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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昨晚发浪的画面瞬间在她脑海里一一播放。
礼越面无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喉结。
整个人都窝在程侧郢的怀里。
发情的热潮没退干净,身体依然没什么力气。
她缓缓垂下眼。
比起求操,不能接受的是,凭她的体力竟然撑不到殿下彻底咬完。
发情期还没完,操他妈。
程侧郢眼睫动了动,懒散地睁开眼。
碧绿的深瞳像那种丛林猛兽十分冷血,盛气凌人。
因为没睡醒,程侧郢单着眼皮显得很凶。
两人谁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门被人轻轻扣了几下,侍奉起床的仆人到了。
礼越后知后觉,克制着身上苏麻的无力感踉踉跄跄爬到床尾,摆出恭迎主人的跪姿。
程侧郢睨了她一眼,大马金刀地坐到礼越面前,带过去几缕雪莲味。
“你在,”他居高临下地垂着眼,单手托起礼越下巴,好整以暇问:“装什么?”
闻到那股信息素,她一阵恍惚,双眼呆呆地注视着程侧郢,放轻了呼吸。
该死的信息素。
她扭头躲开了殿下的手,凌厉的眸子慢慢垂下。
改名吧,别叫天山雪莲,叫春药。
“殿下不喜欢吗?”礼越低着脑袋强词夺理道。
她俯身,额头贴在地板上:“我装出的这个样子。”
一副绝对卑微臣服的模样。
却很挑衅。
程侧郢嗤了声,漫不经心地抬腿搭在礼越头上歇脚,没什么感情道:“你也只能这样跪着。”
仆人已经带着衣物进来了,屈膝停在两侧。
有两个模样俊秀的女仆跪上前,准备俯下身为殿下舔脚。
程侧郢睨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踢开她们。
动作一顿,他看到了地板上礼越捏到泛白的手指。
有意思。
感受到有人靠近,她捏紧了拳头,礼越不喜欢别的女仆服侍殿下。
这可怕的情绪没遗存太久,就被殿下亲自打断。
程侧郢用腿把小俘虏掀到地上,踩着礼越绵软的胸,用脚底拍打她的脸颊,羞辱:“猜猜看,你现在应该干什么,或者说,该装出什么样来?”
殿下的脚很白,踩在礼越那张精致的脸上也毫不逊色,脚趾骨感漂亮,蹂躏人的时候会泛红。
很好舔。
旁边的女仆扑在程侧郢的腿上,伸出了舌头舔他脚背。
程侧郢调整位置,整个脚压在礼越脸上,没阻止那两位女仆色大包天的动作。
礼越的嘴唇贴在殿下脚底轻轻动了动。
越想越不值。
因为殿下搭在她脸上的力度不大,礼越轻而易举地将脚挪下来,推翻那两个女仆,翻身调整好跪姿将殿下脚捧在胸前。
一点一点用裙摆将脚背的口水擦干净。
然后凌厉的眉眼软下,用冷静的语气:“该我给殿下舔。”
浅淡的醋味很难窥探。
她急切地张开嘴,将一根脚趾含了进去咂摸。很委屈,她用舌尖将脚尖推出来,不服输地将所有脚趾都吞进口中,用拙劣的技巧为殿下服务。
程侧郢嗤笑,摆摆手让下人出去。
脚趾塞进去夹弄软肉,又十分不留情地抽出来,踹在礼越酥胸上,语气不清不淡猜不透喜怒:“凭什么是你?”
礼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
她这么想着,就双手挤压着胸,将殿下的脚裹了起来按摩,像极乳交的姿势。
礼越尬尴地地下脑袋,但抬眼就是殿下整齐白皙脚趾,不由自主地把头又低下几分,轻轻吻了上去。
“只有骚货才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舔主人的脚。”程侧郢冷不丁地说。
礼越身体一僵,嘴唇停在程侧郢脚尖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程侧郢并不在乎她如何狡辩,踩着她的胸一路到她下体,拨开裙摆,脚尖戳进去,果不其然,早就湿的一塌糊涂。
程侧郢:“也只有骚货,会被训练到看到主人的脚就流水。”
礼越被他踩的呜呜求饶,红着眼理直气壮:“礼越就是骚货,求殿下踩我。”
程侧郢脚掌慢条斯理地碾在上面。
“啊呜。”礼越咬住嘴唇。
殿下漫不经心地动作,却像凌迟一样,带给礼越的是细密的折磨。
礼越只能自己贴上去挺腰,犯贱一样将自己的逼口靠在男人的脚底。
她痉挛地颤着,马上就高潮了…
程侧郢的脚突然停下,礼越一怔。
她的下体燥热得很,很想被殿下贯穿。
想象着,她发了疯一样剧烈地挺起腰去蹭殿下的脚。
礼越双目迷离:“您别停好嘛。”
程侧郢没继续也没躲,想着小
', ' ')('俘虏挑衅自己的模样,他轻轻叹了声,笑得很蛊惑:“不想死就别摆出卑躬屈膝的假模假样。”
“在我面前,想跪就跪得心甘情愿。”
“宝贝,懂了吗?”
说完,脚上用劲,将礼越下边的水踩的一干二净。
“殿下…”礼越抿直嘴唇,进入贤者时间,也不敢往他脚上蹭了,开始细想殿下的警告。
“我知道错了,我道歉...”
程侧郢面无表情地捏起礼越的下巴,命令她喊出羞辱自己的话:“现在跟我说,你是谁?”
“我是礼越——”
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程侧郢推着她的脑袋将脸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在她耳边温声:“告诉窗外的人,你究竟是谁。”
礼越可怜兮兮地吞吞口水。
程侧郢揉了揉她脑袋:“不会说?”
“求我教你。”
礼越点头,声如蚊蝇:“求求殿下,教我讨好您。”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您说一句...我就学一句。”
殿下心情很好,随口说:“你是程侧郢的。”
礼越:“我是程侧郢的。”
迎着殿下鼓励的眼神,她抿直嘴唇,干净的声音带着青涩补充:“我是程侧郢的、狗。”
终于在他脸上看到类似满意的神色,她有些隐秘的开心,不敢透露太多,继续重复:“我只能是殿下的狗。”
“好了,”程侧郢掰过她的下巴对准外面的侍从,“现在告诉他们,你是条有主人的狗。”
礼越看着外面站岗的侍从,隔着落地窗,红了耳根大声承认自己是殿下的狗。
程侧郢命令:“大声。”
礼越听话地服从命令,提高了音量。
直到她喊累趴在玻璃上,礼越犹豫地回过头抱住殿下的腰,呜呜地哭。
看起来像是委屈了。
事实上,寝殿的隔音比她想象的好不知道多少倍。
程侧郢知道这已经打破了小俘虏的心理防线,抬起手轻柔地给她顺毛,不吝夸奖:“真乖。”
他垂着眼,手指勾着黑裙的衣领慢慢往下扯,在礼越后颈裸露出来的腺体上,动作爱惜地印下一个吻。
礼越全身战栗起来,双手紧紧搂住殿下的腰。
就这就这......
礼越理直气壮地想。
就换来一个亲亲?
#殿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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