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籽宫排蛋二龙戏珠三人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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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站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四肢纤长、皮肤白皙的少年被高大结实的深肤色男人禁锢在怀里,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白鸟。几缕稍长的额发被汗水濡湿了,垂下来搭在眉骨处,长睫疏朗如羽,眼睛里含着蒙蒙水气,屈辱厌恶的眼神却锋利如匕,像藏在雾里的刀锋;他的嘴唇原本是薄薄的樱色,现在却红肿了起来,好像被什么粗大的硬物磨破了皮一般,还沾着一层半透明的不明液体,像被搓破了皮溅出汁水的熟红浆果。整个脸颊泛着情动的粉色,衬着黑玉般的头发更有种琉璃般剔透易碎的质感。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简直不能被称作是衣物了,只有领口处还连着,从胸口到裙摆一路被暴力撕开,原本精美的礼服此时像一口破麻袋一般松松垮垮的罩在他身上。大半个泛着莹粉的胸口都暴露在外,一枚乳尖袒露着,一看就是被人肆意品尝过了,红肿得如小葡萄一般,颤巍巍的挺立着,晶莹得似乎随时会滴落下来;另一枚藏在衣服的薄纱里若隐若现,还是小小的淡粉色。

而最让黄毛移不开眼睛的,是他从腹部到腿间的一段身体。腹部如怀孕一般鼓起,雪白的小腹被撑得如一只水球一般;下面垂着一根肉粉色的阴茎,顶端沾着一滴白浊,再往后却是一朵水光淋漓的湿红肉花,明显是女性才有的雌穴,却长在了这个少年的身上。这女穴一看就是被人尽情亵玩蹂躏过了,大阴唇湿哒哒的贴在被拍击揉捏成粉色的腿根,色泽深红,小阴唇却是更鲜亮的嫣红色,嫩得如同红蕊初放,中间袒露出的洞口却被男人插进去的两根手指撑得不成形状。男人的手指向上掰开,指间鼓出一团颤抖的湿红,把浸泡在一腔淫液里的软肉送到他饥渴的目光之下。

黄毛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少年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的一条长腿高高抬起,另一条只有脚尖支撑着点在地上,绷出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这一点脚尖显然无法支撑整个身体的平衡——黄毛目光后移,只见一根紫红油亮得发黑的肉棒悍然捅进了牝户后面的菊穴里,把那粉嫩的菊口撑得足有拳头大小,鼓出来的绯红肠肉绷成了透亮的肉环,紧紧箍在那青筋跳动的阳具上,几乎要和前方的花穴连成一处。

显然,少年的大部分体重,都撑在这根尺寸骇人的肉棒之上了……而这巨物竟然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难以想象它进入到少年体内的部分有多大、多粗长。少年那另一条腿显然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若是突然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恐怕坐下去的力度会让他整个儿被这巨物贯穿。

那个“姐姐”,一脚就把他踹得痛到现在的“姐姐”,已经完全没有先前长发飞扬威风凛凛的样子了。对,他本来也不能被称之为“姐姐”。尽管他脸颊的轮廓极为柔和,眼睛还是清纯莹润的杏眼,但失去了假发的修饰完全暴露出较女生更为硬挺的线条;上身明显是肩宽腰细的倒三角,下身则细腰窄臀,标准男性身材。

——可就是这样的身材,趁着那只雪白滚圆的腹部才更显淫艳。随着身后男人恶劣的一个顶胯,少年“唔”的呻吟了一声,眉毛皱着一副竭力忍耐的姿态,整个人被顶得向上一抖,小腹也跟着晃了一晃,似乎可以听见粘稠的水声。

刀疤扬了扬眉,向他打招呼:“小弟弟,哥几个抓到个不穿奶罩光着屁股勾引人的小婊子,你想不想来教训教训他?”

黄毛喉头滚动狠狠吞了吞口水,走到了他们面前。

刀疤笑了两声,从那肿胀的花穴里抽出手指,也不管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直接拉起了林乔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

黄毛贪婪的盯着他。这是他的“姐姐”。看他这张脸,红唇肿胀,下巴上还沾着没干的半透明浊液,一看就是被男人的鸡巴磨肿的。下面那张小嘴明显被肏熟了,手指抽出去还在咕啾咕啾翕张着似乎在渴求插入,屁眼里捅着男人的大鸡巴。可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愤怒屈辱,好像他是个凛然不容侵犯的圣子。

去他妈的圣子,衣服一脱还不是个婊子。黄毛的喘息越发粗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凑过去就想亲吻那红润的嘴唇,却被他一偏落在了侧脸上。

刀疤哈哈大笑:“我这小弟弟,平时满口骚话,原来还是个只知道亲吻的小处男。”

黄毛脸瞬间涨得通红:“我……我……”

“你什么你,话说回来,你俩有什么过节?我就纳闷了,怎么这小婊子惹上的全是老子的熟人?”

“他……他踢了我,还打过我,我……”

“没用。”刀疤鄙夷的哼了一声,“那他现在落到你的手里了,你想对他怎么样都可以。说说看,我的小弟弟想怎么处置这个小婊子?”

“我……”黄毛咽了咽口水,“我,我想亲亲他,摸摸他的屁股……”

男人们轰然大笑。

“妈的,就这样?”刀疤恨铁不成钢一般骂道,“看看这张脸,看看这具淫荡的身体,你难道不想肏他?”

黄毛呼吸越发急促。刀疤攥着林乔头发的手用力向上一揪,逼得他闷哼出声,带着鼻音的腔调软绵绵的,黄毛听了,忍不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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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上他的大腿,触手一片细腻,沾着柔滑的液体,而身体的主人全无反抗。

“哥哥就问你,想不想肏这小婊子?想不想把你的鸡巴插进这嫩逼里,痛痛快快射上一泡精水?”

“想!”黄毛大声说,“我,我要肏他,我要把我的鸡巴肏进他的逼里,狠狠地干他的小屁股!”

刀疤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哥哥今天就帮你破处。这个小婊子可是个极品,天生的白虎穴又湿又紧又多水,保管你插进去就舍不得拔出来。”说完放开林乔的头发握住他另一条腿一把抬起,同时猛地向上一挺腰。

“——啊!”林乔抑制不住的悲鸣一声,长长的脖子向后折去,把脆弱的喉结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含满水汽的眼睛一眨,终于流出了一滴泪,打湿了颤抖的睫毛。

失去了勉强支撑的那条腿,他身体猛地下落,随着刀疤顺势向上挺腰,整个人彻彻底底的坐了下去,把那粗长的肉棒一吃到底,两团饱满的囊袋“啪”的拍上了布满通红指印的腿根。

刀疤向黄毛一抬下巴:“来来来,咱哥俩给他来个前后齐攻,好好通通他这两口骚穴。”

黄毛却直愣愣的盯着林乔的下体。那吃进硕大肉棒的后穴明显被撑到了极致,捣出来的一点软红嫩肉却依然不知足的吸附在青筋跳动的肉棒上,像被剥了壳蠕动不停的软体动物一般,似乎要把那两个儿拳大小的囊袋也一起吞进穴里。前面空晃晃的嫣红肉洞则像是嫉妒后穴能吃到肉棒,较劲一般拼命翕张着两片花唇,肉洞疯狂抽搐着,忽然一张,吐出一股液体。

正好溅在了黄毛的裤裆。

他的肉棒早就硬邦邦的竖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顶出一个帐篷,那肉穴喷出的淫液恰好在这凸起上溅了个正着。夏天裤子本就轻薄,很快被濡湿渗透了,勃发滚烫的肉棒被微凉湿滑的阴液一激,瞬间过电一般,黄毛眼睛盯着那开合的淫穴,措不及防身体猛地一抖,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刀疤原本被那肠道深处的火热紧致绞得连连叫爽,直想抱着这只屁股尽情抽插一番,黄毛久久不进来,正要出言呵斥,谁知一低头,就见他裤裆处湿了一片。

他转转眼珠,立刻懂了,大笑出声:“雏儿就是雏儿,啧啧,我这群兄弟都被这婊子勾引得嗷嗷叫,哥哥专门先留出个空位给你,没想到你这么没用啊……”

其他男人们本来就在郁闷,此时一听立刻嚷嚷了起来:“小子,没用就滚开!”

“还好只是老大的本家,不至于完全丢了他老人家的脸。”

黄毛梗着脖子叫道:“谁、谁说我不行了!我……”他急躁地扯开裤子,一把掏出了胯下阳具,刚射过一次还软塌塌的,顶端往外吐着白浊。

男人们扫了几眼,都怪笑起来。黄毛想起刀疤那尺寸惊人的巨物,尽管知道自己的鸡巴并不算小,还是不由得一阵自惭形秽。但抬头看了一眼林乔,只见他仰着头无力的歪靠在刀疤的肩膀上,被泪珠打湿的长睫像淋了雨的蝴蝶一般颤抖着,鲜红的嘴唇开合着吐出微弱的喘息,显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竟透出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和当初英姿勃发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不由得升起了极大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咽了咽口水,握着自己的肉棒把龟头顶上了那湿润的穴口。

颤抖的花唇立刻含住了沾满精水的顶端,急切地咕叽咕叽吮弄起来。顶端大张的马眼被这乖顺湿滑的小嘴吸了几下,立刻从龟头到柱身再到肉茎尾部都膨胀起来,肉棒瞬间变成了蓄势待发的紫红色。刀疤瞄了一眼,笑道:“还不错嘛,年轻人就是精力好。进来吧。”黄毛双眼通红,呼吸粗重,闻言不管不顾地挺腰肏了进去。

被人肆意抽插玩弄过的花腔早就熟透了,滚烫的硬物一插进来,被淫液浸泡得滑腻的柔媚软肉便乖顺的吸附上来。先前裹在龟头上的穴肉被一举捣了进去,不顾裹在柱身的红腻软肉的簇拥挽留,肉棒毫不留情地向前挺近,推挤在一起的穴肉被层层破开。

黄毛动作十分急躁。因为后穴肠道里吞吃进了一根狰狞巨物,林乔的女穴也被挤压得两边肉壁都粘在了一起,比先前紧致窄小数倍,越往深处越是绞缠得紧。他势如破竹的挺进了一小半,便感觉到了前方的阻力越来越明显,用力顶了几下,穴肉把自己的肉棒绞得更紧了,爽得他叫出了声来,但是却依然无法再前进半步。进去的部分被湿润潮热的穴肉侍奉着,舒爽无比,使得暴露在体外的那截肉柱越发想要进去,他胡乱顶动捅弄了几下,穴口软肉被他粗鲁的动作搅得变了形,相连处被捣出一片湿淋淋的淫液,拉成细丝挂了下去。

“刀哥,刀哥!我,我进不去了!”

隔着一层肉膜,刀疤能清楚感觉到黄毛那小子的肉棒一点点挺进的过程。他插进来的鸡巴同时也把后穴肠道挤压得被迫把自己的阳具裹缠得更紧,甚至不用他动身挺腰,这淫荡的肠肉便迫不及待地吸附绞缠上来,从龟头铃口到柱身像是同时被无数张小嘴做着顶级口交,销魂得他现在就想射在这婊子的最深处,灌满他的这只屁股。忽然听到黄毛问出这种问题,顿时觉得一阵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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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刀疤骂道,“你他妈的,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看到他逼口那颗骚豆子没有?”

黄毛定睛一看,果然有一颗通红肿胀的豆子,花蒂般挺立着,像是在等人摘采,嫩得似乎指甲稍稍一刮就能淌出汁水来。

“捏它。”

黄毛依言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没轻没重的一撮,林乔身体一阵剧烈抽搐,“啊”的一声喘息出来,腿根抖得不成样子。紧得似乎缝也没有的腔道顿时像重瓣红花一般层层怒放,袒露出满是蜜液的花腔。

被那喷涌而出的淫液兜头浇灌下来,滚烫的肉棒受到刺激又膨胀了几分,趁着花瓣大开花心袒露,立刻一攻而上,挺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穴肉颤抖着试图再次闭合,却被肉棒硬生生撑着,被迫紧紧裹上柱身,似乎想将这滚烫坚硬的异物融化进自己柔软的肉壁里……

黄毛爽得大叫出声,握住两瓣滚圆结实的臀肉,挺腰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穴肉绞得极紧,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紧紧吸在柱身上的深红软肉,咕啾咕啾声中,淫水四溅。

这完全不成章法的顶弄把林乔肏的苦不堪言。刀疤等人的进出有一定节奏,挺过前面几次后就可以硬生生咬着牙调整好呼吸做足准备,总算能勉强按捺住脆弱的呻吟。可黄毛这混蛋,时快时慢,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林乔往往屛住了呼吸等待下一次的肏弄,偏偏对方却在他坚持不住放松的时候用力捅了进来,只能被迫顶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刀疤咂了咂嘴,“你这小婊子,原来看上我本家弟弟了,在他手里倒是叫得好听。”

林乔完全没有余力反驳,后背猛的往他胸口一贴——那是黄毛又大力肏进来了。嘴唇半张着,溢出一声带着鼻音的甜腻呻吟。

刀疤哼了一声,忽然将肉刃一拖而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卡在菊口,接着纵腰而上一破到底!

“啊——!!!嗯啊……啊,啊……”他怀里的林乔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喘了两声,呼吸还未调整过来,前面的黄毛连续两次抽出插入、又快又狠,把他顶撞得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两个人都大力抽插了起来。黄毛像是初次捕食的野兽,任性而为,撕咬插弄都只随一时兴起毫无章法。时而一连快速插弄几十下,肉洞的开合吞吐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被捅弄得成了一团不成形状的嫣红软肉;时而深深埋在紧致湿热的洞穴里,拧着腰来回捣弄捅插,像一条毒蛇在肉壁的来回推挤和后穴粗大硬物的压迫间翻覆。

刀疤则经验老道如稳重的猛虎。不紧不慢的将阳具拖出一部分再一口气埋入,由于尺寸骇人,肠穴始终无法适应,肉柱一旦抽离便迅速蹙缩回原状,每次破入都像是初次挺进,肠肉层层绽开又绞缠而上,把肉柱上凸起的青筋都裹在娇嫩软肉里细细咂弄。肠道里那个凸起的腺体始终被粗硬的巨物压迫着,几乎被埋在了肉膜里,每次刚在肉刃抽离的间隙间稍微恢复一点,就又被狂暴的碾平,把身体的主人送上一波接一波快感的巅峰。

林乔几乎是被挑在两根肉棒之上。后穴两手难握的粗长硬物将他牢牢钉住,每次抽动都像是身体的一部分也被抽出去了一般,又被粗暴的顶弄回去;前方肉棒每一次的冲撞都将他顶到身后人的怀里,摇摇晃晃像一只被人困在掌心里肆意把玩的鸟儿。两根肉棒时而齐头并进,同时破入;时而一前一后,互相配合。前后两穴无时无刻不被填满肏弄,都饱胀无比,尤其后穴,被撑到了极限,本该难受不已,不知为何却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尾椎直冲而上到大脑里,火花一般哔啵作响。他前面的阴茎也挺立起来了,随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腿间甩动,时而蹭到黄毛的小腹,时而被甩起啪的拍在自己浑圆的腹部又被弹回。

“姐姐,姐姐!你是为我叫出来的吗?”黄毛听着林乔一声声几乎连成一片的呻吟,带着鼻音软糯又甜腻,原先清亮如冰的音色此时像粘在手指间半融不化的奶糖,越发兴奋,身下的动作更如狂风骤雨般抽打起来,汁水四溅,把那一朵嫣红的肉花鞭挞得成了一团水光淋漓的湿润红泥,粘在粉白的腿间。

当时在那拥挤的面包车上,他只是悄悄摸了摸他的屁股,做梦也不敢想象能像现在一样肆意揉捏把玩着两瓣臀肉,感受着它的紧致与弹性,一边把自己的鸡巴插到了那销魂的小洞里。

这开在悬崖上的明艳的花,竟然也能被摘下来捏在他的手里,娇嫩的花瓣任由他翻折玩弄,直到成为一团香腻的花泥。

他越来越难以自持,眼睛都红了,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带出了残影。一旁围观的男人们都啧啧点评起来:“果然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好腰力啊!”

“这婊子,叫得比小姐还骚!妈的老子又硬了,现在是真的成了个婊子了!”

“看他被插的,都快要掉下来了。”

“怕什么?有刀哥的擎天柱给他支着呢!”

说完都嘿嘿淫笑起来。

黄毛听着这些下流话,被刺激得更加受不了了,狠狠向前一顶,忽然顶上了一团娇嫩的软肉,中心开了个小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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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龟头铃口上吸了一口。

他“啊”的大叫一声,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吸得魂儿都要出来了,于是对准那个地方用力捣弄起来,每次顶上那团软肉抽离之时便能被它吮上一口,爽得几乎要升天。裹着自己肉棒的穴肉绞得更紧,穴口花瓣却刷的张开,吐出一股股蜜液,浇在他的囊袋上。

刀疤一看林乔猛地抽搐了一下,咬着自己肉棒的后穴忽然大开,嘴里的呻吟骤然拔高变了调子,就知道黄毛肏到了他的宫口。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腿,抱着那滚圆的小腹猛一顶腰,顺势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恰在此时,黄毛坚持不住,大叫出声,腰一挺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对准被肏弄得肿胀的宫口射了个准,宫口早就不堪凌辱,忽然又遭到这样的对待,颈口一张,随着肠道里巨物的挤压,灌满子宫的白浊涌了出来,在黄毛的肉棒被向外淌出淫液带着滑出体外后再没有东西阻挡,顿时势如泄洪。

黄毛看着那白浊一涌而出,瞬间覆盖了那湿红的洞口,雪崩一般摧折了嫣红的花朵,刹那间整个大腿都被浊精淹没,鼓起的腹部则肉眼可见的瘪下了一点,中心却依然鼓出个突兀的圆头,显然是被什么硬物顶起来的。

他知道这么多的量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只要一想想这些精水原来被装在哪里,他就一阵口干舌燥,小腹火热。

林乔仰头靠在刀疤的肩膀上,似乎再也没有力气了。红肿的嘴唇张开吐出无力的呻吟,可以看见那洁白贝齿间一点深红的舌尖。

刀疤一条结实有力、纹着猛兽的臂膀环过那鼓胀的小腹,把林乔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猛一挺胯,绷出肌肉线条的胳膊向下一压,林乔便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呻吟,股间又涌出大股浊精,几次下来,他的呻吟甚至带出了泣音。刀疤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是我肏的你爽,还是我那小弟弟?”动作稍微一停,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林乔喘息几声。他既不想让刀疤满意,又不愿意变相侮辱自己,便说道:“有什么差别!黄狗白狗都是咬人的恶狗。”

刀疤哈哈大笑,纵腰一顶,怀里的人顿时“唔”的发出一声沙哑的气音。

“你现在这声音,听起来也跟小猫一模一样。”说着又狠狠顶弄起来。

直到鼓起的小腹慢慢恢复了平坦,腿间的白浊变成了细细的涓流,褶皱间填满白浊的嫣红花瓣露了出来,,刀疤才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他不给林乔喘息的时间,肉刃退出来大部分,接着一捅而入,却没有全部进去,龟头抵上那被磨得红肿的腺体,马眼一开痛痛快快射出了精。

“——啊!!!!”

刹那间,林乔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般猛一挺动,长腿濒死般抽搐着,小腿绷紧、淡粉色的脚趾花苞一般蜷缩着,接着又像被抽了骨头一般瘫软了下来,在刀疤有力的臂弯里瑟瑟发抖。子宫在后穴肠道剧烈刺激下猛地抽搐,宫口一张吐出了一枚跳蛋。这跳蛋正是先前被刀疤肏进子宫里的,被浸泡在满满一腔精水里,早就不动了,刚被肏弄过的肉腔又湿又滑,跳蛋毫无阻力的在满腔红肉的推挤下一路滑到穴口,大腿颤抖间花阜向上一挺,“啵”的一声被吐了出来,掉在地上一滩粘腻浊精里。

男人们看见了,都哈哈大笑:“瞧这小婊子,骚子宫里生出个跳蛋来!”

“帮你弄出来了,可别说哥哥对你不好。”刀疤一低头,看着眼前黑发洒落的雪白后颈,一口咬了上去,把那一块软肉叼在唇齿间细细碾磨了好一会,这才心满意足,把怀里的人放在了桌子上。

粗长的肉棒滑出了后穴,整个菊口都红肿着嘟出了一圈鼓鼓囊囊的穴肉,猛地收缩着,好不容易要合拢了,灌在深处的精液却喷了出来,瞬间又把穴口撑得足有龙眼大小。白色的精液在肠道里奔涌,到了穴口被挤压成水柱喷涌而出,像是把这张嘴又从里到外肏了一次。

林乔趴在桌子上,似乎完全失神了。刀疤拽起他的上半身拥在怀里,“咱们的伴娘玩得高兴吗?”

林乔喘息着,一言不发。刀疤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啧,差点忘了,咱们哥几个还没给伴娘敬酒,这可不对。”他对一个男人抬了抬下巴:“老三,去把哥库房里那箱葡萄酒拿过来。”

老三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他们都喝不惯这种洋玩意儿,从来没碰过还是完整的一箱。他搬过来开了一瓶,正要找杯子,刀疤却制止:“用不着。”

他低下头摸了摸林乔的头发,动作极为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听说从下面灌进去会更容易醉。伴娘上面这张嘴能喝,不知道下头这两张酒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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