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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毅在外面跑了许久,很晚才回到了家。
要比中央星的虫收拢到自己的寓意之下并非易事,说动固执的雌虫们参与到他的计划中来更是不易,一天下来,牧毅也是心力交瘁。
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又陪牧纪天玩了一会儿,把牧纪天给哄睡了,牧毅才给关天拨了一个视频通话过去。
“哥哥。”牧毅看着视频里的关天,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许多。
关天在军舰上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小房间,正好牧毅拨了视频过来关天洗完了澡,正拿着帕子在擦头发。
“牧牧。”关天通过视频看着自家的雄虫,神色温柔缱绻,“你眼底都有乌青了,不要那么辛苦,要照顾好自己。”
牧毅不像有的雄虫那样喜欢照镜子,除了拉着关天做爱,根本就不会离镜子多近,能看清自己的着装就行了,所以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关天才离开他几天,他居然都可是长黑眼圈了。
“哥哥,我想你了。”牧毅触摸着光屏,想透过光屏摸摸关天。
关天把手掌贴上光屏,与牧毅的手隔着星网重合:“我也很想你。”
雌虫对雄虫的依赖生来就写在他们的基因里,关天从来没有和牧毅分开过这么久,他现在仅仅是跟牧毅通一个视频,都能情动。
“牧牧,我想你操我。”关天把睡裤扯下,又把智脑挪近自己的身下,“我听到你和我说话,我就湿了。”
已经被水浸透一块布料的灰色内幕就这样呈现在了牧毅的眼前,放大数倍,牧毅也看得下腹绷起,肉棒在睡裤里悄然抬头。
“哥哥,我给你准备的那个银色密码箱你是不是没有打开过?”牧毅低声笑了笑,“你去打开。”
关天确实没有打开过牧毅给自己准备的密码箱,牧毅也没有跟他说过密码箱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密码箱被关天放在了床下,关天蹬了睡裤翻身下床就给拖了出来,虽然是密码箱,但是没有设置密码,关天一下就打开了。
看见密码箱里放的东西,关天脸皮一下就红了个透。
牧牧居然会跟他准备这种东西。
“我怕你不喜欢市面上卖的假阴茎,按摩棒又不如我的肉棒粗大满足不了你,就用我自己的肉棒倒模做了一根假阴茎,功能也比市面上卖的好。”牧毅解释道。
“你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到啊……”关天确实不愿意用假阴茎,除了和牧毅做爱时用上道具,关天别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用别的道具来满足自己。
牧毅只有他一只雌虫,牧毅的肉棒只操过他,那他的后穴也要只属于牧毅,属于他心心念念的雄虫。
“哥哥,我们做爱吧。”牧毅看着越发情动的关天,扯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关天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现在,哥哥上床去,靠着床头坐好,分开双腿,把小穴给露出来。”牧毅一步步引导着。
关天按照牧毅的话去做,脱了已经泅出很大一片水渍的内裤,分开两条腿,把吐着水的穴口敞露出来。
“把手指插进去抽插小穴,唔,哥哥已经这么湿了,那就用两根手指吧。”
关天并拢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自己冒水的小穴,浅浅地抽插起来。
“哥哥的穴一如既往的紧呢,夹得我的手指好爽,穴肉真会吸。”
仿佛真的是牧毅的手指插在了自己的穴里,关天被手指操得低声呜咽,微张着唇,露出一截舌尖来。
“哥哥的水真多,我想直接用肉棒操哥哥,可以吗?”牧毅开始喘息,用手给自己撸动着肉棒。
“可以,牧牧想怎么操我都可以。”关天答道。
“哥哥把手指抽出来,把淫水抹上那根假阴茎,那就是我的身份,和我操哥哥是一样的,哥哥把它涂满淫水,放进自己的穴里去。”牧毅引导着关天。
关天照做,把假阴茎涂满了自己的淫水,然后对着自己的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假阴茎有导热功能,此时散发着热度,倒真有了几分牧毅肉棒的感觉。
“牧牧好大,撑得我的穴好满。”关天目光迷离,也开始了自我引导,好似牧毅真的在操他。
“哥哥的穴肉太会吸了,让我感觉好销魂啊,现在,我要开始狠狠地操哥哥了,把哥哥操得流水。”牧毅急促地低喘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顶端吐着黏液。
关天握住假阴茎抽送了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呻吟,假阴茎还有收缩功能,操起他的穴肉来很是爽快。
“哥哥的水好多啊,我好喜欢。”
“操到哥哥的敏感点了呢,哥哥都爽得流口水了。”
“我操得哥哥爽吗?听听哥哥叫得那么大声,一定爽得不行了吧?”
关天在牧毅的言语诱导下,用假阴茎操自己操得越来越狠,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嗯啊……牧,牧牧……操我,用手用力地操我……”
“我在用力地操哥
', ' ')('哥呢,哥哥感受到了吗?我特别爱哥哥。”
“我要把哥哥操上高潮了呢,哥哥别急着和我一起射吧。”
视频两头,牧毅和关天同时松了精关,肉棒喷出精液来。
只是牧毅射精的时间长,关天的时间短,关天后穴喷水的时间要比前面射精的时间长上许多。
关天喘着气,把泥泞得不像话的假阴茎抽出来,自己瘫软在床上。
“哥哥你瞧,我的肉棒倒模出来是不是和我操你一样?”牧毅含笑问道。
关天闷闷道:“不一样的。”
牧毅微怔。
“你会用手抱我,会摸我,会用嘴亲我,会舔我。”关天迷恋地看着牧毅,“牧牧,不一样的,假阴茎永远都只是假阴茎,而你,是我所爱的雄虫。”
牧毅差点儿破防,在关天面前哭了出来,眼眶红得不像话。
分别真的是好难捱的一件事。
有的雄虫和雌虫分别,雄虫找别的雌虫继续浪,雌虫认真投身工作,没有深厚的感情,自然谈不上思念。
可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深爱着彼此,此去经年,无尽的想念,只能隔着星网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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