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
风瞿任老脸一沉。
威严的声音已然愠怒。
黎情听着风瞿任的话,心下暗喜。
再看着年铮那张英俊得令人移不开眼的脸,她的手再次伸向他,声音“温柔”,“筝少,我来四九城就是专程给你做检查的,你这样,让风老怎么放心你。”
年铮眼底迸出一抹凌厉。
黎情脸色变了变。
笑容僵硬,却还在硬撑着,“筝少,把手伸出来吧。”
风瞿任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地响起,“阿筝,阿奇的事你是知道了的,风家以后不靠你了,你的身体是最重要的。等你的身体养好,我就把风家交给你。”
“爷爷,我……”
“什么也不要再说,你虽然不是我亲孙子,但你是我最看重的人。”
年铮没再说话,缓缓伸出手。
黎情的手触及他手腕时,他几度想甩开。
但还是忍着了。
风瞿任看着黎情给年铮把脉。
结束后,黎情的眉皱起,“风老,筝少的身子脉像偏虚,跟我刚才说的没多大差别。筝少,你最近是不是没怎么吃药?”
“不痛,就没吃。”
年铮眉目间尽是冷漠。
“风老,您看还开药吗?”
“开,怎么不开。”
风瞿任一听说年铮没吃药,脸色顿时就又变了。
……
“白大师,你怎么不对方菲下爱情降?”
四九城某个别墅的餐桌前,柳菁芸很不理解地问。
下了爱情降的人,对爱情会有常人没有的固执和偏激。
若是得不到,她就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
白孜秋一边夹菜喂进嘴里,一边敷衍的回答,“风瞿任说的给薄谦沉下爱情降,你一开始也没说。”
“可方菲要是不愿意,反而告诉薄谦沉的话,我们以后就难得手了。”
白孜秋冷嗤一声。
不以为然地说,“等她拒绝了再说吧,不就是一个薄谦沉吗?八年前他都残废了,现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不一样。”
柳菁芸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恨意太深,她巴不得马上让薄谦沉忘了景年。
一分钟都等不下去那种。
见白孜秋不放在心上。
她又道,“八年前薄谦沉只是毛头小子,对我都无防备,可现在,他不仅长了本事,还把我当成了仇人。”
如今方菲又知道了他们要做什么。
薄谦沉再有了防备,那就更难了。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只要有钱,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白孜秋眼底尽是阴冷和不屑。
他活了这么久,还没有服过谁。
……
景年到四九城的时候,是早上。
她回来的时候没有告诉薄谦沉。
一出机场,就接到凌博的电话,“什么事?”
“回头。”
景年回头看去,就看见凌博走来。
她唇角扬笑。
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
之前打电话,凌博在出任务,这会儿他眉宇间虽然有倦色,但笑得很灿烂。
“你不是在b国吗?怎么又回来了?”
“咩咩把我赶回来的。”
景年捂着鼻子,嫌弃地看着凌博俊朗的眉眼,“你掉粪坑里了吗,那么臭。”
“你才掉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