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把卓子敬脑中升起的邪恶废料整个打没,让他顿时蔫了吧唧,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哦……”
已嫁娶的自然懂卓子敬心里想法,张翠花在人起身时,又嘱咐了句,“记得回来送客呀小子!可别忘了!”
“知道。”
傅云茵还没完全醉到不行,感受自己被移动了,立马不回房,撒娇的说着:“我们送完客再进房!”
“你醉啦,乖,去房里休息。”
“我没醉!”就像每个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般,傅云茵那大着舌头还直囔着自己没醉,笑呵呵的傻劲,看的旁人都想笑了。
黝不过她,两人便去自家门口送客。
于是傅云茵这状态便也闹了不少笑话。
当然这笑也不是取笑,就是觉得新嫁娘万分可爱,一会笑眯眯发着喜糖要人家说新婚快乐,一会递着烟问我家男人帅不,不帅不给烟……
那有人这般的?
她这行迳落在旁人眼里,直把人逗笑了。
被说帅的新郎,卓子敬满是无语,在客人走后,和傅云易打了声招呼,立马将这醉鬼给带回新房。
傅云易没法在这待太久,可想和妹妹及妹婿说的话也没时间说了,只好和卓毅张翠花交代,后就回村支书家,将睡的鼾声震天的宋老伯挖起来,连夜赶紧回半屏村。
两人结婚,卓子敬的房间便整成了新房,至于傅云茵原本住的那间,就先放着嫁妆,等他俩忙完,再看如何摆放处理。
冬至通常有寒流,这会冷的很。
卓子敬将醉的一塌糊涂的傅云茵给搁在新床上,为了让她清醒点,这会可真是狠着心,拧了条冷吱吱的毛巾,就这么给她覆上脸。
“啊好冰!”
傅云茵满脑子醉虫登被冰的没影儿,整个人也差点跳了起来!
“哈哈……”卓子敬很不厚道的笑着。
看着这笑的灿烂的罪魁祸首,傅云茵大叫,“卓子敬!”登时就抢过他毛巾也往他脸上擦。
“唉呀别擦,好冰!”
“你也知道冰!?”傅云茵气吭吭的嗤囔,“你丫的!我才刚嫁进来你就虐妻了!”
“没有!疼都来不及呢!”卓子敬好笑的忙闪,“别弄──冰呀!”
“我就弄!谁让你冰我!”
“哈哈……”
“啊──冰!滚开!走开走开!”傅云茵大叫,一时是又笑又惊囔的。
两人就这么玩闹了起来,襟口松了、发乱了都不知,而那冰冷的毛巾也在偎了人体温,几下间,就不冰了。
卓子敬登时将毛巾抢走,扔到一旁,随即将她爱闹的小手给束住。
“卓子敬你丫的变态!快放开我!”傅云茵扭着手,就想挣脱。
经过这样的玩闹,加上还喝了酒,卓子敬这会像是吃了超强力的兴奋剂般,整个人亢奋不已!
看着面前新婚妻子,一张小脸因玩闹而红润,与身上的大红衣裳相互辉映,衬得那雪肤越发白嫩诱人。
嘴上娇斥不断,整个人还兀自在怀里挣扎扭着──他那压抑到极致的渴望也在此时上升到了顶点。
蠢动的兴奋感如细碎电流游窜,让人理智几近崩塌!
立即的──
“嘘……叫小声点,不然我会更变态!”
听着这充满欲靡的哑声,傅云茵很没骨气的打了个哆嗦。
不是怕的。
而是──浓浓的快悦兴奋直涌上来!
“卓……”
她唇,一下便被封住,堵住了所有声息。
不多的理智随着意识渐而迷乱,混沌里时,人也为之沉醉其中──
……
“我去打盆水来。”卓子敬怜惜着她。
话落后便下了床。
遽失的暖和温度让傅云茵翻过身,就见他人消失在掩上的门,一会便端了盆水入内。
这天气不用说,是冷的不行。
卓子敬将暖水壶的热水混了进去,随即打湿毛巾拧了半干,一上床,就想帮她。
傅云茵哪敢让他来!
“我自己来就好……”顿时羞的不行,伸手,就想接过。
可谁知这一动,疼的她倒抽了口冷气,下一秒委屈又恨恨的瞪着这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