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竹见此,接着说道:“父亲这么早过来,怕是还没用饭,抓紧回去吧,别饿坏了身子。儿子还有事,恕不能相陪!”
说罢,项竹略施一礼,转身出门,去修竹院的小厨房里,吩咐给沈欢做早饭。
项肃德一行人,留在修竹院正室里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提赶走沈欢的事,每个人都觉得憋屈,可他们却都不敢多言,毕竟,以后的生活,还得依靠项竹。
几个人尴尬的坐坐,便离开了修竹院,他们都默契的不再提今晨之事。风风火火而来,落荒而去,甚是可笑。
项竹在沈欢房中,用了些早点,靠在她房中外间的贵妃榻上,想略眠一眠。
一宿没睡,他很快合目睡去。可是梦里,却全是昨夜沈欢扯他衣服的景象,梦里的她,一如昨夜,手在他身上摸索,却在解开他的衣衫后,没有停下,而是将衣衫从他的肩头褪下,梦里的她,忽然又不再生病,大眼睛看着他,手臂吊上他的脖颈,慢慢靠近他,柔软的双唇在他唇上贴了上来……
梦到此处,项竹恍然惊醒,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大口的喘着气。若只是梦也就罢了,而此时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子竟也跟着起了反应,只觉身下胀得难受。
他坐在贵妃榻边,双臂支着膝盖,垂下头去,十指插.进头发里。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她昨晚只是高烧吸冷,可他却起了这种心思?这一刻,对自己强烈的厌恶感袭来,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欢儿是他的义女,义女!
过了许久,项竹方才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起身去看沈欢。
沈欢方才就已经醒了,见了项竹,躺在榻上,努力扯开一个笑脸,声音却是低哑无力:“义父……”
项竹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忙上前坐在塌边:“你醒了?还冷吗?感觉怎么样?”
听他一连串问出这么多话,沈欢心底的渗出暖意,可她不喜欢这般苦大仇深的样子,裂开小嘴笑笑:“饿了……”
项竹闻言失笑,忙唤人传饭。扶了沈欢起来,让她靠坐在榻上,取过厚衣服给她披上。
清淡的米粥就着小菜,项竹一口一口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