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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夜晚他在地狱天亮后送他们下地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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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阴沉沉的压在夜空上,像是一个厚实的黑布口袋把星星月亮一股脑儿装到了一起,没有透出一点光亮。空气是令人窒息的闷热,山村里原本可以闻到的草木清香气现在一点儿也不见了,只有腐败的气息,丝丝缕缕隐藏在污浊的空气里。

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按理来说,这样的天气人们应该呆在家里,免得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暴雨淋成落汤鸡。但奇怪的是,这个小山村里寥寥近百人,此时竟然全部集中到了一个简陋破败的工棚里。

他们一张张被晒到发红粗糙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肆无忌惮的疯狂的渴望。

在他们灼热的视线汇集处,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他的下半身半跪着贴地,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越发凸显出了那一截曲线优美窄瘦的腰身;白皙纤长的长腿紧紧闭拢,却遮盖不住腿间那两朵被浇灌得熟艳丰美的肉花,淫艳勾人的糜红色从雪白之间露出一线,被体液淋得湿答答的,渗出的汁水沿着腿缝淌下来。他上半身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捏着绑在一起的手腕拎起来,被迫向前挺立着胸膛,两颗乳头还是没怎么被触碰亵玩过的样子,淡淡的肉粉色。

少年低垂着头,头发还是半湿不干的样子,软软的抿成一截一截垂下来,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脸上却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刀疤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张像是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神色迷离、气息紊乱的脸,扫了一眼他们急切粗鲁的表情,了然的一笑:“兄弟们,你们都认识他吗?”

有些人是下午在公交车上的,自然一眼就认出来这羔羊一般雪白甜美任人宰割的少年就是被自己刚肏过的“小伴娘”,只是他们也目睹了刀疤前来抓人的时候那怒不可遏的表情,特别是司机,他被刀疤踹了一脚,现在还腰疼呢,虽然眼睛根本无法从那赤裸的身体上移开,但还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有的人却并不认识,只是看着那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被夜风吹到了瑟瑟颤抖的身体,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忍不住小声讨论起来:“

“真他娘的白啊,这是谁啊?”

“男的女的啊?”

“男的吧,俺瞧见喉结了。”

“不对不对,是女的,俺看见她的屄了!”

“你他娘的眼瞎了吧,老子还看见他的屌了呢。”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越靠越近,热烘烘的鼻息甚至都喷洒到了林乔的脸上和身上。被迫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身体,林乔又是愤怒,又是屈辱,羞耻得要命,那些呼吸喷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只觉得身体更加燥热难耐了。

在出发之前,刀疤给他灌了药。“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吗?”他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有机会吐出来,用力之大,林乔甚至无法呼吸。“这是我以前一个会所的朋友送给我的。只要一颗,哪怕是再硬气的贞节烈女也能变成摇着尾巴求肏的母狗。”他说着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感觉到手心里覆着的柔软嘴唇在控制不住的颤抖,呵出的热气搔痒了他的掌心。刀疤垂下眼睛看着林乔那因为恐惧而睁大的双眼,睫毛抖得像一只被雨打湿翅膀的蝴蝶,想飞又无法飞走。

他真是爱极了他这副明明害怕还是咬着牙不肯服输的样子,又恨死了他的不肯低头。刀疤温柔的亲了亲他的头发:“可惜了,你要是稍微听话一点儿,咱们也不用这样。这药烈得很,哥哥这次还真没法满足你了。”

现在在这些赤裸裸翻滚着浑浊情欲的目光之下,林乔能感觉到药性在慢慢起作用。他的血液像是被一点一点煮开了一般坚定的在血管里沸腾着,一半冲上了大脑一半冲到了下身,即使是喝醉了酒也没能让他这么晕眩,眼前一片模糊,听觉却更加敏锐,依稀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冲击着鼓膜、耳朵里血液哗哗作响。滚烫的双眼为了降温自动分泌出了泪水,而下体又烫又痒,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片充血的阴唇在突突跳动着,里面的媚肉濒死般疯狂抽搐着,像是要化成一滩蜜水喷射出去,他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身体里涌动的隐秘水声。

被人揪住头发用力提起的时候,他也没有怎么挣扎反抗,而是顺从地仰起了头,暴露出脆弱的喉结。

刀疤两指捏着他的下巴来回转动着,展示货物一般夸耀着手里的猎物,笑着说道:“哦,你们有些人可能还不认识,这就是咱们之前婚礼上的伴娘啊!”

人群哄的炸开:“原来是伴娘啊……

“伴娘咋变成个男的了?”

刀疤示意众人安静,慢条斯理的说道:“咱们的伴娘呢,是个宝贝……有些兄弟应该已经见识过了。”

话一出口,老二等几个最先跟着大哥享用了这块嫩肉的男人都嘿嘿笑起来,公交车上的男人们不清楚刀疤的用意没敢说话,其余人却都兴奋的笑起来:“咋样个宝贝啊!”

“刀哥见多识广,能让您老人家赞一声宝贝,那得是多稀罕的东西啊!“

刀疤哈哈大笑,下巴朝着老二老三一点,两个人会意,连忙上前拉住林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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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条腿分别抱起。这两条腿现在软绵绵的,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垂下来藕段般的小腿,覆盖着淡粉指甲的脚趾点在地上、轻轻颤抖。

男人们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暴露出来的阴户,有几个甚至已经留下了口水。

在那软软垂下来的男性性器之后,赫然长着一张只有女人才会长的肉嘴。阴唇高高肿起,像是熟透的红浆果,轻轻一触就能爆出甜腻的汁水,越发凸显出深埋在其中的肉缝的深邃,而在尽头处的菊口也鼓出一圈半透明的绯红肉环,几乎和前面的阴唇触碰到了一起,正饥渴的抽搐着,褶皱都被细密的乳白泡沫填平了。

“这婊子,已经被肏熟了。”刀疤慢悠悠的说着,“老六之前撞到这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小伴娘居然在厕所里跟狗干,老子好奇,试了试,结果这婊子果然淫荡得要命,连我都满不足不了他了。”说完叹了口气。

男人们跃跃欲试的搓起了手,为刀疤话里的暗示而激动。

刀疤继续说道:“弟兄们都清楚,刀哥我向来怜香惜玉,舍不得看这小美人儿受罪,而且他还伺候的挺不错,咱们总得回报回报不是。”

又有人问道:“他前头长得真的是屄?能肏的那种?”

“这个嘛,可以给兄弟们掰开好好看看。”刀疤说着,转向一个看上去老成持重的男人:“您辈分最大,您来给小伙子们验验?”

这男人当然是表叔。他不好意思像身边那些没见识的莽夫或是毛头小伙子一样直白地盯着刀疤手里的人看,却也在不停地瞟着,刀疤这话一出,真是正中下怀,遮遮掩掩的咳嗽了两声:“刀哥都这么说了,我就帮大伙儿看看。”

老二老三把抱着的两条腿大大分开,顿时那沾着浊白精液、红肿外翻的阴唇彻底被打开了,两瓣肉唇之间拉出一张晶亮的薄薄水膜儿,像是在保护着那娇软的内里洞口。忽然一团红肉从小洞里鼓了出来顶破了水膜,唰的绽开,层层叠叠粘在了原先淡粉色的阴阜上,穴口边缘顿时被覆盖上了一层红腻腻、粘糊糊的媚肉,还在瑟瑟颤抖。

这么一来,那幽深的肉腔便彻底袒露出来了湿红的水道,里头腥甜的热气喷了出来,深红的穴眼在层层媚肉的簇拥之下,却似乎显得更窄更小了。

站的稍远的男人们都伸长了脖子,表叔兴奋不已,咽了咽口水,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急躁地把两根手指捅进了这湿热的甜蜜小洞里。

“不错,是可以肏的屄!”表叔大声宣布,一边扭动着手腕,让这淫荡的穴眼把他的手指吞吃得更深。

“让俺们看看!”有男人大声抗议。

表叔向边上让了一让,叫所有人都看清楚正在卖力紧咬着自己手指的肉逼。只见那指根被翻出来的娇嫩媚肉吞没了,简直像是插在一团深红的油脂里,黏在穴口处的媚肉还在不停鼓荡着似乎想要完全绞缠上来,像是某种被剥了壳的软体动物,疯狂蹙缩间挤出大团大团晶莹的泡沫。

表叔手指在里头一抠,立刻把那被搅成一团肉泥的穴眼挤出了一个长条状的洞,热腾腾的腥臊精水气几乎扑面而来。众人连忙看过去,只见那被撑开的猩红洞口里聚着一汪浓稠的白浆,表叔的手指在红白之间游鱼一般动作着,随着他的抠挖捻弄很快挤出了大团大团的精水,沿着他的手腕胳膊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看看,他们都想做你的老公呢。”刀疤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林乔茫然地转向他,眸子里氤氲起湿润的雾气,被摩擦啃咬到鲜红肿胀的嘴唇即使在潮红的脸颊上颜色也足够明显,唇齿开合间吐出高高低低的呜咽呻吟。

他已经无法回答他。

刀疤忽然觉得一阵烦躁。于是他捏着林乔的胳膊往前一推,他立刻就趴到了表叔的身上,腰部向下塌着凹出一截柔软的弧度,屁股高高向上翘起。

“归你们了。”他说,“这婊子嘴馋得很,弟兄们可得卖力一点儿。”说完便退到了一边,抱着双臂冷冷看着这场好戏。

男人们欢呼一声冲了上去,司机跑在最前头。他想着既然刀疤已经这么说了,那这小婊子就是人人有份,绝对不会再为难他们,自然是喜出望外。他跑到那婊子的身后,贪婪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肿胀的鸡巴,对准那合不拢的嫩眼儿一个用力肏了进去。

林乔呻吟一声,被撞得更深的埋进了表叔的怀里,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

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不断翕张的滚烫淫穴顿时舒爽无比,里面因饥渴而抽搐不停的媚肉找到了发泄的途径,迅速裹缠到坚硬的鸡巴上急切的吮吸起来,迷迷糊糊间,林乔只觉得下体的瘙痒得到了缓解。

“轻……轻点儿……”他用小兽一般沙哑软糯的泣音呜咽道。

司机乐了,毕竟他见识过这小子的牙尖嘴利,没想到他也有服软的时候,更加兴奋:“怎么,害怕啦?哈哈,别怕别怕,哥哥这就疼疼你……”说完在那饱满的臀瓣上抓揉了几把,挺腰抽插起来。

表叔也不甘落后,揭开裤腰带就着手指插入的姿势肏了进去,瞬间把那淫肉堆叠的穴口肏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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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形,原本黏连成一片的红肉瞬间剧烈抽搐着收缩,像一朵合拢的花一般倒翻上来将粗硬的紫黑色鸡巴咬住,推挤交缠间裹挟着肉棒往自己柔滑湿热的内部挺进。表叔被这驯服的柔顺所讨好,掐着他的腰一个用力冲了进去,“噗呲”一声,鸡巴和淫肉的缝隙间溅出许多晶亮盈沛的汁水。

两个人站起来捏着这婊子的臀部和窄腰,你来我往的大力肏干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和着卵蛋拍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最大限度的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他妈的,没位置了!”一个人抱怨道。

“下一个该老子了!”

“凭啥啊你,滚一边儿去!”

眼看男人们要为了先后厮打起来,老三连忙说道:“大家别急,这婊子有三张嘴呢,都能轮得上!”

“去你的,挤不进去啊!”

“叔您快点儿快点儿!换个位置!”

表叔听了,便和司机对了个眼色,两个人骤然加快了频率,林乔被冲撞得几乎已经无法迎合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摆,只能像被风雨摧折的树叶一般瑟瑟抖动着,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摇摇欲坠。

两个男人怒吼一声,几乎同时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前后夹击之下,林乔被烫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白,呻吟声里也全是蒙蒙水气。

软下来的阴茎滑出体外,带出大股浓稠的汁液。身体失去支撑,林乔几乎要倒在地上,却又被另一个强壮的臂膀揽进了怀里。

“该老子了!”身材结实的小伙子嘿嘿笑着,抱着这滚烫的身体坐在了地上,握住他的腰,对准自己竖起来的鸡巴摁了下去。

“……唔!”林乔仰头呜咽一声。重力的作用之下,坚硬的性器瞬间就进入到了一个令人震颤的深度。推挤着的穴肉被层层破开,肉壁在几泡精水的浇灌下湿滑得不可思议,轻易就将粗硬的鸡巴一吃到底。穴口附近的软红穴肉被挤出来了一点儿,红腻腻湿漉漉的裹在小伙子青筋跳动的深紫阴茎上,淌着白精软绵绵的蹭上了他的囊袋。

“小伴娘,舒服吗?”小伙子笑嘻嘻地问。

“嗯……啊……”林乔瘫在他怀里喘着气。

“俺也来试试!”又一个男人推开同伴抢上前,掰开那被揉搓得发红的屁股一看,只见一根粗长的阴茎插在一团湿红糜肉里尽情抽查捣弄,上面那只刚挨过肏的菊口鼓出一团花苞般的肠肉,蕊心里尽是男人的浊精,咽了咽口水,却没有肏进那张因为空虚而翕张着的后穴里,而是用手指拨开那紧咬着一根鸡巴的雌穴媚肉,通进去搅了搅。

“干啥,你也想进这里头?”小伙子问他。

“嘿嘿。”男人笑了两声,“这婊子连刀哥的驴屌都能伺候得了,俺怕你这一根满足不了他。”

“这倒也是。”小伙子兴奋起来,双龙入洞啊!平时只在av里看见过。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手指向一边掰开把那紧咬着鸡巴的穴肉勾出一截猩红的肉缝,隐约能在另一根凶狠进出捣干的肉棒间看见里头翻涌的精液,顿时双眼发红,龟头抵上去挺腰一冲。

“呃啊——!!!别、别进来了……”林乔拼命摇着头,泪水飞溅了出来。

肉腔骤然被两根硕大得不相上下的肉棒填满,原本黏糊糊堆叠在穴口的媚肉全被一股脑儿捣进去了,肉腔里前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被挤了出来,沉甸甸的滴在相贴的肉体上。而在大力挤压之下,空虚的后穴甚至也“噗噗”喷出一股股精水,沿着会阴流淌下来。

“不进去怎么给你解骚啊?”男人兴奋的说着,迅猛又激烈地冲撞起来,毫无章法,只是在凭借本能畅快地律动征服。

林乔被这野蛮的动作肏得呻吟声也无法发出,每一次都哽在喉咙里,被挤压成薄薄的气音。

在两根阴茎的肏干之下,那汁水淋漓的阴阜彻底变成了嫣红色,雌穴的媚肉随着男人肏干的动作不断被翻出来又捅进去,蜜液“噗呲噗呲”喷溅个不停,像是一朵被摘下来肆意揉搓捣弄拧出汁水的花朵。

处于下方的小伙子甚至不需要自己动作,林乔身后的男人每一次的抽出挺进都把他推向或者拉离自己的怀抱,那甜蜜又水多的小骚穴便主动吞吐着他的阴茎,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吮吸讨好着男人。他乐得清闲,一边享受着雌穴的温驯,一边捏着那胸口的乳头又掐又拧,直到这一颗小小的乳珠肿得长大了一倍不止,衬着淡色的乳晕鲜红如石榴籽。眼看这小婊子神色迷蒙,显然完全沉沦在了情欲里,被他欺负得拼命想要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胸口却不可得,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便射了出来。

另一个男人不多时也缴了械,同伴们在一边大声催促着,两个人不敢惹众怒,匆忙起身。林乔浑身燥热,神志不清,无力的跪趴着,胸口贴在地上,刚被玩弄得敏感的乳尖被粗砺的地面摩擦得刺痒;屁股却高高向上举着敞着两枚水汪汪的嫣红洞口,把那两口饱尝了精水的淫穴邀请一般饥渴地展露在众人面前,上下一大一小两朵红花都盛开到了极致,袒露着盛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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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心。夜风灌进下面两个肉洞里,缓解了一丝燥热,却也让那被冷落的空虚更加难以忍受。

“看着婊子,饥渴得在叫呢,一会儿离了男人的肉棒都不行!”老三连忙抢上前一步占用了这婊子的后穴,“哧溜”一声把那来不及流下来的精液全捅了进去。老二说道:“老三你可不能吃独食,把他抱起来,让兄弟用用他的前面儿。”老三便依言把林乔从后面抱起来坐在了地上,让老二肏进了他的屄里。林乔浑浑噩噩间只知道瘙痒的地方得到了缓解,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吟叹。

忽然听到有人问他:“小东西,爽不爽啊?”

他迷迷糊糊,晕晕雾雾,浑身像是烧着一团火,连是谁在说话在哪个方向说都辨认不出来,嗯嗯啊啊的发出含糊的呓语。那人又说:“你要不说话,我就让狗来干你!”林乔被吓得清醒了一点儿,挣扎着说道:“不……不要……狗……”

淫邪的哄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就在这时,一声前所未有的惊雷炸响在夜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啾咕啾”粘腻的水声和男人们放肆的调笑都被吞没一刹,林乔猛地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被劈开一线,真正清醒了过来。

他眨眨眼睛挤去眸子里的水汽,一眼便看到刀疤的脸近在咫尺,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是他!林乔胸中骤然涌起难以抑制的怒火,刹那间几乎要压制下身体的异样。但就在这时肏干着他的两个男人重重一顶,同时碾上了他的宫口和肠穴里的腺体,汹涌的情潮前后汇集在一起,翻涌出的强烈快感前所未有,眨眼间将他吞没。于是他颤抖着,尖叫着,眼角滴下泪水,浑身抽搐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婊子,尿出来了。”有人哈哈大笑。

老三退出来,捏着林乔的腿根掰开,给围观的男人们展示那一片泥泞的双腿之间。只见他阴茎抽搐着,喷出的白浊溅在自己的小腹上,女穴里的精液和着淫水一涌而出,后穴也在流着浊液,而那雌穴之前的女性尿孔里,竟然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四个洞眼里全射出白白黄黄的体液,一刻不停地流着水,简直就像一个被使用过度的尿壶精盆。男人们看得淫欲高涨,争先孔后地扑了上去,抢占那两口湿热的淫穴。有的人迟了一步,便把手指插进他张开的嘴里搅动,直到他下巴发酸流下口水,一根腥气扑鼻的阴茎垂在了他眼前,接着用力肏进了他的嘴里。

不知何时,山雨已经下起来了。炽热的、布口袋般的空气被掀开一角送进了凉爽的清风,但在这破旧的木棚子里,高热肉体上的汗味、精液的腥气似乎混杂成了一滩无法被搅动的死水,又像是一个浑浊的漩涡,要将一切晶莹无瑕的东西吞没。刀疤静静站在角落里让阴冷的雨气透过木头柱子攀上自己的背,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攒了长长的一条烟灰。他神色晦暗不明,冷漠的看着那个彻底变成粉红色的身体大张着腿,在无数双暗黄的手间辗转,或者意识不清地爬来爬去。每一次闪电打过他都会看到那张脸,布满潮红的、热气氤氲的、沦陷入情欲中的脸,莹红欲滴的嘴角吐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

有几次他爬到了自己脚下,药性没过,他的眼睛里一片浑浊,但显然是不想再被人按在胯下肏了,呜咽着拉着他的裤脚,但很快又被拖了回去,于是那哭泣的声音又慢慢变成了浪叫呻吟。

雨下了整整一晚,狂欢也持续了整整一晚。到天光破晓、云雨渐收的时候,整个长长的工棚里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全都是餍足之后困意上涌,随地一躺便昏睡过去的男人。

只有老吴还骑在林乔身上发泄着,双眼赤红,最后握紧了他的胯部闷哼一声射了进去。被他蹂躏的身体显然已经盛不下许多精水了,直接有粘稠的液体从紧咬着肉棒的阴唇唇缝间溢出来,于是他身下那本来就厚厚一滩的白精又高了一点儿。

老吴满足的拔出疲软下去的肉棒,还顺手在那双腿间擦了擦——但那腿间的精液比他龟头上的多多了,根本擦不干净。他骂了一声,甩了甩,随便走到一边也睡下了。

刀疤走上前去,俯下身看他。

林乔身上那不正常的超红色已经褪去了大半,眼睛里还是迷蒙的,嘴唇蠕动间露出一点鲜红的舌尖,颤动在白浊里。然后他似乎被呛到了,扭到一边连咳带喘,吐出了嘴里的精液。

他的四肢还在轻轻颤抖着,精液从头发、下巴、乳尖以及腰上往下淌,有的部分已经干涸了;双腿大张,男性性器垂在一边,后面肿胀到堪称肥沃的阴唇夹也夹不住,几乎要从腿间流溢出来,嘟着湿滑的红肉,仿佛会呼吸一般翕张着,整个穴口如同一朵不停开合的柔嫩花朵,泛出淫靡的水色。本该深藏在肉腔里的媚肉时不时抽搐着从穴口鼓胀出晶莹的一团,喷出大股大股的浊精。

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肚子依然仿佛怀胎般高高鼓起。刀疤弯腰拍了拍,听到里面流动的水声。他直起身子抬脚踩了上去,蹂躏挤压着内里浊液的形状,让那些积蓄过多的精液从他的花腔和后穴里淌落出来。林乔沙哑的嗓子里发出软弱的哭腔,但刀疤知道他是不会觉得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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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余威犹在,任何的刺激都只能挑动起他的情欲。

“还差一点儿。”刀疤自言自语着,“啪”的一声排在腿间那糜软的红肉上,顿时水花四溅,他五指一抓立刻抓了满把滑不溜手的淫肉,稍一用力,浓稠的白浆便从指缝间被拧了出来。林乔呻吟着,两条腿无力的来回踢蹬,想要逃离这磨爪的掌控。刀疤收回手,忽然一把把林乔的腿提起,把他的腰几乎都扯离了地面,直接肏进了那被过分使用的穴眼里。

他走的是后门。林乔尖叫起来,被填得满满的肚子里难以容纳刀疤那尺寸骇人的巨屌,但还是被迫打开了。随着他的持续挺入,整个雌穴从肉腔到子宫里的精液都激烈的从花穴一股股喷了出来,冲击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上。刀疤悍然挺动腰身大力肏干着,那鼓起来的小腹逐渐瘪了下去,随即开始随着身后狰狞巨物的进攻而被一下下顶出龟头圆硕的凸起弧度。

林乔眼睫颤抖着,嘴角吐出含糊的呻吟,他的手早就被放开了,此时慢慢抬起,勾上了刀疤的脖子。

刀疤猛地掐住他的腰,一个用力反转了两人的姿势,让林乔坐在他的腰上,体位的变化带动得深埋在后穴里的肉棒激烈翻搅着穴肉,林乔大声呻吟着,两手撑在刀疤胸口,扭着腰主动律动起来。

“早点儿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刀疤叹息一声,一下下拍着林乔的背,罕见的交出了主动权,配合着林乔的频率向上顶动着腰。

林乔似乎完全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肆意骑在他身上起伏着,从胸部到腰的曲线翻折出酣畅淋漓的弧度,汗水从发际线析出来,沿着他的鼻梁滑动,最后从鼻尖落下。红唇开合间花朵一般盈盈欲坠,刀疤情不自禁,挺起上身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感觉到酥麻的电流窜到了脑子里。

——一开始,刀疤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忽然觉得脖颈处一凉,想要张嘴,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声音。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推开了怀里的人。

林乔看着他,那双过分明亮的杏眼里还沾着没有褪去的水汽,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点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是错乱的,可刀疤却在那眼睛里看到了一只刚硬尖利的匕首。

林乔缓慢的勾起一个笑容,他的嘴唇更红了,有鲜血滴落下来。手腕一用力,拔出了那刺入刀疤脖子里的木楔子。

鲜血如同泼墨般涌出。

刀疤几乎想要大笑。对啊,他怎么忘了,这里是当初工人们暂时居住的工棚,他们用过的很多器具都留在这里。林乔想必什么时候发现了,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附近,只是没想到,他成了这玫瑰刺下的第一个亡灵。

婊子。他大笑出来,伸手抚上林乔的脸。鲜血喷溅着,他的笑声因为喉咙受创而难听至极,却并不去管自己的伤口。

林乔静静的看着他,并不害怕。

刀疤忽然瞳孔一缩,抬手就去抢夺他手里的武器。林乔措不及防之下被他得手,但他却并没有去攻击林乔,而是刺向了他的身后——

冲上来的男人惨叫一声,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刀疤攻击,抽搐着倒了下去。而在他的尖叫声里,刀疤忽然把住林乔的腰疯狂的抽动起来。这只会加快他的死亡,但他却没有理会。最后他咆哮着射在林乔身体里,最后一次,逼得林乔宛转呻吟。

“走吧。”他把身上的少年推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林乔没有再看他一眼,慢慢站起了身。那发泄过依然狰狞的巨物滑出他的穴口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啵”的一声,但是林乔没有任何反应,走到角落里面提起了他早就注意到的一把砍刀。

男人们都一个个被吵醒了。但他们一时还没来得及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大部分都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用还没睡醒的沙哑声音大声骂着吵醒了他们的王八蛋——林乔就这样走过去,脚步还有些踉跄,但又是如此的坚定,他揪着男人们的头发或者领子把他们拉起来,干脆利落的将其割喉。被正面划破喉管,这些男人甚至连惨叫也发不出来,鲜血迸溅到气管里,剧烈的咳嗽又流出更多的血液,只能痛苦的在地上捂着脖子翻滚。

林乔浑身赤裸,双腿间的器官被肏到依然无法合拢,只能像两朵肉花般堪堪夹在腿间,精液随着他的脚步被挤压出来,顺着雪白的双腿滴落。这具名副其实的婊子的身体,如此的淫荡诱人引人堕落,但男人们像是见了鬼一样恐惧的呐喊着,完全被他慑住了——林乔的身材比起这其中大多数人来说堪称纤细,何况他只有一个人,但他冷静的行走着,每一步都带来喷涌的鲜血和倒下去的尸体。

刀疤挪到了柱子附近,靠在上面,看着那个穿行在男人们身体间的少年。他如同一把刚磨好的刀斩开毫无生气的肉块般动手杀人,展现出一种超越人类本能的冷酷和决绝。男人们狂涌而出的鲜血洒上他的身体、洗净那些精斑,给他披上了一件鲜艳的红衣。

滚烫的、刚喷溅出的鲜血红得像是猎猎燃烧的火焰,他穿行其中,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沐浴在朦胧的金色晨光里,如同遇火而生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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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闭上了眼睛。

林乔已经走出了长长的工棚。太阳完全升起来了,雨却还没有彻底停下,光热蒸腾着淅淅沥沥的雨水,直直照耀冲刷上他赤裸的、被鲜血和精液包裹的身体。他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在他用刀子割断第一个男人的喉咙、血液溅在手指上时,他的手还是颤抖着的。但紧接着,一个冷漠的电子音在脑海里响起:“击杀普通村民郭志,经验增加五十,金钱增加十。”

林乔一愣,一时间还有些诧异,然后他想起来——他妈的他在一个有点像全息游戏的兼职系统里。

所以……这些天他的愤怒他的屈辱,他的一切遭遇,不过是一场失败的游戏。

而这些让他痛恨到咬牙切齿的村民,不过是副本里的怪罢了。

想到这一点,林乔差点笑出来。多可笑啊。于是那最后一点杀人的恐惧退去,他毫不犹豫的继续下手,听着耳边响起的一声声提示,越来越冷静,直到那破损的喉咙里发出的嗬嗬惨叫和切割皮肉的触感再不能打动他。

现在他站在日光之下,那炫目的光芒让他有一瞬的恍惚。

“姐……姐姐。”林乔眯着眼睛看过去,黄毛披着一件黑色的雨衣,正傻呆呆的盯着他,慢慢走过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身后地狱般的景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忍不住一阵阵反胃。

林乔冷眼看着他吐得昏天黑地,随口问道:“你去哪了?”

“我……呕,我报了警……”黄毛磕磕绊绊的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艰难地缓过气来。“但是晚上下大雨,原来的路滑坡了过不来,我想去接他们来着,但是不行……”

“哦。”林乔说。他心想幸好没过来,否则老子现在在这破系统里算是特大杀人案的凶手,万一这见鬼的任务又开一个监狱风云的支线就糟糕了……

恰在此时,他脑海里又是“叮”的一声:“刀疤确认死亡,支线任务完成,恭喜!任务奖励结算中,将在系统时间二十四小时后传送您回现实世界。”

黄毛看到林乔骤然怔忪的脸,愣了一下,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声,他就看到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踉踉跄跄的提着斧头,朝着林乔的后背砍劈而来!

“姐姐!”他惊呼出声,猛地扑上去把林乔推开,那把斧子便硬生生砍到了他的肩膀上,在冲力之下擦过颈动脉,大股的鲜血瞬间溅上了林乔的脸。

“你……”林乔愣了一下,伸手去扶黄毛歪倒的身体。那男人明显是最后一搏,立刻便脱力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黄毛艰难地说着,挣扎着脱下雨衣递过去,“你快……快走,他们被……被堵在半路,离得不远……咳咳……”

林乔看着他迅速灰败下去的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合上黄毛的眼睛,心想兄弟你倒是像半个甄志丙,可我他妈跟小龙女半点不沾边啊……慢慢站了起来,披上雨衣,转身离去,行走在蒙蒙烟雨中的飘忽背影像一只黑色的幽灵。

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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