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笑什么?”桌对面,乌鸦伸长了脖子看向景年的手机,她便拿了起来,身子靠椅背上,“薄谦沉说,让你付钱。”
乌鸦反应奇快,“我没钱。”
然后老实的缩回脖子,一边嘀咕,“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边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嘴里。
【我听说年铮伤了你的人?】
景年见乌鸦老实的吃饭,又发了一条信息给薄谦沉。
几分钟后,薄谦沉回了一个字,【嗯。】
景年盯着那个【嗯】字看了半晌,又问,【伤了谁,严重吗?】
薄谦沉从知道凌博也到了f洲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可能一直瞒着景年。
只是不想告诉她,年铮差点要了薄六和薄五的命,即便站在年铮面前的是她,他也不会手软。
他把手机扔到床上,去洗漱了出来,才又慢吞吞地回复了句,【皮外伤。】
刚回复完,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薄四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大少爷,您起来了吗?”
薄谦沉走过去开门。
薄四站在外面走廊上,恭敬地说,“大少爷,年铮和所有人都转移了。”
“什么时候的事?”
薄谦沉深邃的眸子里覆盖着一层冷芒。
薄四很惭愧的低下头,“半夜,我被下了迷.药。”
……
北城,水榭苑。
餐桌上,夏思染问柳菁芸,“柳阿姨,乌雅哪儿去了?”
“她说要趁着薄谦沉没回来,去找景年打架。”
夏思染犹豫了下说,“柳阿姨,我让人调了昨天那家咖啡厅的监控,乌雅并没有遇到什么熟人,她说谎的。”
“是吗?”
柳菁芸微微凝眉。
“思染,你是不是还喜欢谦沉?”
在柳菁芸看来,夏思染之所以调查乌雅,是因为薄谦沉。
她们越多人抢薄谦沉,后面就会越热闹,对于这一点,柳菁芸是挺高兴的。
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特别是对情敌,她期待着她们互相厮杀的那一天。
夏思染摇头,“柳阿姨,我对谦沉已经死心了,之所以调查乌雅,是怕她伤害到您,她毕竟是认识谦沉几年的人,应该知道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关于谦沉的事。”
柳菁芸就想起了,昨天乌雅去洗手间之前,她曾问她和薄谦沉认识多久了。
她没回答,就跑了。
想到这里,柳菁芸眸色变了变,脸上浮起笑,“你刚才说调查了乌雅,结果是什么,难道她一直在洗手间吗?”
……
时荒。
景年比乌雅先吃好。
擦了嘴,她拿起手机靠在椅背上,刚才薄谦沉回她信息之后,她就没有再回复他。
对面,乌雅口齿不清地问,“你刚才请我去你家住,还算数吗?”
正编辑信息的景年抬了抬眼皮,隔着手机看着乌雅,“不是请。”
“管你请不请,反正你说了,就不能反悔。”乌雅眼儿一翻,霸气地做了决定。
景年嗤笑一声,把编辑好的信息发送给薄谦沉,【他虽然伤了你的人,但那是因为他失忆了,你不能去报复他,你就睡了他表妹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