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脸色冷了一分,沉声问。
桑九和冷枭都是景年初中到高中的同学。
桑九高中毕业,考了一所很好的大学,但最后,被她重男轻女的妈逼得辍了学。
“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你不用去了,在家照顾好她,等我拿了证过去找你们。”
……
景年和苏意雪赶到民政局的时候,九点十分。
薄旭升也刚到。
他不是一个人。
跟他一起的还有他护犊子的妈杨春琴,以及薄家最虚伪的老太太。
看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景年,杨春琴和薄老太太两个人眼里恨不能射出几十把尖刀,在她身上扎出几十个洞来。
“景年,你给我过来。”
薄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杖,满是褶子地老脸上覆着阴云,恼怒的声音带着颤音。
景年拧眉看着几米外的老太太。
有些担心她要是被自己气了那边儿去,那她这婚会离得不吉利。
目光扫过老太太紧捏着的拐杖,景年淡淡地笑笑,对苏意雪说,“意雪姐,我们进去。”
刚才在路上,李律师就打过电话,他已经到了,在大厅里等她。
“小贱人,还没有和旭升离婚,就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真是没有教养。”
老太太见景年不仅不过来,还嘲讽的笑完,扭着屁.股就走了。
她顿时怒上心头。
“妈,您别生气,咱们先进去,她躲不掉您的。”
今天老太太来,就是要给她孙子报仇。
他护在手心疼大的宝贝孙子,让景年那小贱人想砸破头就砸破头,想扇耳光就扇耳光,想离婚就要离婚。
跟虐着玩儿的一样。
老太太想想就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