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指着自己的衣裙,说:“这个小厮好大的胆子,他的炉火放在路中间,差点绊倒了我,还在狡辩。我让他给我洗衣服,他便口出秽言。”
楼凝夏看着楼逸秋,问道:“是这样的吗?”
楼逸秋不说话,看着就像是默认的样子。
看着楼逸秋这幅目空一切的样子,楼凝夏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她指着楼逸秋,责骂道:“楼逸秋,你不要以为你是本宫的弟弟本宫便不敢对你如何,你现在不过是戴罪之身,只是我府上的一个奴仆,我问你话你竟敢不答!”
楼逸秋的笑容冷淡似冰,声音更是默然:“是怎么回事皇姐难道心中不知?”
说着,楼逸秋的眼神锐利的看着楼凝夏。
被楼逸秋这么直白的说出,楼凝夏不由一噎。但她也有她的骄傲,岂会承认这是她故意为之。
“不论如何,逸秋都是本宫的弟弟,岂容你放肆!”楼凝夏将矛头转向了侍女。
楼逸秋也看过了楼凝夏的把戏,当即略施一礼,道:“我在前厅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盯着楼逸秋远去的背影,楼凝夏愈发觉得心中堵的紧。不来向她服软便也罢了,她已经这么主动,这楼逸秋竟还是无动于衷。
着实令她气恼。
这时,楼凝夏身边的一个侍女看出了楼凝夏的不郁,心中浮上一计。她朝楼凝夏福了福身,笑着说:“公主,奴婢有一个主意,或许能让公主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