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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随手扯了一段红绳把林乔被捆住的双手固定在床头,做了个手势,让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他的脚腕,把两条腿高高拉起压在肩膀两边。裙子被掀起堆到了腰际,丝袜被褪到了膝盖处,这下,他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来了。
“操!放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本事跟老子单挑啊!”林乔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但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林乔的下体,嘴里发出惊呼。
这人穿着一条精巧的女式内裤,白色的,带着点淡淡的花纹。内裤的样式很普通,令人惊异的是从一边开口处竟然垂下来一根肉粉色的阴茎。整个下体光滑洁白,一根毛发都没有生。一个男人叫道:“这小子,鸡巴真嫩啊!”
林乔咬着牙把脸侧向一边,努力想屏蔽他们的声音。忽然只觉得下体一凉,随即性器被人握住了,勉强抬头一看,只见刀疤撕了一段胶布,把他的阴茎贴在了小腹上。
现在他的下体是真真正正的一览无余了,完全暴露在六个男人的面前。
刀疤拍了拍手:“原来如此,这是个双性人。老六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昨天晚上肏过的逼?”
老六伸长脖子:那肉棒根部往后,赫然是一张可以吸鸡巴的嘴。因为双腿被掰得大开的姿势而完全打开了,内部的每一丝褶皱都一览无余——外层花唇肥沃饱满像是被好好浇灌过的花瓣,内层小阴唇尚未充血肿胀,小小的一朵,颜色浅淡,也因为姿势的原因而大大盛开着,在男人们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微微发着抖,却不得不袒露出里面丝绒般细嫩的软肉;阴蒂还只是小小一颗,花心的肉洞色泽较深,又小又窄如红豆,似乎只能吃进去一小截手指。再往后是一点粉色的眼儿,被道道褶皱环在正中。
“就是!”老六兴奋地说着,狠狠吞了两下口水。忽然又摇摇头:“不对,还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老六嘿嘿笑道:“没出水。”
男人们哄然大笑。
刀疤在他光头上扇了一巴掌:“你小子!”
光头抱着头嗷嗷叫,刀疤注视着林乔的阴部啧啧有声:“老子日了这么多年的逼,还是第一次见成色这么好的。”他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指着林乔的下体问:“弟兄们,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知道!”按着林乔一条腿的男人叫道,他因为离得远,伸长了脖子望着,“这是屄!”
“去你的!谁不知道这是屄?孤陋寡闻。”刀疤骂,“这叫白虎!”
男人们都“哦”了一声,受教般点点头。
刀疤继续说:“刀哥我走南闯北二十年,天生的白虎就见过两个,这么白这么嫩的还是第一次见!”他一边说,一边在林乔阴阜上摸了一把:“你们摸摸看,嫩得跟豆腐一样,一点都不扎手!”
男人们挨个上前摸了一把,有的还捏了两下。老六一直对这口没尝上的肉穴耿耿于怀,忽然看见林乔被摸过之后下体抖得越发厉害,小阴唇里包着的嫩肉颤颤巍巍,肉洞竟然也有点湿了,连忙指着叫道:“刀哥你看,这小骚货流水了!”
刀疤一看,果然如此,笑道:“好一个婊子,还没被插,看上两眼就受不了了。”
“我是婊子,你他妈是婊子养的!”林乔骂出声。刀疤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嘴巴真不干净。”又撕了一条胶带堵住了他的嘴,在那双快要冒火的眼睛的注视下像逗弄宠物那样拍了拍他的脸:“等会儿再调教你这张小嘴。”
他俯下身,随手拨弄了两下内层的小花瓣,在那内芯软肉上搔了几下,只见这一团软肉抖得越发厉害,手指点过肉洞,那里开始若有若无地吸吮他的手指,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他转向老六:“你小子艳福不浅,能跟这种极品搞上一发,命根子坏了也值了。”
——老六被踢过之后捂着裆嗷嗷直叫。刀疤走南闯北多年,算半个赤脚医生,给他看过之后断定没伤到根本,只是一两个月内怕是没法勃起了,还顺口赞了一下踢他的人:你招惹的这是个小辣椒啊?又狠又准,可惜力道差了点,否则你小子就彻底废了。
老六苦着脸:“没进去啊老大,我就……就在腿上蹭了蹭……”
“难怪你小子就知道拿腿说事。”刀疤斜眼看他,“怎么竟然能忍住?”
老六不好意思说自己够不着,一脸谄媚:“这不给大哥留着呢!”
刀疤哈哈大笑。他斜眼去看床上的林乔,只见他双眼紧闭,小半张脸都被胶布遮着,脸上泛起淡淡的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单纯的身体反应,侧着头整张脸几乎埋到枕头里。
他俯下身凑到林乔耳边说:“我刀疤闯荡江湖这些年,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别人犯我一下,我必百倍奉还。你踢了我兄弟下面,我就得抽你下面一百次,这叫礼尚往来。”他见林乔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只见黑发间一点通红的耳垂近在咫尺,看上去十分可口,忍不住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舔了几下。林乔挣扎着要移开头部却只能小幅度摆动,无论如何都处在刀疤的掌
', ' ')('控之下,那一点耳垂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刀疤唇齿间磨来磨去,倒像是主动引诱人摘采的果实。
男人们都听到了刀疤的话,一阵兴奋。刀疤直起身体,解下自己的皮带,裤子滑了下去他也不在意,露出的内裤被顶起硕大一包。男人们看了一眼,都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刀疤天生异处,胯下一根肉棒堪称雄伟,正是只在香艳的民间故事里才听说过的可称之为驴鞭的“行货”,普通男子即使勃起也没有他软下来时候的一半大。
刀疤把皮带盘绕在手里,拍了拍林乔的脸:“这一百下抽下去,只怕你的小嫩逼吃不消。这样吧,刀哥我挺喜欢你的,给你打个折,五十下。”
林乔一动不动,黑发散落下来遮住大半张侧脸,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瑟瑟抖动着,似乎表现出主人的不安。
刀疤在他大腿上拍了一记,直起身体,手腕一甩抖开皮带,“啪”地抽了下去。
“!”林乔身体猛地向上一挣,胸口剧烈起伏。大腿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被抽过的花穴疯狂抽搐着,小阴唇开始充血肿胀,护着的淡色软肉泛开深粉的颜色,像是一朵花开在雪白的腿间;中心花蕊一开一合,颤抖着吐出一小股亮晶晶的蜜液;阴蒂也从花瓣间挺立了起来,像一朵小小的花苞,似乎在等着迎接着什么一般。
男人们见他被皮带抽了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一副爽得要死的样子,纷纷骂道:“真淫荡!”
“好一个下贱的婊子!怕是平时没少跟人这么玩。”
“骚到骨子里去了!”
“老大,抽他!”
刀疤哈哈一笑,手腕一动,“啪!”“啪!”连抽两下,皮带左右交错着击打到花穴上,每一下都是从阴茎根部到后穴之前横扫而过,贯穿整个花心。大小阴唇被打得颤巍巍的,一开始还疯狂蹙缩着试图闭合,刀疤又快又狠的鞭打了几下后,便被彻底打服了,瘫软着完全绽开,任由皮带一次次抽过,甚至向上颤动着,将中间那一团嫩软无比的芯送到皮带之下。
而每一次皮带抽过,花心那紧致的小洞就会颤抖着吐出滴滴体液,逐渐将整个泛成嫣红色的阴部滋润得水光淋漓,皮带再抽过来的时候响声便不再清脆,逐渐带出了黏腻的水声。整个淫艳的牝户衬着雪白的大腿,像一朵湿红的花开在雪地里。
刀疤打了几下之后,甩了甩手腕,问:“兄弟们,多少下了?”
这些人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那熟艳的阴户,满脑子里全是下流想法,只知道每次皮带抽过那小洞一张一吐淫液横流的样子勾人得紧,哪里记得打了多少下?刀疤叹口气,做出一脸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那只能重新开始了。”
他俯下身去,只见林乔明显气息不稳,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头发丝都在微微颤抖。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一边,捏着他的下巴把脸转过来。林乔依旧双眼紧闭,小半张脸都隐没在封得严严实实的胶带下,睫毛抖动得似乎随时会飞走。
这小野猫,现在倒是一副乖巧惹人怜惜的样子。刀疤哈哈大笑,伸手去撕他嘴上的胶布,故意用一种磨人的速度缓慢揭开,好让他更加鲜明的感受到黏胶剥离皮肤带来的刺痛感。
胶布完全从他的嘴上剥离了。刀疤有点失望:这淫荡得似乎鞭打都能把他送上高潮的婊子,竟然一丝喘息、一声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他只是张了张嘴,似乎无声地舒了长长一口气,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刀疤捏着他下巴的手用了用劲:“睁眼。”
林乔慢慢睁开眼。他眼角被逼出了和下身一样的嫣红色,眼睛里含着一点不知道是愤怒屈辱还是生理性的泪水,却让人感觉不到软弱,反倒像是刚淬了火的刀锋。
锋利、坚硬。刀疤必须承认,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眼神。
不过,这也让一切更加有趣起来。
于是他捏着这小东西的下巴,摇摇他的脑袋:“怎么,你不服气?你下面这张嘴,可是很快活呢。”
林乔恶狠狠地看他一眼,雪白的牙齿短暂离开紧咬成鲜红色的嘴唇,呸了一声。
刀疤心情很好,便不去计较,继续说:“刚才嘛,忘了计数,所以咱们得重新开始。不过看你这么爽,我估摸着你巴不得多挨上几下,是不是?”
林乔没有说话。刀疤说要用皮带抽打他下体的时候,他确实是准备迎接剧痛的。他从小打架挂彩无数次,最严重的时候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三个月差点错过中考;也不是没挨过皮带抽,那次刚一出院他就被老爸狠狠抽了一顿,差点又躺进去。但他心里也清楚,打到别的地方和生殖器官还是不一样的,只能不断在心理安慰自己反正系统说不会影响现实,他就算是死在这任务里了,没准还能直接传送回去呢。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刀疤的第一下,就又快又狠的抽了过来。
那一刻林乔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下体一凉,随即火烧火燎的滚烫从被抽到的地方蔓延了开来。但奇怪的是不但不痛,反而很痒,痒得他浑身颤抖,恨不得用最粗糙的东西去摩擦阴部,他甚至庆幸刀疤封住了他的嘴,不然
', ' ')('他肯定会叫出声来……
皮带又一次抽过来的时候,林乔有些悲哀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因为这暴力对待而感到兴奋。皮带每一次抽打下来,都能带来一阵短暂的钝痛,对林乔来说这疼痛不慎强烈,却正好能解下体的痒。而短暂的平息过后,叫人欲生欲死的瘙痒便带着渴望被填充的空虚感更加强烈的反扑回来,一次比一次厉害。可他的身体还是不自觉的期待着下一次鞭打的来临,饮鸩止渴一般。
那个器官似乎是被唤醒了,他感觉到它暴露在空气中突突跳动着,滚烫而湿热,像一张贪婪而不知羞耻的嘴。
这绝对不是正常的女性器官!
恰在这时,久违的系统提示响起:“恭喜您猜对了!这是本系统为了保护打工者的身体而以异性身体数据为蓝本专门的修改过的程序,绝对不会让您真正受到伤害,同时也不会感受到过分的痛觉,以让您在打工过程中尽情享受虚拟世界~”
去他妈的保护,去他妈的享受!林乔心中大喊,老子宁愿要痛觉!
系统毫无同理心:“本系统拒绝打工者的无理要求。”接着再次化身为鸵鸟。
靠!林乔在心里把系统连同其开发者日了个遍,他的下体却被刀疤的皮带肏得彻底。渐渐的,情动的身体终于开始模糊他的神志,那叫人难耐的燥热从小腹以下开始蔓延到全身,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血液冲击着耳膜轰轰作响,身体原本因为紧张而绷起的肌肉被翻滚的情潮冲击着逐渐瘫软了下来,像是被征服的野兽。
快感是相通的。被贴在小腹的阴茎也开始有感觉了,却因为胶带的束缚无法痛痛快快地勃起,只能艰难的一点点胀大。花穴的瘙痒和空虚得不到真正的缓解,阴茎的欲望又得不到发泄,他被两种完全相反、却又同样强烈折磨人的渴望逼得近乎崩溃;他需要大口的呼吸,然而也只能尽可能的翕张着鼻翼以获得大量空气。各种无法被满足的欲望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身体和神志一同高高抛上欲望之巅。
他甚至有点要忘记,这倒底是不是真实。
刀疤揭开他嘴上的胶布的时候,他几乎是用了全部的意志才没让自己软弱的呻吟出来。而他的问话,林乔无法回答,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做出诚实的反映了。是的他想要,他的身体想要,想要更激烈更刺激的,想得现在都在一刻不停地颤抖,但他绝不能。在林乔看来,这场较量他的身体已经输了,如果再轻易屈服,那真是从里到外输了个彻底,他无法接受。
刀疤没等到回答,失去了耐心。他重新封上了林乔的嘴:“不想说话,那就继续堵着吧。”把皮带扔在一边,站直身体:“你下头这张嘴怕是太久没吃到鸡巴了,一直往出流水。哥哥就先喂饱你这口小骚洞,再慢慢教训它。”
他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捅了进去,咦了一声:“怎么这么紧?”搅动了两下,那湿淋淋的肉洞里软肉立刻像是层层叠叠的红绸一般绞缠推挤着他的手指,咕啾作响。
老六连忙说:“大哥你看,我没说错吧,这小骚货可紧了。就是怕吃不消大哥你的驴屌。”
男人们也连声附和。“就是啊大哥,看这小骚洞也太小了,大哥一根手指都把它撑得够呛!”
“大哥的屌要是肏了进去,这小婊子怕是一口气要背过去。”
刀疤冷眼看着林乔被他一根手指折腾得连连颤抖,双眼微闭,嘴唇被咬的几乎要流下血来。“有什么吃不消的。你们几个,没见识。别看这小婊子的逼又小又紧,其实最能吃鸡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你们看这臭小子能踢能打,上头那张嘴又毒又硬,能想到他下面长了这么一张欠肏的小逼嘴吗?”说完抽出被蜜液浸得亮晶晶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女穴上狠狠拍了一下。
“呜!”林乔措不及防,溢出一声呻吟般的鼻音。
男人们哈哈大笑。一个说道:“其实这小子长得也挺好看,细皮嫩肉的,不看他下边,谁知道竟然是个男的……唔……”又一个说:“看了他下边,谁还能说这只是个男的?就是出来卖的真婊子,也没这么骚的逼!”
刀疤说:“老六,这小贱人跟你有过节,本来呢应该留给你先教训,不过你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哥就帮你掰开这骚货的逼,让你先看个够,也算是了你一桩心愿。”
老六心里恨死了林乔,踢哪里不好偏偏踢到他命根子,害得他现在只能看吃不着;也恨刀疤,明明就是想自己先享用这上等货色,还一副讲兄弟义气的虚伪样。但他哪里敢埋怨刀疤,只能赔笑:“谢谢大哥。”
刀疤两指把内层那两瓣已经充血红肿的小阴唇抻得更开,几乎和大阴唇粘在一起贴到了大腿根上,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捅进去两根手指,把圆圆的洞口捅成了不规则的椭形,手指几乎深深陷进那软红内壁里,用力往一边掰开。
老六伸长了脖子,恨不得自己多张一双眼睛。
肉洞水光粼粼,内壁颜色更深,暴露出一腔滑腻的湿软红肉,因为毫不怜惜的掰弄而微微颤抖。腔道糜红幽深,只能看清楚洞口附近的一点风光。
', ' ')('老六大喊:“大哥,看不清!”
“废话,哪能全让你看清!”刀疤骂,“自己拿手电照照!”
立刻有男人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往林乔两腿间戳着,急切的动作似乎恨不得把手机戳进他的身体里。
“看到了没?你小子看够了就滚开!”有人骂。
“还是看不清……”老六急躁地说着,忽然“咦”了一声:“里面有东西!”
“嗯?”刀疤两根手指早就被濡湿了,径直捅了进去。腔道湿润,一口气滑进去大半个指节。他眉头一皱,两根手指在阴道口里乱搅,从外面只能看到肉洞被撑得嘟起一张小嘴,紧紧含着两根粗硬的手指,被捅得边流水边不停变换着形状,咕叽作响。
老六看得狂咽口水,只想取而代之。忽然听见刀疤叫:“这是个雏儿!”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乔心头一跳,明白了他在说什么,顿时在心里又把系统日了千百次:这什么变态奇葩系统,也太面面俱到了吧!
刀疤心情愉悦的抽出手指,另一只手却依然大大掰着内层花唇,让那流水的小洞袒露着。“不信你们来摸摸看。”
男人们几乎是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手指捅进那颤抖着还没闭合的肉洞里,有的大喊“是真的!”有的刚感受到肉洞的湿热紧致就被扯着手腕抽了出来:“你他妈太慢了!”肉洞被四五根手指同时插来插去,捅得不成形状,可怜兮兮的抖动着。
刀疤低沉地笑了两声。“老六,你小子胡说八道,怎么能婊子长、婊子短的叫人家呢?明明还是个……”刀疤原本想说黄花闺女,一想这是个双性人,便改口:“明明人家这小嫩逼还没被鸡巴插过呢!”
老六叫屈:“这就是个长鸡巴的婊子,可骚了!看他流水流的!”他转了转眼睛,又说:“大哥你没听过,现在社会那膜也是可以做手术的?这骚货绝对不是雏了!昨晚我就抓到他不穿内裤流了满大腿的淫水出来找男人,没找到还自己掰开骚逼勾引野狗!”
这内容实在太劲爆,男人们都“噢!”了一声,脸上的神情越发下流,打量林乔的眼神更加猥琐。
刀疤咂咂嘴:“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他一把撕开林乔嘴上的胶布:“小东西,老六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主动跟狗干?那就怪了,怎么哥哥们想跟你玩儿玩儿倒不愿意了?”
林乔舔舔被扯得干燥的嘴唇,露出森白的牙齿:“谁让你们这些人连狗都不如!”
靠,一时嘴快,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林乔想。
刀疤怒极反笑:“好啊,好啊,老子今天就把你肏得服服帖帖,让你小子跪下来求我肏!不把你日得半死我刀疤就剁了自己的屌去喂狗!”
男人们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他们知道,刀疤这下是真的发怒了。
刀疤拾起皮带,“弟兄们,给老子数着!”手腕一动,“啪!”“啪!”地抽打起来,力道明显比刚才更狠,毫不停顿,一鞭接一鞭抽在那已经淫艳不堪、水光漉漉的阴户上,把整个蜜液淋漓的女穴抽打得汁水四溅。
“呃啊!”林乔只在第一鞭抽下来的时候叫出了声,随后便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男人们卖力的吆喝着,一声比一声大,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想要把床上这具身体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的欲望。
“一!”
“二!”
“三!”
……
直数到第二十下,刀疤住了手,笑着招呼众人:“快来看,这小婊子爽得要喷出来了。”
男人们定睛看去,果然,只见那花穴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花心肉洞先是猛地收缩,随即向上抖动着开始喷出一股一股的透明黏液,溅在会阴上一直流到后方穴眼,刺激得这一点嫩生生的粉红也开始一开一合的翕张;阴茎即使在胶布的束缚下也高高翘起,前端吐出清液,把胶带和皮肤的连接处撑得绷了起来;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这么高高向上举着,像是一个粉色的托盘把熟透了的肉食奉上。
刀疤随手在这湿淋淋的牝户上抹了一把,透明的体液粘连在他手指间形成了透明的薄膜,伸到林乔眼前:“自己看看,骚不骚?”
林乔的嘴唇早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鲜红的血液在创口处凝了小小一颗颤巍巍的红豆。刀疤把沾满体液的手揉在他裙子上擦了一下,抬住他的下巴拇指抚了上去,就势要往进插。
林乔躲不开被摸了个正着。他从心底里厌恶这种被施暴者像狗一样逗弄的狎昵戏码,紧紧闭着嘴唇。刀疤进不去,便胡乱在他嘴唇上蹭了几下,接着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一旁观战的小弟们讨好老大:“大哥,味道怎么样啊?是不是甜丝丝的?”
刀疤直起身体舔了舔嘴唇:“妈的,这小婊子嘴太紧,进不去!”
林乔嘴唇微微张开吐出憋着的一口气,脸颊都是潮红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情动的颜色,可他的神色依然堪称冷淡,眼睛里满是厌恶。嘴唇上咬出来的血被抹开了,涂在他嘴唇上艳生生的
', ' ')(',像是晕开的口红。
刀疤捏了捏他的脸:“上面进不去就进下面。剩下的,先欠着。”他扔了皮带拾起先前随手丢在床上的林乔的内裤。“你他妈嫌弃老子,老子还嫌弃你跟野狗搞呢,就先用你自己的内裤,擦擦你的小骚逼。”
他把手套在内裤里,两指顶着布料一端把它整个撑开,就这么粗鲁地往那糜红淫艳的孔窍里捅。小洞发泄过一次后已经颤抖着收缩回了一豆大小,被这粗暴的对待刺激得连连颤抖,还是被迫张开了。
刀疤不再留情,把两根手指一插到底,裹着手指的内裤也被捅了进去。丝绸布料柔滑,却带着不少蕾丝花纹。敏感的内壁一经摩擦,比被刚才单纯的手指插入更疯狂地绞动起来,又像是要阻止他进得更深,又像是饥渴的嘴在吸吮,被捅得滋滋作响,隔着布料刀疤都感觉到了被柔软湿润的内壁用力绞缠的销魂滋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比抽这小婊子的逼时更硬了,骂了一声,在林乔紧贴小腹的阴茎上屈指一弹:“太紧了,放松点。”
最脆弱的地方冷不防遭到这样的对待,林乔身体一抖,不由得软了下来。刀疤小心地抽出手指免得把塞进去的内裤带出来,又捏了一部分布料重新没入。他动作越来越快,站得较远的男人视线受阻,只能看到老大黄铜一般绷起肌肉线条的粗长胳膊在嫣红粉白间进进出出,看上去就像那整个手掌连着手腕全肏进这婊子的逼里了,伴随着咕叽咕叽淫靡不堪的水声,被刺激得胯下发硬,一阵口干舌燥。
很快,最后一点白色也消失在了猩红软烂的洞口里。刀疤犹不知足,两指捅进去狠狠地往里塞了塞。布料刺激得肉腔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把他的手指也吮弄得湿答答黏糊糊,蜜液一直顺着手腕滴落下来。刀疤知道,进入到了这个深度,这小婊子的那张肉膜怕是已经破了,而且他动作堪称粗暴,这骚货却竟然哼都没哼一声,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意志惊人。
——明明已经是个被操得烂熟的婊子,还做出这么一副贞洁烈性的样子。刀疤俯下身,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东西,你现在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了,还是个被自己内裤肏破逼的婊子。你要是跟哥哥服个软,哥哥就不折腾你了,咱们快快活活的玩儿上几天,你好我也好。”
林乔显然是在咬牙忍耐,颤动的眼睫上凝了一滴晶莹的泪,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刀疤哼了一声:“不识抬举。”他眼珠一转,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指尖并拢夹住那布料一角,一用力将它整个抽了出来!
“呃啊——”林乔引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近乎呜咽。眼角的泪终于含不住了,顺着瑰红的眼尾滑下去消失在被汗打湿的鬓发里。他身体颤抖得像脱水的鱼,红绳深深陷进手腕里,两个男人都差点要按不住他。花穴肉洞被豁然翻开一个鸡蛋大小的口,鼓胀出猩红的一团,内腔的熟红软肉也被翻出来了一点,边吐露蜜液边痉挛着,从大腿根到被高高抬起压住的脚都在颤抖;前端肉棒艰难地抖动着,一滴一滴吐出白浊,在小腹上聚成小小一滩。
刀疤哈哈大笑:“老子让你叫,你就得给我叫出来。弟兄们,你们说这婊子叫得好不好听?”
“好听!”男人们哈哈大笑,“再叫得长一点、浪一点就更好听了。”
“就是!不会叫床的婊子可讨不了客人欢心。”
“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慢慢教。”刀疤冷笑着,看着那小婊子嘴唇微张、双目失神的样子觉得再也忍不了了,就要把他按在床上狠狠肏上一顿,忽然听到了拍门声。
刀疤眉头一皱,示意老六去开门。老六恋恋不舍的盯了床上的身体一眼,才挪过去。开门一看,正是表叔。
表叔走进来就立刻闻到了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他一眼看见了被男人围着瘫软在床上的身体,但明显毫不意外,直接走到刀疤面前,低头哈腰的讨好样子一点不像所谓“村子里地位最高”的人:“刀哥,我那便宜侄子和他媳妇儿想来看看伴娘。我之前看见您到这院子里就想您可能在忙,叫人把他们拖住了先过来跟您说一声。您看……”
一个男人说道:“来就来!一个小白脸和一个小妮子有什么好怕的,正好加菜了!”
男人们都哄然大笑,刀疤一眼横过去全闭上了嘴。
一片静默里刀疤一手撑在林乔耳边俯下身,一手摸上了他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手放上去几乎直往下滑的阴户,问道:“你跟那小新娘子什么关系?”
林乔轻轻喘息着,一言不发。
刀疤用力捻了一下那花穴前通红挺立的蒂珠。
“……啊!关……关你什么……”
“是你姐姐吧,你们俩长得有点儿像。她知道自己弟弟下边儿长了这么一张淫贱骚浪的嘴吗?”刀疤把那滑溜溜几乎捏不住的阴蒂把玩在手指间,时而搓过来时而摁过去,直把勃发如豆的花蒂玩弄得更加充血胀大,看着林乔两眼又蒙起一层薄薄水雾,喘得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了,在他身下抖成一团。“刀哥我对逼奸良家妇女没什么兴趣,我那群兄弟们可不一定。咱们村里十几年没见过女人了,要是
', ' ')('他们喝多了酒,一个把持不住,我这做大哥的也不能让人家憋回去不是。”
“你……你敢!”
他低头舔了舔林乔的耳垂:“我有什么不敢的,就是我不想。你要是乖乖配合,那对小夫妻就能囫囵回去。否则……”他手上一用力,逼得林乔险些尖叫出来:“老子就在你姐姐面前把你上了,让她看看自己的弟弟是怎样的一个贱货!”
【彩蛋是跳蛋和内裤被塞进去的详细过程,可以不看,放到文里面感觉破坏整体结构所以拿出来了。ps稍微修改了一点第一章的设定,内裤上有精液,雷者勿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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