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瞿任老脸一变,眼底闪过阴狠。
他没猜错。
景年这个小蹄子真是为了年铮来的。
是他以前没跟风奇提过年铮,所以风奇对景年毫无防备。
不远处。
薄二被风瞿任的几名保镖围攻,渐渐地落了下风。
那几个保镖皆是个中高手,招招致命,他即便不分心,也无法一敌几。
风瞿任见景年不慌不忙,他对身旁的那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下一秒,便又两道黑影扑向薄二。
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利器划破肌肤的声音,接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弥漫开来。
景年倏地起身,刚才坐在身下的椅子朝着薄二的方向飞去。
风瞿任眼底满是杀意地厉喝,“拿下她。”
他话音落。
剩下的十来个保镖齐齐朝景年扑来。
……
上官易得到风瞿任去了骑马场的消息时,他在回律师事务所的路上。
挂了电话,他就立即拨打景年的电话。
电话关机中。
“回去。”
上官易脸色微变地吩咐司机。
说完,又拨出凌博的号码。
这一次响了两声,凌博的声音就了过来。
“喂。”
“风瞿任带着人去了骑马场,他应该是冲着年年去的,我刚打年年的手机关机中,你现在哪儿?”
不管景年有多大的本事,上官易都放不下心的。
只要一想到去年那一次,他就不敢有半点大意。
“我也刚得到消息,正赶回去。”
凌博那边有汽车喇叭声传来,上官易问,“你知道风瞿任的人都带着武器去的?”
“知道。”
凌博的声音发沉。
风瞿任是想置景年于死地。
他之前也不是没想除掉景年,替他死了的孙子报仇,但这一次,好像是更加恼怒。
听他说知道,上官易就没再多问。
“呃”了一声,便挂了电话,眉间若有所思。
风瞿任为何如此恼怒,是因为他想把风奇赶出风家,以保住他输掉的产业这个想法落了空。
总统秘书长的一个传达总统先生意思的电话,轻易的制止了他。
那就只有一条路,除掉景年。
接到总统秘书长电话的,不只是风瞿任。
还有方父。
当方家大部份人提出把方杰赶出家门,以保住方家股权不落入外人手里时。
方父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他接完电话。
原本安静的大厅里又一片哗然。
方父抬手阻止,冷静地道,“总统先生知晓此事我也很意外,大家也听见了,不只是方杰,风奇输给景年的产业,也必须兑现。”
“总统先生怎么会管这样的事?那个景年不是北城的一个花瓶而已吗?”
有人议论。
方父又恶狠狠地瞪了眼跪在地上的方杰。
才凝重地回答,“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总统先生开了口,我们就只能认了。”
大厅里安静了片刻。
又有人小声提议,“大伯,要不等菲姐回来再决定吧,兴许菲姐有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