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字你设置了半天折腾的什么?”
“折腾的你啊,我还没设置,你就醒了,然后……”后面的话,薄谦沉没说。
意思很明显,她勾引了他。
所以就……
“……”
景年只当没听见的低下头,继续吃早餐。
薄谦沉看着她片刻后,又不经意地说,“昨晚年铮攻击薄四他们了。”
景年低着的头抬起,看着薄谦沉的眸光微微愕然,“为什么了?”
“不知道。”
薄谦沉摇头。
不像说谎的样子。
景年抿唇,眼眸垂下。
过了一会儿,生硬地问,“结果呢?”
薄四不是年铮的对手。
除非……
她看着桌对面的男人,不用问,他也懂她的意思。
他淡淡勾唇,“没有损失,他可能是逼我,也可能是因为你昨天赢了风奇太多,风瞿任应该告诉他了。”
“年铮那个混蛋。”
景年磨牙。
薄谦沉见她生气,又安慰她,“回头等他恢复了记忆,你想怎么讨回来都行。”
“我怕他永远恢复不了记忆。”
景年说这话时,声音很闷。
如果只是深度催眠,年铮的记忆还可能恢复,但风瞿任那个老不死的,他不只是给年铮深度催眠。
“昨晚,你出手了?”
景年抿着唇,眸子清冷地看着薄谦沉。
薄谦沉淡淡地摇头,“没有。”
“你打算隐一辈子吗?”
当年,他为什么要退出,景年一直不知道?
那时,他和年铮联合,无人能敌的。
“未必。”
薄谦沉不在意地答,他现在确实不想碰。
年铮昨晚虽然攻击薄四他们,但也只是单纯的攻击,没有太多的目的性。
早餐后,薄谦沉告诉景年,凌博请他们去凌家吃饭。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你答应了?”
“没有,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薄谦沉答得云淡风轻。
景年犹豫了下,“凌家老爷子很讨厌。”
“你当初千方百计的调查我的身世,是怎么想的?”薄谦沉看着不高兴地噘着嘴的景年。
幼稚起来,像个孩子。
他当初都费了些精力才查到他亲生母亲……
景年一个小丫头,是如何查到的?他不知。
景年切了一声,“我查你身世,又不是想让你认什么亲,只是当时想不明白柳菁芸为什么那样对你。”
那场事故后,景年亲眼目睹柳菁芸对薄谦沉的态度,她当时都要气疯了。
可偏偏薄谦沉顺风顺水了二十年,突然一场事故失去了父亲,自己的双腿还被告知要截肢,当时颓废得根本连生死都不在乎,更不在乎柳菁芸对他的态度。
景年想到那些画面,心都疼得揪起来。
薄谦沉把她的难过看在眼里,大手从桌面上伸过来握着她的,冷隽的眉宇间染上一层薄薄地暖意,“都过去了,她那样对我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