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死?”赵允初讪笑。
“因为活着会比死更艰难。”姜铭敲栏杆一下,转身离开,“别让我失望。”
赵允初脸色变得铁青,可那坚实的栅栏,如天堑壕沟,隔绝了他们,他就是再愤怒,又能如何。
“要走了吗?”高洁把人送到门口,轻声问。
“等我回来。”姜铭抱她一下又放开。
高洁低头看着脚尖,“我若丢了,你也会找吗?”
“当然。”姜铭很肯定,“不过你不要走丢,人这一辈子很短,需要做的事很多,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躲与找上,会累死的。”
高洁翻个白眼,“可等在原地很傻啊。”
“我喜欢傻一点的。”姜铭还是如当年那般实在。
“滚吧!”高洁一脚把他踹下台阶。
姜铭拍去臀部的印痕,“你这样很漂亮。”
说完转身,大步而行!
看着毅然决然的背影,高洁使劲跺脚,“我为什么要当傻子?蠢死了!”
车子开出警局便停下,摇下车床,姜铭探出头来,“别把人玩死。”
钱西暮把烟头一丢,“这我可不能保证,人要真的想死,谁也拦不住。”
“随你吧。”姜铭不好管太宽。
“不跟贝儿道别?”钱西暮走到车旁问。
“你没把她关在家里?”姜铭问。
钱西暮摇头。
“那她一定会去送我的。”姜铭开始合车窗,“这一脚不挨上,走的也不舒心。”
“真后悔当初没宰了你。”钱西暮恶狠狠地道,跟着一下跳开,破口大骂,“我靠,有种你别回来!”
刺鼻的尾气将他熏的够呛,他却也没追上去,而是走到停在一旁的车子旁边,在门上轻敲两下,“都听到了?”
门一下推开,给他撞了一下,钱贝儿却当没看见,“我又不聋。”
钱西暮揉揉小腹,“去踹他吗?”
钱贝儿摇头,“我干嘛让他过得那么舒心。”
“你确定他不知道你在车上?”钱西暮坏笑着问。
钱贝儿一怔,随即把车门拉上,“车子征用了。”
“我怎么回去?”钱西暮追着车子拍打车门。
“我管你。”钱贝儿一脚油门,留给他滚滚尾气。
“咳咳。”钱西暮快步跑到一边,“你们这对……这对……给我等着瞧!”
他终是骂不出“狗-男女”三个字,不是有口德,也不是舍不得,而是怕把自己捎带进去,那不是傻透了?
“你干什么?”赵允初一下跳开,捂着有些刺痛的肩膀问。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玩玩。”一个大胡子笑眯眯地道。
只是他模样猥琐,笑容更是难以描述,看的赵允初直想吐,“滚远点儿!”
“都到这儿了,还想摆大少爷的威风,看来是脑子还不够清醒。”大胡子跨前一步,“我来帮帮你。”
赵允初想踹他,却发现身体酸酸无力,眼睛也开始模糊,聪明如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使劲咬舌头一下,也只得片刻清醒,“你们都要死!”
“兄弟们,过来开荤了,这细皮嫩肉的,死了也值。”
咣当!
赵允初直接气晕。
大胡子刚要上前,却被一个小个子一把拉开。
“你想先来?”大胡子问。
小个子摸出一根金属棒,“用这个就可以了。”
“操,用肉的不特么……唔唔。”大胡子话没说完,金属棒已经戳到他嗓子眼上。
咣!
小个子抽出金属棒,把他踹个跟头,“他再怎么落魄,也还轮不到你做什么。”
“呕。”大胡子干呕两声,“我可是三少爷的人。”
“我管你几少爷。”小个子不屑一顾,“老子只听暗爷的。”
说话间,他已经开始脱赵允初的裤子,手里的金属棒也蠢蠢欲动。
“你这样有什么区别?”大胡子不明白。
“我们暗爷说了,做事可以下作,但不能没格调,对这位可以羞辱,不能侮辱。”小个子煞有介事的解说。
区别在哪儿?
大胡子是不懂的,不过他倒挺羡慕那根金属棒的,因为活儿被它抢了——人不如棒系列啊!
撞击
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