然还得伺候你照亮!”
陈剑平对着纳兰月歉然一笑,转过头对着武大通,疑惑的说道:“武大通,怎么着墓室里还有一股焦糊味!”
武大通猛地往旁边一躲,急速的拍打自己耳边鬓角,厉声道:“什么墓室焦糊味,是我的头发!”
原来纳兰月将火把举过来,离着武大通耳边太近,竟然将他耳边一溜头发给燎着了,半边头发一片焦糊,连脸上的胡子都烧掉了一些。
纳兰月歉然的笑了笑,连连道歉,赶紧拿手帕给武大通擦拭脸旁的黑灰。
武大通严肃的看着纳兰月,说道:“你是故意的!”
纳兰月一边给武大通擦脸上的灰一边歉然的笑着小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对里面喘气的那玩意儿发誓,我要是故意的……”
还未等纳兰月说完,武大通一巴掌将纳兰月的手打开,气急败坏的说道:“忌讳!别瞎说,能不能犯点忌讳!”
陈剑平、纳兰月一脸的莫名其妙不以为然,武大通摇摇头,又拿出一个薄薄的铁尺子来,蹲下身子,用铁尺子刮着两扇石门之间缝隙内的青苔污垢。
紧接着,武大通开始从上到下,在两道石门门缝中用铁尺往里插,陈剑平仔细看着,只见铁尺插进去半尺来深,感觉就被一个硬物给挡住了。
武大通顺着石门门缝慢慢往上抬铁尺,当抬高约莫一尺半的时候,武大通手中铁尺陡然往里一滑,又往里插了半尺。
陈剑平微微一皱眉,问道:“难道是石门底部有东西挡着,所以这石门才打不开?”
武大通点点头,慢慢拿着铁尺在门缝中继续往上划,当他胳膊到最高时,离着门顶部还有半尺多,武大通侧身看了看陈剑平,说道:“师父,剩下的有劳您来试试,我够不着了!”
纳兰月在一旁差点没笑出来,陈剑平站起身来,接过尺子一直划到石门顶部,发现再无阻碍,整条尺子都能插门缝,想必门后面没有挡着的东西。
陈剑平一边划石门缝隙时一边心中发愁,这石门看着差不多有一尺厚,自己功力再强,终究是肉身凡胎,无论如何也震不开这么厚的青石,难到平日里纵横驰骋,今日却要让一道石门给难住吗?
却见武大通好似胸有成竹,低声道:“果然不出所料,只有石门底下有顶门石,这下可好办多了!”
陈剑平听了这话,心中一喜,小声问道:“怎么?你有办法打开这石门?”
还未等武大通回话,齐若雪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那还用问,你大徒弟以前就是专干这个的!”
武大通一听,白眼一翻,手中铁丝一扔,压着嗓音说道:“少在这阴阳怪气的,老子不干了!受累还不落好!”
纳兰月既看不惯武大通,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来气,低声道:“哎!你还拿捏起来了,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