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装慈父,语重心长。
“年年,我知道你恨我当初和你.妈离婚,那是我们大人的事,你不懂。离了婚,你依然是我的女儿。”
景年的视线扫过右手的腕圈时,眸底划过讥讽。
拿起文件就走。
身后,景东良的声音微急,“年年,我已经让潇潇她们母女搬出去了,你搬回来住吧。以前是爸不好,现在爸一定替你作主,不让薄家欺负你。”
……
景年回到办公室,对秘书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
开着车到水榭苑找薄谦沉。
杨姨告诉她,薄谦沉今天去了薄氏集团。
“他中午回来吃饭吗?”
景年淡淡地问。
视线落在薄谦沉的轮椅上,心情似乎有些低落。
杨姨摇头,“谦沉公子早上走的时候没说要回来,景小姐,要不你打个电话给谦沉公子,问问他。”
景年走到轮椅前,纤细的手抚上轮椅。
片刻,淡淡地笑开,“我去薄氏集团找他。”
“这样好吗?”
杨姨的声音难掩诧异。
景年知道她担心什么,云淡风轻地说,“我去和他巧遇。”
离开水榭苑之前,景年给李律师打了一个电话。
约在薄氏集团见面。
她到的时候,李律师也刚到。
走进薄氏集团大厦,一路引人小声议论。
景年听而不闻。
踩着高跟鞋,优雅漂亮的走出电梯。
就看见走廊那头,坐在轮椅上清冷矜贵的男人。
他身后,薄言双手扶着轮椅。
面前,薄旭升因恼恨嫉妒得扭曲了脸,“……那我祝你早日成为薄氏集团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残废总裁。不过,你就算当了总裁又怎样,你爱的女人早已弃你而去,爱你的女人也是我玩弃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