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如玉,是她告诉你的对不对?”
不等景年回答,柳菁芸就尖锐的质问。
提到年如玉,她的情绪便无法控制地起伏。
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的时不时来刺激她。
她现在觉得,当初那样让她死掉都太便宜她了。
应该狠狠折磨完她,再让她死的。
景年抚着咖啡杯子的手指蓦地一紧。
看着柳如玉的眸子里划过犀利,眉目间也染上一层冷意。
她妈妈的死,竟然跟柳菁芸这个女人有关。
旁边,一声“柳阿姨”响起。
夏思染的声音打断了柳菁芸的心理活动。
景年紧紧地抿着唇.瓣,压下心头如潮翻涌的情绪。
冷白纤细的手指才缓缓松开杯子。
抬眼,慢吞吞地看向夏思染。
柳菁芸对夏思染点点头,脸色不太好的说,“坐吧。”
景年笑笑,对一旁的羊咩咩道,“咩咩,我们走。”
“景年。”
景年和羊咩咩起身刚要离座,夏思染突然叫住她。
她转头,眼神冷漠地看着夏思染。
就听见她咬牙说,“你别得意太早,你和薄谦沉不会幸福的。”
景年好笑地看着她,“有病你该去精神病医院。”
“你才有病,时庭酒店的事,是不是你?”
她其实不确定。
时庭酒店入驻北城至今都没人知道老板是谁,而景年一个一无是处的花瓶,怎么可能和时庭酒店扯上关系。
不过,夏思染想起上官易曾经为时庭酒店打过官司。
而景年和上官易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今天撞见她,倒有可能通过上官易的关系来羞辱她。
“时庭酒店怎么了?”
柳菁芸不解地看着夏思染。
心里想,景年这小贱人,真是以处处竖敌为乐。
夏思染的脸色变了几变,到底还是说不出口刚才被两个机器人丢出酒店的丑事。
然而。
她不说,并不代表景年不说。
就见她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我们刚才碰巧遇见夏思染去酒店找男人,然后别人不愿意见他,让酒店的机器人把她扔了出来,还立了块牌子。”
“你说是风少?”
夏思染半信半疑的瞪着景年。
不是她吗?
好像真不太可能是她。
那么短的时间,她不可能通过上官易的关系,让酒店赶她出来。
景年笑得眉眼弯弯,“你是去找风奇的吗?难怪会被赶出来,风奇玩过的女人那么多,却没有人敢死缠烂打,他这招真够狠的,啧啧。”
夏思染的脸上又青一阵白一阵的,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景年见她气得要吐血,又笑了两声。
“听说风奇不吃回头草,更何况还是烂草。你不防换个人试试。”
从咖啡厅出来,景年仰头呼吸清新空气。
“年姐,你知道线索了吗?”
羊咩咩好奇地看着景年。
刚才她告诉柳菁芸,薄旭安已经醒了过来的消息时,柳菁芸的脸都绿了。
景年的思绪还没有完全收回来。
可能是因为外公刚走的原因,再想到妈妈,她的情绪格外低落。
半咩咩的话她都没有听见。
大大咧咧的羊咩咩终于感觉到了景年的异样。
她干脆转了个身,面对面地看着她,“年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问题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