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兀的停止。
休息室里东已经梳洗完毕正在整理东西,对于涌入的队友视而不见,对于突如其来的静默也恍若未闻,自顾自的收着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后拿起自己的行李便自离开,甚至没有多看他的队友一眼。
其它人默默地让开一条路,没有人主动向他道贺,甚至连声招呼也没有。
虽然先发投手在球赛还没结束便已完成任务先行退场的情形下,和胜利的气氛本来就有些脱节,但比赛结束后队友绝不会吝于给予赞美和祝贺。
而东努力投了七局,不但凝聚全队斗志也奠定这场胜利的基础,可是与他并肩做战的队友们回报的却是冷眼相对。
在重新吵杂热闹的声浪中,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愈显孤独寂寥,锦看着那景象,回想他以往在二军时明朗的笑容,胸口像是堵着一道墙般,说不出的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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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队友们,想着他们轻蔑的讽问东"一个晚上多少钱"...一张张熟悉友善的脸庞突然变的冷酷而狰狞。
锦终于忍不住喊道:「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所有声音倏地消失,讶异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锦身上。
「队友的定义是什么?!」锦盯着众人,冷声问道。
被锦突如其来的异状惊吓到,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作声。
「对你们来说队友的定义是什么?!」锦又喝了一声。
「...同甘苦...」有人起了头。
「...共患难...」
「...相扶持...」
「...相互勉励...」
「...彼此帮忙...」
「...共享荣耀...」
在场的人一句句接了下去,但没有一个人敢对视锦冷锐的眼光。
「说的好,但刚刚你们是怎么对待你们的队友、你们的伙伴、为你们打下胜利基石的先发投手?!」锦咄咄再问。
休息室中一片沉默,最后有人开口:「我们不屑有那种队友。」
锦冷冷盯着说话那人,那人初时还敢与锦对看,最后也被锦盯得垂下头来。
「不屑?你们不屑什么?」锦冷冷笑了起来:「在他身后的你们再明白不过,升上一军以来,东山哪一场胜投不是他自己努力拚来的?亲眼所见的你们难道还怀疑他的胜投是因为睡了主审?睡了裁判?还是睡了对方教练?投手或球员?」
看着还有不服的众人,锦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听到的谣言从何而出,但是他的每一场出赛已经充份证明他的实力。纵使他只是二军暂时递补上来的先发投手,也或许再过几天他就会回到二军,但是现在,只要他为一军出赛一天,他就是我的队员、就是我们的队友,他用实力帮了我们大忙,也请你们...自认骄傲尊贵的一军们...给予他应得的尊重。」
说完这番话,锦没管众人反应,拿起自己东西便自离开,留下相对无言的众人。
投完球的隔天训练,按表东只需做些简单的热身、跑步和伸展,照例他自己一个人寻了块僻静角落默默地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