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一下,是真的解释不清了!
“你去重新要一间吧。我睡了。”盛明窈头疼完,实在没精力了,生无可恋地重新栽倒在大床上。
男人的余光,看见她抽掉了睡袍系带。
雪白肌肤在眼前一晃,勾起旖旎,却很快又被那床薄被盖住了。
沈时洲收回眸,摁下手边的床头灯开关,将一切不合时宜的东西都隐在了黑暗中,遮住有些许尴尬的生理异样。
推开门离开前,他道:“明天中午才下船。”
所以,她要是明早起不来,可以不用勉强自己。
从枕头底下,传来一声闷闷的娇哼。
没回他别的话。
像是生气了。
而且,还是像小孩子一样的,一定要拐弯抹角地告诉他:我在生气,哄不好的哦。
沈时洲低低地笑了声。
原本想让她别再生闷气了,早点休息。
但开口的前一秒,他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骤冷,一句话也没说地带上门离开了。
……
秦二被人从睡梦里弄醒时,起床气上了头,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我操。
又听见那人说:“是沈时洲找你。”
他正色:“就一个人来的?”
“对。让我重新调了一件空房,然后说要见你。”
秦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才问:“我让你们临时调换的房卡呢?”
“给盛小姐调了,她现在应该还在沈总原本的房间里吧。”
那这个点,沈时洲不接受他的示好,把礼物拆骨入腹,来这儿做什么?
性生活不和谐找他泄愤了?还是跟人上床的时候,听到盛家千金情到浓时念的是他哥的名字?
……不会吧?
虽然都说盛明窈跟他堂哥是为爱私奔,但应该还没有爱到这种地步。
他堂哥的亲妈可是基督教徒,对子女禁止婚前性行为。
秦二满腹狐疑地走了出去。
看着站在主厅的男人,他眼底神色一转,语气十分谦逊地出声:“沈总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吗?”
一副谨遵教诲的模样。
他不是他堂哥那种集身份地位宠爱于一身的大少爷,可没有跟沈时洲正面叫板的底气。
沈时洲掐灭了手里压根没碰一下的香烟,语气薄淡:“我以为你看得出来。”
潜台词太过于明显。
——这还要问?
没了傍晚在宴会上的虚与委蛇,沈时洲现在的态度,才是他对秦家真实的态度。
一直如此。
秦二揣度情绪的本事一向很在行,只是略微交谈两句,他就几乎猜到了沈时洲这恶劣得连掩饰都多余的情绪到底来自于何处。
毫不意外,跟秦家的矛盾,当然排在第一位。
但恐怕还有一方面……
那叫什么来着,欲求不满?
他在脑海里想出这个词语的下一秒,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太子爷重新把盛明窈找回来,不就是打算泄完欲后就把人抛弃了,身心践踏,把当初在女人身上丢的面子加倍找回来?
所以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猜不透了。
秦二深深地看了一眼,从善如流道完歉后,又意有所指地道:“……我原本想尽地主之谊,免得沈总对我们秦家有什么介意。”
沈时洲吐出声冷笑,声嗓压得低沉:“少来多管闲事。”
一向作息标准的盛明窈,因为昨天耽搁了太晚,到了十一点都迟迟没有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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