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松被景年那声娇软的言松哥哥喊得起了一身鸡皮,警惕地退得靠着墙,“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你应该问谦沉自己才对……”
“你们不是好得穿同一条裤子的兄弟吗?”
景年定定地看着他,那个假期,她不在。
那天,夏思染在她心里打了一个结。
她这两天时不时的就血液不循环,心口处,不舒服。
季言松眼神闪烁,敷衍地说,“小景年,我还有病人要看,回头我帮你问问谦沉再告诉你啊。”
“……”
景年看着季言松落荒而逃的背影。
放在身侧地双手悄悄地攥紧,笑意散去的眸底雾蒙蒙的一层,辩不清情绪。
远远地看着,惹人心怜。
……
两分钟后,景年推开病房的门。
年驰没有躺在病床上,而是下了床,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隔着几米的距离,景年觉得外公又瘦了。
而且,腰也更不直了。
她抿抿唇,笑嘻嘻地喊了声,“外公”,大步走过去。
年驰转过身来,笑容爬到脸上。
接过她递来的离婚证。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嫌弃地把离婚证还给了她,“恢复了自由身,以后可不许再那么混了。”
“外公,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混吗?”
景年把离婚证放进包包里,含笑的眸子晶亮地看着年驰。
年驰切了一声,不接话。
景年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因为你天天这样说我,我才会混的,要是你天天夸我是淑女名媛,指不定北城第一名媛就轮不到夏思染了。”
“就知道吹牛。”
年驰假装生气地瞪她。
其实心里不知道多骄傲这个外孙女,当年要不是她年龄小,被夏思染摆了一道利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