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用他反复复习、背诵过的唯一可取的答案,说道:“顾岑你说过,我在意你,那样的在意,就是喜欢你。你说过,我喜欢你。还有,你也喜欢我。”
顾岑最恶寒的一段记忆被林边寒自以为推心置腹般说出来,她又感觉周身被寒意围簇,她也无法忽视那段记忆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扭曲伸张,不断地晃过,不断地告诉她,曾经的顾岑有多愚钝有多犯贱。
顾岑拔剑捅过去,林边寒避了一下,但也没完全避开,顾岑把剑捅进他腹中,他抬起头,看到顾岑冷若冰霜的眼神:“林边寒,后面那句话,我从未对你说过。你也别给脸不要脸,过去我屈服你,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如今我一个人活得好好的,你再敢来招惹我,我也绝不手软。”
顾岑说完话,把剑从他腹中狠狠拔出来,眼里一片腥风血雨的冷光,丝毫惧意、悔意都不曾见到。
仿佛她此时此刻的麻木不仁,才是顾岑真正的模样。
但是林边寒偏偏不信,他也不肯信是这样的。
所以他一手按住被捅的血流不止的腹部,一手揣紧了给她买的小玩意儿,手有些发抖,绣球铃铛叮咚作响。
林边寒用力地逐字逐字地笃定道:“不是,你喜欢过,你只是现在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
于是接下来,他明明是想把证据一一举例给她看,但说出口的时候,配上他一贯的神情,却半点不自知自己在撕裂顾岑的伤口,犹如恶魔在显摆她每一次犯的贱皆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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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头了我下午睡过头了,来晚了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