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了一杯茶水,三根指姆稳稳的托住了茶杯,端给了李戍秋说着:“我不是也没事吗,我知道我错了,原谅我吧。”
李戍秋看着他道歉的面容也无奈了,简直就是没有办法再次生气了,他叹息了一声:“好吧,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先和我说一声。”
她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随后聊了几句,她心里面还是放心不下白冬南,便离开了这。
夜色,路过一座亭子里,睡莲也潜入了水底,水面泛滥着白色一点点的波纹,此起彼伏。
她得知道白冬南被关在了天牢里面,便赶了过去,一走进隔着那铁栏看着躺在草堆里面的白冬南,脸色煞白,就好像扑了一层白色的胭脂一般,看不出血色,就好像一座尸体。
“开门!”叶央央一声令道
“是。”
衙役回答了一句,慌乱的拿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这一扇门,顿时感觉她的气场太恐怖了,这就是贵贱之分吧,
低下的人一般都是畏惧位高权重的人,害怕着随时随地看着他们心情脸上活下去,哪一种畏惧衙役能清楚的知道。
她走了进去,拍了拍他的脸庞,摇了摇他,他醒过来了,想睁开眼睛,却被一阵火辣感彻底打败了,根本睁不开眼睛,现在他的眼睛犹如针扎一般疼痛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