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琴愤怒地反驳。
薄谦沉迈着步子往前走,“薄旭升的坏毛病不是跟你学的,难不成是跟奶奶学的?奶奶这么有心机的人,薄旭升要能学到她的一分半分,也不会把自己作到了牢里去。”
病床上,薄老太太的脸色直接黑了,她虽然讨厌薄谦沉,但他的话不无道理。
都是杨春琴这个蠢货害了她孙子。
“杨春琴,旭升都是被你害的,要是旭升回不来,你就给我滚出薄家,再也不许回来。”
即便躺在病床上,老太婆的声音还有威严,凌厉得吓人。
杨春琴惨白了脸,差点跌倒的扑过去抓着老太太的手,“妈,你别赶我走,我小时候家穷,没钱读书,后来我妈把我卖给她的嫖.客,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答应收我做干女儿,勾.引薄新钧,又因为薄新钧有把柄在……”
“你个贱妇,你胡说什么?”
杨春琴的话没说完,就被老太太重重地推倒在地上。
旁边的柳菁芸和温静两人皆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倒在地的杨春琴。
她痛得“啊”的一声尖叫,还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老太太已怒不可遏的骂道,“给我滚出去,菁芸,你马上给新钧打个电话,告诉他跟这个贱妇离婚,让她净身出户,不许再踏进薄家半步。”
“妈,我……”
“二嫂,你就别再惹妈生气了,先回去吧。”
杨春琴的话被温静打断,老太太用手顺着气,随时都会气那边去的样子。
柳菁芸本来就看不起杨春琴,如今听她说了实话,看她的眼神更加鄙夷。
两人连说带吓的,把杨春琴赶出了病房。
薄谦沉没有看被赶出去的杨春琴,而是俊脸微侧地看着景年,她面带笑,唇微扬,眸光流转间,笑容潋滟恣意。
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谦沉哥哥,刚才杨春琴说她是什么来着?啊,我的手机好像不小心录了音。”
“景年,你录了什么?”
病床上,好不容易喘过来气的老太太只觉心口一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景年掏出手机,笑得眉眼弯弯,“录音啊,你要听吗?”说着,她纤纤玉指划开手机。
片刻后,杨春琴的声音在病房里回放。
老太太厉声吼,“谁让你录间的,你删掉,谦沉,你让她把录音删掉。”
景年皱起眉头捂着耳朵,不高兴地说,“你别那么激动,要是一口气上不来那边儿去了,别人还以为是我和谦沉哥哥对你做了什么呢。你不是要让杨春琴净身出户吗,我帮你。”
“你要帮我什么,景年,你不许乱来。”
老太太按着胸口位置,她真是要被气得吐血了。
“那你小声点。”
“好,我小声点。”
之前景年就爆料薄旭升的丑闻,老太婆知道,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得不压着想杀了她的怒意,装着慈爱,“景年,你只要肯把录音删掉,我可以给你些好处的。”
“是要把薄氏集团送给我吗?”景年笑眯眯地问。
老太太僵硬着一脸皱纹,“你不要太过份,我让新钧和杨春琴离了婚,她所有的丑闻都跟我们薄家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