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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撩起窗帘的一角,里面处处是性爱的欲望因子把这风都变得暧昧、不可理喻起来。
茶蓝身上盖着件杏色的外套坐在地上,身边是一个还带着他体液的狼尾。
绞股蓝则又坐回了椅子上,她看着茶蓝,晃了晃酒杯:“你要不要来一杯?”
茶蓝摇了摇头,没说话。
但他能感觉绞股蓝一直盯着他。
气氛又安静下来。
这样的沉寂居然没让他们有一些不适——茶蓝静静地坐着,绞股蓝也静静地坐着。
就这样似乎也不错。
莫名的和谐。
这样的和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被走进来的服务员打破了。
服务员看向绞股蓝,笑着说:“您好女士,您的宠物似乎是全场最受欢迎的。按照规定,他可以进行拍价,除了‘沧源’的手续费,其他得到的钱,归您所有。您看,您接收吗?”
“最受欢迎?”绞股蓝皱了皱眉,难怪严远一直没上来……
“是这样的,女士,您的宠物很是出色呢。”服务员弯着腰,尽是谄媚,“我们会保证他的安全的。而且我们这次的活动是只拍一晚上,就是明天中午您就能见到您的宠物了。”
绞股蓝沉默下来。
“女士,只要这次您同意了,您就永远是我们‘沧源’的VIP,VIP通行证意味着‘沧源’会尽可能地满足女士你想要的——当然,这个想要的,就是特指我们‘沧源’的特色。”服务员又说着。
毕竟他清楚,就单单这手续费,他们就可以赚多少。这样的大肉怎么可能放掉。
“就是你们能做的都能帮我做是吗?”绞股蓝抿了口酒问。
服务员笑:“尽力而为。”
“可以。”绞股蓝放下酒杯,指向茶蓝,“这个宠物,我的了。无论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服务员愣了愣,看向了坐在地上的茶蓝,他这才注意到还有个宠物坐在地上。
“哦……哦,好,请问他的主人是?”
“乐蔻。”绞股蓝回答。
服务员若有所思,最后点了点头:“如果是您的话,我想她不会不同意的。”
“拜托你了。还有,你们得确保野狼的安全,如果他身上留下一些消不去的痕迹,我敢保证你们的身上也会有那些痕迹。”绞股蓝看着他,眼中的威胁一眼可见。
“是是是……”服务员连忙答应,将手中的酒和房卡放到桌上,“这是我们主管为您准备的,谢谢您愿意屈身捧场我们此次活动,不胜感激!”
服务员退出去后,绞股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她给“沧源”主管人发去消息:把拍到的价全打到这张卡里。
卡的号码则是严远的账号。
她收了手机,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这样的男人终究是被她毁了。
反正她是烂透了。
绞股蓝看向坐在地板上发呆的茶蓝,拿起房卡,对他挥了挥:“走吧。”
严远此刻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他只知道自己被无数人玩弄了个遍,大腿内侧好像被很多人写了字,然后就有人将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几近昏死的他架起来。
紧接着的就是一些很零碎嘈杂的片段。
他被人放在温水里按摩清洗,很快疲惫就源源不断涌了上来。
睡了过去之后,醒过来就是现在。
他动了动身子,除了酸疼就是根本动不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呈“大”字捆在这大床上。而且他的后穴似乎还塞着什么道具,正急速运作着。他想说话,发现嘴里也被堵着东西。
“唔……”他挣扎了一下后,万念俱灰地躺在床上。他发现自己在酒店里,要不是床头柜上竖着一块写着“沧源”两字的牌子,他都觉得自己在别墅里。
“沧源”……
他的身子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就是这个活动,就是这个活动……他想起那么荒谬的一切,不断反胃起来。
“唔呕……”严远挣扎起来,却不得丝毫作用。那如同噩梦一样令他不敢再去回想,疼痛、羞耻、侮辱、卑微……
晶莹的眼泪从他眼角不断滑落。
如果……如果他就那么在竞技场被打死,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些?
可那样的话,他的父母……他的父母……
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个他不认识的戴着面具的陌生女人。
“唔唔。”他害怕地轻微挣扎了两下。
“拍下你可花了不少价格啊。”女人摸上他的腹肌,顺着沟壑勾勒着形状。
严远心里一阵发毛反胃,但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抚摸而变得酥麻,仅仅是这样,他的性器还抬起了头!
“啧啧,‘沧源’的药还真是厉害啊。”女人也发现他勃起了,“这样都能硬,等着啊,姐姐给你想要的。”
女人笑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按摩
', ' ')('棒。
“唔唔唔!”严远摇起头拒绝起来,他不想再被这样对待了!
女人对这拒绝恍若未闻,上了床,就用按摩棒摩挲着他的穴口,那边居然已经湿得不行了:“你还拒绝呢,原来湿得都不需要润滑剂了。来,腿屈起来一些,屁股也抬起来一些。”
严远紧贴着床,感觉到身体里的道具刺激着他的内壁时他的身子又一下软了下来。
这样就给了女人可乘之机,她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捅了进去打开了开关。
“唔!唔唔!”钝痛让严远眼泪都挤出来了,按摩棒运作着将跳蛋挤到了他的前列腺上,快感配合着药效立刻席卷而来。
“这不就爽了吗?”女人笑着握上他的性器,撸动两下拿来床头柜上的安全套给他戴了上去,自己则慢慢坐了上去。
被狰狞性器塞满的女人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伸手将严远嘴里的口球取了下来:“你还真是个尤物啊,被玩了那么久,体力还这么好。果然年轻啊,呵呵,绞股蓝可真会享受。唉,要不是不能摘下你的面具,我真想看看你到底长得多俊。”
绞股蓝……
他听到这个名字,眼泪又抑制不住滑过脸颊,他轻声嗫嚅起来,仿佛失了神智:“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说什么?”女人揉上他的胸部蹂躏起来,慢慢扭动起自己的腰肢,“你哭起来的样子,还真好看啊。”
“嗯,哈……啊……”严远的眼神又开始变得迷离,快感让他再一次失了方向。
他只是看着墙壁上那精致的壁灯发着耀眼的黄光。
光晕荡漾开,带着幻想的暧昧,他仿佛看到了是绞股蓝坐在他的身上。
“主人……”
他喃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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