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把你弄哭,我就惨了。”廖的德挠头,一双桃花眼急得眯起来。
“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他?”昭昭哽咽。
“霍翟出生那年霍家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
“那怎么能怪他?”知道廖的德无法回答,昭昭仍是忍不住说出来。
看一眼哭得伤心的女人,廖的德再添把火,“从那天以后,霍翟的脑子就出了问题。他能看清所有颜色,但是只用黑白灰三色,人格也出了异样,他某些时刻易怒、暴躁——就和恶犬一样。”
“只有在事情失去掌控时,他才会被这种人格影响。我认识他这么久,除了这种人格初初冒头时有些失控,后来霍翟将他压制地很好,我再也没见他不理智的时候。”
“所以……小霏霏,他有时候凶你吼你,都是无法控制的自我防御机制,不是他的本意,他嘴上越凶,心里就越后悔难受……”
“他这次骨折,正好和多年前的位置一样,无疑让他想起那时候发生的事……”
“如果不是你,他不会来医院的。他现在谁也不见,但一定会见你的。”
“可是……为什么是我?我来霍宅之前并不认识他。”昭昭垂眸,心里酸酸闷闷。
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就被霍翟看上了。莫名其妙要和他结婚。
廖的德张了张嘴,没出声。
这个问题,只有霍翟自己能回答。
但廖的德知道,她对霍翟来说意义非凡。没遇上也就罢了,遇上了,必定要牢牢拽在手心里,不得逃脱。
昭昭不去想那些,看一眼时间。
11:46。
霍翟已经开始晚上的工作了。
她在书房陪他工作了好几天,知道这个男人忙起来一个晚上连口水都不喝,更别说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
昭昭似乎是想从医生那里得到鼓励,嘴唇蠕动,“他真的会见我吗?”
为了哥们的终身幸福,廖的德也是操碎了心,见女人动摇,他真诚得不能再真诚:“会的!”
求之不得。
☆、掌心
二楼厨房里果真有女佣们说的那架仪器,仪器旁边有个银白色框子,里面装满了圆澄澄的大橙子。
“方小姐,你想吃什么让我们来就行了。”女佣道。
霍先生不让方小姐干活的。
“我切点水果给霍先生送去。”昭昭顶着红肿的眼睛说。